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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任国成

    说到嫡母卖掉自己和姐姐的行为,吴平眼睛里闪出一丝厉色来。

    在这个乱世之中,像吴平姐弟俩这么悲惨的不止一家,陈越听过之后也只是心中微微一叹。他并非圣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这个世界身世凄惨的人实在太多,他救不过来也不愿一一去拯救。只要自己和父亲陈江河能活得好活的太平就好,这就是陈越现在的想法。

    之所以答应吴平去救他姐姐,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彻底收服吴平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命。虽然吴平现在卖身为自己的奴仆,可是一个为自己赴汤蹈火的奴仆和一个三心二意的奴仆不一样的。第二个原因是,看吴平清秀的长相,他的姐姐应该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自己家中就父子两个光棍,连洗衣做饭都得亲力亲为,有一个漂亮的丫鬟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来到了菜市大街,经过一番打听之后,陈越终于找到了买了吴平姐姐的那个人贩子,幸运的是吴平的姐姐还没有被卖到妓院。

    什么?五百两银子!陈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开什么玩笑,在这个乱世,人命如草芥一般,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也就十来两银子,他怎么敢对自己狮子大开口!虽然吴平的姐姐长得很漂亮,亭亭玉立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可也不值这么多啊!

    这位公子你请看,二八芳龄,貌美如花,最难得的是识文断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女孩若是卖到青楼,稍加调教,肯定是头牌,比之秦淮八艳的陈圆圆也差不到哪里!你知道陈圆圆的身价吗?田国丈从江南赎她时可是花了两万两银子!这名长着酒糟鼻的人贩子高昂着头,用下巴对着陈越,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可是,可是当初嫡母卖我姐姐的时候,才卖了二十两银子啊!吴平忍不住叫道。姐姐就在那里垂泪欲滴的看着自己,让吴平非常的心痛。

    我养她这两日不得花钱啊?我给她绫罗绸缎穿不得花钱啊?再说了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没有五百两银子免谈!酒糟鼻不耐烦的道。

    可是吴平叫着还要争辩,陈越一把拉着他转身就走。

    弟弟,你以后跟着这位公子好好做事,莫偷懒!见弟弟被拉走,吴平的姐姐吴婉儿热泪奔涌,冲着弟弟高声吩咐着。

    姐姐,姐姐!吴平挣扎着不住回头,一边向陈越哀求着:求少爷救救我姐姐吧!

    我现在没有带这么多银子,等回家再说!陈越的话让吴平又生出了希望,于是乖乖的跟在了陈越的后面。

    回到家里,父亲陈江河已经回来了,整治了一大桌菜肴正等着自己。自己在各个店铺采购的东西已经送了过来,满满腾腾的摆满了屋子。

    回来了啊!这位是?见儿子回来,陈江河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新买的仆人,叫吴平。吴平,快拜见老爷。陈越微笑着道。

    吴平见过老爷!吴平很机灵,早就跪倒在地磕头。

    起来吧!脸上怎么弄得?陈江河随口吩咐道,他也曾经富贵过,对于使奴唤婢这种事习以为常,现在家里有钱了,对儿子买了个仆役回来并不感到意外。

    一会儿我再对父亲说,咱们先吃饭吧。陈越挥挥手让吴平站到一边。

    新买的饭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鸡鸭鱼肉一样俱全,看得陈越口水直流食指大动。父子二人相对而坐,吴平站在一旁倒酒盛饭,小心侍候着。

    下午的时候,陈越又带着吴平上了街,再次去外城人贩子那里,陈越又花了十两银子,买回来两个十四五来岁的少年,一个叫狗子,一个叫石头。让吴平失望的是,陈越并没有拿银子去赎买他的姐姐。其实上午被陈越带回家后,吴平就对赎出姐姐不再报幻想,看陈家的情形根本不像能拿出数百两银子赎人的景象。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三个仆人一字排开,由家主陈江河对他们训话。

