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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神帝在都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青四

    ……

    至夜,月色朦胧。

    方影贴着树干站在一株大树的枝丫上,收敛气机,身形几乎完美地与树木阴影融为一体。

    她之前被称为“影煞”,就是因为擅长在暗夜里利用阴影进行偷袭——七煞鬼门这方面还对她进行过特殊的锻炼,她的眼睛都异于常人,像是猫一样,能在极暗的光线条件下看到几里外的东西。

    此时。

    方影正在寻找下一个合适的目标猎物。

    五山论道人字一局对于葛牧来说或许没什么意思,对她却意义非凡,不单要为三清门争口气,也是现在诸多才俊中证明自己。

    所以态度非常认真。

    大约等了有十五分钟,就见一个很畏畏缩缩地身影从东面溜了过来,还不时地转头向后张望。

    等距离方影所站的那颗树大约有二十米时候才停下喘息。

    方影兔起鹘落,一掌朝此人后背压过去,谁想此人反应极快,迅速便反掌相抵。

    嘭——

    两掌相对。

    方影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精纯的灵力从手臂传来,就犹如千斤重磐一样,直将她震飞了出去,脊背撞在后面的树干上。

    “你……是你呀……”这畏畏缩缩的家伙正是韩潇的师兄诸葛范云。

    “愚以为咱俩就别打了,先让我喘口气,刚跑了好几里路。”

    诸葛范云的脸上满是污泥,方影瞧了一会儿才看清楚是他,也放心不少,抱歉道:“不好意思,刚没有瞧见是诸葛师兄,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还好还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骏上钩
    虽说留在小乾坤内的人大都变得格外谨慎,但这第一天夜,仍有26人被淘汰出局。

    夜里的战况不知为何比白天要激烈许多。

    被淘汰出局的人有三人被打成了重伤,一人断腿,还有一人直接被寒冰锥洞穿了肺叶,性命都岌岌可危。

    而除了被淘汰的26人,胜出者也有8人彻底丧失了战力、撇下玉牌自动出局,到第二天晨曦升起来时候小乾坤内仅剩下42人,不到一半了。

    早上云上真人代为宣布了第一天的成绩排名:

    竹西雪五块玉牌。

    萧欢四块玉牌。

    葛牧、白冷、太乙派马彦三块玉牌。

    方影、诸葛范云、王骏两块玉牌。

    后面并未一一详述。

    经这一夜的去粗存精,剩下的这些要么实力强劲的,要么就是很有心机、善于隐蔽的那种人,都颇有独到之处。

    昨晚葛牧被丹霞门弟子偷袭了一手后,也没再去找人,舒舒服服地在石室休息到了天亮,随后便一扫昨晚这副没干劲儿的懒散态,直接沿大路由南倒北直闯过去!

    这回。

    在早晨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就找到了五个人,二话不说,就直接以强悍的肉身之力碾压对手,迅速就以八块玉牌的成绩占据鳌头。

    小乾坤外那些宗门大佬惊得都合不拢嘴。

    这小子!

    与诸葛范云同样是一副邋遢德性的云上真人率先评价道:“这小子挺奸呐,昨夜大部分的小辈都枕戈待旦了一夜,精神紧绷,而他却舒舒服服了睡了个觉,到早上趁他们刚想缓口气才突发袭击,自然赢得很轻松。”

    “他本事本就不小,又知道抓住最合适的机会,这份心智相当了得。”

    张虚谷评价很中肯。

    但云上真人却不依不饶地调侃道:“那这回贵宗姓竹那位小姑娘想拔得头筹不容易了,你老兄的算盘也大不响了。”

    青阳门门主李常槐道:“葛牧此举也并不算太明智,他手里现在有八块玉牌,别人必然都会把他当成众矢之的,毕竟只要赢了他,夺取他手里的玉牌,基本就能在人字一局得第一了。”

    太乙派掌门附和道:“这话没错,冯道兄以为呢”

    正在抽烟的冯天合含糊地嗯了一句,没做正面回答。

    他也觉得葛牧此举不算明智,以大差距把众人拉开距离,肯定要成为众矢之的,现在估计小乾坤内的后辈们都在往他身上打注意,赢了他,可就基本得第一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葛牧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诸位门派掌舵人议论纷纷,而裴玄机则三缄其口,始终一副不咸不淡的笑脸。

    ……

    小乾坤内。

    葛牧站在一块四丈多高的岩石上,长身独立,眼中之色淡如半空烟云。

    五山论道人字一局对他来说终究只是鱼虾争斗的浅滩,没必要韬晦隐忍,成为众矢之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他的本意。

    这小乾坤内地势错综复杂,山林茂密,想要找到竹西雪、萧欢、王骏几人并不容易,那不如让他们来找自己!

