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我过份哼,我分明看到你在和这只狐狸精打情骂俏——你就是人渣,在学校,你四处勾引学妹;现在,到了这种场合,你还在招蜂引蝶,今日,我就替三小姐教训你这个人渣……”
抓住人家的胸襟,一拳就打了下来。
不要以为霍岩长得温雅,就是个脓包,其实不是,人家可牛着呢,迎面就包住了那一拳,不动声色一拧,就把对方给拧了过去,轻轻一推,就把人家推开几步远,那份力量,可不是盖的。
自古英雄出少年,慕戎徵是人中龙凤,而这个霍岩,除了出身差一点,身上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凭你那点小伎俩哼!”
那男子失了面子,气得再次抡拳冲了上来,却被他的同伴拉了回去,“别闹,伍少,你喝醉了。我带你去醒醒酒……”
一场闹剧,就此翻篇。
“让你见笑,失陪,我去换一件衣服。”
霍岩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狼狈样,优雅告辞。
“请便。”
蔚鸯在心中暗叹。
唉,这种人,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竟出自草根——教养如此之好,防身术如此彪悍,实在让人惊艳。
宴会厅很大,宾客很多,这一场意外,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蔚鸯吃饱了,杨夫人过来后着她去认得了几个名夫人——杨夫人对于她的称呼是:一个故人之女,这是蔚鸯自己要求的,她不想引人关注,如果不是慕戎徵的生日,这种场合,她根本不想出席,早早离去,才是她的选择。
之所以会来,是想再见一见男朋友——两个月不见了,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她希望可以陪他一起度过。
很快,杨夫人又被叫了去,蔚鸯再次落单,她左右张望,就是不见慕戎徵,唉,这家伙,这是跑哪去了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跳个舞吗”
一个人高马大的贵公子突然出现,一双邪气的眼睛,露着浓浓的掠夺性,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就好像她就是他看上的猎物,随时随地他就会猎杀她。
这种感觉不好极了。
“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一不太会,二不想跳,三不认得。
眼前这个人很危险,她觉得自己不能宜在这边独处,或是找到杨夫人,或是找到慕戎徵,这样比较安全,在这种场合,来来往往全是权贵,不管得罪谁都会麻烦——她真的真的不想惹麻烦。
“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她想离开,那家伙却转过头又挡了去路,说得话威胁性十足。
“对不起,我不认得你。”
她淡淡应答,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我叫燕金庭,北江人。这下我们算认得了。”
呵,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北江的燕家的人,怪不得气焰如此嚣张。
“我说了我不会跳,北江的客人,您何必强人所难。”
她步步后退,燕金庭咄咄逼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那野蛮性,还真和慕戎徵有得一拼,令她浑身生出可怕的寒栗子。
“我可以教你。”
他笑眯着眼。
“对不起。”
在对方想要搂住她时,她轻轻一闪,闪开了,谁知这样一来竟越发激起他的兴致:“有意思。”
扬了扬空空的手,他的眼睛亮晶晶,露出了几分兴奋之色。
“很没意思。”
她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今天你非得陪我跳一支舞不可。”
“抱歉。”
她冷冷撂下一句,
他又缠上。
“燕二少,你这是在玩什么呢”
就这时,裴玉瑚和换了一身黑色晚礼服的霍岩连袂而来,人未到,笑声先至。
“我想请这位小姐跳个舞,想不到啊,你们南江的姑娘居然这么害羞,说什么都不给我这个面子。裴三小姐,我燕金庭的面子,还请你给我要回来了……”
燕金庭收回了手,露一身绅士风度,负于身后,谈笑风生。
