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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情深:魔君,勿忘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唐婳墨歌

    夏濮墨那几年过得什么生活,不用问都知道,虽说让他那么痛苦,可是用这种办法能探查出他的心意,也算是值了。

    想到这,他亲了一口夏濮墨洁白如玉的耳垂。

    到了晚上,琴宗一片灯火通明,因为琴宗重铸的原因,总是透着一股难以抹去的凉意。

    夏濮墨负责这次家宴的进行。

    作为琴宗主人,自然是要收拾的好一点,这么几日来,一直忙着琴宗重铸后的事,也是忙的脚不沾地,连梳洗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没怎么收拾一下。

    家宴前,夏濮墨早已梳洗好,穿戴整齐的将一向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慕容哲好好整理一番。

    期间慕容哲可是脸都黑了好几圈,毕竟是夏濮墨整理的,不能惹他生气。

    琴宗的伙食一向都是绿油油一片,美名其曰的修身养性。

    慕容哲就呵呵了,修身养性什么的,不过是用来约束弟子守规矩而已,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个折磨。

    所以,他从来不参加他们家宴,之前那几可把他整惨了。

    “阿墨,我能不能不去。”

    夏濮墨帮他穿好最后的衣服,脸色严肃道,“不行,这次家宴与以往不同,况且你现在是琴宗的主人,连容婳都去了,你能不去吗”

    这话说的他都没办法反驳了。

    “好吧!”

    琴宗的家宴,是在琴宗大殿外的的校场里,琴宗宗主坐在主位上,依次下去的是琴宗各大长老的位置,两边相互对坐,夏濮墨在长老之下,大概是顾着慕容哲不喜与那些长老做在一起,便坐在这里,校场上面的人坐好后,琴宗弟子才依次做下来。

    容婳带着容暖还有清漪进来就坐,期间容婳没有一丝表情,很慕容哲一模一样,让这本来好好的家宴变得死气沉沉的。

    正在此时,夏濮阳和三长老一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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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霓裳羽衣
    在一阵无聊又无趣的气氛里结束了这家宴后,容婳被容暖拉走,然后以害怕为由强行将容婳留在房间里陪着他。

    容婳无奈也只能跟过去,倒是清漪眼神里的怀疑越发加深了,临走时还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不明。

    容暖一面拉着容婳走,一面又害怕遇见清漪,对于清漪他心里除了害怕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容婳安慰道,“没事,我在这。”

    这句话就如定心丸一样,让容暖安心的待在她身边,容婳带他离开,“阿墨剩下你自己来吧,我先走了。”

    夏濮墨看了眼三叔和兄长,点点头,“好的,我会的。”

    慕容哲过来抱住他,“别介意,容婳就是这样,性子比较直接,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宴会,而且还是家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能说动她坐在这这么久,已经是万幸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夏濮墨看着他,“我知道容婳能坐在这,已经是给了我们很大面子了,只是接下来,她要去哪”

    小小琴宗的事解决了,容婳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这呢大概容婳来这就是为了帮助琴宗度过这个难关吧!

    一人道,“阿墨,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夏濮墨转过去,“好的,兄长。”

    可是他还是看出来,不管是宴会前,还是宴会后,兄长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然而,三长老却是早就看出夏濮阳心不在焉样,还没等他踏出一步,就用稍微严厉的声音叫住他,“濮阳,等等,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

    然后不等夏濮阳拒绝,就自行离开,夏濮墨一脸担忧的模样看着他,可是夏濮阳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给他,令夏濮墨更加担心了,慕容哲看出他的担心,用手顺了顺他的后背,“安啦,没事的,或许你三叔只是要跟你哥哥谈心而已,没什么可担心的。”

    夏濮墨却摇摇头,“不,这次不一样,琴宗变成这样,兄长心里一定很自责,很难受,身为一宗之主,没有护好宗门内的弟子,还让琴宗……更名换主,是他的失职,怕是……难以释怀。”

    这话慕容哲听着可就不高兴了,“阿墨,你这意思说的好像我要抢了琴宗一样,再说了,这琴宗虽然被换了主,但这个人不是我吗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分别吗”

    夏濮墨笑出声来,“行了,先回去吧!夜深了,该休息了。”

    “嗯。”

    慕容哲搂着夏濮墨离开,“唉,你说我们的喜服什么时候去做”

    “嗯,什么时候都可以。”

    “要不明天就去”

    “嗯……算了吧!”

