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爱捉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画角吹残
可偏偏吧!她还与此次案件有关。
真是费神!梅溪撇嘴想到。
于是梅溪“嘿嘿!”便很不怜香惜玉地从旁边的杂物堆里翻出条绳子将秦晓兰捆了个严严实实的。
“好了!”梅溪拍手笑道:“你就等着我把事情处理好再来问你吧!”
而现在在郑王府的晏巳一行人呢
从宋梧芳拉着晏巳急急赶到郑王府时,晏巳就感觉整个郑王府都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气氛中。
起初他以为是因为这郑王才刚好结果世子又摊在床上的缘故。
直到随着一阵笛声响起,一双双金色瞳孔在这无边暗色中若隐若现。
“猫鬼!”晏巳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所以在看见猫鬼出现的那一瞬间晏巳就急忙对那些已经慌乱到东奔西走的家丁女仆吼道:“不要慌张,大家赶快到正厅里!”
随后他又赶紧让林维他们将一早就准备好的符文黄纸之类的拿出来。
一时间金光大作,那些猫鬼竟一时近不得身来。
“呼——”晏巳做完这些后才敢松下心来长长地出了口气。
宋梧芳也是松了口气,虽说他家也被妖物所干扰,可是却也是头次见到这如此骇人的场面。
“这……这就是那妖物”
晏巳也没在意宋梧芳说些什么,不甚在意地回了他一句然后就回头吩咐:“一两二钱三毫四方五斗,注意一点,这么大群的猫鬼背后一定有人在控制。”
“是!”
“呜——”
那诡异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笛声又再度的响起,所有人都不禁感到心头一紧。更有那胆小怕事的更是禁不住这样的气氛躲在角落里“呜呜~”地哭了出来。
那哭声像是会传染一样,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哭声。
当真是声声入耳啊!
“别吵吵了!”突然大厅里来了声男人的声音,晏巳扭头一看原来是郑王爷。
大概是因为久病的缘故吧!郑王爷他的声音不如一般男子的雄厚,甚至于说两句话还会有些大喘气。不过常年积压的威势让所有人都不敢与之反驳。
只听到郑王爷骂道:“本王我这还没死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在这做出一副哭丧的样子干什么”
被郑王爷这么一般骂过后大厅里就渐渐息了哭声。没了哭声后就听得见这寂静黑夜里那一声声时高时低的笛声好像近得就在耳边。
合着笛声的还有哪些猫鬼发出的“喵呜~”声和不罢休地撞击声。
让人心烦意乱的很。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宋梧芳有些着急:“话说晏小公子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晏巳摇头苦笑:“若是只有我一个人,那倒是无妨。可是——”虽说他还没有说完,可是宋梧芳也是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若是一个人自然是很快就能脱身,可是要保护这么多的老弱病残免受伤害……
宋梧芳叹了口气,难度可想而知。
宋梧芳现在是真的连强颜欢笑的力气也没有了。其实说起来,晏巳还是蛮佩服他的。
先是因猫鬼之祸家宅不宁,后来自己唯一的独生女又消失的个无影无踪,最后自己还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若是个寻常人来怕是早都
第十六章 羡慕
其实现在晏巳的处境是有些狼狈的,可不是吗
虽说晏巳做的那些事情让人不敢苟同,但让人不得不承认的是,晏巳他的确是有着一副好皮囊。
他的面目俊秀,带着股斯文之意,可是他做的确实斯文人最为不齿的事情;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端得是一派风流之意,只可惜有着这样一双风流眉目的公子他的桃花却是一枝不发。
当真是浪费了这样一副好皮相!
不过好皮相的公子爷现在却是满脸的血污,一身的白衣也在摸爬滚打中早已分不出原本的颜色了。与他相反的是站在他跟前那个一身石榴红眉目冷清的姑娘。
姑娘一身红衣,手持一把青剑,剑尖还有着一滴摇摇欲坠的血珠子。
本该是一副令人感到害怕的场景,却无端让晏巳觉得放松了下来,连语气中也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我还想着是那个先发现这不对劲的,原来还是你啊!”语到最后,感叹的意味不言而喻。
梅溪也应着他这几句话眼里染上了点点笑意,唇角勾勒出一抹不大不小的笑花对着晏巳伸出了手:“是啊!一直是我啊!”
