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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国成

    如何发财,当然要利用手中的职权了。

    消息传来的当日,西便门当即戒严,守城把总陈江河全副盔甲上城巡视,严防清兵奸细进城。

    陈越带着十几个家丁也穿上了军装,以锦衣卫百户的名义在城门口盘查,一个一个的挨个检查出入城门的百姓。

    西便门是西山煤炭进入北京的唯一城门,陈家父子这一盘查,立刻使得入城的煤车统统被堵在了城外,任凭贩煤的煤商好话说尽,就是不许他们入城。

    煤商们一个个急的上串下跳,好话说尽也不管用。虽然朝廷说清兵入关的消息是假的,可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毕竟清兵已经连续三次入关抢劫了,若是这次也是真的,那么留在城外的他们可怎么办啊!

    就在煤商们着急上火之时,麻杆吴良二人游走在煤商们之间,说服他们把拉的煤炭卖给陈家煤场。

    不行啊,我这煤炭是送给柳家煤场的,双方说好了的,若是卖给陈家岂不是失信,生意不能这样做啊!一个侯姓煤商说道。

    老侯你就是死心眼,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是信誉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清兵说话间就杀到了北京城外,倒时别说你的煤炭,就是命也保不住啊!麻杆在一边恐吓着。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都是做生意的,何苦为难大家伙!侯姓煤商祈求道。

    哪个为难你们了,陈把总和陈百户他们也是职责所在,清查清兵奸细谁也说不出啥,谁知道你们的煤车里面是不是藏有清兵,就等着一过城门冲出来,和外面的清兵里应外合!吴良翻着白眼道。

    这,这,这,煤车里能藏人吗?侯姓煤商哭笑不得道。

    大半天过去了,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终于有煤商顶不住了,答应把煤炭卖给陈家煤场,可是拿到的却只是一半的定金,另一半需要过些时日才能给

    同意卖给陈家煤场的煤车被允许通过了,煤商们在陈家煤场伙计的指引下把煤车拉进了城里,安放在离城门不远的几间大院子里,这些天来,先后六七家煤场倒闭,他们的场地都被陈越低价收购了过来,有的是地方存放煤炭。

    天色黑了下来,西便门城门关闭,大部分煤商只能无奈的留在城外过夜。十月底的天气已是非常的寒冷,在野地里冻上一夜绝对能冻出病来,陈越盛情的邀请他们到煤场过夜,煤场十来间房屋,挤挤也能住下,至于他们的煤车,都存放在煤场的院中。

    火红的炭炉点起,屋子里暖烘烘的格外的舒服,开水里烫着几壶老酒,桌子上摆着十多个小菜,陈越盛情的邀请着众煤商开怀畅饮。

    来,众位,我陈越是个好客之人,不管大伙愿不愿意把煤炭卖给我,今晚咱们都是朋友!陈越举杯邀请道。

    唉,这话怎么说的。前一刻还在威逼利诱大伙把煤炭卖给他,现在又变成了好客的主人,很多煤商极不适应。

    陈百户,也不是我等不愿把煤炭卖你,毕竟卖给谁不是卖,都是一样的赚钱。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做生意的讲的是信誉,若是信誉没了,这生意也没法做了。酒过三巡,侯姓煤商苦笑着对陈越道。

    这样吧,陈越端着酒碗,我也不为难大家伙,煤炭不用卖给我,大家可以先把煤炭存在我陈家煤场,等清兵退了我再原数奉还,大家看如何?

    轻轻的一个转圜,由卖变成了存,陈越不用花一两银子,就有数以十万斤计的煤炭可用,而煤商们也不用担上失信的名声,听起来倒是不错。

    可是,倒是要是你还不上怎么办啊?一个煤商担忧的问道。

    怎么可能啊?这么多煤炭我如何卖的完?再说即使我卖的完,清兵退了我同样能再从西山购买同样甚至更多的煤炭还给大家,这点还用担心吗?我也是做生意的,不会做出私吞各位煤炭的事情。陈越笑嘻嘻的说道。

    陈百户好算计啊,一两银子不用出,就有这么多煤炭可用,恐怕等清兵退后,整个北京的煤炭都是您说了算了!侯姓煤商叹道。

    大家不是平白把煤炭存在我这里,我给大家利润,按照煤炭的进价计算,月息一分如何?陈越笑嘻嘻的又抛出了一个诱饵,立刻引得大家伙一片心动。

    进价一百两的煤炭,月息一份,也就是每月一两银子的息钱,虽然不是很多,可也挺划算了。既然进城进不了,干脆就把煤炭存在这里吧!

