禁欲王爷,宠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头兮
也许又要用上一个四年。
四年……也许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捱。
看,她不是已经走过来一个四年了吗……
 
第392章 暖宝,我疼死了40
那时候数暖并不知道,青稚只是怕她太操劳了。
青稚虽然还很小,可是看着数暖每天要在商行里奔波,很忙的时候还要带商户去铸造场,还要带着她照顾她,青稚不想数暖那么累。
所以,就算自己很害怕接触陌生人,就算自己很不愿意去上学堂,可还是要去。
青稚要当数暖家的乖宝宝。
于数暖而言,青稚主动愿意去上学堂,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因而,数暖很快带青稚去了城里比较有名的一所李子小学堂,小学堂里是一名很有学识的夫子在教孩子。
数暖之前为了帮青稚找学堂的时候去听过这位徐夫子讲课,夫子讲课挺有意思的,让青稚在这儿读书学习,数暖也比较放心。
带青稚入学的那日,数暖很紧张,比青稚还要紧张,她怕青稚会不适应,怕青稚会身体不舒服,她甚至提前跟徐夫子打过招呼,跟徐夫子讲了青稚的特殊情况,希望徐夫子能特殊照顾一下青稚。
徐夫子听了青稚的情况,倒也表示理解,答应了数暖会注意着青稚的。
饶是如此,数暖还是很紧张,入学那日天气还算晴朗,数暖给青稚穿了一身绣着逐鹿梅花的袄裙,戴上了新的绒毛帽子,把该交代的话都对青稚交代了数遍,仿佛是自己要赴上考场了。
最后钟声响起时,数暖又不忘嘱咐站在学堂门口跟她挥手道别的青稚:“等青稚放学了,娘亲就过来接青稚了,青稚在学堂里要乖乖的。”
青稚不耐其烦地乖乖点头,跟她挥手再见。
学堂的院门关上时,数暖眼睛有点儿红了。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那一种,又盼着青稚长大,又不想她长大的心理想法,太矛盾了。
回去的
第393章 暖宝,我疼死了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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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稚上学的头一天,并不太太平。
坐在她后头的貌似是城里头挺富有的一位商户的儿子顾林,五六岁的年纪,说是班上的大佬,小学堂里的人都得听他的,他还无时无刻在显摆自己有个童养媳,那个童养媳叫俆栩,和青稚年纪相当,但说话不利索,是个小结巴,青稚来学堂的头一日就见识了顾林这个小恶霸如何在课堂间如何欺负俆栩,逼着俆栩给他端茶倒水,跑出去买东西等等……
青稚从前没与外人接触过,她只知道别人对自己好,自己才有勇气对别人好,却没有见过别人对自己坏,自己却要倒贴上去对别人好的道理。
她很不理解这样的相处模式。
青稚也不愿意跟别人接触,课间的时候就自己埋头写字,谁也不理,仿佛自动屏蔽了整个闹哄哄的课间学堂。
但她刚来头一日就这样冷漠,顾林身为这个小班的大佬,自然不依了,他使唤了自己的小跟班甲去把青稚放在桌上看的书夺过来,小跟班甲看新来的这位小同学虽然生得很是可爱伶俐,但太冷漠了,而且又病怏怏的,看着就很好欺负,所以毫不顾虑地就走过去,明明是稚嫩的一张孩童脸蛋,却故作凶神恶煞地用力拍了一下青稚的桌子,把青稚手里在看的书一把夺过扔给了后桌的顾林,顾林立马得意洋洋地翻了翻她的书,但他没想到这个跟自己童养媳一样大的小不点看的书居然这么高深,他一个字也看不懂!
青稚手里捧着的书突然被夺了,她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发呆了一会,站起来,转身过去,盯着靠墙坐着的顾林,抿着小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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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暖宝,我疼死了42
然而,顾林话音刚落,钟声响了,夫子赶了过来,见到几个孩子还在院子里闹,而且顾林还要把书扔进水里,徐夫子顿时气得拿着戒尺就走过来了,“你们几个兔崽子,怎么回事”
顾林气势汹汹地指着青稚告状:“夫子,她把我的书袋扔进水缸里了!”
