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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出没,妖孽皇子惹不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兰语君影

    林初语见到他飞奔出去的身影,暗暗叹息。希望南宫衿是真的不谙世事,这样她或许还可以拉到一个同盟,就算不能成为同盟,至少也不是跟皇后一起逼迫她的敌人。她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召唤朱雀,皇后又催的急,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继续拖延。希望南宫衿的出现是一个契机,能帮助她度过难关。

    话说,南宫衿像阵风一样的冲进孔皇后的所在。孔皇后见自己宝贝的儿子来了,立马流露出慈爱的面容,笑道:“衿儿怎么到母后这来了,不是让人领你去见麒麟姑娘了吗你老是心心念念的对她感兴趣,能见到真人是不是很高兴啊”

    见着母后慈爱的表情,听着这番明显是在为自己着想的话语,南宫衿来时的怒火不由的熄了下去。不管怎么说,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吧或许自己误会母亲了,只是老听到自己念叨想见麒麟之女才有的这番作为于是,放缓了语气说道:“母妃。儿臣是对麒麟姐姐很好奇。可是,她毕竟是二皇兄的人,您就这样把人留在宫里是不是不太好再说,这事儿,二皇兄他知道吗”

    二皇兄二皇兄,尚佳皇后心里怒不可遏。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跟南宫褶亲近,什么事都想着他那二哥,整个被那孔玄清教导的不求上进!真是让她怒其不争!

    心里恼怒,但是儿子的问题,又不能不理会,随即没好气的得道:“你二皇兄被父皇派出去办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是怕有人怠慢了麒麟之女,这才把人接进宫来,好生安置。难道母后身为皇后,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么”

    南宫衿听了,顿时明白,这事真是母后背着二皇兄干的。不由的又急又恼。“母后,您怎么总是这样!儿臣知道定是儿臣常常提及好奇麒麟之女,母后为了儿臣才把姐姐召进宫来。现在人儿臣也见了,你能不能把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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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无用麒麟,小四相护
    趁着南宫衿去找皇后的当儿,林初语决定趁机跟那小麒麟来番深度交流。太被动了,这可不是她喜欢的事情。现在身处敌营,不方便让麒麟现身,但是并不影响他们在体内交流啊。于是,林初语假装休息,心里则暗暗的跟小麒麟对话。

    “小家伙,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天天喊着要找其他神兽,究竟是怎么找的”

    “那个,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嘛。”小麒麟支支吾吾道。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我帮忙了,我看你自个去做就很好,不用拉上我了。”林初语恶狠狠的威胁道。

    小麒麟听了一慌,委屈的小声音响起:“不行啦。没有你我都存在不了,你在哪儿我才能在哪儿。你不能不管我。”

    “那你还不说实话!”林初语趁机威胁。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不是说过我要先跟皇族的子弟接触,才能慢慢感受到谁身上的气息更浓郁,才好锁定目标嘛。置于怎么唤醒,我是真不记得了。我当年受了重伤,很多事情都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必须要去做,或许到了跟前我就想起来了呢。”小麒麟讨好加乐天的说着。

    林初语听了,直翻白眼。这个家伙果然无用加不靠谱。就不能配给她个强悍点的神兽嘛,真不知道这个跟吉祥物一样的还不能见人的家伙有什么用。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林初语继续问道,心想着,“总得知道小家伙的方向吧。”

    没成想一阵沉默后,小家伙开口了:“人家也不知道啊,我也没想起来怎么做,总之先把皇子们看全在说吧,你现在只见过二皇子和四皇子。不是还有个大皇子和三皇子未见么。或许都看完了,我就知道了。”

    得,这还是自个儿的错,没让他把人认全。林初语都想放弃在跟这个无用的家伙交流了。看来一切还得靠自己啊。

    “啊,还有,我隐约记得神兽苏醒是有一个契机的。不是人为可控的。所以,你不能太较真,一切还要看天意哦。”小家伙突然想起了什么来,高兴的补充道。

    听完这话,林初语更想骂人了。既然自己什么都控制不了,那究竟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就是带着这个小家伙到处乱晃悠,到处认人,然后就默默等着可是,外面把她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皇后已经在逼迫于她了,后面不知道皇帝还会不会逼迫她召唤神兽,到时候要是召唤不出来,那自己怎么办突然又庆幸自己跟南宫褶联盟的明智,南宫褶不论怎么想的,都只说让她假扮,既然是假的,那就干脆假下去,他不论怎样都得护着自己吧,毕竟找她冒充的人可是他。只是,这会儿皇后这关不好过,也不知道南宫衿跑去找皇后谈的怎么样了。希望真能在他们之间产生隔阂,那自己好歹还是有机会等待救援的。