裴玉瑚瞄了一眼,刚刚她老远就看这燕金庭在调戏蔚鸯,忙拉霍岩跑了过来,这个燕二少,可不是那个燕大少燕金城,从小就是一个花心萝卜,最好美色,蔚鸯呢,是老四的心头肉,又帮过她,在这个宴会上认得燕金庭的,哪个会跑来坏他的好事,一个个都避的远远的,她若不出手相助,等老四从哪里冒出来了,那还了得,肯定会闹一个天翻地覆。今天这日子,可不能闹出大事来。
“恐怕是要不回来了,这是我们家的贵客。她不想做的事,就算我父亲也不会为难她的。还请二公子见谅,别为难这个孩子……人家还是个学生,还请看在裴家的面子上……”
把裴家都抬出来了,识趣的,应该见了就收。
“要是我非要和她跳舞呢”
燕金庭依旧那么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着实让人觉得讨厌。
裴玉瑚顿时火大了,四周围观的那么多,他这是想找裴家的脸吗真真是岂有此理。
“对不起,她是我的舞伴。”
一个无比清冷的嗓音插了进来,同时引来了所有人的关注。
蔚鸯转过了头,在睇上慕戎徵冰冷的目光时,他的嘴里却吐出了极柔的两个字:“过来。”
没吭声,她缓缓走过去。
随即,当着无数双眼睛,慕戎徵拉她的手,挽在了自己手臂上。
看似平淡无奇的一个动手,却惹来所有人讶然的目光,众人看向她的目光皆是复杂的,都在暗自猜测:这个女孩子和四少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竟引来他为他出头。
突如其来的一幕,刷没了燕金庭的存在感,这一刻,所有人关注的重心全在南江四少这亲呢的挽臂上,没有人看到他的面色一下变得极度难看。
“裴四少,如果这位是你的舞伴,那我们北江的梅大小姐算什么”
无比响亮的一声质问出自燕金庭的嘴,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底下透着浓浓的挑衅,唇角抹着一丝冷笑,眼梢不忘冲跟过来的梅若珊一扫——自是故意要借慕戎徵折她的颜面。
“是贵客。”
慕戎徵稳稳扔下三个。
伊人脸上顿觉无光——她在追他的事,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认得他们的所有人,都看好这件事,偏偏在这种重要场合,这个男人不邀她作舞伴也算了,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别人为舞伴。这是妥妥的在打她脸。
燕金庭顿时笑前俯后仰,说来这笑,真是好假,他刻意扬着声音,拍手叫道:“好一个贵客,梅大小姐,枉费你像苍蝇一样叮着人家,人家只是所你当客人,堂堂北江第一名媛,竟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无名小辈,北江的脸,这得往哪搁啊……啧啧啧……”
“燕金庭,你闹够没”
这时,一个贵妇急步而来,把燕金庭给拉了去——这家伙临走,冲梅若珊投去嘲弄的一笑,而后深深一瞥蔚鸯,无声地说了一句道:“等着,你是我的。”
蔚鸯不懂唇语,慕戎徵却是懂,目光不觉一沉,本能地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了。
“疼。”
她当即低呼。
“对不起。”
慕戎徵忙松了手劲。
“没事。”蔚鸯睇着他,想抽回手的,那么多人看着呢,现在这身份,真是很尴尬,“别牵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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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特别是梅若珊正灼灼盯视。
裴玉瑚摸了摸鼻子,这气氛太微妙了。
她的男朋友霍岩,则以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
“我就要牵着。”
慕戎徵又阴了阴脸孔。
唉,这位大少又要发脾气了。
可她不想成为焦点啊!
大哥,可不可以行行好。
“蔚鸯。”
这时,楚骁遥上来笑着打起招呼。
“大哥,你也来了,我刚刚怎么没见到你呀……”
看到这个干哥哥,她很是惊喜,想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可那个臭着脸的男人就是不让。
“大哥这什么情况啊”
裴玉瑚看着有点晕。
“小鸯……”
这边还没完叙旧呢,那边又传来一声叫。
蔚鸯转头,看到姚富新和姚江南一起走了过来。
“干爹,江南哥,你们也都在啊!”
