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好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国成
坐在我面前的大才,难道指的是这王寅,陈越诧异想道。这王寅是周延儒的幕僚,周延儒这样的无能之辈,他手底下的人又能有多少本事?
大才可不敢当,只是稍微懂些兵略罢了。王寅谦虚的摆摆手,话锋一转道,不过陈大人那里我是不去的,因为他很快就要大祸临头。
你娘!你不来老子这里算了,反正老子也没打算邀请你来,不过如此诅咒老子作甚?
哦,还请王兄说说,我是怎么个大难临头了?陈越冷笑着问道。
:抱歉了,这几天写的很慢,剧情也慢,实在是假期比平时还要忙,在家一天到晚都是事情,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码字。今天下午两点开车回郑州,快六点才到,累的要死,不过还是咬牙坚持码了两章。好在以后除了上班就没其他事情了,以后的更新会比现在好,另外,大剧情很快就到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刺杀
陈越知道自己惹了不少麻烦,也得罪了不少人,不过自己刚立下大功,即使朝廷不加封赏也断然没有降罪的道理,如何会大难临头,恐怕是这个王寅不忿雇主周延儒的倒台,故意危言耸听吓唬自己吧。
开设蜂窝煤场垄断了整个京师,夺去了无数人的饭碗。在房山诬陷士绅通敌,借以豪夺士绅们的家产,兵进西山霸占了所有煤矿,靠着武力豪夺无数的财富。陈越陈大人,那西山煤矿大半都是京师勋贵和宫内公公们所开,陈大人你自己说说,这北京城里的文官勋贵宫内的太监,你得罪了多少?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立下军功,靠着陛下的赏识你才能嚣张一时,若是有朝一日你稍有挫折,比如吃了败仗,文官勋贵们群起而攻,恐怕陛下会先拿你开刀,昔日督师袁崇焕就是你的下场!王寅冷笑着道。
妈蛋,你要是听说了我昨日给崇祯的提议,估计更会说我马上要完,陈越心里暗道。可是对王寅的话他却无法反驳,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得罪了太多人。
俗话说,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遇事一味横冲直撞不知变通,只会加速败亡,凡是三思而行,多交些朋友少树些敌人,方是长久之道。
陈大人,你的才智能力不容置疑,欠缺的只是官场的经验和人交往的智慧,若是能注意这些加以改变,他日必成大器,可为大明之中流砥柱!
王寅神色严肃的看着陈越,言语里却充满了谆谆善诱,恰似一个师长对喜爱的弟子的苦口教导。陈越从他语气中听到了真诚,和对自己的关心,不由得心中疑惑了起来。
王先生,你不是周督师的幕僚吗?按理说我和周督师是敌人才对,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陈越问道。
我只是周督师的幕僚,并非他的下属或者家仆。周督师为官之时,我自当为他效力出谋划策,可他现在已经罢官,我也恢复了自由身。也许你和周督师有过节,咱们两个却并非仇人,相反我却很佩服你屡败满鞑解救百姓之行为,不忍心你因年轻而行差走错,故好言相劝一二,交浅言深还请陈大人你不必在意。王寅淡淡的道。
如此请教王先生,我以后该当如何?陈越拱手一礼,正容请教道。现在的陈越就如同未遇到卧龙的刘备,只知道横冲直撞,对未来基本没有什么规划。除了知道一点历史大势,陈越自问自己的见识能力也就中人之资,迫切希望有一个智者能为自己指点迷津指明方向。
陈大人,王先生,你们在此慢慢的聊,我还有事需要去教堂一趟。见二人逐渐说道私密的话题,已经成精的汤若望知趣的告辞离开了凉亭。
敢问陈大人的志向?王寅没有回答陈越的话,而是问道。
志向?陈越顿时迷糊了起来,他哪里有什么志向,刚穿越时只求每日一天三顿能吃饱,再赚些钱逃到南方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安然度过这一生。后来为父亲陈江河所激励,萌生出为国尽忠的想法,于是便招募训练家丁,等到后来机缘巧合才做了官,靠着打鞑子官越做越大。可要说志向,陈越还是有些模糊。
怎么?不好说吗?王寅再次催问道。
我身为大明的兵备道,志向自然是消灭满鞑流贼,扶保我大明江山了!想不出具体的,陈越只好说道,起码这个志向政治上正确无比。
嗯,这个志向很远大,和文人们常说的齐家治国平天下一样,王寅随口赞道,不过还是太笼统。我且问你,你是选择像前宋岳武穆一样,以驱逐满鞑为生平志向,丝毫不计个人荣辱,还是愿为曹操,为了扶保汉室宁我负人不叫人负我,做个乱世权臣?
