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怒之女帝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许你一世痴情
李家主一笑,吩咐下去,为罗烈备上一桌酒菜。随后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皆是不痛不痒的客套
第七十章 徐徐图之方为上
“前辈既然有事,还请自便,莫要因为晚辈耽搁了!”
李家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客套的说道:“世子,那老夫便告退啦!”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罗烈,转身离去,临走前叮嘱李蔚然:“蔚然,好好招待世子殿下,切勿怠慢了贵客!”
李蔚然并未言语,只是与罗烈对视,一股无形的战意火花酝酿而生。
要想收服一个人,就必须先收服他的心,罗烈深谙其道。如李蔚然这等天之骄子,若想收服他的心可畏是难上加上,唯有于各各方面令其认识到差距,粉碎他的自尊,使其心生惧意方可。
直至李家主走远,罗烈微微颔首,真诚的说道:“小弟素闻蔚然兄文武双全,佩服的紧,今日有幸得见,愚弟想向蔚然兄讨教一番,不知可否赐教”
李蔚然看着罗烈的眼神,顿时心中为之一凛,好似他能看透自己一般,感觉自己就像**裸的站在他的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世子过谦了,何谈赐教。世人都说天下俊杰除却镇北王世子,无人能出其右者,李某早已心生仰慕!”
罗烈淡淡一笑,急忙打断李蔚然的话:“蔚然兄此话,令愚弟惶恐,皆是世人吹捧当不得真。”
李蔚然听完双目蒙上一层黯然之意,世人吹捧,自己却是不知,可笑啊,可笑!一时间,怔怔出神不自知。
李蔚然的表情落在罗烈的眼中,令罗烈心中甚是疑惑,面前这个与自己齐名的李蔚然到底经历过什么,令昔日骄阳般的人物如此颓废!
同时罗烈心中暗喜,此人无敌之念以破,心境已有破绽,倒省却了自己一番功夫。
“蔚然兄”
李蔚然尚不知道,自己于无形中便落了下乘,也注定了他未来的路。
殊不知,世间天才俊杰千千万,大浪淘沙过后又有几人真正的走向历史的舞台。
李蔚然终非常人,虽然心中有了执念,但当他面对罗烈之时,心中的斗志仍旧升腾而起:“哦!世子殿下,蔚然失礼了!”
罗烈摆了摆手:“无妨,愚弟永闻蔚然兄下得一手好棋,不如你我二人博弈一盘如何”
李蔚然眼中顿放异彩,将目光放到罗烈脸上,见其始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悱恻。
博弈,从未听闻此人涉及此道,莫非也是个中高手,且有信心胜我,难道不知自六岁起,我便无敌未曾一败
李蔚然莫名的心慌,但亦不能拂了客人的意,只有主随客便:“既然世子有如此雅兴,蔚然奉陪!”
说完令人撤下酒席,将棋具摆放好,二人平和对坐,于这份平和下两股不屈的斗志酝酿而起。
落子,起子,罗烈与李蔚然已然厮杀了两个时辰,起初的平和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浓浓的战意弥漫在空中。
只见李蔚然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右手拿着黑子,神色凝重的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微眯着的眼中闪烁着精芒。
片刻后,他嘴角上扬,眼中露出自信的神色,“啪”子落,如剑出窍。
“世子,承认啦!”
却见罗烈笑而不语,诡异的目光在棋盘上扫过,随后淡淡的说道:“蔚然兄,你的心乱了!”
骤闻此言,李蔚然心头一颤,皱眉看着棋局,明明已经是一盘死棋,却又好似暗藏无数杀机。
这令其产生了不自信,他将目光仔细的在棋局上扫过,心中默默推演,此局应该不解才对,为何对方却一幅我赢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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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义结金兰收其心
不知不觉,黛黑色的山峦仿佛张开了巨鲸大口,欲将落日吞下。
罗烈与李蔚然二人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当二人再次回到李府,俨然如同多年的知己,勾肩搭背好不亲热。
突然,罗烈莫名的说道:“蔚然兄,在下有一提议,不知可行否”
李蔚然一愣,看着罗烈爽快的应道:“世子请讲,蔚然洗耳恭听!”
罗烈显得有些难为情,微红着脸极不自然的说道:“蔚然兄,你我相识,相谈甚欢,在下欲高攀,想与蔚然兄义结金兰,不知蔚然兄……!”
罗烈话还未说完,李蔚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如此甚好,在下亦有此意!”