    你们既然卖身到我陈家,以后就是我陈家的下人。我陈家规矩不是很多,有三条你们要谨记。

    一是不可做出背主之事,管好自己的嘴,对任何外人不得泄露本府的事情。违者乱棍打死。

    二是手脚要干净,不许偷窃,不许损公肥私,违者乱棍打死。

    三是各守本分,干好自己的活计,不许争斗闹事,不许多嘴多舌,有失本分者,杖责。

    陈江河气势很足,两条打死一条杖责骇的三个少年脸色发白。

    还有,既然你们进入了我陈家,你们原来的姓氏就不能再用,一律改作姓陈。至于名字就由少爷给你们取吧。陈江河说完,背着双手走开了。

    你原来叫吴平,现在就改为陈平吧。见父亲撒手不管,陈越只要接下了这个取名的任务,至于你原来叫狗子,你长得比较黑,就叫陈默吧。默者黑狗也,正好符合他的原名。

    你叫石头,以后就叫陈岩吧。陈越对最后一个少年道。

    陈平,陈默,陈岩,陈家三大家丁横空出世!




第十六章 救人
    陈家就三间瓦房,一间是陈家父子住着,一间是客厅,另外一间则是厨房兼杂货间。父子两人住着还算宽敞,再加上三个仆役就颇为紧张了。三个少年只好住到了厨房睡在干草上,好在尚且是十月初,气候不是太冷,还能凑合。

    父子二人相邻而卧,说起了话语。陈越向父亲提议再建几间厢房,陈江河表示同意。

    要建就建东西两排各三间厢房。京营里有的是人手,回头我喊上几十个来帮忙,几天的功夫就能建好。咱们只要采买些砖瓦木料,再管这些兵痞吃几顿饱饭就好,花不了多少银子。陈江河道。

    你要小心些麻杆和吴良,提防他们会使出什么阴招。家里有了钱,可是这钱到底来路不正,让陈江河隐隐有些不安。

    不用怕,本就是见不得光的钱,咱们不过是黑吃黑而已,晾他们俩也不敢声张出去。不过爹爹你想好怎么和别人说咱家有钱这件事了吗?陈越安慰了父亲,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突然乍富,势必引起别人的注意,若没有一个比较好的说辞,势必引起别人的怀疑。

    有什么好想的,咱家又不是一直这么贫困,前几年还是大户人家呢,我就和人说不得已卖了祖传的宝贝不就行了。陈江河不以为然道。

    爹爹高明!陈越连忙竖起了大拇哥,可惜黑暗中陈江河看不到。

    父子俩随意聊着,没过一会儿,陈江河便打着惊天动地的呼噜睡了过去。

    见父亲睡熟,陈越悄悄地下了床,来到了厨房,拍醒熟睡的陈平,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陈平大惊,畏畏缩缩的跟在陈越身后,难道自己看错了这个主人,他也是喜欢男风的,要对自己行非礼之事?陈平的心里极度恐惧,一边跟陈越走着,一边暗暗寻思着该如何躲过毒手。

    陈越没有想到陈平想的这么复杂这么龌蹉,他只是打算趁夜带着陈平去救他的姐姐。虽然陈平年龄尚小干不了什么,可是他身上有股子狠劲,又是去营救他的姐姐,关键时刻能帮忙放个哨。

    当酒糟鼻提出五百两银子的赎身钱之后,陈越就放弃了花钱赎买陈平的姐姐的主意。他现在总共就一千多两银子,拿出将近一半的钱去救一个不相识的女子他还没有那么伟大。可是陈越已经答应了陈平,就要说到做到,钱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用武力好了。

    陈越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性格相对穿越前已经很是暴虐,曾经凡事讲证据的警察,变成了如今能用武力解决就不愿动其他心思的武夫。也许是受这具身体原来的性格影响吧。