    我同意把煤炭存给您。侯姓煤商率先说道。




第六十二章 训练
    天明了,闭了一夜的西便门再次打开,开始陆续有百姓通过城门出入北京,很明显入城的人数远远多于出城的,很多人还是携家带口赶着牛车带着大量的行李物品,这是京外村镇大户人家入城避难的,清兵南下的消息传播的很快。

    在陈家煤场停了一夜煤车又在脚夫们的拖拽下往西便门而去,这次守城的官兵没有再阻止,也没有再盘查,任由煤车通过瓮城,往城内而去。所有的煤车都将驶往陈家的煤场,它们已经被存到了陈家煤场。这是陈越和煤商们达成的协议。

    此刻,陈越却没有出现在城门处,而是带领着家丁们开始了早上十公里的长跑操练。经过了半个多月的操练,家丁们已经适应了这种强度的训练,跑步掉队的人已经非常少,已经有好几天杨正平都是独自赶着空荡荡的马车回营。

    三个小旗官都很尽职尽责,不论是跑步还是队列战技的训练,都竭尽所能的鼓舞着手下的兄弟,不使一个人掉队。陈越不止一次的看到,休息时,陈平陈默陈岩三人,拉着落后的手下不厌其烦的示范讲解着动作要领。

    鉴于所有人都能适应这种强度的行军,陈越便取消了最后一名不许吃早餐的规定,只给最先完成跑步的小旗以奖励,奖励还是每人一个鸡蛋。

    大强度的训练,丰富的食物,使得少年们的身体素质明显提高,再也不是刚来时那副面黄肌肉的可怜模样。既然身体素质提高了,陈越也把十公里拉练负重悄然提到十公斤,家丁们除了腿上绑着的总重十斤的沙袋以外,还要背负着自己的武器进行行军。当然,陈越自己以身作则,除了腿上帮着的沙袋肩上扛着的白蜡枪以外,还背着自己的那套锁子甲,总负重达到了三十多斤。

    半月来,除了陈江河不眠不休打制的两支鸟铳以外,通过私下下订,京营匠户老张等也为陈越偷偷打制了十支鸟铳,现在鸟铳的数量达到了十八支,其中十一支装备在陈平的小旗,另外一支则在陈越的背后,和锁子甲一起背着。

    三个小旗,一个小旗装备鸟铳,另外两个小旗则统统都装备了长枪,远攻近战,兵种相对齐全。为了提高防御力,陈越又托人从京营库房弄来了几十面方盾,每个长枪手发了一面,就背在他们的背后。清兵这次南下肯定是真的,战争已经为时不远,陈越也在竭尽所能的武装着自己的家丁队伍,花在武器上的银子已经有数百两。

    而有了鸟铳却还不行,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火铳手还需要严格的训练,要想形成战斗力,最起码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这年代的火铳和三百多年后的枪支不同,其装填步骤极为麻烦。

    陈越手下的家丁乃是私兵,并非正式的大明官兵,而且火铳这种武器虽然明军大都不乐意用,却依然是管制武器,私兵家丁一般是不允许装备的,而在城墙外的煤场训练火铳射击根本不可能,若是引起城内军民的骚乱,被误以为清兵杀来,以朝廷的敏感陈越的罪过不小。所以没有办法,只能拉到远离北京城墙的地方训练射击。

    这次队伍并未往西南向拱北城方向行军,而是一路向西,慢跑了十公里到达永定河的一个河湾,这才停下队伍。

    永定河自西北而来流向东南,在此处拐了一个小小的湾,河湾里原来有着五六栋房屋,是一个小小的村庄,现在村庄明显荒芜了下来,正是早饭的时候,村子上空却一丝的炊烟也没有。

    队伍到达河湾之后,陈越下令就地休整,准备吃早饭,杨正平驾着的马车上装载了不少的给养,干粮肉干铁锅盐巴一样都有。

    陈越派出了陈默小旗在村子里及周围搜索,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等在附近。陈岩小旗负责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然后捡拾柴禾生火做饭,由于没有专门设置炊事兵,一切事情都得大家伙自己动手。陈平小旗则把背后的火铳摘下来,开始擦拭熟悉自己的武器。这次长途拉练就是为了训练火铳手,他们不需要参与具体庶务。