曹操可是奸臣!先生怎能拿他做比喻?陈越不满的说道。
曹操是奸臣?可他辅佐汉室,而刘备孙权才是野心自立之人吧。至于篡汉那是曹丕的行为,与曹操何干?王寅语气平淡,却说着近乎大逆不道的话语,只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盯着陈越不放。
这
陈越充满犹豫的看着王寅,搞不清他这样问的目的,是敌人派他前来,为的是抓住自己的把柄致自己于死地?可是这里只有自己两人,自己即使说了什么,也没有第三个人听到,这年代又没有录音设备,即使自己说了什么,又有谁能证明?
岳武穆虽然名垂千古,忠君爱国世代受人敬仰,可终归不过是迂忠罢了,他只行为我不取。而曹操明明有篡汉的实力和野心,却爱护名声一直不动,非要把逆臣的名声让儿子承担,如此更让人不屑。若我为岳飞,根本不会听从朝廷的命令回师,哪怕有十二面金牌催促,我会挥师北进杀入开封,进而兵进河北直逼幽州,只要能够驱逐金兵恢复汉人河山,就是背上个不忠的骂名又能如何?陈越垂下眼皮,淡淡的说道。
只要能驱逐金兵恢复汉人的河山,就是背上不忠的骂名又能如何?王寅喃喃的重复着陈越的话语,一双眼睛却越来越亮。
王寅不才,愿追随大人身边出谋划策,为击败满鞑保我汉人江山竭尽全力!王寅站起身来,冲着陈越一躬到底。
啊?陈越一下子愣住了,画风转变的太快了吧,一开始还说自己大难临头,怎么一下子又纳首而拜投奔自己?
不知先生为何如此?陈越连忙扶住王寅,惊疑的问道。
满鞑肆虐虎狼而行,文官贪婪只知内斗,武将怕死畏敌如虎,我大明百姓遭受了太多苦难。王寅不才,自出山以来就以驱逐满鞑保我汉人江山为己愿,可惜周延儒只会内斗畏敌如虎,王寅所保非人。可遍观文臣良将,竟无一个可以辅佐之人。唯有陈大人你,不畏强敌奋勇作战,立下了赫赫战功,若有能力敌满鞑者,非陈大人莫属!可陈大人你以前的行为实在是让我不安,故言语相探。
那试探的结果让你满意了?陈越问道,到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
自然,从结果看,大人您并非迂腐之人,也知道权变的道理。有武力有能力,又知道变通,如此便具备了成大事的可能。王寅既然追随大人,自然希望能跟随大人成就一番功业,不愿数年之后随着大人您的倒台黯然离去。
哦?那你说什么岳飞曹操又是为何?陈越再次问道。
因为王寅不愿自己辅助的东主是只知迂忠的岳飞,那样虽然落了个好名声,却于国于民无益,若是您真的能灭了满鞑,就是篡了这大明的江山又如何?王寅淡淡的说道。
先生切莫乱说?我陈越绝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陈越慌忙道,妈蛋,自己随口说了不会学岳飞,竟然被这王寅误会了自己有乱臣贼子之心,可事实上自己根本没有啊,就自己这点实力和满鞑和李闯相比,那就是个渣滓,哪里有一丝篡明的本钱。
呵呵。王寅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不再说这个话题。
王先生,我以后该如何啊?陈越再次请教道。
离开京师,拥兵自重!王寅淡淡说出八个字。
离开京师肯定要离开的,崇祯也不会让自己在京师为官,可拥兵自重有些太过,这王寅难道要鼓励自己造反?
