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毒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粉笔琴
“九成把握。”
“可是地图上看,另一个关卡和我们还有些距离啊。”唐箫觉得可能性不大。
“密室机关,不以常论,路径几何,远近难说。”慕君吾的回答让唐箫无法反驳,此时花柔笑道:“是不是慕大哥猜的那样,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没错,大家一起上去吧!”玉儿高声附和着。
于是,众人相视点头后,在花柔倒数声里一起踩上了石墩。
第一百九十七章 谁进牢笼?
慕君吾带着众人一直顺着路径向下走,不多时,新的关卡呈现。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关卡,首先它的整个墙面全部被一个又一个的小龛覆盖地密密麻麻;其次在关卡底部的中心处,有一个牢笼,牢笼内有一个石墩;而后整个地面上有奇怪的“黑线”分隔了无数的格子,那些格子的大小不过与肩同宽,仅能容一人站立。
金色的令牌,此刻就在这地面地最中央。
慕君吾站在与地面相近的最后一个阶梯上。
他没有再迈步向下,而是站在那里观察四周。
他身后的是唐六两,此刻正好奇地张望并嘀咕:“这是什么关卡,怎么到处都是格子啊!”
玉儿一抬头看到了关卡的顶端,立刻指着上方喊到:“你们看上面!”
大家迅速抬头,但见这圆形关卡的上空是一个巨大的石圈,那石圈上面刻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点和图,还有一些字符。
“这都是些什么啊”唐六两抓狂般地挠头:“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得。”
此时,唐寂的眉微微挑了一下,随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色与平静。
“那是阵列图。”慕君吾蹙着眉:“上面写的是什么,我看不懂,但每一个字都压在阵法的阵眼上……”
慕君吾说着转头看向唐箫和唐寂:“你们知道这关怎么解吗”
唐寂摇头。
唐箫沉吟道:“我来过,也略微知道一些,但并不完全。”
“快说快说!”唐六两激动地催他,唐箫便言:
“破关一旦开始,石圈上方某种阵法就会发亮,我们要立刻派四个人在下方站对阵眼,如果阵法变暗时,我们没有站对,就会有荆棘鞭笞,躲都不能躲。”
“那站对了呢”
“墙上的小龛就会弹出一些来,这时余下的两人,一人从中选出一个材料来,递送到铁笼中,铁笼里的那个人制作物件。”
“啥”唐六两瞪大了双眼:“在铁笼里做东西为什么呀”
“因为出错的话,铁笼里的人也会受罚,铁笼是阻碍其躲避的。”
“哇哇哇!那看来铁笼里的惩罚会很严重啊……喂,是什么惩罚啊也是荆棘鞭笞吗”
“我上次见过的有三种,鞭笞,飞针弹射,还有毒液腐蚀。”
已知的三样惩罚,听起来没一个好过,众人不免心头有些恐惧,此时花柔出声问道:“那到底是要制作什么呢”
“我们当时认为是机关,反正弹出来的材料是什么都有,不过……我们没能闯完八关,因为大家老是站错而被抽得血肉模糊,根本无法继续,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在这一关完成什么。”
“我的天,什么也不知道,那咱们不是只有碰运气了吗”唐六两立时蹲了下去,抱着脑袋一派听天由命的模样。
“你想被抽到血肉模糊吗”唐寂突然问了唐六两一句,唐六两立刻使劲摇头:“当然不想!”
慕君吾此时却蹲了下去,伸手在地面格子间的“黑线”上摸了一下,而后他捻了下手指,转头把手放在了唐六两的鼻尖前。
“火药!”唐六两一闻这味,蹭的站直了。
“现在你能想到是做什么了吗”
唐六两眼珠子一转,看着问话的慕君吾撇了嘴:“那就是火器喽,可是火器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做哪个”
“当然是看材料种类临时判定了。”
此时花柔冲着下方喊道:“慕大哥,这里对阵法熟悉的就只有你,一会站阵眼,我们恐怕会站错。”
“对啊!虽然石圈上好像都画出了阵眼位置,但我们哪里参考得出来啊”玉儿觉得这是一定会出错的。
“我们先原路返回上去,在上面,我带大家熟悉了阵眼站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见钟情
渝州城的一间小客栈里。
从夜市回来的两名弟子坐在桌边低声交谈。
“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能分出胜负了。”年长的那个晃了晃手里的信笺。
“拉倒吧!都耗了这些年了,没那么容易!”年轻的嘟囔了一句,拎了水壶倒水。
“你知道什么啊!这次试炼之后,应该就会动手了。”
“怎么个意思”
年长弟子立刻在年轻弟子耳边嘀咕了几句,年轻弟子兴奋地放下水壶起身道:“真的”
“嘘!”