    正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就见刚刚想到的小四已经回转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诺诺道:“麒麟姐姐,对不起,我没能劝说母后放你回去。”

    唉,果然



第40章 牵绊越州,心系平城
    平城的暗潮涌动,暂时陷入了僵局。林初语深陷凤池殿,却有南宫衿,燕淑妃和孙氏的暗中相护,虽然无法逃离,却也无甚大碍;宫外,上官奕领着一班人马,将皇后不慈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朝堂上弹劾皇后的奏本从未断过,虽屡屡被皇帝陛下压下,但是也渐感吃力。

    形式渐渐朝上官奕谋划的方向发展,但仍需要时间。

    而远距平城千里之外的越州,南宫褶的事情却陷入了胶着的状况。一心想快点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好赶回平城主持大局,却被拖着抽不开身,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怎么样了,是否还安好。

    虽然相信上官奕的能力,也把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伏风派了回去,但是心中仍是思虑,时不时地就看见那张明媚狡黠的笑颜在他眼前晃动,那张被他故意气的通红的脸蛋和气急败坏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

    唉,还是赶快收拾了这边的局面吧。摇头挥去脑海里那些影像,他压下自己焦虑的情绪,专注的想着眼前的问题。

    原以为这边不过是皇后把他调离平城的一个借口,很快就可以处理完成,没想到,这里面的事情,还真有点复杂。不过看情形,却并不是皇后的手笔。

    也是,如果是皇后所为,岂不是送了一个大把柄到他手上,这种赔本的买卖想来她是不会干的。那么,就是她探听到了某人的这件事,想一石二鸟,一来把他调出平城,好对初语下手;二来,让他铲除这个对她也有威胁的势力羽翼

    皇后近年来,只对那个位置感兴趣,那么这边既不是自己的人,也不是皇后的人,那么是谁的人想都能想出来了。皇嫂啊,贪墨军饷,你这手真的伸的太长了,这可是大忌,你这是要陷皇兄于不义呀。

    南宫褶摇头叹息,深深为皇兄感到担忧,但是这个状况,他又不得不查。连年的战事,已经让百姓苦不堪言,将士们背井离乡浴血奋战,都是为了后方的家人能够平安温饱,国库本就不充裕,军饷又出了问题,不论是对父王还是对将士们都无法交代。

    越州是通往前线岩城的必经之路,转送至岩城的所有物资必定要从这儿通过。今日是军饷,明日要是变成粮草,前方的战事还如何开展,这是要把南炎西方拱手让给西霜么

    所以,即使心里对平城的情况在牵挂,他都得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根据这几日的调查,他已经查出运送钱粮的押运队伍乃是户部郎中赵民启带队,携钱主事与宋主事二人一块押运。赵民启为官清廉正值,并无问题,但是饷银却的确亏空了,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钱宋二位主事身上了,其他人并无靠近饷银并偷运的机会。

    他派人暗查这两位主事的过往资历,果然发现钱主事在户部任职之后,曾经多次运送工部水利银,与工部诸多官员往来密切,再加上大嫂乃工部尚书之女,想来这联系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还没抓到实证。

    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他发现虽然银子不见了,却并没有运出越州的痕迹,想来很可能还暗藏在越州城中某处,今日他就设下这个引蛇出洞的局,好让那狡猾



第41章 回京复命,慌乱高氏
    南宫褶带着调查的结果和一干人犯,快马加鞭回京复命。终于在领命离开的第十四日回到平城。

    一路上艰难险阻自不必说,埋伏暗杀就不下三次,看来有些人终于是狗急跳墙了,不愿他顺利回到平城。好在他运筹帷幄巧妙回旋,终于顺利进城。也来不及回府整顿行装,风尘仆仆的就进宫面圣去了。