陈大人你在朝中树立了太多的敌人,说是满朝皆敌也不为过。王寅道。
还有那么一两个朋友的。陈越喃喃的道,他想起一直帮自己的李邦华,还有新任锦衣卫指挥使吴孟明。
陈大人你现在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处处都是破绽,只是因为你刚立下大功,又受到皇上的赏识,才没人动你。可是只要有人忍耐不住,满朝文武必将一拥而上,像食腐肉的秃鹫一样把你吃的一干二净。王寅继续道。
哪有如此严重啊?陈越忍不住叫道。
蜂窝煤一月数万两的收入,西山煤矿每年几十万两的收益,这些本来属于京师诸多的势力,可你生生把这块肥肉从别人口中抢走。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不,比杀人父母之仇更大,你可知道这京师又多少人想置你于死地?你可是先前周延儒为何处处针对于你?不就是你抢了他那一方实力的生意吗!那时有次辅陈演为了首辅之位,利用了你,方才让你得以一直逍遥到现在。可是现在周延儒已经去职,满朝文武加上勋贵内宫,有太多的人想要你性命。你自己想想,若是继续留在京师,下场如何?那些人即使不能明着对付你,可暗地里呢,你能保证自己能躲过明枪暗箭?王寅续道。
王寅的话让陈越只觉得遍体生寒,宫中从来不是个能守住秘密的地方觐见崇祯离开时,王承恩告诫自己的话再一次在耳边回想,若是自己和崇祯的对话真的传扬出去,王寅说的这些恐怕十有**会发生。
可是皇上还未下旨,我的新官职还没有着落啊?陈越犹豫道。
皇上既然已经召见过你,不日自然有圣旨发下,你在城内和在城外又有什么两样?只要你躲进军营,手中握着数千士兵,拥兵自重,这些人自然会顾忌许多,至少暗箭不会再有。明枪吗,有你前些时日的战功打底,朝廷顶多把你远远的打发到边关,而不会喊打喊杀逼反于你,只要手中有兵在,就是你的最大仰仗。平贼将军左良玉畏敌如虎屡战屡败,有残暴害民,可手中有十几万军队,就连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只能加官晋职笼络与他,生怕把他逼反到流贼一方。?
我走了,可是我的家人怎么办?我父亲还在京营任职呢!陈越又问道。
只要你安全,谁都不敢动令尊,毕竟谁都不敢得罪一个有着数千私军的将军,害怕你的报复!王寅淡淡道。
先生所言极是,我这就离开城里,出城前往军营,先生您现在和我一起去吗?陈越问道。
我还要安排一下家中的事情,大人您先走,明日我自去和你汇合。王寅道。
陈越点点头,便起身离开了这里,路过教堂之时,汤若望笑眯眯的拦住了陈越,把义子潘学忠正式介绍给了他。
陈大人,我已经和潘学忠说好,由他代替我前往西山您的辖区,请您离开的时候带上他。汤若望道。
陈大人,请您以后多多关照!潘学忠向着陈越躬身行礼,腼腆的笑道。
好好好,潘兄弟能来,本官高兴的很,你先收拾一下,改天我派人引你前往军营。陈越笑着答应道。
和汤若望潘学忠闲谈片刻,陈越立刻告辞而去。汤若望看出陈越有事,也没多挽留。
出了汤若望家,陈越快步向着自己家而去,此刻跟在他身边的只有陈岩和一个叫严成浩的亲卫,因为铁匠胡同和汤若望的教堂离家很近,三人都没有骑马,也没有着甲,身上也只有一把短兵,若是真的像王寅所说有人朝自己施放暗箭,恐怕还真抵挡不住。
只要回到家里,召集府上的亲卫家丁,骑上战马立刻出城,那就安全了!
从汤若望家上了宣武门大街,往北走了一里多,再拐入一个胡同,穿过胡同进入一条偏街,就是陈越的新家。走进胡同没一会儿,突然看到一群人迎面走了过来,为首的竟然是麻杆吴良。
老大!看到陈越,麻杆惊喜的叫道,领人迎了过来。
陈越微笑着迎了过去,有麻杆吴良带人在此,至少回家的路安全了。
老大,小心啊!突然,跟在麻杆身边的吴良厉声叫道,陈越顿时大吃一惊!然后便看到一个人一刀捅入吴良的后心,吴良惨叫着摔倒在地。
:四千字,懒得分成两更了。感冒了难受中!
