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俏时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下燕归
“那你说怎么办”苏耀辉又急又怒。
“去找凌天和张凤雅,来看看她儿子是个什么东西!”马素琴话刚落,苏耀辉就冲了出去,外套都没来得急穿。
马素琴冷哼,张凤雅呀张凤雅,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装清高!
出了这样的事,还不乖乖的准备婚事
苏耀辉怒气冲冲的来到凌家,正赶上早饭时间,凌天、凌馨怡、张凤雅正在吃早饭。
“老凌!”一声怒喝吓得一家人放下了饭碗。
“怎么了这是”张凤雅连忙迎了出来,“出啥事了”
“是啊老苏,啥事啊火急火燎的进来慢慢说。”凌天紧随其后。
“慢慢说老凌,咱兄弟俩可是铁关系!你说你儿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平时我瞅着凌肃那孩子挺老实,凌天!这事你们家干的忒对不住人!”苏耀辉在院子里就开始嚷嚷。
自己家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就这么被凌肃那小子给糟蹋了,苏耀辉想想都觉得气!
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女儿可是宝贝,没结婚,谁都不能碰一根手指头!
张凤雅和凌天互相对视一眼。
凌肃昨晚去他家喝酒可就没回来,这……
张凤雅当即明白过来,可转念一样,觉得这事不对劲啊!
自己家儿子,当娘的能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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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扯证
吃亏的是他女儿,凌天这毫不在乎的姿态让苏耀辉很不舒服。
这么多年的交情,最起码,凌天要先跟他认错,态度还要诚恳!
这样一想,苏耀辉越看凌天越来气,可还没等他发作,楼上就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又是一声。
第一声是马素琴的,第二声很明显是苏彩衣的。
马素琴带着张凤雅推开苏彩衣的房门,本以为这事早已板上钉钉了,没成想看到的竟然是鸦明亮和苏彩衣躺在一起。
而她的尖叫声惊醒了苏彩衣,苏彩衣简直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躺在她身边的是凌肃才对!
“素琴,我看咱们两家是做不成亲家了!”张凤雅说。
“不对,昨儿晚上明明是小肃,怎么变成他了”
“素琴,既然没小肃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吃喜糖!”
张凤雅说罢转身下了楼,临走不忘了拉着凌天。
苏耀辉看的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刚想上楼去问,就看到从楼梯口滚下来一个人。
那人衣着不整,头发凌乱,从身形上看,根本不是凌肃!
苏耀辉大步上前,揪起鸦明亮的衣襟一看,险些没站稳。
他不是槐花的对象吗
这几天还住在槐花房里,怎么……
苏耀辉一拳挥在了鸦明亮脸上,“你个王八羔子!”
这一拳可是十足十的硬拳头,鸦明亮觉得满口的牙都开始晃动。
吐了一口血,他愣是没为自己辩解一句。
紧接着,苏耀辉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把鸦明亮打的险些背过气去。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夏槐花赶紧上前拉架,她怕鸦明亮屈打成招把她卖出去!
“舅舅,你这是干啥呢我都没生气你气个什么劲既然衣衣和亮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把他让给衣衣就是了!”
苏耀辉手上动作一滞,槐花这是来安慰他的吗
这明明是来给他添堵的!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夏槐花赶紧冲着大门外招手大喊,“愣着干啥赶紧来拉架啊!等会凌家的姑爷就被打死啦!”
这话一喊,门口登时轰动了,一阵交头接耳之后,人开始往家里涌。苏耀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拉到一边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有道喜的,有劝慰的,还有夸鸦明亮一表人才的!
总之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听得苏耀辉翻白眼。
客厅里的动静终是吵醒了王玉巧和王玉凤,姐妹俩出来看到家里这个烂摊子,王玉巧差点站不稳。
“又被那个贱丫头算计了!少了她不成事!凤啊,你瞧着吧,那个丫头绝对不像表面上憨实!”王玉巧扯着王玉凤才能保持自己不瘫倒。
看着夏槐花开心的样子,王玉巧一拍大腿,这都是什么事啊!
