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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国成

    既然是文官,贺礼就不必限于俗物,陈大人可以当场画画一副,或作诗一首,以为督师大人贺礼!李国辅继续道。

    话语听起来都是在为陈越解围打圆场,可听到几个文官耳朵里,却纷纷露出了会意的微笑。对陈越的生平众人大都知晓,知道他一个军户出身,哪里读过一天的诗书?更不用说会画画写诗了!

    对这个混入文官队伍里的军户,在场的文官们都很是鄙视,也乐得看到他受辱,所以根本没人说话。

    画画作诗?陈越冷冷的看了李国辅一眼,果然没有卵子的人最为阴险啊!让一个军户出身的人作诗,也就阴损的死太监能想出这个主意!

    不过,我虽然没读过书,正经的的诗肯定不会做,就是剽窃抄袭后世的也想不出应景的的诗词,可是随意胡诌几句还是可以的。后世张宗昌都能作诗,我陈越如何不能?

    既然这位公公提议,我就赋诗一首,以为督师大人贺。陈越淡淡说道。

    堂上众人顿时睁大了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陈越,没想到他真的作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众文官都面带微笑的互相对视着,等着看接下来的笑话,这将是以后的很大谈资啊!

    昔日曹子建七步成诗,陈大人不知道需要几步啊?秦松一脸的嘲讽道。

    陈越也不理他,只是背着双手,在大堂上缓缓走着,嘴里吟道:堂堂华夏地,

    嗯?众文官相识一眼,这句虽不出彩倒也中规中矩,看来这武夫肚里倒是有些货色,不过他是要做一首五言绝句吗?。

    堂堂华夏地,

    虏骑肆意驰;

    满堂宴饮者,

    尽是螟蛉子!

    一首四言绝句在陈越口中吟出,前两句还好,后两句一出,令得满堂中人脸色大变。21089




第一百五十三章 白虎堂上血光溅
    堂堂华夏地,

    虏骑肆意驰;

    满堂宴饮者,

    尽是螟蛉子!

    这首诗前两句还没什么,只不过是说满洲鞑子如今在华夏大地上横行肆虐,可后两句话锋一转,说在这种危机的形势下你们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在这里大开宴席,认什么干儿子,都他娘的是认别人做父有奶便是娘的人!

    这是在骂娘,骂尽了在场所有的人,特别是认干儿子的督师周延儒和他的干儿子们,可以想象,若是这首诗传扬出去,督师周延儒将名声尽毁!

    所以听到诗后,周延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了起来,其他文官们的脸色也非常的精彩,本来想看这武夫的笑话,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么一首诗来,而且骂尽了场中之人。这陈越如此作为,如此愤世嫉俗,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他是不是傻啊?

    看到周延儒铁青地脸色,秦松跳了起来,指着陈越的鼻子破口骂道:好你个破落军户,竟敢羞辱督师大人,真是不知死活!

    嗯?陈越的眉头竖了起来,上一次这么指着骂自己的好像是安远侯的远亲的管家,因为生意争执,结果呢,他的手指被直接掘折了!这秦松虽然是督师周延儒的幕僚,可那又怎样?

    怎么?你个破落军户还敢打我不成?看着陈越目露凶光的样子,秦松继续破口骂道,有督师周延儒为后台,他可不怕陈越这个兵备道!

    话音未落,就觉得一阵蚀骨入髓的剧痛袭来,嘴里忍不住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啊!!!等陈越松开手时,再看秦松伸出的手指已经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竟然是被一下子折断了!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朝廷命官,督师大人还没发话,哪里轮到你这种狗东西在这里乱吠!陈越松开了手,神情冷酷的说道。

    已经确定了有人在针对自己,督师周延儒和这个监军太监李国辅都脱不了关系,所以周延儒才一再的任由他的幕僚对自己挑衅,肯定是查封西山煤矿惹出的事端。这种利益之争已然无法缓和,自己要迅速崛起就必须付出这种代价,既然无法缓和,那就干吧,手握尚方宝剑的陈越并不惧怕这里的任何人!

