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我记性特别好。”
她闷闷的。现在突然有点讨厌起自己的好记性了。
“不要去回忆。想别的事。比如说,考试的事。”
“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觉。可又总感觉有危险,不敢睡,不过,如果能抱着你睡的话,我就能睡了。”
“那不行,在这里只准说话,不准睡觉。”
他居然拒绝了。
她一愣,抬头看。
“你会引我犯罪,瞧,已经春光外泄了,我不是君子,你要我陪你睡,后果自负。”
斜了一眼,慕戎微煞有兴致的占她便宜。
他从不是一个爱寻开心的人,但是,只要在她面前,他就爱调戏她。
蔚鸯低头看,发现浴袍口子敞开,欲露未露的春色很燎人,她的脸上不觉飞起了红霞,忙将口子拢起——这个人,又不正经了。
“慕戎徵。”
有点恼羞成怒。
“嘘,轻点。这边隔音可不太了。”
他轻轻笑着,脸上的神情可软可欢了。
“不准占我便宜。”
“就想占。你能拿我怎么样”
哼,这人还真顽劣上了。
可她竟舍不得走掉。
“那我也占你便宜。”
“怎么占”他一脸的兴致盎然,“来呀来呀,占给我看看。”
“……”
完了,她竟被他将上了,瞧啊,那坏坏的神情,透着盈盈的笑,在灯光下闪闪烁烁,却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动人,于是,她一咬牙,坐上他的膝盖,就往他耳朵上咬去,往他颈脖间啃……她记得,他的那里最碰不得……
315,他的好,需要细细品
蔚鸯懂的,他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无非是这么一句话:他是裴家人,他的生活与人不一样。
虽说如今这时代变了,到处讲究民主,可在a国境内,讲民主的同时,手捏权利的领导者们,依旧想让权力世袭下去。
所以,在南江,是姓裴的说了算;在北江,是姓燕的在称王;在东原,依旧是郦氏皇族在掌权。
三分天下,裴家最强。
作为裴家人,身在a国这个权利圈内,就得担负起相应的责任,想要实现自己的抱负,就得有自己的势力和手腕,因为,他是南江的少主,无数双眼眼盯着看,未来,他的一举一动更会影响国计民生,改变政治走向。
说白了,他的世界,就是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和介入的复杂世界。
作为军人,他要捍卫国家,保护家国,除掉一切会危害南江的各种敌人;作为少主,他要守护南江的政治和经济发展,要为推动南江的繁荣而尽鞠躬尽瘁。
如果是盛世,或者还好一些,可偏偏,他们这个国家的是分裂的,一个分裂的国家,个中的斗争会异常激烈,想要形成一个全新的一统的新国家,将来肯定会面对因为观念不同而不得不形成的矛盾,这些矛盾,一定会带来杀戮。
所以,他才会说,他的心变硬了,为了悍卫南江,他不光要和各种犯罪行为斗,还得和各种外来势力斗,各种内在的系派斗。
他的世界,不光要最基本的军人的责任,更有复杂的争权夺势,三地之间的制衡,人心上的驾驭。
这样一个人,杀人不再是不得了的大事,甚至可以说是一句话的小事。因为他要面对的会是其他利害关系。
而她,一不小心就闯进了这样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和她以前的小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以前,她遭的算计,只能算是小算计,只是受点小委屈,以后呢,一不留神,可能就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我知道的。你的世界,最大化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蔚鸯轻轻地应了一声——他其实一直是一个有底线的人,虽然有时做法有些独裁,有些霸道,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心里有谱,否则,前世的他也做不来总司令,得不来南江百姓的推祟。
“既然知道,那就记住了:杀坏人,就不能有负罪感。你要告诉自己:那不是犯罪,那是在为民除害。当然,你不是特殊执法人员。以后要是遇上不平事,你首先想到的是自保。至于要怎么处置坏人,找我。”
最后两个字,显得霸气十足。
找他。
呵,多牛啊!
