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要是被人看到,那就有嘴说不清了。
“我必须和你谈一下。跟我过来。”
柳瀚笙倒不是故意要跟踪她,而是图书馆就在体育馆的边上,他刚刚来借书看,借完下来正好看到她,却不是来借书的,径直往体育馆走了去,神情有点古怪,就跟了过来。
他已经憋了好几天,现在看到她,四周又没有其他人,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他自然不能放过。
下一刻,他拉着她闪进了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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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恶意被锁,借刀杀人
蔚鸯没有再多说废话,调头去开门,一拉门,不动,再拉,外头传来了一个冷笑声,那么耳熟,是蔚兰。
怎么是蔚兰
她惊诧。
约她的明明就是那个恐吓她的神秘人,怎会牵扯到蔚兰
还把门给锁了
“蔚兰,你这是什么意思”
蔚鸯沉声质问。
柳瀚笙听得叫,过来也拉了一下门,见门被落了锁,跟着一凛:“你确定是蔚兰锁的”
“确定。”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瀚笙拧眉。
蔚鸯从书包里取出了那份信,给他看:“那个神秘人又来约我。蔚兰可能和那人同流合污了。”
柳瀚笙一看,急了:“他(她)约你,你就来啊蔚鸯,我原以为你变聪明了,结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不可及。现在好了,连我一起被关在这里。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冲进来,说我们私会,就有理说不清了……”
这话令蔚鸯面色一冷,立刻讥讽了回去:“柳瀚笙,刚刚是谁非要拉我进来的我本来还想四下探查探查。毁掉我计划的人可是你,现在反倒怪我连累你了”
“我不是怪你连累我,而是你根本不该跑这一趟。你若不理,那人根本没招。”
见她误会,他忙解释。
蔚鸯只哼了一声,想她多年受制于人,今日有机会把这人揪出来,她焉能放弃
她是懒得和他说明,转而走向体育馆正中间,环视朗声叫了一声:“我来了。你出来。”
话音落下,二楼上传出一阵鼓掌声,紧跟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下来,“蔚三小姐,啧啧啧,想不到,你不光自个儿来了,还带了一个小情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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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饿狼扑食,陷入危机
此人一边步步逼近,一边在解衣扣,脸上尽显兴奋之色。
蔚鸯沉着脸,稳稳后退,无疑,对于她这只瓮中鳖,他是志在必得了。
“到底谁指使你来的”
她没有慌,也不能慌,而是稳稳地拖延时间,心里暗暗盘算着,想把主谋从他嘴里诱骗出来。
“谁也指使不了小爷。来吧,小荡妇,小爷想你那么久,这一次你是插翅也难飞了。乖乖就范,小爷能让你欲仙欲死,要是胆敢反抗,看小爷我怎么搞死你……”
这厮将身上的皮衣一扔,衬衣一扯,就露出了长着胸毛的肥腰圆肚,而后飞快往前一扑,想要将她扑倒。
蔚鸯一骇,往边上一闪,让他扑了一个空。
“奶奶的,你敢躲,我要不把你操个半死,我就不姓王。”
他笑得可怖,满脸尽是之态。
蔚鸯深吸一口气,想往楼上跑,不料没跑几步,书包就被拎住,她被拎了回去,脚下不自控,仰着往后栽下,隔着书包,她摔得那是眼冒金星。
才回过神,那地痞似恶狼扑食一般扑了过来,狗熊似的身子一下子就把娇小的她整个儿全压下了身子底下,同时,那厚如石头似的胸膛里传出鼓鼓的笑声。
“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躲……”
那满是恶臭嘴,重重压了下来。
蔚鸯大怒,伸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啪。
响亮无比。
王顺挨了打,勃然大怒:“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掌一挥,就要往她脸上甩下来。
谁知她目光一幽,却突然勾唇笑了……
的确,那封信是蔚兰得了指使去塞的,然后回到这边守着,等蔚鸯来了后,就在外头落锁。
之前,她想不明白,这么锁着能伤了那死丫头什么,等见到柳瀚笙之后,她忽然明白了,那人是因爱成恨,所以想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一起毁了,齐齐赶出学校去。
不过,好奇怪,那人
94,神秘广播,散布流言
慕戎徵在孟老那边没待多久,他把父亲让捎过来的新茶,以及祖母的寿宴请柬奉上,小坐罢,就告辞了。
从教师园出来,才回到校区,就听得广播里有个男子声音在喊:“请注意,请注意,高一三班的蔚鸯正在体育馆和人苟合,高一三班的蔚鸯正在体育馆和人苟合,第一高的老师们,请赶紧去体育馆整肃校风,以正校规。”
连续三遍,响亮的广播,将这个陌生的嗓音传到了每一个角落,送到了还留在校内的每个学生和老师的耳朵里。
慕戎徵自然也听到了,他整个人跟着一凛,冰魄似的眸子里射出肃杀的寒光。
不好,那小丫头片子,又惹上麻烦了!
