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小东西,记住了,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和他纠缠不清,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慕戎徵伸出手,在蔚鸯额头狠狠叩了一下。
不管她在动什么歪脑筋,今天,他不想闹得不开心。
“是是是,我和他,一定老死不相往来。”
蔚鸯指天为誓,脸上尽是前所未有的真诚。
这的的确确也是她的真心话。
可是,柳瀚笙听完这番话,心口一闷,险些气出一口老血。
这这这,这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她吗
怎么完完全全大变样了
24,妇唱夫随,欺负二堂姐
“好了,小东西,走了,陪你回娘家。”
慕戎徵放开蔚鸯,往车子走去,给她开了车门,一派绅士风度,姿态那么优雅,神情露着少见的轻松。
这样心情舒展的他,和以前整日里板着脸的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他拼命救过她的缘故,现在见到这个人,除了害怕惹怒他以外,好像对他没以前那般抵触了。虽然对于他的碰触,依旧不喜欢且反感,但,有些事,好像悄悄在改变。
一阵暖洋洋的清风送来,蔚鸯收起思绪提裙走上前,弯腰跨入了后车座。
他绕到另一边,也坐了进去。
张副官将礼物拎着,放下后备箱,转而坐入副驾驶。
车子要启动。
被冷落在边上的蔚兰,见没人管她,急了,连忙小跑步地跑上去,还特意绕到慕戎徵这边,一脸可怜兮兮地问道:“慕营长,那我……我怎么办啊”
慕戎徵一脸淡寡,“你见车上还有座位吗”
的确是坐满了,但是后座要是挤一挤的话……
“不行。”蔚鸯笑眯眯一口拒绝,“二堂姐,我们这里已经坐不下了。你长着脚呢,这边离家不远,走走就到了,还能锻炼身子。”
“砰……”
蔚兰气得撞到了车窗,俏脸上的陪笑变成了咬牙切齿的哀嚎:“蔚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处处针对我我好心好意来陪你,这么欺负我有意思吗”
随即又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蔚鸯笑得甜甜的,奉送三个字:“我乐意。”
对,她就欺负她了,谁让她前世害得她那般凄凉——第一胎之所以小产,也是拜她所赐,结果她还和某人说:是她不想要那孩子。
“慕营长,这小妮子因为刚刚的事还在和我闹别扭呢……您看我能上来挤一挤吗”
慕戎徵没搭理,只看了看腕表,“张副官,没听到我四少奶奶说的话吗还不开车……”
“是。”
“等一下……”
蔚鸯忽然喊了停。
失望的蔚兰跟着眼一亮,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了。
结果只听得她对张副官道:“我不喜欢家里留一些不相干的人。张副官,烦你传令下去,等我们走了,把家看好了。”
嗯,她这是想让卫兵把这个时时刻刻在动歪脑筋的蔚兰给哄出去。
张副官一楞,转头看四少。
“照办。”
“是。”
张副官隐隐笑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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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蔚家门第,母女受尽欺压
蔚鸯的家,住在东大街109号,那是温市一处富人区,也被称为:翰林街。
据说这里多出一品文官。
蔚家祖上,也可算是世传的书香门第,家中有一幢家传的大园子,就座落于此。
祖母蔚老太太是落魄武将家的大小姐,年轻时候,因为家势中落,嫁了蔚老先生。
这位蔚老先生祖上曾有数代是帝师,不过后来国家渐渐变革,家道每况愈下,到了这一代,只能搬回祖居,在温市政府部门内当文化部部长,不过两年前已经过世。