    而淘汰了几人,方影就能高枕无忧了。

    所以在成绩暂居第一后,葛牧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张扬,还在脚下点了一大堆篝火,冒起来的浓烟在几里外都可以看到,只要竹西雪那几人不傻,就应该能够找得到他。

    敢暴露自己位置的人可不多。

    朝阳高起,烟云渐散。

    当和煦的阳光铺满这片密林,第一个人到了。

    王骏!

    这幻尘宗里仅次于白冷的家伙率先找到了葛牧,他一如之前般张狂倨傲,仰视了葛牧一眼:“我就说嘛其他



第一百二十五章 败了么
    王骏眼皮跳了几跳,眼中泛起一抹浓郁阴翳。

    他也算王孟頫曾孙,只是王卓直系,而他是旁支,因为这层关系在幻尘宗里的地位比王卓稍逊,但论实力却要更胜一筹,就算放眼整个天下的修道界的后辈也是那种拔尖儿的存在,没人敢轻视他,就算竹西雪都要礼让三分。

    但他从葛牧眼里却看出来鲜明的轻视之色。

    视他如无物,抑或是蝼蚁。

    “姓葛的,你自负的让我现在就想宰了你!”

    “对待垃圾没必要谦逊。”葛牧的话寒冷如冰,不带有一丝的温度。

    “你……哈哈……”

    王骏额头上跳起了几根青筋,怒极反笑。

    手掌一伸,掌心里忽然呈现出一家三寸长的小物件,随后化成五尺十三弦的铁筝,此筝乃是他的法宝,名为“秋煞”,乃北宋时的遗物。

    “本来我没想动用法宝,但你既然这么张狂,那我就尽早让你滚出小乾坤罢。”

    他信手拨弄。

    一道音波如水纹般散开,扩散到葛牧刚才所立那块巨岩上,轰的一声,直将巨岩炸裂了一半,碎石簌簌摇落。

    幸好也葛牧避开的早,才没被波及到。

    “要亮压箱底本事了”

    王骏冷笑:“怕了晚了!”

    葛牧倒是风轻云淡,没有立刻就出手,他想瞧瞧王骏究竟有多少的能耐。

    记得严仙师之前说过幻尘宗有位长老有位将音律融入术法,造诣不俗,在修道界老一辈中也颇有盛名,不过十几年前围剿严仙师时候死在了严仙师手里。

    似乎姓朱,叫什么忘了。

    “你学的是朱什么的术法”

    “朱逸臣!我师祖,当年就是严侍霄老狗杀了他,这笔账就得算在你头上。”

    葛牧冷哂:“朱逸臣我想起来了,那老匹夫跟真武道宗御乘风前辈合称逍遥二仙,公认的风流人物,不过御乘风前辈星相占卜、琴棋书画皆是方家,为人也淡雅,朱逸臣这老匹夫表面附庸风雅,却一肚子男盗女_娼,当年跟七煞鬼门费曼妖妇还有一腿。”

    修道界趣事颇多。

    十年前华夏南面就是数朱逸臣了,此人当时寿岁已过两甲子,自诩“琴棋书”三绝,最喜好附庸风雅。

    实际上却是个老色_棍,仗着会点琴棋书画骗了不少姑娘,有段时间还跟妖妇费曼打得火热……

    最合适形容此人四个字就莫过于:

    斯文禽兽!