    拿出一方黑巾蒙在脸上,陈越带着陈平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黑暗的街道上。半夜的京城静悄悄的,完全不像后世那种灯火通明的不夜之城。偶有楼宇灯火闪烁,伴随着丝竹靡靡之声,陈越知道那里是夜间工作的青楼妓院。

    夜晚的京城九门关门上锁,宣武门也不例外。要想去外城营救陈平的姐姐,就必须翻越高大的城墙。

    陈越带着陈平顺着马道向城墙上摸去,行走在灯火照不到的阴影处。陈平这才知道是去搭救他的姐姐,满心的惊惧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激动。

    并没有敌军兵临京城城下,京城守军也没有进入临战状态,作为内城城门的守军,城头的士兵都躲在城门楼里围着炉火呼呼大睡,连一个值岗放哨的都没有。

    陈越从背上取下携带的绳索,一头紧紧的绑在城墙垛口,然后抛下了城去。

    你自己能下去吗?陈越小声的问陈平。

    陈平无声的点点头,跃上垛口拉着绳索荡了下去,身手竟然很是敏捷。回头看了一眼城门楼透出的灯火,陈越也拉着绳索跃下了城墙。

    循着记忆来到上午赎人的院落,陈越示意陈平在外面守着把风,自己悄悄地翻墙跳了进去。陈平这孩子虽然有股狠劲,毕竟年龄尚小,还不适合打打杀杀。

    脚刚一落地,陈越便摸出了腰间藏着的枪头,意料中的恶狗扑来并没有出现,陈越直起了身子,打量着院内的情形。

    三间主屋,东西两边是厢房,厢房里住的是被贩卖的女孩,陈越上午打量过,约有十来人。主屋里住的自然是人贩子酒糟鼻,还有他豢养的三个打手。可是这么晚了,为何其中一间房屋还未熄灯?

    有隐隐的喘息声呻吟声传来,陈越仔细聆听,一下子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愿遭遇到这种事情的不是那陈平的姐姐,要是那样实在太可惜了。

    悄悄地摸到亮灯的房间窗前,用手指戳破窗纸,定睛看去,就见到一支蜡烛摆放在桌子上,床上红浪翻滚,两具黑白分明的躯体正纠缠在一起。

    烛光闪烁,陈越看不清床上女子的脸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陈平的姐姐。见两人激战正酣,便悄悄来到另一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呼噜声惊天动地,这应该是那三个打手的房间吧。

    陈越救人的办法很简单,打晕酒糟鼻和他的手下,救出所有遭难的女子!

    用匕首轻轻拨开串着的门闩,用手推开一点点门缝,门轴转动发出吱呀的响声,却被震天的呼噜声所掩盖。站在床前,借着门外微弱的光线,陈越隐约看到三个并排躺在了床上。

    抬起门闩用力的砸了下去,一个打手脑袋一歪呼噜声顿时消失了。就在陈越如法炮制用门闩打晕第二个打手时,躺在里面的第三个打手突然惊醒。

    你是什么人?来人啊,杀人了!他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陈越砸死了自己的同伴,吓得惊慌大叫了起来。

    陈越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门闩照着他的后脑砸了下去,惊叫声嘎然而止。

    怎么回事?吴老二鬼叫啥?酒糟鼻停下了动作,疑惑的抬起头侧耳听着动静。

    陈越屏住呼吸静静的立在门外。

    草你娘的吴老二,干个女人也不让消停!酒糟鼻正要继续时,发现下面竟然萎了,当下里不禁大怒,披了衣服起来就要找吴老二的晦气。

    房门打开,刚伸出头来,等待他的却是一记闷棍

    啊!床上的女人尖声惊叫了起来,陈越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对着她比划着手中的门闩,尖叫声嘎然而止。

