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神帝在都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青四
以葛牧现在筑基后期的修为,还远不足以跟幻尘宗掰腕子。
纵有上界顶级功法《大衍阴阳诀》,前世三万六千修道经验,但这些都还没有化为本身实力,遇到金丹境的就得吃瘪,何况幻尘宗里达到金丹境的不止一个。
所以现在还需要隐忍韬晦。
葛牧甚至不愿往幻尘宗这这事上多想。
因为修道者最不乏的是时间,十年、二十年,很多恩仇都需要极其漫长的岁月去解决,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就比如“北真武南正一”。
两个大宗争道门正统争了有两千年了,到现在还针尖麦芒,不也没有什么结果。
要为严仙师报仇,葛牧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但起码也得达到金丹境界才有一搏之力,现在还得按部就班的修行,说实话就在浮云山里甲子聚灵阵的机遇、就已经让他复仇的事提前很多年。
不过机遇又不是大姨_妈,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所以修行事还得按部就班。
急不得。
有些事心里记着就行了。
……
过了两天。
赵益清忙完学校的事情放了暑假,准备回吴中老家。
葛牧让她给准岳父赵拓带了些冬虫夏草和党参,来路不干净,都是之前在西西伯利亚时候,从号称西伯利亚狼王的别列克夫手里抢过来的走私货。
“早点不拿出来,有心机呀,知道讨好未来岳父大人了。”赵益清揶揄他道。
“礼数。”
“呵呵,鬼东西。”
赵益清捉住葛牧的手,把他拉到草坪上道,“我让林叔过来接我了,我的车就留这儿,你们出行也方便。我已经问过了,人家方影是有驾照的。”
“她还会开车想不到。”
“呐,我放假这一个多月,你可得老实点,别整天盯着人家方影的屁股看。”
葛牧咧嘴:“我看是看过,整天盯着看就太言过其实了。”
哼,男人。
赵益清娇哼了一声,捋着三千青丝转头看着竹林里的白烟,剪水秋眸里起了一丝静谧涟漪。
她也看得出来方影对葛牧有意思。
自己离开离城一个多月,这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以方影的风_骚娇媚,两人绝对不可能就发乎情,止乎礼这么简单,恐怕会有不少的旖旎行为。
她猜得到……
可是却不愿多说什么。
因为在寻常世界以为那个神秘修道界,她不曾见过,也不知道里面有怎么样的惊涛骇浪,而葛牧却都要独自去应对。
她帮不上任何忙,那么就希望有人能够帮助葛牧分担压力,即便这个人跟葛牧不清不楚都没关系!
很矛盾。
可赵益清能用自己的温婉去包容这些。
这也是她身上的闪光点,良好的家教赋予了她知书达礼的这种特性。
一会儿她转身道:“葛牧,虽然你已经跟我讲过很多修道界的事情,我还是无法完全理解,只是如果你在这条道路上走累了、不想走了,要回来过平凡的生活,就算什么都不做,我也养得起你的。”
她认真地看着葛牧,语气很轻地说了感情浓郁的话。
剪水秋眸有种温柔的坚定。
触及心灵。
葛牧与之对视,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似乎明白了严仙师当年为什么执意要给他这份婚约。
上界浩渺,仙道如逆水行舟,纵然他是霄庭神王转生,也未必能够保证一凡风顺,甚至如何回到上界都是个非常困难的问题。
第五十九章 调教美女邪修
赵益清离开离城以后,方影立马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在别墅里什么清凉穿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一大早的就只穿了轻薄透光的短睡裙、爬在沙发上喝牛奶。
初升的晨曦里。
她圆润的双腿蜷曲,及膝的睡裙因此向上折了些,露出白皙如玉的长腿,细腻皮肤几乎没有半点瑕疵,都泛着氤氲的玉光,因身体扭转腰肢、翘_臀也显得越加丰润,可以想到若在床笫之间会是何等妙不可言的尤物。
略微一弓娇躯,翘_臀曲线便显得更为明显。
站在后面的葛牧皱了皱眉头,这他娘的姿势真是适合来个那什么推车。
啪——
葛牧一巴掌拍了在方影的翘_臀上,手感极是惊人,他揉着发干的鼻子道:“吃完饭换件衣服,跟我到后山竹林去修行。”
方影扭过头,如蘸饱墨了的青丝则轻轻随之飘动,轻嗯一声,声音酥_麻无比。
终于能跟这妖孽的家伙一同修行了!