办公室内。
周楠今天当值,正在整理办公桌,一听,是有人在揭发那个叫人厌恶的学渣,心下大喜,脸上却大怒,拍案而起时叫道:“苟合那个蔚鸯还真是做事没下限。”
“不可能,蔚鸯不是那种人。”
雷宇跟着惊叫而起,他正在批作业,还没下班呢,听到这个广播的第一反应是,蔚鸯可能遭人算计了。
“是不是那种人,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楠夺门而出,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似的。
雷宇心头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会被人用广播的形式播出来,可能真是发生了什么
等一下,那个在广播的人是谁啊
他一骇,忙跟了出去。
第一高一共有30个班级,很多是从别的地方考进来的,所以住校很多,此刻,住宿生们有些在吃饭,有些在洗衣服,有些回了教室,一听到这个消息,哗的,每个地方都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呀
“那个草包居然和人苟合”
“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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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逆转,是谁在造我谣?
彼时,正在图书馆里读书的学生也都跑出来凑起热闹,他们看到雷宇和周楠时,其中一个高一男同学举报道:“老师,刚刚我在楼上有瞄见柳瀚笙拉着蔚鸯进了体育馆,不会是他们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吧……”
闻言,雷宇拧眉,周楠一脸兴奋,眼底露着大仇欲报的快感。
很快,体育馆外聚集了一大片师生。
周楠领头走上台阶,看着体育馆大门被上了锁,钥匙却插在上面没拔,这光景,看上去是有人想要把柳瀚笙和蔚鸯关在里面。
呵,管他呢,只要有这么一桩事,只要能把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赶出学校,过程不重要。
她第一时间开了锁,正欲推门而入,身后却被一股力量拎住,回头,只见一个铁面军官拎住了她的后衣襟。
“你是谁想干嘛”
“对不住,我们得到举报,这边藏了危险物资,请先容我们检查完毕两位老师再进去。”
是张副官,满口公干口吻。
周楠愣住,眸一转,只看到一个寒目森森的少校军官往里闯了进去,并把门掩住,杜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雷宇认出了他,是那个名叫慕戎徵的特战营营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里怎么突然会藏了危险物资
慕戎徵寒着一张暴风雨欲来的脸孔第一个走了进去,但见柳瀚笙正从地上爬起来,行动有点迟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看到他时,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慕营长来了……”
慕戎徵目光一扫,那几欲发飙的怒气,却一点一点在平静下来——馆内只有柳瀚笙,没其他人。
“出去,这里藏了非法物资,需要盘查。”
柳瀚笙明知他在胡诌,却不拆穿,拎起落在地上的书包,哼了一声,调头就走,却在门口被周楠给拦住。
“站住,柳瀚笙,你作为三班的班干部,怎么能领头早恋……早恋是要被开除的,你知不知道蔚鸯呢走,拉上她,马上去见
96,他看穿,准备冷眼旁观
事情居然来了这么一个大逆转:体育馆里被关着的是两个男生,而广播里的主角,却刚从校外赶来,一脸委屈和愤怒地要讨一个公道。