因为他有那么一种权势。
而这份权势,全是因为他姓裴。
如果他不姓裴,只是一个普通人,以他现在这个年纪所能争取到的地位,不会很高,哪怕他是一个出色的军人。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这就是他不敢和他父亲对着干的原因所在。
他的特权,源于此。
他的前途,离不开裴家。
他的理想,更需要裴氏家族来扶持。
如果他想有所作为,裴家就是他的土壤。
所以啊,她与他的未来,是无比艰难的。
但是,她故意忽视了,只轻笑道:“你这想做我一辈子的参天大树吗”
“你不想”
“一直靠你,那就太软弱了,以后我也要变得和你一样强大。”
她就是不喜欢靠别人。
慕戎徵不觉捏了一撮长长的头发,往她脸上扫了过去:“你呀,已经很了不起,别太好强,让自己太累,女孩子活得快活一些就好。”
“我发觉你有点大男子主义。”
她嫌他一句,把头发抢回来。
“哪有。”
“你怕我比你厉害吗”
“不怕,我看上的小姑娘,就该和我一样厉害。”
慕戎徵轻轻笑着,比起柔柔弱弱、一无是处的小姑娘,他自然更喜欢能帮得上他忙的她——因为她足够优秀,才会越发迷人。
“等着,我一定追上你。”
“我很期待你可以变得比星辰还要耀眼。”
对此,他颇为向往。
“哎,你的枪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准了”
“又想套我话”
“你身上有太多秘密了。我好奇。”
“不告诉你。”
“小东西,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
“对。”
“说不说”
他要呵她痒痒。
“不说不说。不准呵我痒痒。你要敢呵,我走了。”
“看你怎么走得掉”
他把人扣在怀里,却没有呵,只是抱着,气氛显得很温情,她也没刻意去深想其他。
两个人又随意闲扯了一番,说着说着她就有些困了。
他突然就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
她顿时紧张,爱困的美眸瞪得大大的。
他斜她一眼。
“睡觉啊……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在这里”
“你想回去”
他已经将她放到床上,看到那张粉嫩的脸蛋上已飞起两朵红云,挣扎着要下床。
“嗯。”
和一头色狼睡一处,危险系数太高。
“回去睡得着”
“睡不着。”
“那就在这里睡吧!规规矩矩地睡。你别偷袭我,我也不动坏脑筋。躺下,马上。”
面对那温情款款的眸子,她根本拒绝不了。
“好。”
蔚鸯挪过去一点,看着他睡下来。
“睡了。”
他牵了她的手,十指相缠。
“晚安。”
“晚安。”
什么也没做,只是牵手睡觉,却有别的温情在两个人心底暗暗流淌——男女之间,心意若是通了,做什么都是甜蜜的,
蔚鸯的心,本是不踏实的,可是因为他的开解,因为他的牵手,那不踏实消失了,人就渐渐沉了,没一会儿就在隐隐的薄荷香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蔚鸯被一阵起床声吵醒,眼一睁,才发现天已大亮,便含糊地问:“几点了”
“八点多。”
“你要去哪”
“我去那古墓看一看,刚刚张副官来报说,说里面好像发现有其他宝贝。”
“哦,带回来让我看看。”
“嗯,你在这里等我回来,然后,我带上你直接回瑞都。”
“这么快我还要考试呢!”
想到要见裴家家长,她有点紧张。
“温市的考试会暂缓几天,误不了你考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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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哦。”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哦!”
“睡醒了,找苏冉弄吃的。”
“哦……呀……”
她被他捞起,两个人就这样贴在一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她的困意一下全跑没了。
“又想干嘛”
近在咫尺,发现这张冷峻的脸孔,泛着一层温温的柔光,眼神有点亮晶晶的,正是这份贼亮令她的心跳加快了。
“亲一下,我要走了。”
果然又不正经了。
她却笑着捂住了嘴。
“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
“不要。”
“我要。”
唉,四少爷黏人起来是真黏人。
可是,他这样温温驯驯的模样,就像她曾经养的那只小金毛犬,萌萌的,讨人怜,能让她打心底里生出喜欢来。
“快去办正经事。”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正经事。”
拉下她的手,他衔住她的唇,很温存平和地厮摩了一般。
蔚鸯的脸,一烫再烫,直到这个吻结束,看到他在冲自己笑,这个男人的笑,是最能打动她心的,带着一种魔力,一扫平常的冷峻,亲切宛如邻家哥哥,不再像大豺狼了,最是暖心。
“我去了。”
“嗯。”
316,被审问,她临危不乱
坐着飞机,从凉山飞往温市时,蔚鸯打了一个瞌睡,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人罩住脸毒打了一顿,还被威胁:“马上去向老师自首,说你是作弊才考了第一,否则,不光你受罪,你母亲也会跟着遭罪……”
她哭着直叫:“我明明没作弊,为什么非要我去自首”
“因为你就是一个低贱的叫花子,根本就没资格在这里读书。如果你不肯去自首,那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学校,让你连书都读不了。”
为了能读书,无所依傍的她,虚担了一个作弊的罪名,一直委委屈屈熬了这么多年。
无情的生活,让蔚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若无权势,就只能听凭宰割。
现在这个世界,虽然讲究平等,但是,生活当中依旧有很多不平等,因为,这依旧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尤其是在a国,分裂的国家,法制太不健全。
在学校,权势人家的孩子,想要欺负人太容易;而在社会上,有权有势的人,想要毁一个也很容易:做个套,把人往里头赶,就能毁人一辈子。
这一次,所谓的私藏毒品就是个例子——她被盯上了:有人想害慕戎徵不得,就往她身上打起了主意。
简单来说:她成了权势之争的牺牲品。
两小时后,蔚鸯被带进了温市缉毒中心。
审讯室内,关了她足足两个小时的门终于开了,首先走进来的是裴元麟,一身正式制服,阳刚正气,看上去很有气势,后面跟着的人是裴元翃,西装革履,整个人看着儒雅和气。
裴家的男子长得都好,有权的男人,气质里比寻常人多一种东西,叫:优越感——他们看人的目光当中,往往带着一种不可一试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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