此时的苏耀辉被众人劝着,心里有火也不好发作,见鸦明亮爬起来躲回夏槐花的房间后,苏耀辉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回军区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他冲才从楼上下来的马素琴说道。
他在家里一直是甩手掌柜,这些年马素琴也把家里处理的井井有条,可是最近,他对马素琴很失望!
马素琴刚想说什么,瞧着苏耀辉的神色干张了两下嘴。
看热闹的人瞧着苏耀辉走了,鸦明亮也跑了,没有热闹看不说了,马素琴的脸色一脸不是一脸。
纷纷识趣的离开了。
夏槐花见此,也不在马素琴面前触她霉头,转身回了房。
所有的事,她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如果马素琴没有这份心思,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整个家由热闹陷入了死寂,只有苏彩衣如女鬼般不甘的哭泣声在家里萦绕
第28章 收棉花
进了屋子,夏槐花依旧没有看见王雷的母亲,这让她不免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病需要卧床那么久
“你妈妈没事吧”夏槐花是个藏不住话的主儿,心里想着嘴上就问出来了。
王雷被夏槐花问的面露纠结,半响才说道,“夏槐花,你要不要跟我干票大的!”
夏槐花一怔,不过也对他口中的大票特别感兴趣,二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细谈。
“今年的棉花行情陡峭,”王雷说道,“你现在手里有了本钱,咱们可以把农村的棉花倒卖到城里,这一来一去,可以挣不少钱!”
见夏槐花迟疑,王雷接着说道,“我妈快不行了,我得挣钱把她送到大医院去……你放心,你出本钱我出力,咱们四六……不成的话,三七也行!”
房间里沉默了!
只剩王雷焦急的等着夏槐花的回答。
好一会儿,夏槐花才开口,“你妈什么病”
这句话有点答非所问,王雷有些讶然,他没说话,而是带夏槐花到隔壁屋子里去看了自己的母亲。
屋里一贫如洗,只剩一张还像点样子的床,床上的被褥由于长时间没洗晒,已经干硬黑亮,而床上,躺着一个不停咳嗽的女人。
女人虽然干瘦,但眉目清秀,和身边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
借着屋里昏暗的光线,夏槐花忽然发现这个女人似曾相识。
她的眉宇间……竟然和自己的母亲有三分相似!
看着眼前的一幕,夏槐花的心生疼,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要和王雷干一票大的!
王雷母亲的病,拖不得,当晚,夏槐花就租了一辆手扶拖拉机,和王雷回了乡下。
司机姓王,是位热情敦厚的大叔,满脸的络腮胡子,为人甚是爽快。
乡下的路不好走,一路上拖拉机“突突突”的叫着,好似随时会断气一般,而机头的排气筒不断的冒着滚滚黑烟。
晃的夏槐花下来吐好几回,每次都觉得拖拉机随时会倾翻。
这一趟,她的目的地是自己的老家邢楼村,那里每家每户都有几亩棉花地,做被子,套棉服,用的都是地里的新棉花。
偶有剩下的,也都是拿到附近的集市上卖了。
这么多年,村上的棉花一直都是自己消化。
所以,当夏槐花下定决心和王雷一起干的时候,首先瞄准的就是自己的家乡。
经过一夜的折腾,才看到远远的山脚下一座小村庄,望山跑死马,所以当她们来到村上的时候,都已经快晌午了。
下了车,夏槐花没直接去棉花地,而是驾轻就熟的来到小卖部买了纸钱。
重生回来,她一直想回来看看爸妈,只是最近手头上才宽裕。
“这不是槐花吗哎呦,长成大姑娘了!到了城里到底是不一样了!”小店老板是个老头,不断的说着恭维的话。
无外乎,她走出山里,攀上富贵亲戚了。
夏槐花和对方打着哈哈。
来到父母的墓前,四周的野草都已经干枯泛黄,景色凄凉。
没有墓碑,只有简单的两个土包。
如果,她能回来的早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了
夏槐花不知道。
当年的事她至今都不清楚,妈妈为什么会当别人的小三而又为什么会嫁给爸爸
每回看着温温吞吞的苏耀辉,看着呲着嘴脸的马素琴,她好想开口去问,可是,她又不敢!
