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兽夫是军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喝奶猫咪
二七八、想不想试坦克?(感谢那年夏天的风打赏)
“哔”哨子扰清梦,这时天半昏半晓还没全亮。闪舞
各个墨绿营帐一阵,带领操练的尉官伫立营外吹哨子催促。夜明三人边穿戴边跟炊事班几个女兵打招呼,一分钟后赶到营外。
十人在寒凉的秋风中集合,余光偷瞄军营的环境。
钢铁与热血环绕,营地处处厚重、庄严的气势,精神抖擞的士兵们是一把火,燃烧十人激昂的热情。
铁架支撑的营帐遍布各处,有的营帐放满金属箱,有的拉上帐幕。远处除了放置坦克还有直升飞机和大货车,整个军营的占地面积约等同一个武院。
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归属。
嘹亮的口号震彻耳膜,旁边的士兵开始晨练。与此同时,李天城领着他们绕军营晨跑。他们边跑边观察营里的士兵,顺道一饱眼福坦克长什么样子。
夜明略诧异,木兰星的坦克和人类时期的有些区别,最大的区别在于履带。其车身偏长,采用两组又高又圆的履带行走。
前一组两个大车轮中夹着一个小车轮,后一组则是两大夹着三小;大车轮直径比他们的脑袋大。
十人深受震撼。
跑完两圈,李天城审视十张精神奕奕的脸孔。“大家似乎还不够精神,想不想接触坦克醒神一番”
他们忙不迭说要,接着李天城带他们小跑出营外,到宽广的黄泥土地。
薄薄的晨曦照耀黄土,几辆墨绿色坦克在远处驾驶,驶过一个个低矮的土丘。男生们满眼发亮,等待坦克驶近。
当他们以为能进坦克的驾驶室参观时,李天城的话使他们措手不及。“早上我们进行一项特别的试炼,谁敢躺下等待坦克驶过!”
躺下车底他们没听错吧
千里眼举手提问:“意思是让坦克驶过我们的身体”
“没错。”李天城指着不远处停下的坦克,“相不相信我们的战友!”
他们迟疑点头,望向巨兽般的坦克默默安慰自己不会有事。李天城甚是满意,把十人分两组试炼。
第一组两两躺下,身高相仿的夜明和沈云枫头顶紧贴头顶平躺。李天城指导五人必须双手紧贴大腿外侧,坦克行驶的过程中万不能乱动、头不能抬起,否则容易发生事故。
他这么一告诫,大家更加紧张。
坦克车身高,一驶近驾驶员的视角很难看见躺地面的人,只能凭经验和熟练操作驶直线。如果某人的腿没有摆正,履带无情碾压。
玉米须急忙擦冷汗躺直。
“夜明,你紧张吗”沈云枫的声音有点干紧。
“有一点。”她顿了顿,“没事的,车身高、车底宽,我们不动履带不会碰着我们。”
“呼……加油加油,眨眼就过了。”
躺的人紧张,旁观的也紧张,纷纷呐喊打气。
李天城检查五人是否呈一直线,最后用耳麦通知坦克的驾驶员行驶。片刻,夜明感受到泥土振动,履带轰隆隆地碾压泥土接近。
恍惚间,她看见硝烟滚滚的战场,战士惨烈的呼号回荡天地。
身边的泥石不停颤动,她听见沈云枫低声为自己加油。
轰隆隆近了,一片阴影覆盖头顶,她睁大眼睛看清楚车底,张耳细听履带与车轮的摩擦、与泥土的摩擦。
坦克驶过每一组只需几秒,他们感受的震撼却是一辈子。
掌声顿起,来自李天城的鼓励。“第一组完成了勇气的试炼,恭喜你们迈入士兵的门槛。”
此言一出,第二组跃跃欲试。火焰和千里眼一组,两人互损减淡紧张的情绪。昭阳和蓝樱相互打气,深深呼吸新鲜空气。
变成旁观的第一组手心冒冷汗,眼看高高的履带要碾过他们似的。
第二组也完成试炼,李天城让驾驶员露个脸。坦克的车顶从里掀开,探出一张羞涩的脸他戴着圆圆的钢盔,脸型也圆圆,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大家好,我叫李,他们都叫我。”他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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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九、副团长,敢不敢接受挑战?