    陈默带着人回来了,报告村子周围并没有可疑的人,并从几栋房子里找到了几张遗留的桌椅,正好方便大伙儿一会儿吃饭。

    干柴剧烈的燃烧着,红着的火焰舔着上面的铁锅,铁锅里大米粥早已沸腾了起来,几个家丁往里面放着切的很碎的肉干盐巴,浓郁的香气在整个渔湾上空弥漫。找到的桌子上摆着两大簸箕炊饼,都是昨日从城中采购的。

    三个小旗中,陈平和陈默小旗家丁拿出自己的木碗,排队从铁锅里舀了一大碗米肉粥,然后再拿着两张炊饼蹲在院子里开始大嚼。而陈岩小旗则被派到外面为大家警卫,等众人吃过饭后才轮到他们。既然已经出现了敌情,对队伍的安全陈越不敢松懈,不论是行军还是宿营,都会派出专门的哨卫负责大家的安全。

    早饭过后,鸟铳训练正式开始,陈平小旗的家丁在永定河边一字排开,每人手里拿着自己的鸟铳,在陈越的教授下开始训练弹药装填。

    陈越其实也没玩过这年代的火枪,不过在后世作为警察,他手枪步枪冲锋枪可是都玩过的,这玩意发射的原理基本相同,不过这年头的弹药装填要麻烦的多。

    不像后世枪支,弹药是一体的,子弹里面都有发射药,这年头弹药完全分离,给装填造成了极大麻烦。

    枪都是前装火绳枪,需要从枪口把火药倒入,然后用一根铁棍从枪口捅进去把火药压死,然后在往枪口里装填弹丸。弹丸是铅做的圆球,由于是圆球形,射出的初速度很慢,射程也近,有效射程只有三四十米。由于枪膛里没有膛线,精度很很差,很多时候连十米外的敌人都击不中,没有办法,这年头的火铳手采用的都是排队枪毙的战术,就是用密集的弹雨来弥补精度的不足。

    装填好火药弹丸之后,把点燃的火绳固定在火绳夹上,激发时扣动扳机,火药锅盖打开,火绳点燃火药锅里火药,弹丸发射。发射之后还不算完,要迅速的清理引火孔和枪膛,一般用铁条裹着湿布擦拭枪膛里的火药残渣,准备下次装填火药。

    整个流程陈越专门向军中火铳手请教过,在煤场干活的小旗官周文就是火铳手出身,他曾亲自向陈越演示过整个发射流程。



第六十三章 敌袭
    河湾之中,枪声阵阵,十余个家丁在陈越的演示下开始了火枪装填训练。按照小旗官周文的经验,家丁们用事先准备好的纸筒把引药装好,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每次装填时只需要用嘴把纸筒咬开,倒入枪膛中,然后再从另一个口袋中取出弹丸,塞入枪口,用铁条把弹丸火药压实即可。

    整个过程说起来容易,真要熟练操作很难,要达到较高的射速更难,而在战场上,紧张之下很多火铳手连正常的一半射速都达不到。

    好在陈平小旗的家丁大部分都很机灵,接受能力较强,一个上午的时间,大部分火铳手都初步掌握了装填的流程,剩下的就只是反复的训练了。

    就在陈越带着家丁们在训练之时,清兵突然自蓟州南下,迅速开进到北京附近,北京朝廷军民这才知道,清兵破关却是真的,原来入关清军攻破蓟州,随即关闭各处城门戒严,故而便没了后继消息。而满朝的文武以大学士周延儒为首,却以为是边兵肆掠百姓谎报军情。

    清兵的南下使得满朝大惊,一时间畿辅左右,兽骇禽飞,北京守军赶紧闭门自守,而此时的陈越却还不知道消息,依然带着手下家丁在河边练习火枪。

    清兵达到北京附近之后,主帅多尔衮广派游骑,四下里打探巡视,探查附近明军的动静,面对城外呼啸而过的满清骑兵,城墙上的明军战战兢兢,根本不敢开门迎击。

    西便门城头,把总陈江河满怀忧虑的看着城外呼啸而过的满清骑兵,在心里暗暗为儿子陈越祈祷。若有可能,他很想打开城门杀出城去,去寻找儿子的踪迹。可是现在城上有勋贵为将,有左都御史李邦华为监军御史,他一个小小的把总哪里有权力私自打开城门呢!