第一百七十九章 救兵
眼看着吴良被刺倒在地,一旁的麻杆愣了一下,顿时萎缩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挟裹着他们的十几个街痞打扮的人也不理会坐在地上的麻杆,抽出藏在身上的武器,呐喊着杀了过来。
眼看着吴良被杀,二十步外,一群人蜂拥着冲了过来,陈越哪里还不知道大事不好,暗箭终于到来了!
你们两个护住我的后背,跟着我杀出重围!陈越厉声吩咐道,拔出腰间的佩刀,就要迎着人群反击。虽然对方有十几个,数量是己方的数倍,但又怎样,满洲鞑子尚且不怕,又何惧这些鼠辈!
大人小心!亲卫严成浩惊叫一声,进步挡在了陈越左侧,啾啾啾三支羽箭先后飞来,射入了严成浩的身体。陈越抬头望去,就见到左侧的墙上站着三个弓手,正在重新拔箭拉弓。
去死吧!陈越从腰间拔出手弩,冲着墙头连连扣动扳机。从汤若望家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从不离身的手弩也上好了弩箭。
到墙头只不过数步距离,根本不可能射空,三个偷袭的弓手惨叫着纷纷掉落墙头,无一例外的被射中梗嗓面门。
成浩,你没事吧?陈越扭过问道。
大人,你快走,不要管我!严成浩艰难的说着,嘴里鲜血不住的流出。
陈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扔掉手弩挥刀迎了过去。只要杀出重围,到了偏街,就会有自家的亲卫前来接应。面前的敌人虽然有十来人之多,却还没有放在陈越的眼里。
成浩你坚持住!陈岩对严成浩叫了一声,然后跟着陈岩杀了过去。
双方很快接触在一起,一个体型彪悍的汉子兜头一刀劈了下来,陈越也不躲闪,挺着长刀向他撞去。刀是狭长的燕翅刀,还是陈越当锦衣卫百户是吴孟明所送,长足有八十多公分,那彪悍汉子的刀还未落到陈越头顶,狭长的燕翅刀已经刺入他的腹中。
撞击之下,刀像刺豆腐一般破体而出,直到护手,那汉子一下子僵住了,手中的钢刀当啷落地。陈越一拉他的身体,挡住了左边敌人劈砍,抬起一脚,把右面砍来的敌人踢翻在地。然后一脚踹在彪悍汉子的身体上,把他踹入敌群的同时,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刀。
身后的陈岩虎吼一声,挥刀杀入人群之中,壮硕的身体如同坦克一般,把来袭的敌人撞得东倒西歪,钢刀连连砍出,一连砍翻了两个人。
陈越挥刀劈断一个敌人拿刀的手臂时,心中暗叫不好。被连杀了两三个人这些人还拼死不退,如此悍勇哪像是普通的街痞,分明就是将领身边的亲兵!若是身上有铠甲有长枪,就是再有这么多人陈越也不惧,可偏偏今天乃是去见人,身上既未穿甲也未携带长兵,到底是托大了,刚才应该转身而逃的!
就在陈越格挡住身前敌人的刀剑厮杀之际,身边的陈岩已经连连发出痛楚的吼叫,已经连连被敌人砍中,受了重伤。
石头!陈越悲叫着,躲开一个敌人的劈砍,挥刀把另一支刺来的长剑格开,快步来到陈岩身边,再看陈岩已经浑身是血,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两个人背靠着背,抵挡着**个偷袭者的围攻,只希望厮杀的声音能传到数百步之外,那里是陈越的家,那里尚有陈家几十名亲卫。
玉林,前面巷子里好像有人打斗啊。一个身高八尺腰间别两只短棍的壮汉对身边的同伙道,短棍粗大的头部满是暗红色的痕迹。
什么打斗,分明是在打仗杀人啊!都动上弓箭了!一个中等身材身形矫健的年轻人看着巷子里几具中箭的尸体,皱眉道,闯子,咱们不要惹事了,快去陈家拜见陈大人吧,早日投入西山军。
玉林你就是怕事,这里离陈大人的府上这么近,说不定打斗和陈大人有关呢。再说咱们要是不从这个巷子过又得绕远。叫闯子的壮汉摇了摇头,放下肩头的行囊,从腰间拔出短棍向着小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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