    这会早朝已退,南宫擎天在御书房准备单独先见一见二皇子南宫褶。

    这几日的早朝,一直围绕着皇后扣押麒麟之女的事情打转,已有愈演愈烈之势。

    早先他也并不在意,毕竟麒麟之女不论在褶儿那还是在皇后那都是属于皇家,他还抱着让皇后逼迫逼迫说不定能够更快达成所愿的想法,并为多加阻拦。最初大臣们弹劾时,他也顺势推给了孔太傅调停,以期望息事宁人。

    没成想,皇后态度强硬,孔太傅无功而返,而外间风言风语也逐渐加大,已有盖不住的势头。这帮言官谏臣天天吵吵闹闹,闹得他烦心不已。他最初既然冷处理了,现在突然横加干涉,自己又拉不下那脸。

    现在好了,褶儿回来,让他自己把这事处理了去。皇帝美滋滋的准备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

    正想着,外边就传来通报声,二殿下南宫褶晋见。不一会,褶儿风尘仆仆的就进来了。南宫擎天见了不禁拧眉,道:“怎么如此狼狈事情可还顺利,查出眉目了”

    南宫褶恭敬行了大礼后,才回:“儿臣兴不辱使命,已查清事情始末,因干系重大,不敢耽搁,所以未曾回府梳洗,就直奔父王这复命来了。”

    “哦说说看吧,都查到了什么”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

    “越州军饷贪墨案,情况属实,罪证确凿,查出乃负责押运的钱主事利用职务之便暗中动的手脚,银钱已经找回,首罪供认不委。”南宫褶回禀道。

    “哦”皇帝挑挑眉,看着南宫褶道:“一个小小户部主事,能有如此大的胆子你这么急着来见朕,肯定是查到了重要的事情,而且看你这样子,可见这一路不太平。直说吧,幕后之人是谁啊”

    南宫褶踌躇的看了眼父王,才道:“请父王千万保重圣体,听了可别发怒。”

    “放心吧,朕受得住,想来干系重大了。”

    南宫褶只得直言道:“是的,钱主事只是个跑腿办事的,钱财最终都运入平城,进了大皇嫂的私库。”

    闻言,南宫擎天怒不可遏,气的满面潮红,颤声道:“糊涂啊!糊涂!这老大家的平常小打小闹就算了,朕体恤你大哥身子弱,身边也没个贴心的照顾,也不忍心跟她计较。她倒好,私下收买官员,拉帮结派不说,连军饷的主意都打上了。这是要陷我南炎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南宫褶听了,只能劝道:“父王息怒,大嫂她这些年一直心存怨念,大哥力不从心,才没有觉察。父王看着惩戒一番罢了吧。”

    “不行!”皇帝怒道:“在不能姑息这个高氏了。这样的儿媳,天家不敢要。陷南炎军民于不顾,看你这样子,怕是还派人半路截杀了吧。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干的了。能让她如此着急,想来你手中定是有了她作恶的实证了”

    南宫褶本静静听着,说到证据,才接道:“确是。钱主事是个小心谨慎之人,要不是儿臣设套,也不一



第42章 敛王态度,高氏被贬
    南宫敛这段时间旧疾复发,不曾上朝,只隐约知道南宫褶奉旨出平城是去查这个贪墨军饷大案,但是自己王妃好多事情都是瞒着自己做的,一点没露风声。虽然知道她素日里时常有一些小动作,也知道她的心思,但总觉得是妇道人家,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只要她心里舒坦点,闹闹也就罢了,毕竟自己的确有亏与她,给不了她想要的。

    今日突闻此番事情居然幕后之人是自己王妃,他真是又惊又怒。悔不当初没有好好遏制她的作为,没成想,她现在居然胆大至此。

    高王妃还在他床前哭诉,求他保她,他如何保只觉得心底一片凄凉,自己本就只是个贵人的儿子,众位皇子中就属他地位最低,虽然占了长子的名头又如何,还拖着个病怏怏的身子。父王疼惜他身子不好,这些年一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呢怕是不会在纵容了。