“嗯,南宫慈善晚会是大事,我哪能不来”
姚富新瞄了一眼这孩子正和裴四少牵手在一起,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姚江南则神情微微一暗。
“小鸯,小鸯……你过来一下……”
杨夫人茹意也围了上来,不动声色地走到慕戎徵身边,说:“四少,我找小鸯有事,那边乔夫人突然头疼的厉害,小鸯,来,过来帮个忙……你在这里好好招呼人……”
生生就把蔚鸯给截了去。
慕戎徵想跟,却被其他人给缠上了,“这不是裴四少吗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梅若珊呢,被刚刚这几幕惊愣了眼,想不到,实在想不到,这小姑娘看着是个没权势的,身边有背景的人还真不少,一个楚骁遥已经挺不得了,又跑出一个姚记珠宝的大老板,就连杨翦夫人和她也是亲密无间……
一个女孩子,如果只把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其他人都不看好她,她可能是在男
356,惊魂,四少勃然大怒
慈善晚会开始了,慕戎徵被推上台讲话,嘴上长篇阔论,眼皮却在噌噌噌乱跳,有种踏实感,在四处狂蹿,不等讲完,看到杨夫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却不见蔚鸯,他的心,陡然一沉,转头把祁皋推了上去:
“现在由请祁部长说话……”
祁皋一脸懵,明明他不用说话,今天这小子才是真正的主角。
可不等他说什么,这小子已经走下台去,祁皋只得接过这烂摊子,“众所周知啊,慈善事业从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它可以让整个社会奉献每个人的爱心,聚少成多后,就能及时援助那些一时陷于厄运当中的同胞们……所谓十八年风水轮流转,今日,他人有难,我们慷慨解囊,来日,我们若陷困窘,也盼有人来助……助人就是助己……”
慕戎徵快步走向杨夫人,把她拉过去,待到无人处,不等他问,杨夫人就急叫了出来:“四少,那燕金庭又跑来找蔚鸯麻烦了,在东洗手间那边,你快去……”
该死的,还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慕戎徵脸色一沉,拔腿就跑,张副官在身后连忙跟上,心下隐隐有些担忧,就怕四少一怒之下会闹出什么事来。今天这种场合,闹大了会很难办的。
“蔚鸯……”
两个转弯,慕戎徵冲进洗手间,没人,里间空空无人,他不由得急叫起来。
“人呢”
急怒交夹的他在男女厕所内转了一圈,跑出来时冲杨夫人直吼。
“刚刚还在啊……”
杨夫人吓得直捧心脏,已经失了方寸。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慕戎徵黑着脸,变成无头苍蝇了。
杨夫人顿时急了,人是在她手上弄丢的,能不急么
“我去宴会上看看,你往楼梯那边找找,记住了,这事不能把动静闹大,闹大会有损蔚鸯的名誉……”
临走,她特意叮咛了一句:这事很紧要——那姑娘本来就出身底层,与慕戎徵本就高攀,如若再出一些名誉问题,往后就越发没办法和他配成对了。
慕戎徵二话没说,带上张副官往楼梯那边跑了出去。
等走到底楼时,脚上踩到了什么,捡起细细一看,认出来了,竟是蔚鸯的蝴蝶型的水钻发夹。
发夹落在了地上,那人呢
“蔚鸯……”
冲进越来越重的夜色里,他心乱如麻地叫了起来。
张副官心下也生了急,往另一个方面跑,一边叫着“蔚小姐”,真要是在四少眼皮底下出事,燕金庭保不定就会被四少给弄死……这可不是能闹得玩的。
然而,路灯明亮的花园内,根本不见任何人——今日南宫大酒店招待着所有尊贵的来宾,并不对外营业,而现在所有宾客都在三楼聚会。
迎面走来一个工作人员,慕戎徵跑上去一把将人扣住,厉声问道:“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孩子,她身边有可能追着一个年轻男人。”
“哦,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粉裙姑娘往客房去了……”
工作人员指了指西边,神情有点惧意,自是被某人的满面寒气吓到了。
“抱着”这两字深深现痛了慕戎徵的心脏。
凭蔚鸯那个性,是断断不可能让其他男人抱的,这说明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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