    混蛋东西,你敢羞辱我!已经回过味来的新收义子刘良佐怒气冲冲的指着陈越大骂道,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对于大字不识几个的他来说,一开始根本弄不明白陈越诗的意思,看到周延儒铁青地脸色,秦松的怒吼,连忙问身边的人,这才知道自己被羞辱了。

    刚刚还在吟诗,突然就大打出手,整个大堂一片骚乱,一些觉得受了羞辱的将领摩拳擦掌就要跟在刘良佐身后向前,更多的却是满脸的羞愧,觉得陈越好像骂的一点没错,满鞑已经在撤退,前锋已经距离通州不远,可是督师大人还在张罗着收义子,根本没有出兵作战的打算,这样的的督师这样的军队,难道还不该骂吗?

    唐通和白广恩相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悄然距离战团更远了一些,就连他们都看不惯刘泽清等人谄媚周延儒的嘴脸。文官队列之中,周延儒的另一幕僚王寅充满欣赏的看着陈越,暗道,如此正气蓬勃的年轻人可真不多见,只不过锐气太盛了。

    周延儒看着糟乱的人群,眉头紧皱,不知为何却一直一言不发,刚刚陈越那首诗深深地刺激了他,他已经能够想象,当诗传回京城之时,必将成为官场的笑柄,自己这个首辅恐怕是做到头了。既然如此,只有狠狠地教训陈越一通,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气,才能稍稍挽回些颜面。陈越作诗是得到自己默许,哪怕是辱骂自己,也没法发火,那样就彻底失了身份失了体统,唯有借刘良佐等人的手教训陈越一通,只要事后训斥刘良佐一顿,也就是了。以后再找机会慢慢修理陈越!

    就在周延儒想着心思之事,人群中乱声大作,数个将领惨叫着被踢了出来,一个个口吐鲜血萎缩在地上。

    就见铁狮子大发神威,横冲直撞,一连打翻数人。

    都他娘的给我上啊!刘良佐鼻子被揍了一拳,不住的冒着鲜血,愤怒的吼叫着,他手下的参将游击一拥而上加入了战团。

    嘡啷一声,白光连闪,就见陈越拔出宝剑,狠狠的劈了过去,血光四溅,很多人惨叫着退出了战团,身上血花迸射。

    殴斗已经发展到了武器了,若是继续下去,肯定会有死伤,还未和满鞑作战,自己先死数员大将,传出去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周延儒又惊又怒,连忙大声呵斥,于此同时,督师卫队从外面冲了进来,手持刀枪把战团众人围在中央。

    哈哈,你竟然敢在白虎节堂动用兵器,你死定了!秦松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手指着陈越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是吗?陈越手持利剑缓步上前。

    我不信你敢当着督师大人的面行凶杀人!看着缓缓逼近的陈越,秦松色厉内荏的叫道。

    话音未落,就觉得腹部一痛,一股冷意袭上心头,艰难的低头看去,就见一柄利剑直直的刺入自己腹中。

    一个没品没级之人,竟敢搬弄是非挑动朝廷大将打斗,我陈越能饶你,手中这柄尚方宝剑可饶不过你!陈越冷酷的拔出宝剑高高举起,一束阳光从堂外射入,照在这柄雕龙画凤的宝剑之上,散发着冷气逼人的寒光。

    尚方宝剑,在场中人这才意识到陈越手中的兵器,乃是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刘良佐等人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刘总兵,你擅自攻击于我,可是想试试尚方宝剑利否?陈越锐利的目光刺向刘良佐的眼睛。

    刘良佐不禁倒退了几步,脸色发白的道:陈大人,你虽然有尚方宝剑,可斩不到我这一镇总兵的头上,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是吗?当初毛文龙也是这样认为,结果呢?你敢带着手下攻击于我,这就是在造反,我如何斩杀不了你!陈越挥了挥剑,刘良佐等人吓得慌忙再次后退。

    够了!陈大人,尚方宝剑不是这么用的!主座上督师周延儒终于发话了。

    喔,下官倒要请问督师大人,一帮子武将竟然敢向御赐尚方宝剑的兵备道动武,这大明还有没有规矩?对这个大战之际还在认义子敛财,畏敌如虎,根本没有和满鞑作战打算的首辅周延儒,陈越没有一点的敬意,这是个只知道官场倾轧官僚,大明就是有了如此多的这样官员,才落到如今之境地!

