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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毒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粉笔琴

    “你去房间里等着,我让她来见你。”唐箫说完转身就走,花柔看着他的背影,心又开始突突了—她想起了唐箫的身世。

    ……

    “坐。”

    “谢王妃。”

    彭岚款款落座,花柔却因




第四百四十八章 回去再说
    唐寂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所以,如果我们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只有联手。”

    “你有计划”

    唐寂笑道:“你不也有计划”

    彭岚犹豫片刻才道:“她是唐门门主,手里还有铁军,我得先得到她的信任,才能找机会除掉她。”

    “除掉她,你就别想得到祈王的心。”

    彭岚皱眉:“难道要用你给我的那个”

    “那是无招可用时的唯一选择,现在……还不至于。”

    “那你认为该如何”

    “以退为进。”

    彭岚眼珠子一转:“没用的,自惭形秽她根本不懂。”

    唐寂笑道:“我说的是让她死心。”

    ……

    花柔和唐箫并肩走在渝州的街头。

    “我本来还打算从任事录里找答案,却没想到答案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

    唐箫眼有歉意:“你一定要谅解我,有些话我实难提及。”

    花柔点点头:“我懂,只是……我依然不清楚师父说唐门对他的亏欠到底是什么。”

    “唐门与孟知祥的交易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花柔顿住脚步,盯着唐箫:“你的意思是……”

    “姥姥与孟知祥的交易早已演变成对楚国王权的蚕食与掠夺,相信他曾遭遇的部分追杀,是有杀手阁参与的。”

    “姥姥要杀他”

    “不,是孟知祥,他通过家主对杀手阁的操控要除掉大敌,而姥姥,其实一直在保慕君吾。”

    花柔眨眨眼,再度迈步向前:“我不觉得她是在保慕君吾,她只是想多一份对抗孟知祥的力量。”

    唐箫眼有赞许的点头道:“算是吧,总之唐门没有残害慕君吾,如果真有什么亏欠,那也是在唐门被孟知祥势力掌控的时候。”

    花柔闻言再次顿住脚步:“唐门当年与孟知祥交易的事,你全都知道吗”

    “姥姥和我讲过。”

    “我的意思是,当年的细节,每一步,如何做,都做了什么你都知道吗”

    “差不多吧。”

    “那你知道楚国的那个妃子是咱们唐门的人”

    “知道。”

    “你也知道她的孩子被换了”花柔的心紧张地砰砰跳。

    “是,孟知祥把他的孩子换进宫中,养在她膝下,此刻正在楚国当大王呢,要不师父怎么会认为是唐门欠了他还不是那假儿子根本没资格坐上王位。”

    “那……那个妃子……生的孩子……”花柔看向唐箫的眼神小心翼翼,而唐箫低着头并未察觉:“他在孟知祥的手里。”

    “啊”花柔挑眉:“他手里”

    唐箫抬头看向花柔:“对,他凭此挟持控制着那位妃子,要不然如何确保他牢牢掌控楚国王权”

    花柔垂下了脑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姥姥什么都和你说了,却不告诉你那个被换出来的孩子其实是你,你才是楚国的皇子……唐门真正亏欠的人,是你才对。

    ……

    渝州的街头上,饭菜飘香。

    沿街的一家客栈雅间里,店小二端着菜进入房间,给已经摆了几道菜的桌上又添了两道后走了出去。

    他刚走,雅间临街的窗户探进来一只手,随后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爬了进来,摔在地上。

    这妇人蓬头垢面,脖颈处缠着一条发黑的布帛,她从地上迅速爬起来,直接扑在桌上就抓起食物往嘴里塞,然而刚吃了几口,店小二又端着菜进来。

    “嘿!”在店小二的惊喝里,那妇人抓了桌上的一只烧鸡,就从雅间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来人!快来人啊!有人偷吃的!”

    ……

    唐箫错着花柔一步,看着她心事重重的侧颜,关切道:“在想什么”

    花柔没法开口,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那……你有什么打算”

    花柔不解地回头看着他:“你是说”

    “未来。就是……在你知道慕君吾身份之后……你……”唐箫还在斟酌用词,花柔已经作答:“我会加紧培养出铁军,在他需要时帮他。”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做我想做的事,比如止战天下!”

    唐箫上前一步:“花柔,你忘了那位彭小姐喊你什么了吗”

    花柔一愣:“你是问我……这个啊”



第四百四十九章 我就是飞燕
    唐箫背着唐诗琪,与花柔回到唐门后,立刻差人通知了唐斩,唐蕴,唐贺之等人赶来。

    当唐箫在院内告知相遇的情况时,花柔在屋内拿着湿毛巾擦拭着唐诗琪肮脏的脸颊,当她擦到脖颈处解开了那缠绕的黑布后,她看到了唐诗琪喉咙处醒目的刀疤。

    而同一时间,正在后山药田里采摘草药的玉儿听到有人说凤主回来,错愕的丟了箩筐,人就往回冲。

    当她风风火火,神情不安地冲到毒房跟前时,数十名弟子早已把毒房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让开!”玉儿大喊着,可大家都在张望,没人让开。

    她青着脸费力地挤进了院内,唐箫,唐贺之,唐蕴,唐斩四人齐齐看着她。

    他们的眼神让玉儿气息发紧:“是……真的吗”

    唐箫点了点头。

    “不!这不可能,她明明被我……”

    “她在里面。”唐箫指向东厢房,玉儿转身就往那边走,但到了门口,反而不敢进去了。

    唐蕴此时冷哼一声:“当初杀的时候都不怕,现在这活着的反倒不敢见了”