    “这种事怎么能算了呢”

    声音愈来愈远,远到听不到的地方,钧朗走出来,手里握着什么,死死的撰着眼

    睛却是不甘之色。

    容婳坐在床边,容暖双手抓着她,就算是睡着了,也不肯放手。

    容婳无奈的看着他,试图解开他的手,但也是徒劳的。

    凑到他耳边细细碎碎道,“暖,我在这,我不走,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守着你,好嘛”

    话落,容暖的手分明有了一丝松动,容婳轻易的就挣脱了。

    室内陈设甚是简单,没有多余的东西,角落里的香鼎里正吐露着袅袅轻烟,满室都是安神香的味道。

    桌子上正摆着深渊之前放下的事,一本一本叠着。

    夜晚从来不是个该休息的时候。

    眼下外面差不多已经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她步下结界围住容暖,免得待会声音太大,吵醒他。

    坐在桌前,随手翻开一本来,扔到前面,桌本立刻就变成一个人,不过是一段虚影而已。

    “有什么事,说吧!”

    他恭敬的回答,“公主,现在事物最多的就是人族,人族经过了太久的时间,也已经走了神。”

    容婳正在看下一本,听到神,就顿住了,“人族这种地方居然还有神诞生,没有天劫的允许,谁让他们成神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恭敬的站着,容婳了然,这只是一段虚影,简单的了解一下后,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密切关注,天雷加身。”

    下一本更是离谱,居然还有人想用丹药来免除修炼的艰难。

    容婳看着头疼,处理这种事她向来没有这个精力,“药草隔绝,少来这套!”

    她正在发脾气,门外传来敲门声,容婳头也不抬,门就自动开了,门外一人进来,周身带着一股火热味道,容婳看到他的衣服都还没穿好,露出一大面的胸口,他整个人也是懒洋洋的,鞋也不穿,就这样进来,露出的肌肤上全都是一个个暧昧的吻痕,锁骨上还有没有散去的咬痕,“你不好好的跟你的阿墨亲热,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他倒是一脸鬄足的进来,“怎么,有事没事都不能来你这吗”

    她冷笑一声,“你你没事会来我这,你说你有没有一个契约兽的自觉”

    一听契约兽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这还不是你不收我进去嘛!”

    容婳合上书,眯着眼看着他,“我的错”

    然后他看到容婳手已经抬起来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怎么可能是你的错。”

    容婳这才放下手中的火,“有事就说,我很忙。”

    他这才过来,给了她两张纸,容婳接过来看了眼,眼神里有些难耐,“什么意思”

    两张纸上俨然画着的就是他们的喜服,容婳看了两眼,“这种东西,也要我给你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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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你知道傻子为什么只能是傻子吗
    这针与其他针不打相同,细长不说,还软,勾着一丝肉眼看不清的丝线缠绕游走在这衣服上。

    然后就放手让它自己在衣服上修改。

    再拿出一件,俨然是件男装的喜服,这一件从第一眼看去就是一副威严霸气的感觉。

    这两件衣服,寄托了多少女子一生所爱。

    丝线继续游走在这件衣服上,容婳嘲笑一声,“可谓是穷尽一生,倒为别人做了嫁衣。”

    可这时,容暖却醒过来,手中没有那熟悉的触感,不由得心头一紧,“婳婳!”