徐夫子转头看向了被水溅了一脸的小青稚,柔声问这孩子:“青稚,是真的吗”
小青稚站在那,一动不动地,一脸漠然,没有说话。
徐夫子这才想起来,青稚娘亲交代过的,青稚不会说话。
这时候,俆栩忍不住出了声,“不,不是,是顾林,先抢走她的,书……”
“你闭嘴!”顾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俆栩,俆栩是闭嘴了,可是还是皱紧了小眉毛。
徐夫子一把把他手里的书抢回来,瞪了瞪顾林道:“我就知道这是你先挑起的事端!人家还比你小了两岁,还是个小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待新同学的吗”
顾林简直要气哭:“明明是她把我的书袋扔进水缸里了!”
“你若不先抢了人家的书,青稚能扔你的书袋”
顾林气鼓鼓的,哑口无言。
徐夫子挥了挥手中的戒尺,“都给我回去坐着!”
顾林哼了一声,领着他的小跟班们回去了。
而青稚还站在原地没动,似乎是意识过来自己闯祸了,可是小脸依旧冷冷冰冰的,一丁点儿情绪都不肯泄露出来给旁人看。
“青稚啊,夫子跟你讲,日后顾林若是再找你的麻烦,你可以来找夫子,夫子帮你教训这小子,但你不能去学他,把书袋扔水缸这种事,是不好的行为,咱们以后不做了,行吗”
青稚沉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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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暖宝,我疼死了43
“书,书袋还,能用……”俆栩小丫头蹲在地上,帮他拧着**的书袋。
顾林一看她就为了捞这么个破书袋还弄了一身水,更没好气了,一把把瘦小的俆栩从地上拽起来,“干什么呢你,家里有的是钱,又不缺这个破书袋!”
“可,可是,还,还可以用……”
“行了闭嘴吧你。”顾林说什么也不让俆栩丫头捡了,正好顾家的马车过来了,顾林跟他的跟班们挥手再见,拽着俆栩回家了。
总的来说,这一天过得挺精彩,也很来气。
青稚是等院子里的小孩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开始整理收拾自己的书袋,背起了书袋,走到了院子外头。
这会儿的天色特别美。
金灿灿的霞光,普照着整个北川。
青稚抱着书袋坐在石阶上,仰头眺望天边的晚霞,小家伙的眼睛也仿佛被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清澈又明亮。
她乖乖地坐在这里,等数暖来接她。
上学的第一天,并不开心。
她不喜欢上学。
她不喜欢被人说成哑巴,可是,青稚害怕开口。
青稚埋下头,抱着自己的膝盖,低头玩着方才捡来的小卵石。
她忽然听到了一声很细嫩的小猫咪的叫声——“喵呜”
青稚抬起了头,循声四下望了望。
“喵,喵……”
院外的槐树后,忽然冒出来一只奶黄色的小猫儿。
青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看着小奶猫用着小短腿很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朝她靠近。
青稚漂亮的大眼睛里仿佛盛了星光一样璀璨,她从未见过这样小的猫。
小奶猫终于胆怯地来到她脚下,摇了摇毛茸茸的黄白色的小尾巴,抬头冲她嗲嗲地喵了一声,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袄裙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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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暖宝,我疼死了44
青稚站了起来,抬头望着他,清澈乌黑的眼珠子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疏离。
而站在面前的人是那个盼了好久的温柔叔叔。
但青稚却没有那时的期盼了。
她只是望着这个高高的大人。
晟千墨这趟过来,原本是先去了一趟珩府的,却从陈伯口中得知,数暖去了一趟城外办事,要等晚些时候才回来,他又得知了青稚在李子小学堂上学,便先数暖一步来接他的小闺女回家了。
然而,晟千墨没想到的是,青稚往后退了小半步,小家伙望着他,目光变得有些警惕。
“青稚,不记得我了吗”晟千墨缓缓地蹲下身来,试图哄他的小闺女,他以为青稚是在生气他回来得太晚了。
青稚垂下头,没回应。
“我一直没有告诉青稚的事情,青稚你知道吗我是你爹爹,是爹爹回来了。”晟千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喉咙有些发涩。
那是一种很难以去形容的感觉。