年轻弟子察觉自己失态,赶紧坐下,但还是激动地直搓手:“太好了!家主和凤主准备了这么许久,要是成了,我们也就可以……”
“是啊,终于要到时候了。”年长弟子与其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然而此时一道黑影从窗窜入,抬手一刺就刺死了听到动静而回身的年长弟子。
“红姑姑”年轻弟子错愕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黑影,整个人都愣住了。
红姑转身一刀又割开了年轻弟子的脖颈,并迅速闪到他身侧,看着他脖颈处的血液急流而冷冷道:“背叛姥姥,背叛唐门,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年轻弟子瞪大双眼,嘴巴翕张几下,努力转身想要看她,然而才转了半拉身子就已倒地身亡。
红姑扫了一眼两人的死相,收回短刀,把桌上的信拿了起来,翻看内容后她不禁皱眉。
就在此时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赶忙将信收好揣入怀中,人便飞身一跃藏身梁上,此时门轻敲了两下,继而推开,一人快速闪入房中并关上了门。
来的人是唐凌峰,当他关上门的霎那,他看到了倒地身亡的两人,也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唐凌峰错愕地快步上前去察看两名弟子的情况,但他一走到两人身边就从地上的血泊倒映里看到梁上有人。
“怎么会这样,你们这是……”唐凌峰故作一派激动之色,人却一转身朝着梁上抛出数枚飞镖不说,更是脚下发力朝上一跃,手抽腰间短刃朝梁上人刺去。
唐凌峰可是夺魂房的弟子,这两招之顺,足是要人性命的!
飞镖投射而来,红姑只能出手击打并闪躲,但她躲得开飞镖,却躲不开唐凌峰的这一刺。
眼看避之不及,短刃就要扎入心脏时,唐凌峰看清楚了红姑的脸,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将短刃往侧一划。
短刃削砍上了红姑的左臂,而下一秒红姑手里的短刃却抹上了唐凌峰的脖颈。
血,溅在了红姑的脸上。
唐凌峰瞪着双眼倒地身亡。
红姑喘息地看了一眼唐凌峰后,捂着手臂从窗户里翻了出去。
……
姥姥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摸弄着一个颜色几乎褪尽的陈旧香囊,神态有些游离。
门“吱呀”一声推开,回神的姥姥迅速把香囊塞进袖袋,一转头就看到了捂着胳膊进来的红姑。
此刻,大片的血迹已把她的衣袖彻底染红,而她的脸上残留着一些擦拭血液后晕染的红。
姥姥有些惊讶,但她并未说话,而是迅速起身先到房门口朝外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关上了房门,这才向红姑伸手指了罗汉榻,自己去取了剪刀、烈酒,还有金创药到她身边。
姥姥用剪刀剪开红姑的衣袖,看到她胳膊上的肉都被削开翻垛,立时皱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没想到凌峰会出现,而且他一看到那两个弟子死了,竟直接对我出手,还好我杀掉了他。”
“你处理掉了那两个弟子”
“是,在确认了他们已经背叛之后,我才动的手。”红姑摸出了信笺:“这是他们刚拿到的。”
姥姥当下拆信阅读,红姑自己处理起伤口。
姥姥迅速地扫完信笺内容后,脸色登时苍白了许多,神情不安又费解:“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知道试炼的秘密”
红姑放下手里的金创药瓶,目色担
第二百章 山崩地裂
“谢大王恩典。”
姚彦章躬身拜谢,这一刻他真心告别这一切,带着唏嘘和遗憾,带着深深地无奈与绝望。
百官中不少人见状感同身受,不免神情暗淡,可马希声没看出来,反而很开心大方地冲赵吉昌吩咐道:“吉昌,赐给姚相一些财帛。”
“是!”