她深知这些人不会告诉她真相,更怕他们肆无忌惮诋毁自己的父母。
纸钱燃尽成灰,刻画着风的痕迹,凝聚,飘散。
“妈,爸,虽然你们已经不在了,但是,当年的事情并没有翻篇……”
“妈,我一定会查清当年事情的真相!我不信!不信我是苏耀辉的女儿……”
在得知这
第29章 人工呼吸
夏槐花一怔,倏而笑了,“谁说咋们要回阳城的”她盘腿坐下,“阳城虽然是县城,可离乡下也没多少距离,到阳城卖才能挣几个钱”
王雷懵了,“不回阳城那去哪”
夏槐花笑的特别贼,很多倒爷爷,倒奶奶都是在这个年代发家的。所以,她这次决定要倒棉花。
越冷的地方,棉花越稀缺,在咱们这边是根草,到人家那边可就能卖出宝的价格!
夏槐花越想越激动,既然要干大的,那就干一笔大的,这一趟下来,王雷妈妈看病的钱有了,就连王雷治腿的钱也有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路上,夏槐花找到一处池塘,把棉花打湿后往蛇皮袋子里使劲塞,棉花经过一番折腾,体积小了十分之一。
年过半百的司机在一旁抽着自制的烟卷,看着两个孩子在池塘边忙碌。
这个小丫头是真有点子,这样一来,棉花虽然重了一点,但是体积小了,搬运的时候只要多出点力气,根本就不占什么地方。
很难想象,这是两个孩子能想出的点子!
司机把手上的烟头扔地上,抬脚踩灭,去给两个孩子帮忙。
几百斤的棉花浸水后装了四五个麻袋,“王大叔,谢谢您啦!”夏槐花笑着感谢,“回头给您加钱!”
王雷腿不好,有了他的帮忙可以省不少力气。
“钱就不用了,俺也是看你们两个孩子不容易!”王大叔一人扛着两袋棉花。
在这寒冷的天儿里,给了夏槐花一份陌生人的温暖。
棉花装上了车,拖拉机又突突突的启程了,这回没了棉花包围,两人哆哆嗦嗦的挤在一起取暖,夏槐花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
直至到达附近的一处火车站。
火车站上人流涌动,火车掐着点出发,就算你买了票,挤不上去也只能怪自己点子不正!
所以,下了车,夏槐花着急忙慌的买了几个窝窝头和水,就拖着王雷把货往车上搬。
王大叔跟着帮忙,两人最后是抢着火车出发的点爬上了车。
夏槐花在火车上扒拉开拥挤的人群从窗口把车费递给了王大叔,感谢他一路上的照顾。
火车冒着白烟,在暮色中鸣起欢快的笛声缓缓前行,并越开越快。
这是一列开往俄罗斯的火车,车上异味很重,有臭脚丫子味,各种食物的味道,还有烟味。
夏槐花挠了挠头,拉着王雷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坐票早就卖光了,只能买到站票,所以,他们得站上七天才能到达目的地!
好在车上也不无聊,一名中年男子像喇叭似的跟同座夸夸其谈,讲到激动处,还手舞足蹈的打着手势。
通过他们的交谈,夏槐花才知道,火车上的乘客大部分都是倒爷爷倒奶奶。
有倒卖首饰的,手表的,还有倒卖衣服的。
大家都走南闯北多年,相互聊起自己的光辉事迹来也不见外。
倒是夏槐花和王雷成了火车上的异类。
他俩不敢说话。
人生地不熟的,怕被人给骗了。
很快,夏槐花发现跟他们一样谨慎的还有一名男子,这个人就坐在她斜对过。
男子近三十岁的样子,似睡非睡的眯着眼,面容清秀,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这样一身正装在杂乱的火车上很惹眼。
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像保镖一样的男人,男人生着冷酷的四方脸,上车这么久,夏槐花就没见他变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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