从他第一次见到青稚开始,他就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那是他的女儿,是他和数暖的小心肝宝儿,他第一眼看到青稚,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女儿。
那种不能相认的痛苦,曾经日日`夜夜在心头上萦绕,甚至连抱一下都不能,更别说去开口相认这样的话了,于是日复一日地隐忍,只为了让自己更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于是这一日终于到来。
他终于能够站在青稚的面前,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爹爹。
但是青稚还在往后退,一直退到院墙那,期间,一双大大的眼睛睁得很亮,又仿佛泛着一层水汽。
青稚忽然吸了一下鼻子,低下头从书袋里取出手札,一个字一个字很认真地写,写的时候,手没有发抖,可垂着的睫毛颤抖得厉害,所幸低着头没
第397章 暖宝,我疼死了45
可青稚说走就走了,头也没再回。
仿佛是真的不要爹爹了。
一男人一小猫,看着背着书袋的小女孩上了马车,头也没回地离开。
直到马车远远地驶去,最终消失在视线当中。
小奶猫:“喵呜……”
晟千墨把可怜兮兮的小猫抱了起来,低头摸了摸,叹气:“没人要的蠢货,还好意思叫阿。”
小奶猫抬起小爪子挠了一把这人修长好看的手,又喵了一声,谁说谁。
……
彼时,马车上。
数暖看着坐在马车上低着头不肯理人的青稚,看了好一会,才忍不住伸出手梳了梳小家伙有些乱了的头发,开口说:“娘亲回来得有点晚了,青稚有等很久吗”
青稚摇了摇头,又伸出两只小手要抱抱。
数暖便把小家伙抱了过来,青稚扑进她怀里,缓缓地抱住了数暖,埋在数暖怀里,一下也不肯动了。
车窗的帘子飞扬,数暖从窗隙望出去,外面的街道风景一如既往的熟悉,她却觉得有几分刺眼。
她看到那个人了。
所以没有下马车。
她说不清自己是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一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甚至不敢跟青稚提起这个人。
这个人,这个人如何有脸面还要出现在她和青稚面前,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又把青稚当成了什么呢……
尤其数暖自己性子本就傲,更别说是去和他当面对峙什么,是有多怕难堪,是有多怕自取其辱。
她试图跟青稚说起别的,张了张口,嗓子有些干,“青稚在小学堂还适应吗跟同学们相处得怎么样”
青稚点头,顿了一下,又点头。
数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低下头看自己的闺女,
第398章 暖宝,我疼死了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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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
北城,皇宫。
新帝娶后的那一日,新帝下旨,满朝文武休沐三日,就连城中百姓也因此讨得了好彩头。
成婚那日,紫灵宫上下一片喜色,殿宇上挂着的成双成对的红澄澄的鲤鱼灯笼,树间飞扬的红彩带,远远地还能听到宫宴那边传来的歌舞声乐传来。
偌大的殿里铺着一层鲜艳红色的毛毯,窗门上是精致漂亮的喜字镂空剪纸,案几上放着鸳鸯杯盏,盛着一壶绑着红绸带的酒。
幔纱内坐着一个身着一袭红色嫁衣的人儿,裙摆嵌着龙飞凤舞的细纹,一直沿至腰间,上身呈半斗篷形式地敞开,边缘绣有一圈淡淡地金边,镶着一绺绺珠宝的流苏从领子那里垂落在身体两侧,这身红嫁衣,衬得她身姿尤其矜贵出尘,她并没有低头,甚至红头盖也没带,只是披戴着精致漂亮的凤冠,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挑着那样好看的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床头案几上摆放着的红烛,看着红烛一晃一晃的,那样温暖的光芒,淡淡地,仿佛是要映进眼底。
殿门被轻轻打开时,纪西离终于缓缓地抬眸从朦朦胧胧的幔纱望了出去。
很模糊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越来越靠近。
他在偌大的床榻前停下来,伸手,轻轻地掀开了幔纱。
纪西离抬头看着他,眼里的情绪不明。
但他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缓缓地呼吸着,灼热的气息带着酒香味,他在宫宴上喝了不少酒,可此时此刻,却清清醒醒得很。
她在眼前啊。
纪西离,变成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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