    低头,看着哭的梨花带泪的王妃,无力道:“你起吧,我是什么个情况你这些年难道还不了解你若肯安心当个闲散王爷的妃子,今日也不会变成这样局面。”

    高氏听了,失声痛哭:“殿下难道不管我们的懿儿了吗他还小,不能没有亲娘啊。”

    南宫敛听了,痛心道:“懿儿身为皇室子弟,自然不比别人家的孩子,他会明白的。”

    “殿下好狠的心,连求上一求都不愿意一试就这样看着臣妾陷入万劫不复吗!”王妃听了南宫敛的话悲痛欲绝,怒问道。

    南宫敛瞪着自己的妻子,终于被她激起了火气,怒道:“不是我不愿意试,而是不能!你是我的妻子,是懿儿的母亲,你代表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今日之事,父王不加以追究还好,要是追究起来,谁都逃不掉,你让我如何做!你要是真的为懿儿好,就不要在闹,好好等着宫里的旨意吧。”

    听了这番话,高氏终于无力的瘫软在地,自己伏诛,那么父皇想必会看在夫君的份上善待懿儿吧,不能因为自己让懿儿被厌弃。被皇帝所不喜的皇家子弟,该如何在这皇室中生存。

    她茫然落魄的离开了南宫敛的卧室,脚步虚浮,神情迷茫,终于母爱的伟大战胜了对即将到来的厄运的恐惧,她行将就木的等待着宫里的裁决。

    南宫敛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女子,苍凉的背影,既心痛又无奈,既不舍又决绝。是我害了你,王妃,如若不是嫁了我这个无用的皇子,你也不会变成今日这样。

    不日,宫里的圣旨就传至大皇子府。

    圣旨曰:工部尚书之女,高素凌,至嫁给大皇子起,屡屡多生事端,搅得皇室不宁。今日更是查出勾结朝臣,犯下贪墨军饷的重罪,其罪被翻出,更是欲行杀人灭口之实,致使调查押运同犯的二皇子屡次身处险境,其心之歹毒,行事之狠辣,罪不可恕。特夺去高素凌王妃身份,逐出皇室,贬为庶人。

    大皇子南宫敛与皇孙南宫懿虽不曾参与,但却有不察之过。陛下念其一个体弱,一个年幼,不愿牵连,罚闭门思过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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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褶王反击,府门鸣冤
    一大早,京兆府门前的鸣冤鼓就被人击的震天响。一个穿着遍布补丁衣服的面黄肌瘦的老人,伸着那干瘦的跟鼓槌差不多粗细的双手,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府门前的大鼓,旁边还跪着个同样衣着褴褛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孩子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吓的,哭声震天,倒是跟那老者的击鼓声相互交印,奏成了一个奇异却苍凉的乐章。

    不一会儿,京兆府的衙门前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好事者,纷纷对着这老弱妇孺的一家三口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很快,京兆府里有了反应。一名衙役当先跑了出来,喝到:“谁人在此鸣冤”

    老者见衙门来人,立马丢下鼓槌,叩头就拜,口中连连道:“小老儿与媳妇有冤情,望大人做主,望大人做主……”边说边叩首不止。

    衙役见状,道:“稍后,待我回禀大人。”就转身入内堂而去。不一会儿,京兆府门打开,京兆府尹升堂审案。只见京兆府尹高坐堂上,正中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左右两排衙役站列,甚至庄严。

    京兆府尹张大人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鸣冤”

    老者和抱着孩子的媳妇颤巍巍的跪于堂中,还是老者先答道:“小老儿老李头,住在平城城外,务农为生。携媳妇李吴氏与幼孙有冤要诉,请大人做主啊。”说着又叩拜起来,那媳妇见状也忙跟着叩拜。

    张大人接着道:“你且先说说,状告何人有何冤情”

    老者这才止了叩拜,立起身子道:“草民状告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顺公公,他仗势压人,侵占了草民家的良田,草民的儿子反抗,却被人乱棍打死,家里没了收入,老伴身子弱也饿死了。就剩了我这老骨头和这对孤儿寡母。望大人做主,还我们一家一个公道啊!”说着老李头赤红了双目,悲痛欲绝,边上的小媳妇也抽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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