    你是什么人?陈越冷冷的问道。

    我是,我是被卖到这里的。女人惊恐的看着陈越脸上的黑布。

    见她不是陈平的姐姐,陈越不禁松了口气。在屋子里四下翻腾着,很快在一个抽屉里找出了一打卖身契。

    你走吧,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冷冷的对着这个女人说了一句话,陈越把卖身契在蜡烛上点燃,看着火苗渐渐升起,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十七章 美妙
    吴婉儿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弟弟再次相见,更没想到能摆脱被卖到妓院的命运重获自由身。当看到弟弟时,她忍不住把弟弟紧紧的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陈越催促道,十多个女人逃出了酒糟鼻的宅院,若是酒糟鼻和他的打手醒来的话,必然不肯善罢甘休,还是早早回家为好。

    怯怯的看着蒙着黑布的陈越一眼,吴婉儿松开了怀中的弟弟,然而一只手却紧紧的攥着弟弟吴平的手掌。

    陈越没有再理会他俩,带头向着宣武门而去。

    在众人的身影刚消失,一个黑色的身影闪现在酒糟鼻的门前,迈步进入了院子。

    真是没有经验啊,竟然留下了这么多活口!陈江河叹了一声,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下一刻匕首重重的插入了昏迷的酒糟鼻胸口,闪身进入了另一个房间,用同样的手法在三个打手身上炮制了一番,搜寻了一番屋内的东西,把桌椅床铺推的七倒八歪布置了假的现场,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宣武门下,看着巍峨的城墙,吴婉儿在发愁。

    我,我爬不上去。吴婉儿拉着绳索,却怎么也攀援不上,陈平力气小,背着她也无法再拉着绳子爬上城墙。

    来吧,我背你上去。没奈何,陈越只能挺身而出,矮下身子示意吴婉儿上去。

    吴婉儿脸蛋顿时飞红,她能接受弟弟背着自己,却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碰触自己身体?

    快点吧,酒糟鼻追上来就不好了。陈越催促道。

    吴婉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在了陈越的背上,双手攀着陈越的肩膀。

    搂紧一点儿!陈越用绳索的下端把吴婉儿和自己捆在了一起,用双手交错拉着绳索,脚踩着城墙向上攀沿。

    身后的女孩看似消瘦谁知却十分有料,隔着厚厚的衣服陈越依然能感受到后背上那两团绵软,心中便不由得一荡。若是用手去触摸的话,手感会非常不错吧!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陈越都没有接触过女人,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一个初哥。虽然上学期间av看了不少,实战的经验却一点没有,和一个异性亲密接触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陈越只觉得一颗心都飘飘忽忽了起来。

    吴婉儿的表现更加的不堪,她活了十六年,还从没有和除了父亲弟弟以外的异性有过肌肤接触。即使是好色如酒糟鼻的人贩子,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也不愿对她加以亵渎。可是现在,爬在了一个陌生男性的背上,身躯和他紧密贴在一起。感受着身下异性厚实的脊背,鼻子里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吴婉儿的心迷乱了起来,脸直红到耳根,脸蛋的热度简直能烫熟鸡蛋!

    身体随着陈越在城墙上攀爬起伏,吴婉儿就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云端一般。当终于爬到了城墙,连着两人的绳子被解开时,吴婉儿就觉得双腿发软,根本站立不住。

    姐姐。先头爬上了的陈平连忙扶住了吴婉儿,还以为姐姐是因为害怕而立不住脚。

    身体脱离了接触,那种美妙的滋味消失了,陈越也禁不住怅然若失,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城门楼里值班的守军还睡的像死狗一样,于是便收了绳索,带着姐弟二人蹑手蹑脚的顺着马道下了城。

    回到家中,陈越惊讶的发现屋子里亮着烛光,父亲陈江河面沉似水的看着自己。

    爹!陈越有些心虚的叫了一声,有些发愁如何解释身后的女孩的事情。

    干得好事!陈江河冷哼了一声,指挥着陈越和陈平把自己的那张床抬到外间,并用新买的屏风把内外分开。

    你先去里面睡吧,有事明天再说。柔声吩咐了吴婉儿一声,又厉声呵斥自己的儿子,小王八蛋,你往哪去呢,滚到外面和我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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