    对陈越的逼问,周延儒沉默不语,文贵武贱是大明的现状,以文驭武更是大明的国策,陈越虽然只有七品的官职,却有着兵备道的差遣,更有着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刘良佐等人辱骂他已是不该,更不用说对他动手,这事若是闹到朝廷,恐怕等待刘良佐等人的唯有罢官问罪一途。

    刘良佐,尔等竟敢对陈大人动武,还不快磕头赔罪!周延儒冷冷的对刘良佐等人道,事到如今再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丢脸。

    啊!刘良佐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为了维护周延儒的颜面,结果被砍伤了不说,还得向陈越下跪。可是看着周延儒铁青的脸色,看着陈越手持的利剑,也只能委屈的跪下来,向着陈越磕头赔罪。17089



第一百五十四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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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认子盛宴最终不欢而散,留给众文官武将的是一个桀骜不驯官场异类昂然而去的身影,啧啧,把御赐尚方宝剑当作武器挥砍,大明立国近三百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至于督师周延儒气得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更是成为了大家伙的笑资,连自己的幕僚都被砍杀却一点办法没有,如此窝囊的的督师更是前所未闻,看样子他更是没有胆子和鞑子作战的,大家在这愉快的修养些时日,等鞑子退出关外再各自回驻地算了。

    不过在熟悉督师周延儒的官员眼中,此时根本没有完,能斗败东林党魁钱谦益并得任首辅,然后倒台后再次复起第二次任首辅的人,其政治手腕不容怀疑。和周延儒相比,那西山兵备道陈越看似占尽上风出尽风头,却连过刚易折的道理都不懂,很可能很快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夜幕降临,督师行辕内室,周延儒一身便服侧卧在矮榻之上,监军太监和一个锦衣千户陪坐一边,幕僚王寅则坐在一旁矮几之后手拿纸笔侍候着。

    唉,真是颜面尽失,颜面尽失,让二位看笑话了。周延儒哀叹道。

    哪里哪里,此次分明是那陈越仗着手中有御赐尚方宝剑嚣张跋扈,和督师大人你何干?监军太监李国辅尖笑着安慰道,没有办法,来通州这月余他和周延儒贪污了数万两的军饷,早已结成了利益共同体。

    督师大人您尽管放心,今天的事情短时间内不会传到朝廷!锦衣卫千户也向周延儒保证道。

    一个是监军太监直接向皇帝负责,另一个则是负责刺探内外军情的锦衣卫,有他二人的保证,周延儒心算是放了下来。

    不过这陈越可不能再留,督师大人您必须想办法除掉他才是!锦衣卫千户向周延儒道,来的时候他得到了锦衣卫统领骆养性的指令,现在是除掉陈越的最佳时机。

    嗯,这陈越嚣张跋扈,咱家也以为不能留。李国辅也在一边道,他和东厂提督王之心交好,早已收到王之心的书信。

    此事我自有计较。周延儒目光一闪,没想道这陈越竟然连续得罪了东厂和锦衣卫,现在又得罪了自己,真是不知死活啊!

    横山先生如何看此事?送走了二人之后,周延儒问一旁的王寅道。

    陈越虽然是兵备道,手下只有数千兵马,除掉他不难,只是东翁,您确定要除掉他吗?陈越虽然跋扈,却是难得的将才,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大明的中流砥柱。王寅面无表情的问道。

    唉,我何尝不知陈越人才难得,可他辱我太甚,又擅自杀死了秦松,秦松好歹也是我督师府的人,如何轮得到他一个七品兵备道处置,若不弄死他,我有何颜面再统领二十万大军!周延儒叹道。