    就在陈江河的担忧之中,陈越和他的家丁队伍遇到了成军以来最大的危机,一支人数只有五骑的满清哨探顺着永定河一路向西,奔驰到了他们所在的河湾,为首的是一个白甲兵,带着两个披甲兵和两个仆从骑兵。

    五个骑兵共十匹战马,向着渔湾中的村落冲了过来。

    此刻已是中午时分,练了一上午的家丁们正在最大的院落中休整,负责做饭的陈默小旗家丁们正在院子里忙活着。陈越和杨正平坐在桌子边,正在喝水闲谈,聊聊练兵的经验。杨正平虽然武艺不凡,可毕竟没有当过兵,教授家丁们枪法可以,可对于如何训练队伍却不是很懂,也就是这半个月来跟在陈越后面才学了些练兵的知识,杨正平很好学,每到闲暇之时,便向陈越讨教带兵的经验。

    二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一声尖锐悠长的哨声突然东侧响起,陈越和杨正平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推开茶碗,跳了起来。

    遇到敌人了!哨子是陈越用铁片特制的军哨,和后世的比赛用的哨子几乎一模一样,每个放哨的家丁事前都会领上一个,挂在脖子上,遇到险情时,便按照约定的进行报警,而悠长的哨声便代表着有敌人接近。

    此处位于京城的西南,乃是大明的腹地,陈越又是锦衣卫百户,手下的家丁名义上也属于明军系列,一般来说除了土匪强盗并无敌人,可是联想到清兵入关的事情,陈越本能的感觉大事不好。连忙催促众家丁赶紧拿起武器集合。

    还未等院中的家丁们站好队伍,凄厉的哨声惨叫声接连响起,然后便看到外出放哨的家丁们哭喊着逃将回来,陈岩举着盾牌跑在最后,掩护着前面的弟兄。陈岩带着十个家丁外出放哨,结果能逃回院子里的连他自己只有六人,其他的五个家丁已经不知踪迹了。透过院门往外看去,只见到一队骑兵正在快速奔来,带起了大片的烟尘。

    只往外看了一眼,陈越就知道麻烦来了,外面来的绝对是满清骑兵,因为就陈越知道的明军绝对没有这样的威势。

    快关上院门!陈越厉声命令道,面对满清的骑兵,能阻挡他们的唯有这面院墙了。至于和清兵正面交锋,陈越则想都没敢想,一群只训练了不足一月的十五六岁孩子,让他们去对付凶恶的清兵,那不是笑话吗!

    在陈越的厉声呵斥中,杨正平举着一面盾牌亲自带人去关院门,数支箭矢透过院门飞射而来,几支正扎在家丁们举着的盾牌上,还有一支羽箭直射在一个家丁面门,那家丁一声不吭的便倒地死去。

    吱呀声中,院门被紧紧闭上,然后杨正平把门闩紧紧卡在槽中。

    院子里,众家丁们看着倒地死去的同伴,一个个脸色发白双腿颤抖,他们虽然一直在训练,也知道征战沙场是他们的归宿,可是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所有人都发现自己没有准备好。

    怎么办?杨正平退回到了陈越身边,低声询问着,对于院外的清兵,杨正平有着切齿的仇恨,当年他的父母家人都惨死在清兵之后,他和满清的仇恨不共戴天。可是杨正平也知道以自己的武艺,和一个清兵打斗还可以,可面对清军军队却根本不够看。

    仇恨并没有烧坏杨正平的头脑,反而使他更加的冷静,他知道只有靠着大家伙一起发力,才有可能打败外面的敌人。

    先弄清楚对方多少人再说。陈越冷静的说道,说着便让人去喊陈岩过来。

    有很多战马陈岩摸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说道。

    别慌,好好想想到底多少人?

    没,没看清楚。最外面的小五刚吹了哨子,便被一箭射中了面门,其他弟兄们都吓呆了,扔下武器便逃了过来,我记得少爷您说过,身为小旗官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和弟兄们在一起,我便也跟着跑了回来。箭矢像雨点一样,不时有兄弟被射倒在地上,我根本不敢回头看。陈岩摸着脑壳羞愧的说道。

    以清兵的箭法,一个小旗的家丁还能逃回来一半,说明外面根本没有多少人,从陈岩的话语中,陈越得到了这样结论。

    共五个骑兵,十匹战马。伏在墙头向外观察的杨正平冲着院中喊道,证实了陈越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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