蔚老先生共生了两儿一女。
长子名叫蔚文,现正在做温市的财税局长,那也算是一个肥差了。
次子名叫蔚武,曾当过兵,做过皇家特种卫队侍卫长,后来在一场政变当中为国捐了躯。
三女名叫蔚婳,嫁了一个有钱富商。
在这个家,蔚文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蔚虎,现在市警队当副队长,女儿蔚兰,是个美人坯子,大家闺秀,棋琴书画样样都行,是蔚文的骄傲。
据说,蔚兰小的时候曾去求过签,那是个上上签,签文上说了,她是个凤凰命格,将来必大富大贵。
所以这么些年,蔚文在她身上那是砸了重金的,就盼着这个女儿以后飞皇腾达,嫁一个千里挑一的金龟婿,为他们蔚家争一份不世荣耀回来。
蔚武呢,就生了蔚鸯这么一个女儿,可惜啊,女儿四岁时他就殉职了,留下一对孤儿寡母,像杂草一样,在蔚家大院那不起眼的小院落里艰难求生……
蔚妈妈名叫程蒽,自丈夫过世,一直寡居,没有再嫁,原因有二。
一,是蔚老太太不许她带着女儿嫁人。
二,她怕自己嫁人,女儿独自留在蔚家,越发孤苦无依,受人欺压,愧对亡夫。
蔚鸯自记事起,就住在蔚家的西院。
26,母亲受欺,蔚鸯奋而反抗
从慕公馆到蔚家,坐车子二十来分钟。
一到那这座历史悠久的蔚园,蔚鸯就急着下车,迫不及待往里冲了进去,甚至没顾上身后的男人。
慕戎徵看着她跑得飞快,倒也不去叫住她,只吩咐副官把准备的礼品给捎带上,徐步跟了进去。
正式特种兵军装,腰际别着配枪,走姿闲适,慕戎徵目光淡淡地追逐着那个俏丽而娇小的身影,唇角微勾。
张副官跟着边上,时不时观望:四少的心情依旧挺不错,没有因为柳瀚笙而败坏。
上了台阶,朱红的大门外,蔚鸯砰砰砰直拍门环。
没一会儿,门开,帮佣李妈见是她,惊讶极了,问:“三小姐,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您与人私奔不成,被人休回来了”
蔚鸯一拧那对好看的秀眉,私奔不成这事,果然一早就传来这边了。
“哪有的事,四少在后面跟着呢……我妈呢……在自己屋吗”
“没呢,刚刚被老太太叫去了。”
叫去了
哎呀,不好。
蔚鸯听着头皮一紧,急跑了进去,绕过几道门,穿过一个九曲廊,转过小花园,飞也似的进了老太太房。
还没进屋,远远地,她听到里面传出了一记记惨叫,那正是妈妈的声音。
她急坏了,冲了进去,果然看到老太太手上执着那把短鞭正往母亲身上打,嘴里念念有词,语气是恨极的:
“生了个赔钱货不说,还是个扫把星。
“她这是要祸害我们全家……
“去年开春时,我让你早早把这扫把星送去姚记,你不肯,非说年纪太小,要再留一年,现在你瞧瞧,名不正眼不顺地嫁给这么一个慕四少,连个名份都没有,难道你不觉丢人啊
“你要是管得住这丫头,那倒还好,当个情妇就情妇,能搭上姓慕的这条船也算是个出路,偏偏你管不住,她要与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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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是退婚,蔚鸯被羞辱……
“你昨天在慕公馆做了那种丑事,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蔚老太太结婚早,生养也早,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很清健,骂起人来特别厉害,声音响得能把屋顶都给掀了。
蔚鸯一时词穷。
上辈子,她蠢,所以自食恶果。
好在这一世,她没有和慕戎徵闹翻,所以……
“我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她一顿之后大声怼了回去。
这间屋子里,另外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蔚鸯的大伯母名叫邓玉,正在欣赏婆婆打二媳妇这出好戏;另一个是蔚老太太的身边人,名叫桂姑姑,也正冷眼旁观。