“真的吗”罗烈似乎不相信一样,惊讶的很。
罗烈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让人分辨不出真假,饶李蔚然自诩聪慧过人,心思玲珑剔透,在罗烈面前就好似孩子一般,任由罗烈拿捏。
“来人,备香案,器皿,本公子要与世子义结金兰!”
李府的下人闻言,动作麻利的将一应道具准备齐全,罗烈与李蔚然跪在香案前,每人手持三柱香虔诚的拜天拜地,随后异口同声的宣誓。
“苍天在上,厚土为鉴,我罗烈(李蔚然)于东华一百二十八年冬月十八,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二人宣誓完毕,陡然好似从苍穹降下一只无形大手,在二人身上抽离了一缕灰色的气息。
“哈哈哈!我李蔚然也有兄弟啦!”
看着李蔚然真心欢喜的样子,罗烈的心微微的抽掖了下,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些!
可罗烈却未曾想到,天道昭昭,修士虽逆天而行,但却任旧脱离不了天道,许下的誓言便是欠下的债,只到他临死那一刻方才后悔今日之举。
“罗兄,蔚然痴长你几岁,便赚个便宜,忝为大哥啦!”
罗烈笑着唤道:“大哥!”
“二弟!哈哈,来来来,你我二人今日一醉方休!”
也难怪李蔚然如此兴奋,李氏一族不知何故,数代单传,再加他心高气傲亦无儿时玩伴,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可以与之交心,今日得遇罗烈顿时弥补了这种缺憾,焉能不高兴!
当酒过三巡,李蔚然不经意间扫过罗烈的脸,神色募的一怔。他本就是个心细之人,瞬间便发现隐藏在罗烈眉梢的淡淡没落。
李蔚然蹙眉,忍不住的问道:“二弟,为兄观你眉宇间似有哀愁,可是有烦心事”
罗烈叹了口气,随后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哥,喝酒!”
李蔚然目光陡然变的凌厉,神色间有些愠怒:“你我结义兄弟,理应推心置腹,为何要对我这般搪塞”
李蔚然的反应令罗烈心中为之一动,看样子这一日的功夫算是没有白费,此人便是我窍开李氏的钥匙。
“大哥,莫要生气,小弟的确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离家日久有些思乡罢啦!”
李蔚然听罗烈如此说,倒显得有些难为情,方才的态度恶劣了些:“唉,二弟,为兄错怪你啦,罚酒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为了化解这尴尬的局面,李蔚然询问道:“二弟,不知你此次登门所为何事”
罗烈暗自得意,鱼儿终于上钩了,他急忙说道:“大哥,小弟此来便是拜见下李前辈,没有其他的事。”
听完罗烈的话,李蔚然焉能相信罗烈无事登上三宝殿,脸色再次由晴转阴,称呼也由二弟变回了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竟然如此不厚道,莫非不把我李蔚
第七二章 李蔚然执掌李家
化神境犹如利刃悬挂在他的心尖,罗烈此刻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镇北王府。
“多谢前辈坦言相告,他日必定登门拜谢,前辈请留步,晚辈告辞!”
罗烈说完,双脚一跺地身体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转瞬天边只留下一个隐约的小黑点。
“元婴境!十几岁的元婴!”
罗烈临走将压制的修为全部放开,磅礴的气势散发着恐怖的威压作用在李家主身上,令其惊骇的瞪圆了双眼。
李家主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前脚除掉罗浮生,后脚便出现一个比罗浮生更加恐怖的后生,难道真的就没有老夫出头之日吗
唉,生不逢时啊!看来形势已经由不得老夫坐收渔翁之利啦!
不行,此事我必须告知老祖请老祖做出决断,李氏断然不能受制于人!
李家主阴鸷的看了眼天边那个黑点,脸色阴沉着急匆匆赶往后山。
李府的后山有一片整齐的菜园,此时有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挺着滚圆的肚子正在一榔头一榔头的翻着土地。
“老祖,李宁有要事禀告!”
老者头也未抬,淡淡的说道:“李宁啊,来的正好,左边那垄地归你啦!”
李家主脸色一黑,心道,火都上房了,老祖你还有闲情雅致弄这菜园,遂声调调高,略显焦急的呼唤道:“老祖!”
老者慢悠悠的直起身来,扭头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吼道:“怎的,老祖我使唤不动你啦,还不给我滚过来!”