阴沉的乌云宛如巨掌压军营,即使早晨七点也不透阳光。
“孤狼”其实是隶属南军区702团其中一个连,璃是702团副团长。营中驻扎两个连,包含炊事班约二百来人。
吃完早餐,二百来人围在操练场上玩游戏欢迎新成员。
首先上场示范的是李天城等四个老兵。个子矮的两名头绑红带,骑在队友肩上活动指骨。这是雄兽的铁血游戏,名为战马,肩上的战士只能动手摘取对方头上的红带。
“不准使用异能。”璃一吹口哨,第一轮游戏开始。
伟岸的李天城作为战马稳扎下盘,任对方的战马怎么勾着他的腿亦万钧不动。尤其是他的机械腿,沉得对方绊不动。
“啊”对方的战马憋红了脸吆喝,肩上的战士手舞足蹈。
“李队加油!”千里眼领着玉米须他们呐喊。周围不甘落后,扯嗓子大吼。
“等会我们派谁出战我要做战士、我要上场!”昭阳心急地拉他们商量。
“啥雌兽做战士很吃亏呢,还是我们上吧。”玉米须喊得嗓子沙哑,声线像老头子。“我个子高,我做战马。”
蓝樱冷哼,“不是说当我们雄兽看吗我们三个雌兽上场做战士,论灵活性雄兽未必比得上雌兽!”
女生的威逼下,他们不得不屈服。闪舞当看到女生上场的时候,老兵们“喔喔”地嚎叫俨然一群狼。蓝樱先上,由火焰做战马。
“张雄,别输给雌兽,不然老子把你的脑袋挫圆!”
张雄猛捶胸口,胸有成竹地跨上战马。“冲啊让新兵知道老兵的厉害!”哨子一响,张雄一方气势如虹撞去,逼得火焰后退了一步。
张雄掌风有力,一直压制蓝樱的攻击。昭阳他们看得揪心揪肺,蓝樱的红带几次被张雄摸着。
“下一场要不要换人”玉米须小心翼翼提议。
“不换!”昭阳和夜明异口同声,玉米须立刻噤声。
果不其然张雄赢了,他举着蓝樱的红带放声欢呼,观众又开始狼嚎。昭阳不甘心地拉着千里眼上场,观众喊得更欢。
“又是雌兽输了别说我们欺负你们哦!”
“哼,你们输了别说是让我们!”昭阳扎好红带上马,斗志旺盛的眼睛直视对面。对方战士的头上一毛不拔,油亮油亮。
他骑在战马肩上拱手作揖,“鄙人姓刘,幸会幸会!”
昭阳一听这种文绉绉的话就头疼,“废话少说,别因为我是雌兽就手下留情,这是对对手的侮辱!”
“如此甚好,彼此全力以赴。”
千里眼听得想吐白沫。他哪科成绩都不错,唯独文言文不及格,上课似听天书。
第二场比赛终于开始,千里眼学李天城稳扎下盘,谁知昭阳抓着他的头发进攻。“姑奶奶,我不想变秃头,手下留情!”
“别叽歪,我不会拔掉你的头发!”
她另一只手抓向刘光头的胸口,后者下意识将她的手挡着。岂料她狡猾一笑,抓千里眼头发的手蓦然伸向刘光头的红带。
眼看他的红带即将到手,他反应神速,身体向后仰。
棋差一招。
“别急,接下来他要反攻了,你先保护自己红带。”夜明提醒。
刘光头微微一惊,自己确实打算反击。既然心思被看穿他不遮掩,猛攻昭阳。夜明仔细看刘光头的招数,只要昭阳稳住这一局就不难反杀。
她的目光穿过比赛的四人,落在同样观战的璃身上。她想试探五级中阶的实力,在青苗学院的时候一直没机会找他切磋。
璃似有所感,视线对上她挑衅的目光。
昭阳和刘光头的战局接近尾声。她抓着千里眼的头发后仰,疼得千里眼青筋暴突,一边吆喝一边忍受对方战马的踢腿。
刘光头果然挨近抢她的红带,待他的手逼近,她突然前倾。
转眼一瞬,刘光头的红带在昭阳手上招摇。“本小姐赢了!”