    容婳正在修改衣服听见容暖叫她,只是微微侧头,“我在这!”然后面不改色的将衣服收起来,“怎么了”

    天还没亮就醒了,怎么可能,“你做噩梦了”

    看见他满头大汗,应当是梦里见到了什么不该见的东西。果然一见容婳,鞋也不穿的就冲过来,“婳婳。”

    容婳还没进来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了你梦见什么了”

    他呼吸急促,应当是梦里的东西真的可怕,怕这也是他的心里阴影了。

    “婳婳,我怕。”

    “没事。”容婳捋了捋他的后背,“我在这,没事,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容暖稍微平复一点,才放开她,“婳婳,我看见那个人了。”

    “谁”

    容婳去看他的眼睛,可是他一直躲闪着。

    “那个带走我的人。”

    带走他的人,这个容婳倒是没有多么深入的探查。

    “是那天伤你的人吗”

    容暖摇摇头,“不,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将我剥皮的那个人。”

    原以为是乌鲁他们潜入进来,可是现在想来,什么人会进来带走他,而且还十分明确要带走的那个人是容暖,为什么不带走其他人,唯独带走的是她很重视的容暖,这人伪装的很厉害,没有泄露一丝足迹。几乎没有让她发现容暖被带走了,若不是那个乌周出现,可能容暖到死她都不一定会发现,看来带走了容暖,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容暖摇摇头,“不知道,我没看清,当时我想帮你,可你却让我回去,我就走了。”

    这人还知道她不会让容暖待在她那里,因为危险,所以她必定会让容暖离开,不会让他呆在那里,也明白容婳当时不会分身去看着容暖,时机选得很好。

    看来是了解她的人。

    “其他的什么,你还记得吗比如味道衣服什么的。”

    他摇摇头,“不知道,我都不记得,我只知道那天我离开你以后,就回到房间里,可是我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头晕,什么都没看清就晕了,再后来……”

    再后来就是容暖醒过来被乌鲁父子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实

    话,气得乌鲁一怒之下剥壳皮,还让乌周来挑衅容婳,也算准了容婳一定会愤怒至极,一定会来找他们算账。

    只是他们大概还少了点情报就是容婳的灵力。虽然没了扇子,但也依旧那么厉害,还能徒手解决了乌鲁,重伤了乌周。

    没有了乌鲁父子的消息,他怕是沉不住气的,一定会出来再去找人,只是这个人是谁,暂时还不知道而已。

    “没事,我在这,天还没亮,快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听言,容暖低头看着她,容婳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笑道,“我不走了,我陪着你,好嘛”

    容暖这才听话的上床躺下,可眼睛迟迟不肯闭上,一直盯着容婳。

    “婳婳,你不睡觉吗”

    容婳道,“睡呀,只不过从来不在晚上睡觉而已。”

    不在晚上睡觉,为什么

    “为什么”

    他很不解,晚上不就是睡觉的时候吗

    容婳却抬头透过窗户看过去,“一个习惯而已。”

    他垂眸低喃道,“习惯么……”

    容婳就就坐到床边,手握着他,虽然容婳的手很冷,但是握着久了,也有了一丝暖意,容暖侧身躺着,鼻息间都是容婳身上那久久不散的味道,这才安心的闻着容婳身上的花香睡过去。

    外面天空中繁星点点,容婳已经不记得多少个夜晚,她闭上眼过,似乎到了那里后就没有合上眼睡过觉了。

    习惯,真是可怕!

    第二天,夏濮墨竟然抛下慕容哲过来,脸上神情很严肃,见容暖还没醒,也不好开口,容婳批完最后一册子,放下笔来,低声道,“外面去说吧!”

    正和他意。

    一到外面,容婳才关上大门,夏濮墨就忍不住问道,“昨天夜里,阿哲来找过你了”

    容婳点点头,“对啊,他想要我给你们做件媳妇。”

    哪想夏濮墨有些恼怒了,“真是胡闹,这种事怎么能找你呢”

    容婳大概也不知道,在这里成亲,双方新人的喜服是不能随便的,大多都是由家里长辈做的,可是他们的情况特殊,而且琴宗他的长辈里也没有人会做女工。

    所以慕容哲才会想到让容婳来做他们的喜服。

    “无妨,我已经做好了。”

    夏濮墨吓得一抖,“做……做好了这么快吗”

    容婳道,“其实还没有。”

    他这才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到一半就听见容婳加了一句,“大体已经好了,只是在修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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