    玉儿闻言回头瞪了一眼唐蕴,那眼神带着狠戾之色,激得唐蕴当即炸毛:“嘿,你还……”

    “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唐箫劝慰着挡在了唐蕴与玉儿的视线间:“进去吧。”

    玉儿感激地冲唐箫点头后,推门而入。

    此时,花柔已经给昏睡的唐诗琪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并给她脖颈处的伤疤涂抹药膏,见玉儿进来,轻声招呼:“来了”

    玉儿没有回答,她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人,一点一点地靠近,眼里有着疑惑,但当她看到唐诗琪脖颈处那醒目的疤痕时,人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幸好老天爷垂青,她没有死,你……少背了一条人命,但她似乎不大识人,像是不记得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是谁,不过……她记得唐箫……”

    “为什么”玉儿的声音带着不能接受的情绪:“为什么她还活着我割断的可是她的喉咙!”

    花柔闻言放下药膏,走到玉儿身边抓握她的手往一边带了几步。

    “她是被你割喉了,但只是割伤而没有割断,从疤痕看,她被救治得很及时,而且还是医术高明的人给她缝合……”

    “孟知祥!”

    “什么”

    “一定是孟知祥让人救的她!”玉儿惶惶不安,反手抓握住花柔的手,神情激动,眼珠来回游弋:“花柔,我们得杀了她!她不能活着!”

    “玉儿!你说什么呢”

    “我是认真的!她是孟知祥的人,孟知祥不会白白救她的,肯定是……是让她回来杀我们的!”

    “玉儿!她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什么”

    “她内力尽失,无法再伤害我们了。”

    玉儿难以置信地看向唐诗琪:“这,这怎么可能”

    花柔压低声音与口气,平和地对玉儿说道:“玉儿,她是有错,但那些错,在她被割喉的那一刻就已经偿还了,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对旁人造成什么威胁,而你……也要学会放下心里的恨……”

    玉儿盯着唐诗琪,嘴巴使劲儿地抿了抿:“我……试试吧。”

    ……

    “公子,到了!”飞云和慕君吾风尘仆仆地来到姚宅门前,飞云先行下马上去叩门,慕君吾环顾四周后才下马。

    门敲了好半天,才开启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老人的脸。

    “你们找谁”

    飞云什么也不说,只递过去一个玉佩。

    老头接过关上了门,片刻后,门开了,老头冲他们招了招手,让两人入了宅。

    “这边请。”老头把他们引到内厅时,姚彦章正在摸索着玉佩中心的祈字,突然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两张陌生的脸,懵了:“你们是……”

    慕君吾抬手一抠下巴扯下了人皮面具:“先生,是我。”

    姚彦章惊讶上前:“殿下”

    慕君吾当即向姚彦章行礼:“宝规见过先生……”

    姚彦章已然激动地扶住了慕君吾:“你活着,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托先生的福。”

    “不不,我可当不起,是先王保佑,是楚国国运庇护啊!”姚彦章转头冲老头吩咐:“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酒菜。”

    “是。”



第四百五十章 你要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唐诗琪立时看向玉儿,花柔更是惊讶:“你……”

    玉儿看着花柔:“这事儿不用你出头,她这样是我害的,我来!”她话音刚落下,唐诗琪已起身伸着一双油手冲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住:“飞……燕……女……儿……”

    玉儿看着花柔,随口应付:“嗯,我在。”

    “乖……乖……娘……在……娘……在……”

    玉儿闻言身子一颤,双眸染雾。

    而花柔已泪滑落脸颊。

    ……

    夜幕降临,慕君吾与姚彦章同坐桌前,摘了假面的飞云站在他身后一步开外。

    一杯酒碰过,饮下,姚彦章目光晦涩:“殿下确定,这事儿不日就会宣扬开来”

    “人性猎奇,见风起浪,何况他这般理政不得人心,必会有人将此事放大拉他下马。”

    “那诚王和燕王就有机会了。”

    慕君吾点了点头。

    “您呢打算抢在他们前面举旗”

    “我还是不想举旗宣战,一个是开战会毁掉百姓的安居乐业,再一个……拿人手软,我并不想给外军扩张增势的机会。”

    姚彦章眨眨眼:“彭家”

    “嗯。”

    “外戚争权,是要防,但眼下您要是想拿回王权还是得依靠他们。”

    “所以我来找先生您。”

    “我能做什么”

    “过几日势头最强之时,宫中必然人心惶惶。那时,我会潜入宫中与他相谈,劝他让位。”

    姚彦章挑眉:“然后……”

    “不管结果如何,都需要德高望重的您站出来宣读父王遗诏。”

    “兄死弟及,您打算直接在宫中接手是个法子,可问题是,我已经告老还乡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贵为天子之师,谁敢不敬何况父王临终前更是托孤于您!”

    姚彦章闻言立时起身抱拳向西一步折身鞠躬:“臣对不起先王啊!”

    慕君吾起身搀扶了姚彦章:“我与先生一起改过自新。”

    姚彦章一愣,而后郑重点头:“对,改过自新!”当下他回到桌前倒酒两杯,同慕君吾共饮后,慕君吾抓了姚彦章的手:“先生,宝规还有一事相求。”

    “殿下请吩咐。”

    “我想请您……收个义女。”

    ……

    花柔低着头走到唐箫房门前抬头时,才发现屋内黑漆漆的。

    花柔眨眨眼转身往外走时,唐箫拎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来了”

    花柔点头,眼扫到唐箫手里的竹篮:“你去……上坟了”

    “嗯,凤主的情况得给飞燕和家主说一声。”

    “她现在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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