对此方影也颇为期待,想瞧瞧他有与众不同的修行方法,才会拥有这种远超同阶的强悍实力迅速喝完牛奶站了起来道:“我去弄早饭。”
饭后,到了后山竹林。
风拨竹叶,碧涛千倾,朝日的光芒才从远处透过来,在林间打出一道道氤氲的光柱。
葛牧走在前面,伸手去接林间漏下来的光柱,同时讲述着在玄门正道看起来完全离经叛道的修行经验。
“所谓筑基无非就是两句话补先天之不足,练己不纯,其余的全是扯淡。天下功法五花八门,其中叙述更是天花烂坠,但在筑基一境就妄谈参悟二字全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大道漫长而修远,筑基境界不过刚跨入了门槛,离道字差着十万八千里,能参悟出来什么”
听着葛牧冷大放厥词,方影一愣一愣的。
这番言论跟修道界共知的“悟行”理论大相径庭,跟歪门邪道差不多,要是被修道界那些境界深厚的老头子听了去,保准得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放狗屁!
而所谓的“悟行”理论,悟指的就是心境方面,正如佛家禅宗偈语那几句:
身是菩提树,
心为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勿使惹尘埃。
勤思勤悟,使心境保持一种透明无垢之态,这也是修道者必须要有的心境,尤为重要。
行则指的是运行周天、修行术法之类比较实际的。
方影以前所知也是这种理论,葛牧回看了她一眼,大致已经猜出来她心里的想法,说道:“既然你要跟着我修行,那就得先抛去以前所学的那些拘泥不化修道理论。”
“那该怎么修行”
“简单,玩命练呗!在洞彻天道和规则之前,一切术法的根基都在于灵力的雄浑于精纯,别的都是扯淡。”
“具体要怎么修行”谈到正事方影也老实安分的像个学生。
“双_修。”
“呃……”
方影的桃花眼里显出异色,但却被葛牧瞪了一眼道:“别那么兴奋,我说的双_修不是一块睡觉,是这两天琢磨出来能让咱们共同进步的方法。当然真双_修也行,但得等到我金丹境以后。”
“我哪儿有兴奋不过本来以为你都无欲则刚了,原来不是。”
“就你早上穿的,以及不经意间的那个姿势,谁能无欲则刚”
方影俏皮地吐了下舌头,眼眸里满是笑意,但没有答话,又紧赶了两步跟葛牧并肩而行。
话归正题。
两人继续探讨修行之事。
葛牧细讲了捉摸出来的修行互助之法,他跟方影的问题相同,都是因为这回的进境跨度太大,境界虚浮不稳,需要磨砺和沉淀,使根基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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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不够持久啊
寻常人能在短时间内承受两到三倍的重力,飞行员或航天员,经过严格的训练以后甚至能够承受十倍的重力。
听起来四倍重力似乎没什么。
但是,无论飞行员或航天员他们所承受的异常重力都是在一段极端时间内,并保持坐姿,所坐的椅子也完全符合人体工学原理,能够让重力均匀散步。
方影则完全不同,她要在四倍重力环境条件施展身法、折转腾挪等等。
每施展一拳一脚都要有极大的耗费,对与体魄考验也极大。
初时。
她完全适应不了这种环境,腾身一跃,拳脚挥洒般觉得犹如戴上了沉重的铁镣铐,踉踉跄跄,本来潇洒飘逸的身法变得笨拙无比,还载到了好几回。
而脏腑承受的压迫也比原来大了四倍,心跳都开始迟缓,因此有不得不运行周天维持体内状况。
这便在无形之中调动了她的所有精神及灵力。
修行效果斐然。
至于葛牧……传说源自于上古轩辕黄帝时的术法“绝对领域”,上界也有存在,只是称谓不同,名叫合天界限。
此术契合天地自然,在施展时极其耗费心神,要动用周身所有经络、呈大开之态,神散天地,并且还要将周天远转达到自身极限,对施展者也是极大的考验。