蔚鸯本长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脸蛋,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现身破了广播中的恶语中伤,一副泫然欲泪的模样,立刻引来了女学生们的愤慨:
“真是奇了怪了,蔚同学根本不在体育馆里,是谁在恶作剧啊”
“可不是,要不我们去广播室瞅瞅”
“走走走,这种人应该揪出来,接受校规处分那是必须的……太不道德了,女孩子的清誉怎么可以如此被贱踏”
好几个女学生结伴跑去图书馆的广播室,想把这件事弄一个水落石出。
来的时候,精神无比亢奋的周楠,一发现这只是一桩乌龙事件,整个人立刻变得索然无味。
雷宇心下是欣喜,他就知道蔚鸯不是这种人,而面对污蔑事件,他自然是不能估息的:“蔚鸯,你放心,这件事,校方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走,我们去广播室,看到底是谁播了那种污秽流言……”
众人簇拥着蔚鸯往图书馆而去。
人群的外围,慕戎徵站在那里,淡淡看着:之前那种狂怒到想杀人的情绪,因为看到她安然无事而全部消散了,唇角更是暗暗翘起。
相对的,蔚鸯也看到了他,神情一僵,借着捋被风吹乱的长发时,忙转开了眼,心虚啊,不敢和他对视——这人的目光太犀利了,可洞烛一切,她生怕他看出端倪。
很快,体育馆前一片冷清,只剩下慕戎徵和张副官,还有一脸阴郁的柳瀚笙。
“见鬼的,谁在构陷蔚小姐”
张副官嘀咕了一句,揪出来该枪毙。
慕戎徵不说话,伸出手,手心里捏着一根紫色蕾丝发带。
“这是……”
张副官看到了,觉得好生眼熟。
“蔚鸯的。不久之前,她的的确确在这里,不过很幸庆,她逃脱了一劫。”
狡猾之极的小狐狸
97,我要她,和你没关系……
离去的步子,没停下半步。
“她想要的生活,你根本给不了。你能娶的只能是那些名门千金、将门虎女……慕戎徵,一旦被瑞都的人知道,你在这里养了一个女人,她必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不能这么害她。”
柳瀚笙却跑上前拦了去路,低声叫道。
慕戎徵很是不屑的一笑,依旧不搭理地绕开。
柳瀚笙再次拦住,目光阴沉沉的,那里头蹿着两团怒火:“慕戎徵,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该冲我来,不该这么针对她。她是无辜的,你听没有,慕戎徵,放过她。”
这一句终令慕戎徵有了反应:
“柳瀚笙,你太高抬自己了,我要她,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一字一顿,语带嘲弄。
“我不信,从头到尾你就是在报复我。”
柳瀚笙思来想去好几天,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你信不信关我屁事。”
说完,拔腿离开。
太阳慢慢在落下去。
柳瀚笙靠着树杆,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望着金色余辉中的校园,感觉背上一片冷汗。
今天,差一点就出了大事,还好,只是有惊无险。
可是,到底是谁想陷害他和蔚鸯呢
蔚兰
可,广播里散播流言的分明是个男人,难道这么多年以来,在暗中威胁蔚鸯的是个男人
但,蔚兰怎么就成那人同谋了呢
被那王顺狠狠摔了一下,身上还在发疼,可是他顾不上了,现在首要的是找到蔚兰——蔚鸯已经置身事外,所以,她不能告诉老师是蔚兰给上的锁。
如此想罢,他往东找了去,遇到同学时,拉住一个问:“有见到三班的蔚兰吗”
“刚刚还在呢,现在应该是回家了吧!”
另有两个女同学忽私语了一句:
“好奇怪,今天蔚鸯遭了这么大的委屈,蔚兰怎么不像平常那样去维护这个妹妹呀,居然悄悄走了”
“是啊,平常她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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