李家主脸顿时黑的如锅底,无可奈何的走上前,拾起一把榔头,认真的翻起地来。
别人家老祖都是精心修炼,自家老祖天天鼓捣这菜园,也不知道为什么!
李家主一边甩了榔头一边察言观色,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祖,镇北王世子在金甲人的调教下,已经晋级元婴,你看……”
“那又如何”
李家主诧异,难道你不惊讶吗十几岁的元婴啊!诺诺的说道:“老祖,此子年仅一十六!”
“那又如何”
李家主心中这个郁闷啊,除了这三分菜园,自家老祖对任何事都不上心,那自家的前途他总该关心吧,遂直接问道:“老祖,雷氏与镇北王之间,我们应该如何抉择”
听到这话,老者停下舞的翻飞的榔头,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李家主,幽幽的问道:“李宁啊,你晋级元婴已有数十载了吧”
李家主面色一变,暗道不好,老祖这是生气了,急忙说道:“老祖,孙儿愚钝,晋级元婴已有六十八载,始终不得法门,无法寸进!”
“哦,六十八载!这样,你回去安排下,把家主之位传给那个谁,那个谁来着,明日起便跟随我在这住下吧!”
李家主闻言双腿一哆嗦,手中榔头“当”的一声脱手落地,心中苦笑,老祖,我是来请示的,怎么将家主之位丢了!
“嗯!”李家老祖扭头瞥了眼李家主,淡淡的说道:“怎么,舍不得家主之位!”
事到如今,李家主哪敢还说什么,老祖的话就是天条,断不可违,只好垂头丧气的应道:“孙儿不敢!”
“既如此,你现在便回去安排,午时三刻传位于蔚然!”
李家主万万没想到,自己因此丢了家主之位,他极不甘心,壮着胆子说了一句违逆的话:“老祖,蔚然还年轻,威望尚不足服众,如何能执掌牛耳”
李家老祖好似未曾听到他的话,舞动着榔头,默默耕耘他的菜园。
李家主见状继续说道:“老祖,如今乱世风云将起,蔚然方才筑基修为,如何能于这些化神老怪之下,护我李家安宁”
“说完了!”
李家老祖轻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化神老怪,呵呵,若化神老怪可以为
第七十三章 何人竟如此猖狂
“世杰,是我!”
一道虚弱的声音在地上的深坑中传出。
此声入耳,镇北王面色剧变,周身灵力瞬间鼓荡,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快,扶我进去!”
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道浑身沾满鲜血的苍老身影,用手捂着前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滴嗒!滴嗒!”
只见老者捂着胸口的指缝间倏然溢出鲜红的血,瞬间染红了整个手掌,断断续续的滴落在地。
镇北王警惕的注视着周围,沉
声说道:“烈儿,快扶老祖进去!”
罗烈此时浑然忘记刚才心中的好奇,急忙扶起看起来甚是凄惨的老头,迈进了结界之中,镇北王一个闪身紧随其后。
当三人进入结界,诺大的门户霍然消失,假山又恢复了和往常一样,任谁都看不出此地竟然别有洞天。
随着结界的消失,罗烈的眼前猛然一亮,他们三人已经来到一座非常宽阔的阁楼内,这里明亮如白昼,甚至更加刺眼。
在阁楼的正中央,一张巨大的寒玉床横躺卧,散发着淡淡的灵气;二在阁楼的四周,整齐的摆放着许多书架,上面星星点点的摆放着几本古籍。
就在罗烈四顾的时候,镇北王皱着眉询问道:“老祖,何人将你伤成这幅模样”
“稍候再说!”
罗氏老祖挣脱掉罗烈搀扶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随后踉跄着身体盘坐在寒玉床上。
只见他艰难的在怀中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放入口中,接着双手于胸前飞快的变幻,一道道繁杂的手印随之而起,带着淡淡的灵力涌向淌血的胸口。
镇北王焦急的看着罗氏老祖,眉头紧蹙在一起,眼底充满了担忧。老祖,您老人家可是罗家的柱石,千万别出事!
同时他心中又十分疑惑,老祖合体境的修为世俗又有几人究竟是被何人所伤,雷氏,亦或是四大家族的老怪
盏茶时间过后,却见罗氏老祖的面色有了些许红润,胸口处的伤口亦有愈合的趋势。
突然,“噗”的一声,一股散发着腥臭气味的血箭,自罗氏老祖口中喷射而出。
“老祖!”
镇北王与罗烈惊呼,匆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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