虽与梅溪相处不过寥寥几日,但晏巳一直觉得若梅溪身为男儿身,恐怕帝京又会出现像自己大哥掷果盈车的场面了吧!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
“呃——”晏巳说话间有些吞吐:“表妹啊!我自然是晓得你武功高强、武艺超群、出类拔萃……”
“嗯,然后呢”梅溪一挑眉笑看着他。没办法,阿巳这种有话想说却说不出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晏巳深吸口气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地问她:“话说表妹你一个人对付这么多的猫鬼有把握吗”
梅溪含笑轻声道:“当然了!阿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若是往常,晏巳此时就会被梅溪这句话撩的满脸绯红,急忙转头扯开了话题,今日却是与往常大不相同。只见他双眼一瞪,“蹭”的一声离得与梅溪老远。
梅溪一脸的不解:“阿巳,你这是做什么啊”
晏巳指着她瞪眼道:“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梅溪听他这么说,就晓得若不将刚才的问题回答个清楚他定然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叹气道:“说了你怕是要不高兴的。”
晏巳有些恼火,心想本公子扯谎时,你怕是在那个山头上待着也不知道,现在还跟我扯起谎来怕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笑死个人!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扯谎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于是只得狠狠地对梅溪说:“难不成你瞒着我,我便不生气了吗”
晏巳他都这样说了,梅溪自然知道再瞒下去也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就是你想的那样。”眼见着晏巳那火苗“蹭蹭”地往上升,连忙说了句:“我说那话自然也不是诓你的,若是阿巳,我自然能保你毫发无伤!”
别人那就是管不到的呢。
晏巳哪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有些生气:“你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来了也不晓得去找人来帮忙”话里虽说有责怪之意,但那里面还藏着晏巳对她的关心。
梅溪挑眉笑看他,似乎觉得他问的着实是个蠢问题:“怎么会呢我早就让月塘去叫大表哥来帮忙了!”
听了这话,晏巳他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大概是他又想起了自己平时因为这些事被晏桥方教训时的场景了吧!
虽说已经预测到了自己过后的惨状,不过像晏巳这样好面子的人,他自然是不会说些什么的。
只是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大哥呀!大哥来,自然是极好的……”说到最后连晏巳自己也都不信了。
说实在的,梅溪的剑术是晏巳自己亲眼见证过得,在他总以为是尽头时,梅溪总能给予他更加惊艳的
第十七章剑道
“胡闹!”果不其然,只听见晏桥方板着一张脸对梅溪说:“怎么阿巳胡闹,你也跟着胡闹简直叫做不像话!”而后转头对郑王行礼,带着些歉意对郑王说:“此次真是麻烦王爷了,我家这两个不成器的给您添麻烦了。”
郑王爷倒是笑得蛮开怀的:“哪里哪里!此次还要多谢晏小公子。若不是他,估计现在本王还是卧床不起呢!”
晏桥方瞟了晏巳一眼,倒是没有将郑王的的客气话放在心上:“王爷客气了,他也就懂这些个旁门左道罢了。”
“哈哈!小侯爷真是太过于谦逊了……”
如此和郑王爷那个笑面虎打了半天的交道后,晏桥方这才板着一张脸将梅溪和晏巳领出了郑王府。
出了郑王府,晏桥方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尤其是晏巳还一副笑嘻嘻欠扁的模样。
更是让他心里恼火!
“你说说你今天干的是什么事什么你都要跑去插一脚!如果今天不是我来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晏巳从晏桥方来的那一刻时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火气,现在也是忍不住了。
“我又没有叫你来!”他嘟囔一句:“就算你没来我也是可以的!”