须臾间葛牧头顶已经蒸腾出一缕笔直白气。
体内灵力啸涌如潮,
周天回环,一遍一遍地冲刷在经络,往下又浸润骨骼血肉,在无形中淬炼体魄。
而在周天中不断往复的灵力,也在不断沉淀凝萃,变得更加精纯沉重。
当然,
想要让虚浮的境界夯实起来,也不是朝夕之功。
但这种濒临于极限的运用无疑是最简单和有效的方法,并且还能跟方影互修互助,可以说算是相当完美了,不然跟方影喂招什么,不知要麻烦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极大的耗费和专注下,葛牧头一回就坚持了六分钟,方影却还略有些余力。
葛牧不禁摸着下巴自语:“我这还不够持久啊。”
这一语登时让方影钻了空子,促狭地打趣道:“我以前在网络上看过,说是男人能够坚持六分钟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妹……”
“你自己的话有歧义,还怪人家想偏。”
葛牧白了一眼娇笑不止、妩媚横生的方影道:“咱别扯淡了,我寻思着以我的实力施展绝对领域最多不过覆盖200多平区域,如果把区域缩小到150平,应该会多持续些时间,也能把你折腾到精疲力尽,这样你好、我也好。”
这话不还是让人想偏么
方影撇嘴。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而这次葛牧坚持了有九分钟,但这九分钟也足够让全力施展身法的方影耗费一空。
随后便迅速运功恢复灵力,又继续开始……
一上午共训练了五回。
两人都折腾的精疲力尽,身上衣服被汗水浸湿又暖干,估计体重一下都轻了两三斤,回到别墅头件事就是到饮水机前面接水喝,然后仰头栽在沙发上喘息。
“真是累死了,感觉现在走路都有些困难。”方影娇脸发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道。
“修行本就如此。”
“你可真是正能量……对了,估计晌午是做不动饭了,我先点个外卖,你吃什么”
葛牧拿起湿巾擦了擦汗,坐起来道:“之前买了不少菜,我去做吧,不大喜欢吃外卖,再说做饭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唔,待会儿我刷碗。”
……
下午同样是这种高强度的修行磨砺,直到天色式微。
中间赵益清打来个电话,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姑娘的心思想看看葛牧在做什么葛牧直接跟她来了个视频。
结果就看到了修行场面。
平常娇滴
第六十一章 钢铁老直男白冷
夜色阑珊。
蜷曲在沙发上的方影因过度疲累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不时地眨动长长的眼睫,娇脸带着浓郁的惶恐之色。
她梦到了以前经历过的不幸。
她的师傅“五恶婆婆”。
那是个气质阴森的老婆子,身材佝偻,瞎了一只眼,脾气阴毒而古怪,经常摆弄一只由人皮缝制的玩偶。
有回方影回错了话,就被她扒到衣服扔进冰窟里。
那老婆子用粗糙带刺的手指在方影的皮肤摩挲着,眼睛里闪过诡异的色彩,说道:“再不听话,就扒了你这张皮缝人偶。”
随后方影就被扔在寒冷的冰窟里三天半,没吃没喝,几乎浑身都冻僵了,险些就死掉。
这抹阴影在梦里再次呈现,
同样让她惊恐万状。
寒冷、孤独、绝望,就是黑色的海水将她掩埋于其中,等葛牧过来叫她吃饭,猛地坐起来,满眼惊恐道“我不敢了,不敢了”,然后才发现是场噩梦,喘息良久,才失神地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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