“姚相,你好好回去养老,若有所需只管开口,孤定会应允。”马希声场面话说得漂亮,迫不及待的一声姚相连个挽留与不舍之态都没有演,这让不少官员心寒不已。
三留三叹你做不到,挽留个一次,叹息一次缓个几天再准都不会吗
这一刻,像李铎,崔颖,刘彦韬等人都不免脸色难看。
“谢大王。”
姚彦章直身,与李铎点点头,抱拳向周围官员作揖后,退了出去。
堂堂左相就这么清清淡淡地走了,带着萧瑟,又似有一点别去的潇洒。
许德勋此时给一旁的亲近官员递了眼神,那人立刻上前:“大王,姚相致仕还乡,这左相一职不能空缺,还请陛下慎选适当的人选。”
“是要慎选,这样……“马希声也不知道谁来补才好,果断把这事丟给了听话的许德勋:”右相,你列一个拟选的名单递上来,孤择优而用。”
“是,陛下。”
许德勋躬身应声,此刻他脸上笑意满满。
……
“接着!”
玉儿匆匆丢给唐六两一样材料后,迅速就往阶梯跑。
太累了!每次给她的时间都很短,她匆匆看过一次材料之后就得立刻拿出一样来,这摆明不给犹豫选择的时间。
可是材料的位置有近有远,近得还好说,赶上远的,总是会很勉强,这不,往返多次后,玉儿已经气喘吁吁,额头更因为巨大的压力和紧张而狂渗汗水。
“还有两关,玉儿,坚持一下!”
在玉儿踩上阶梯时,唐箫为她鼓劲儿,下一秒慕君吾已喊出讯息:“戊阵!”
大家立刻动了起来,花柔却在奔跑中脚下一滑闪了一下,待站稳再跑过去时,石圈上的那亮着的阵法已暗,她与阵眼尚错一步。
相邻的阵眼格子陡然升起,一条荆棘长鞭朝着花柔狠狠抽打过来。
花柔不敢避开,只能站在原地等着挨抽,然而慕君吾一个纵跃跳到了她的身边,刚将花柔抱进怀中,那荆棘长鞭已抽在了他的身上。
慕君吾已经忍着了,但这长鞭上镶嵌的并非软刺,而是铆钉,这一鞭抽得慕君吾无法抑制地哆嗦了一下,嗓子里咕哝出一声闷哼。
“慕大哥!”花柔错愕又担心,此时唐六两却在笼中“啊”得一声惨叫。
“六两!”唐寂关切大喊。
唐六两捂住了自己的手,此刻有绿色的液体在他的手上淌开,正极速腐蚀着他的皮肤。
而比这更糟糕的是,墙壁没有石槽弹出,此时石圈又亮了!
“大家不要乱,还有最后一关,撑过去!”唐箫大声喊着,此刻石圈暗淡,最后一个阵法图亮了。
“甲阵!”慕君吾迅速放开花柔,还特意提示她:“右三横一。”
花柔不敢耽搁收起关切立刻移动,大家也纷纷站位。
阵法图灭,这次阵眼全部正确,小龛石槽弹出,玉儿立刻跑去选取材料。
唐六两捂着手大喊:“我还需要弩锁和石栓,有吗”
“两样都有,要哪个”
“都要!”
“玉儿!”唐寂喊道:“试试拿两个!”
“不行,两个相隔太远了!”玉儿大喊着突然停下奔跑的步子,向后退了两步,抓出一样材料,石槽立刻回缩关闭。
“你拿了什么”唐六两大声询问。
“角
第二百零一章 你是他婆娘吗?
彭玕在花厅里修剪花草,倒是十分悠闲。
太太徐氏上前给他递上手巾:“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外面眼见着要变天,老爷您倒还不慌不忙的。”
“又不心虚,有什么可慌的。”彭玕说着放下了剪刀,接过了手巾。
“话是没错,可是大王处理了六公子的人,摆明了也是警告咱们,您这个时候若还要和六公子结亲的话,怕是会祸延彭家。”
彭玕看了徐氏一眼,冷哼道:“结不了啦,他胆小,估计这会儿已经当起了缩头乌龟。”
徐氏闻言面容隐有喜色:“老爷,人家那是避避风头,哪像您这么着,毫不忌讳的……”
“我需要忌讳吗”彭玕不悦地打断道:“我是武平军节度使,兵权在手,他想动我,就得先下我兵权,可现在外军的六军五节里,除了我,谁还能抵御周遭诸国他呀!屁股都没坐稳,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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