晏桥方冷笑:“你说的有办法就是让阿溪来救局”
“……”晏巳张了张口对这话却是反驳无能。
当时的场景就是那样,再加上本来也就是那样的。
所以晏巳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大表哥,你别说阿巳了。”梅溪捂住腰,语气有些虚弱。
梅溪她的脸本是就白,如今受了伤,一张脸在红衣的映衬下更是显得惨白的没有血色。
晏桥方见状皱眉急问:“阿溪,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伤了”
经晏桥方这么一说,晏巳也是看见梅溪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他心中也是一紧,想着梅溪成这副样子也是因为自己。
“表妹,怎样你没事吧”
晏巳赶紧过去扶住她,只不过他的手不恰巧地就碰到了梅溪腰间的箭伤。
“嘶——”
梅溪疼得皱起了好看的长眉,想要避开晏巳的碰触。却不想自己受伤后又去救晏巳本就是逞强之举,现在哪里还有力气
就连出郑王府也是她扶着墙角出来的。
所以晏巳只见梅溪脚下一趔趄慌的赶紧扶住她,吓到他心一紧一紧的。
这下,他算是发现梅溪的不对劲了。
他的右手全是粘连的猩红。
晏桥方也看见了。
在灯火下散发出阵阵暖意。
“快!快将阿溪带回候府!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啊!”
晏巳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眼前更是明明暗暗的,就连他大哥在说些什么他也没听见。
红色!红色的血和梅溪惨白的脸在自己眼前不住的乱晃。
……
春花、秋月、夏蚕、冬雪。介丘的一年便在这样的四季中晃过了。
而梅溪在介丘已经度过了十五个这样的年月。
她那个大了她一轮的大师兄对她说,当她还是个小婴儿时就被师父抱上了山。
所以本该云游四海、浪迹天涯的三个男人就这样留了下来。
带着她,留了下来。
剑长三尺。可还在自己还没有剑身高时,自己就拿着比自己还要长的剑在介丘开始了她的学习。
她的启蒙书籍不是《百家姓》、也不是《三字经》,而是晦涩难懂的剑法心经。
她似乎生来就是学剑的,无论是师父的岐黄之道还是符文阵法她都是资质平平。
还好在剑道一途她的天资还不错。
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除了剑,自己还有什么呢
十岁生辰之日时,那把象征着卫道除妖的青色长剑第一次从师父介丘子的手中递到自己的手中。
完成了又一次传承。
“以剑守心遵信、以剑守习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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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父爱
等到徐夫人走后,梅溪她才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来。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她的父母了。梅溪想,肯定是自己受伤太过于脆弱的缘故。
月塘进来时就看见梅溪满脸失神地望着床顶。月塘觉得好奇,难不成那床顶上有什么惊世武学不成
不然为何自家表小姐连自己进门都不知道
要知道自己可是被刚伺候梅溪那天清晨时横在自己颈上的长剑吓得魂分魄散。
估计老了也能当做一桩笑谈,不是吗
梅溪是不晓得月塘在那愣神的一霎那想了这么多,不过她在看见月塘时就撑起身来问她:“什么时辰”
“日昳了,表小姐是饿了吗”月塘看着梅溪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笑道:“饭食什么的,一早做好就在厨房里温着了,就等着表小姐你醒了!”
听着月塘欢快的声音,梅溪觉得也不是那么难过了。梅溪披着外衣还没走近就闻着那味问月塘:“这是鸡的味道”
月塘听了笑呵呵地说:“表小姐还真是一猜就中!夫人早早地叫厨房里将这党参乌鸡汤给炖上了,说是给表小姐补补身子。”
月塘见梅溪忍不住伸手想要揭开砂锅的盖子,眼中是对食物满满的渴望。她虽觉得好笑,却还是谨遵夫人的话对梅溪说:“表小姐,你才刚醒来,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没能第一时间吃到自己想要吃的东西让梅溪有点儿郁闷,不过在看见月塘端出碗黄澄澄的小米粥时,梅溪觉得人生圆满了。
风卷残云后,梅溪躺在靠椅上一脸幸福地摸着自己圆圆的肚子,她眯眼看着院中忙碌的人,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是什么呢
梅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倒是被午后的阳光照的人身子软绵绵的。直到晏桥方带着他的贴身小厮进来后她那早已被典当的脑子算是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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