    看着周延儒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色,王寅知道不可再劝,唯有深深一叹。

    以东翁您现在的权势,除掉陈越一点不难,满鞑正在北返,只要把陈越派上战场,借满鞑之手除掉他即可。王寅面无表情的道。

    这样会不会太过着于行迹?周延儒不安的问道,以他的权势,自然知道陈越深受崇祯喜爱之事,若是自己陷害陈越的事情传到崇祯耳中,可不是很好。

    两国交兵之际,哪有那么多讲究,陈越既然是一员悍将,自然要把他派上战场,若是东翁担忧,不妨再派两个大将协助他,嗯,就派那白广恩和唐通就行。王寅淡淡道。

    白广恩和唐通,那可是边军精锐,若是取胜了怎么办,岂不是让那陈越逃脱。周延儒皱起了眉头。

    当年八大总兵在洪承畴的带领下固守塔山,却还是败在了满鞑之手,现在只余唐通和白广恩两部,他们不临阵而逃就算好的,有何本事能打败满鞑十万大军?至于那陈越,手中不过是数千新练之兵,恐怕根本挡不住满鞑铁骑一击!王寅淡然道。

    若是陈越他们真的打败了满鞑大军,也是在东翁您的指挥之下,这运筹指挥之首功当然是东翁您的!

    哈哈哈,横江先生算无遗策,真乃吾之子房!周延儒大笑了起来。

    王寅低下了头,心中暗道:陈越啊陈越,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把最能打的唐通和白广恩都派给了你,若是再打不赢就只能怪我自己没本身时运不济了!

    王寅自从入周延儒幕中,就一直盼着周延儒能力挽狂澜,打败满洲鞑子拯救大明,可是如今看来周延儒空负大名,其实却是个贪婪无耻没有担当畏敌如虎的军阀。来到通州月余,周延儒只知道每日宴饮拉拢各镇兵将,却从不思考如何能打败满鞑解救几十万百姓,令王寅无比失望。

    和周延儒相比,陈越虽然稚嫩太多,却有无畏的勇气,有一颗为国为民的敢战之心,令王寅极为欣赏。

    还有,等战斗起时,掐断陈越部的粮饷,让他饿着肚子去和满鞑作战吧!周延儒眼中闪着寒芒,让王寅不寒而栗。

    嗯,你现在就写封奏折,就说我统领大军坐镇通州,排出军队和满鞑前锋作战,小胜一场,如今满鞑十几万大军兵临通州城外,我誓于通州共存亡!周延儒哷着胡须道。

    谎报战功!王寅手持毛笔迟疑着,一点墨迹从笔尖落下,掉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是那么的显眼。

    怎么?周延儒诧异的问道。

    东翁,这样好么?若是被皇帝被朝廷知道该如何收场?王寅迟疑道。

    哈哈,东厂和锦衣卫都和我一伙儿,朝廷中一半是我的人,皇帝如何会知道?再说了,满鞑撤退,必然抛弃曾经攻占的城池,我一座座收复过去,如此立下收复失地之大功,任谁也将无话可说!周延儒得意洋洋的大笑道,这怎么是谎报战功呢?

    看着周延儒那无耻的嘴脸,王寅突然觉得是那样的恶心,连忙低下头不使自己表情外露,手中笔快速在白纸上写着,把心中的愤懑化作一个个凌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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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都不是省油的灯
    三月末,在莒州休整了月余的满鞑终于开拔离开了莒州,十万满蒙汉八旗军押解着四十余万俘虏的百姓,赶着数十万头的牛羊等牲畜,数以千计拉着财物的的车辆,迤逦北返。整个队伍绵延达三四十里,非常之壮观。沿途尚未陷落的各城明军紧闭城门,根本不敢出城邀战。

    三月底,满鞑大军通过卢沟河,共过了三天所有人还未过完,卢沟河距离通州不到百里,督师周延儒下令,命令西山兵备道陈越,总兵白广恩唐通,各带本部人马,攻击半渡之满鞑。

    三人之中,两个总兵,一个兵备道,按照大明以文驭武的传统,当然以兵备道这个文官为主,更别说陈越手中还握有尚方宝剑。于是唐通和白广恩来到陈越军中,商议出兵的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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