“在下心服口服。”刘光头服输,观众则目瞪口呆。
“你给我看下有没有掉头发!我不想当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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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零、橙色暴雨警告
李天城带两个班武装跑山。
凡是高的多背三十多斤炮筒或十多斤炮弹,千里眼和玉米须接过炮筒时两眼发直。
两列纵队小跑到山脚,后方跑过穿戴登山装备的队伍。昭阳问何柏森他们去做什么训练,后者悄声回答:“他们去攀瀑布。”
昭阳顿觉刺激。
背炮筒或炮弹的队员感觉后背压前胸,气难喘。张雄教他们学会调整跑步时的呼吸,别老想着背上有多重。
山路崎岖不平,杂草丛生,总有人踩到草丛的石子差点绊倒,幸好旁人及时拉着。上坡路最痛苦,背上的装备老是往后扯,他们险些重心不稳滚下坡。
千里眼感觉自己在登天梯,到达山顶可修炼成仙。
期间他们小声交谈分散注意力,“后勤到底要做什么”
“分发武器、看守武器库之类,反正就是留在营地打杂的工作。”张雄擦擦汗水,“你们别小看后勤,我们会是作战部队的基石,丢了一把枪也会影响作战。”
“此话不错,吾等须行事不苟。”
他们瞄瞄发言的刘光头,他反光的头顶涌现大片汗珠。
“他平时也这么说话”沈云枫喘着粗气摘下大眼镜。闪舞
张雄挠挠湿漉漉的黄发,“他是古文迷,说话老是文绉绉的。另一个班的老林也是差不多,一句话总要夹杂几个联邦用语单词,真想揍人。光头,说人话!”
“我说我们的工作必须一丝不苟,不能马虎大意。”
他们终于听懂了。
“你们很走运,李中尉亲自带队。中尉知道是什么概念吗连长啊!连长亲自带队,不得了!”
“可能因为我们没太多实战经验,而且这次的任务是前往地球。”夜明保持微喘气,抹抹鼻尖的汗珠。
“也对,听说你们还是学生。真羡慕你们,还没毕业就能参加大型作战,我们当兵了几年才遇到这种机会。”
夜明从张雄的话听出营里并非所有士兵军校出身,通过社会征兵要进入好一点的连,考核成绩必须拔尖。
她暗叹大家都不易。
一边跑山一边聊天减轻劳累,不觉山丘高,待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接近山顶。李天城说不上山顶,让他们原地休息,吃完午饭再次练习分辨青木噬者。
不知不觉天色越来越沉,林间宛如夜幕降临。他们敏锐嗅到闷热之气从地底升起,这是暴雨前兆。
张雄向李天城打报告:“我们需要和营地联系吗似乎要下暴雨了。”
话音刚落山风呼啸,卷走闷热之余刮来带着水汽的凉意。李天城试着联系营地的通讯员,谁知信号断断续续。
山下营地同样开始焦急,攀瀑布的班在回营途中,但李天城带领的两班毫无消息。
“报告!天文频道发布了橙色暴雨预警,预计一小时内下暴雨!”焦急的通讯员对璃汇报。
“你们继续尝试联系李中尉。徐中尉,你带人去把排水沟挖深一点,一直挖下去、挖到地势低的地方。”
徐中尉风风火火跑出营帐执行。
黑云压军营,璃担忧地凝望墨般天际。偶尔闪电劈空,雷撼群山。
不一会儿,通讯员报告说能联系李中尉,璃夺过耳机问李天城身处的具体位置。
“我们接近山顶处,现在正下山。”
“一个小时不到暴雨就会来临,你们赶不赶得及回营地”
李天城给予不了确切答复,只能说尽量。挂了线,他想还夜明鱼坠,夜明却让他带在身上方便随时联系营地。
两个班二十一人,争分夺秒跑下山。李天城和张雄一个领头、一个断后,叮嘱他们小心脚下和斜坡,别急着跑太快。
突然一道强烈的闪光划破昏黑山林,吓了所有人一跳。顷刻地动山摇,他们的头顶仿佛敲锣打鼓万千,每一次轰隆隆都使他们心脏狂跳。
“我们不会遭雷劈吧”玉米须小声嘀咕,他们背上有一堆金属!
“嘘!”沈云枫回头指上空,“打雷的时候别乱说
二八一、一小时内救援
天地一色黑沉沉,闪电偶尔劈落山头,偶尔似银蛇噬苍穹。乌云翻涌,千军万马踩长空,万钧雷霆如战鼓摇撼大地。
狂风是旗,扫荡群山;暴雨是箭,洗练意志。
黄土泥地成河,沿着沟渠一直流下地势低之处,远看千沟万壑。营地的排水沟暂时能应急,如果持续暴雨未必能顺利排水。
雨势更大,密密麻麻宛如子弹落玉盘,四面八方皆啪嗒之声,更似搏生死的枪战。
穿着雨衣的士兵和机器人全力挖渠,营外、营里全是他们忙碌的身影。徐中尉披雨衣匆匆跑回营帐,“报告!攀瀑布的班全员回来了,没有人受伤!”
“跑山的两个班呢”
“还没看见他们回来。”徐中尉叹了一口气。
璃忧色不减,营外的景物已模糊不清,如果没有估错山上必定出现山体滑坡。此时通讯员报告李天城发来通话,璃马上接过耳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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