邓玉和程蒽关系不怎么好。
这么多年以来,邓玉一直想把程蒽撵出去——那么,蔚家的家业就全是她的,西边那院子,要是可以租出去,一年也能收不少租,另外,蔚鸯的婚事也就轮不到程蒽来指手划脚,完全可以由她这个大伯母来决定。
全是因为这女人碍事,以至于害她白白失了姚记那份丰厚的聘礼,这件事她是越想越亏。
今天,她一早让人去慕公馆那边打听,得了消息,说昨晚儿新娘子曾跑了出去。她回头告诉了婆婆,就盼着婆婆把这程蒽给打死了才好。
她私下寻思:如果慕戎徵因为这事来找蔚家麻烦,他们这么做,也算是提前给他出了气,毕竟之前是程蒽一口答应了这门婚事,出了事,做家长的就得一力担着。
谁料就在这个时候,蔚鸯突然跑了回来。
邓玉先是一怔,放下茶盏后思量了一下走上来,一把抓起巨蔚鸯的头发,扯掉她脖子上系着的丝巾——这种天,系丝巾,肯定有鬼。
“你干什么”
蔚鸯一惊,恼火地想把丝巾抢回来。
28,不给名份,因为身份
对。
邓玉说得没错。
慕戎徵偷偷摸摸强娶了她,没迎亲,没拜堂,除开了几桌酒席,请了营里的兄弟过来喝了一顿喜酒,他没有召告天下,更没有给她名份。所以,她不是正太太,也不是姨太太,他让她处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
前世,她恨透了他在这件事上的不尊重。
现在,她明白的,这个男人之所以做得这般见不得光,主要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擅自结婚。
他出生在a国境内一个庞大的家族。
这个家族,三分国土而得了南江五省——这五省是国内面积最大、资源最丰富的地区,在历经三十年之后,它更是成为了最为繁华的自治区。
而他的家族,是这个自治区内最最尊贵的军权大族,手握重兵,势逼皇室,甚至有一统三地的野心。
如此背景,在南江,几乎无人能与他争锋。
但是,他也不是无所畏惧的。
有一个人,他很忌惮,那就是他父亲——在他还是营长时,他父亲手上握着南江自治区20万重兵,更一手控制着所有港口码头,垄断着经济。
这个时候的他,根本无力和他的父亲对抗。
而他的婚事,是他自己不能左右的。
在他还没有能力时,他的做法是:不申张,不操办——虽然几个月后,他给了她名份,但也彻底得罪了他父亲。
……
这时,程蒽也看到了蔚鸯脖子上的吻痕,脸色跟着一白,过来就给了她一耳光,恨训道:“昨天临出门时,我是怎么叮嘱你的,往后头要好好跟着四少,你怎么就不听呢”
“妈……”
挨了打,蔚鸯委屈极了,声音一下就哑了,前世今生所承受的所有屈辱,一古脑儿全冒了上来。
我是来救你的。
妈妈呀,你怎么可以打我
29,四少护妻,勃然生怒
桂姑姑是武馆家出身,打小练过,因为战乱来到温市,机缘巧合下留在蔚家帮佣,陪伴在蔚老太太身边。
这人生得孔武有力,得了令,一把上前抓住蔚鸯,啪啪,一边打耳光一边吼道:“敢推老太太,臭丫头,跟谁借的胆”
没能躲开,蔚鸯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她想奋起反抗,虽然自知打不过桂姑姑,但是,她绝不会束手待毙。
房门口,落在后面的慕戎徵终于找了过来。
这一幕,一丝不落,全落到了他眼底。
一身军装的他,本就一身煞气,看到自己的女人按着被打,他那眼珠子猛一尖,便有寒光暴射而出。
他几步跨上前,咵咵咵,步伐铿锵,一把扣住桂姑姑再度扬起的手。
“你他妈找死。”
慕戎徵是一个冷酷的男人,不爱笑,终年冷若冰霜,而他的嗓音,从蔚鸯认识他起始,就透着一种令人生惧的威摄力,只要他一怒,那迸出来的声线,足令人心惊胆颤。
这样一个声音,是无法让人忽视的。
而他的力量,从来是可怕的。
蔚鸯曾亲眼见他把两个彪体大汉打得动弹不得。
这个桂姑姑,怎么可能和那几个大块头作比
但见慕戎徵轻轻一甩,就把这个坏女人给扔了出去。
砰,摔了个四脚朝天,惨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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