    严仙师最厌恶就是这种货色,当年率先杀的就是他。

    回想了一番,葛牧又道:“原来是朱逸臣那老混蛋的隔代传人,那我更就有兴趣踩你了。”

    话罢便再次发掌压了过去。

    ……

    小乾坤外。

    各宗门主、长老、世家长辈,以及过来见世面的晚辈弟子,一百余双眼睛都紧盯着“玄光镜”折射出来的光幕。

    对葛牧和王骏这场比试格外的关注。

    小乾坤里面虽说已经发生了几十场比试,可是出了白冷对宋旭那长以外,都谈不上精彩,而葛牧跟王骏两人都是夺魁有望的人,这场比试的份量自然很足,值得关注。

    从来到五山论道就一直没精打采的云上真人都睁开了眼睛。

    韩潇瞧瞧溜到了这位掌门师伯的身后,点了点他的酒葫芦,压低声音道:“师伯,您老觉得这场谁能赢”

    云上真人人老成精,当着裴玄机和王孟頫的面也不愿置评。

    只道:“刚才那你场也没见你怎么关注,怎么这场来了精神,看上姓葛那小子了么他没白冷可那小家伙长得漂亮。”

    这要是换作别人,韩潇保准得骂一句看上你大爷,可对待掌门师伯还是得毕恭毕敬。

    她道:“您老别拿我逗乐,我就是想问问两人谁的赢面大。”

    云上真人又迷起了一眼,故作深思熟虑道:“葛牧是严仙师的高足,资质卓绝,他……但王骏又是幻尘



第一百二十六章 要不陪睡?
    葛牧之前连战五人,灵力的确有所耗损,但是他主要是以龙元加持的强悍体魄去战斗,灵力耗损并不多。

    对阵王骏没有动用术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几分能耐。

    待筝音落定,

    王骏自以为胜券在握,外面观战的大部分都以为葛牧将败时,满地碎石陡然弹开,他有以轩昂的姿态站了起来。

    一掌拂过,便是摩天手印。

    这一掌直将王骏逼退二十丈。

    紧接着“银河落九天”迸发出三千道炽烈剑光,铺天盖地,平吞荒野,在顷刻之间就打碎了王骏的灵力防御避,把他的身体高抛出六丈又重重地摔在碎石上。

    刚猛,霸道——

    外面观战的百余人只是从玄光镜里看到这幕,就已经觉得胸腔血液沸腾。

    不战则已,战则比胜!

    那抹从光芒里走出来的身影犹如千年一瞬。

    而这两招术法下王骏身上已经被洞穿了三十多余处伤口,流出的鲜血很快汇成了一潭,脸色煞白无比,想要站起来都很困难。

    可怎么这么轻易就败了之前明明已经战尽上风的。

    王骏嘴唇颤抖,满是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葛牧:“我……我明明是筑基中期……”

    咳。

    话没说完又咳出一口血来。

    葛牧脸色默然:“以为你能撑过五式术法,结果连这两式都接不下。哼,筑基中期,我要杀筑基中期又有何难”

    “你明明在我音波下也受了伤的,怎么还能这么强”

    “回去问王孟頫匹夫罢。”

    葛牧朝天空看了一眼,满眼讥讽,他知道此刻王孟頫、裴玄机肯定都在注视着自己,那便让两个匹夫看过瘾了!

    看他葛牧是否畏惧幻尘宗,是否回因经络受损就一蹶不振。

    滚——

    葛牧地上一喝。

    一脚提在王骏的脸上,后者应脚而飞,栽了七八个跟头,跌进一滩污泥里。

    然后紧跟过去,一手揪住王骏的头发把脑袋给提了起来。

    “严仙师是你能骂的么现在跪下给他磕头赔罪!不然就算有五山论道不能杀人的规矩在,我照样可以拧断你的狗头。”

    葛牧身上戾气横生。

    有些事他可以不闻不问,有些事韬晦他可以韬晦隐忍,可追随两世的老兄弟被人侮辱就不能忍,这其中包涵的情绪无人能懂。

    前世上界叛乱,天门被破,几十万叛军压境,唯严仙师一人从南天到北天过来驰援。

    不再求那一世的夙愿,布道天下,摆正不公。

    不再顾惜那上万年的修为。

    舍弃了所有的东西,但为并肩一战,同赴死。

    可再世为人却折在了幻尘宗的手里,又被这小王八蛋谩骂,葛牧如何能不怒他提在王骏的脑袋使劲的往下磕,已经完全不顾及这家伙的死活。

    “葛小友,人字一局只在于分出胜负,不可杀人,亦不可辱人太甚,停手吧。”这时,半空中传来正一法门门主张虚谷浑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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