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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面对这样一个局面,祝师长不想感概都不行了。

    这世上的人,有人庸碌,有人天才。

    庸碌之人,守着平山几十年,只能望着那片分裂自治的土地兴叹;天才之人,不过数天,就能一统。

    这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那么,蔚鸯这一天又做了什么呢

    时间拉回20小时之前。

    彼时正值凌晨四点。

    蔚鸯还在睡觉,屋内一团漆黑,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忽然响起,被吵醒的蔚鸯,人迷迷糊糊的,不太想动,昨晚上,她睡得有点晚,过了一点才睡的,这会儿困得厉害。

    可电话铃不断地响着,她只好开了灯,先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四点。

    谁呀

    谁在这个时候扰人清梦

    这部座机是直达电话,楼下没分机,平常几乎不响,有电话来肯定是找慕戎徵的,可现在慕戎徵不在呀

    难道是他打来的

    不可能,这么大清早的。

    唉,她得多想他打电话过来啊——这么多天了,没任何音讯,真不知道他在多忙。

    她打着哈欠去接,哑着声音直问:“喂,哪位”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低低陌生的女子声音,“喂,你是蔚鸯蔚小姐吗”

    居然是找她的。

    有点不可思议。

    “你是谁”

    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她住在这里,这个号码,她只给过一个人。

    “我是权珍家的保姆。”

    那女人说得很轻很轻,轻到让她听不分明。

    “权珍”

    蔚鸯精神顿时一凛。

    “对。”

    “她怎么会让一个保姆给我打电话”

    好奇怪。

    “我是于心不忍。”那女人轻轻接道:“权小姐出事了。再不救,可能就没得救了。”

    这话吓得蔚鸯一大跳,整个浑浑沌沌的意识一下全醒了。

    “什么情况权珍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具体情况我不太情清楚,我只知道权珍小姐被权夫人打折了腿,还被注射了大量毒品,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没命。蔚小姐,权小姐平常待我不错,我悄悄过去问过她,该怎么救她……报警肯定不能报警。权小姐清醒的时候给了我这个电话号码,就是你家的,说让我找你想想办法,把她出事的事告诉你,请你想法子把权先生找来……哎呀,外头好像有人来了,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我也被关在别墅内,要是被抓到,只怕会被打死的……就这样吧……”

    说得急匆匆的,不等她再多问,就挂了。

    听得出来,那个声音显得特别紧张,话里全是恐惧。

    这个时候的蔚鸯,整个儿完全清醒了,浑身俱凉。

    权珍出事了。

    权太太干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矛盾,权太太要置权珍于死地呢

    怎么办

    权家是权贵人家,报警都不能报,可见问题很大。

    她一番急思罢,忙给苏喆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自己则去洗漱换衣。

    跑到楼下时,杨妈还没起,她去开了门。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喆从后院门走进来,借着门口晕黄的灯光看到蔚鸯的神情显得异常严肃。

    “进屋说。”

    两个人回屋。

    蔚鸯把刚刚接到的电话给说了说。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听完,苏喆沉声询问。

    这件事的确很严重。

    “一,查一查这电话从哪打来的;二,必须查实电话内容的真实性——我房里那个电话号码,除了权珍,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后面那句强调,是想说明,这个求救电话极有可能是真的:一,因为是权珍让打的;二,找的是她。这两点都吻合,说明这件事是骗局的可能性极

    小。

    但即便如此,出于谨慎心理,必须查实了才能有所行动。

    “好,我知道了。”

    苏喆立刻来到电话机边上,抓起来就打了两个电话出去。

    “喂,老游,马上查一下号码6308凌晨四点左右打进来的电话ip地址。”

    十分钟后,那位老游打来了电话。

    苏喆挂下电话,回答道:“电话是从本市西城郊区玉苑23号打出来的。那个地方是警局副局长名下的别墅。”

    蔚鸯狠狠拧着自己的衣角,面色凝重,肌肤上都起了寒栗子:“本市权珍不是应该在瑞都吗。”

    “如果打电话之人没有撒谎,那么,登机处应该被作了手脚。”

    蔚鸯想想就发寒:怪不得保姆说不能报警,原来人就被关在副局家。

    “玉苑那边安保很严,到了晚上,我一个人悄悄进去查看没问题,但,如果发现了人质,想要一并带出来,光凭我一个人不行。而且那是副局长的别墅,现在又关了一个人,肯定有人看守。如果四少的特种队在这边的话,随便让我带上两个人进去,保管出入如无人之境。但现在,我们得另外想法子。”

    这番分析极有道理。

    蔚鸯抚着手心点头:“如果那个保姆说得不假,那么权珍现在伤得肯定很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想把人悄悄带出来不现实……我们必须光明正大的进去。前提是,我们得确定人真的在里面。”

    她暗暗思量罢,忽然叫道:“有了,我看昨天的报纸,好像看到杨翦代表总司令来温市的兵工厂视察工作,昨晚落榻在兵工厂,今天还在温市对吧……”

    “你忙成那样,还关注和你的学习没关系的新闻”

    苏喆有点讶然。

    “我每天都会读半小时报纸,那是习惯。新闻这东西多看看,可以了解政治和经济上的走向。多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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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这个小姑娘,魅力独特
    咖啡厅雅座包厢。

    蔚鸯婷婷而立,望着准时前来赴约的杨翦。

    记忆当中,这个人对待自己尖酸刻薄的光景仿佛就在昨日——曾经,她是那么的讨厌杨氏兄妹,纵然他们对慕戎徵有多么的忠诚,在政治上有多么的支持,可讨厌就是讨厌,相看两相厌就是他们之间曾经的状况,想不到如今,她居然会主动约见,而且还要搅尽脑汁和他攀上关系,拐弯抹角地求他帮忙。

    人生啊,还真是变幻无常。

    “蔚小姐。”

    进门时杨翦挥了挥手,让随行的警卫守在门口,一踏进门就瞄了一眼这个纤丽少女:一袭素裙,若出水芙蓉,纯净似水,而双眸炯炯,如镜如箭,对视他时竟然不闪不避。

    前一次在陈校长办公室初见,只觉这姑娘长得漂亮,比他妹妹还水灵,小小女孩子,面对构陷,她敢于为自己鸣不平,并且还把事情圆满解决了,虽然最终慕戎徵帮了一个大忙,但是,作为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能做到不屈服,已经很不得了。

    这一次再见,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她身上的与众不同。

    “杨参谋长请座,想喝什么咖啡”

    蔚鸯示意了一下对座。

    举止落落大方,谈吐从容不迫,一点也不像小门小院出来的——这小姑娘,真是有点意思啊!

    “黑咖啡不加糖。谢谢。”

    杨翦吩咐在边上侍候的侍应生,继而瞄了一眼蔚鸯的面前的杯子,“蔚小姐喝白开水”

    “对。”

    “这个习惯倒是和某人相似。苏喆,你说是不是”

    苏喆就站在边上,他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慕戎徵也有这个习惯。除非要熬夜,他才会在发困时喝点咖啡。

    苏喆不言语,心下却突然意识到:蔚鸯和四少在食饮方面,还真是有很多惊人相似的地方。

    很快,侍应生奉上了咖啡。

    蔚鸯双手捧杯喝了一口水后,坐正了身子,不再作过多的客套,简单直接地奔主题而去:“杨参谋长,今天请你过来,是因为我听说尊夫人有头疼之疾,特意毛遂自荐,想来医尊夫人的顽疾。”

    这话一出,苏喆愣住了:不是来找杨翦帮忙的吗怎么变成来给杨夫人看病的了这唱得是哪出戏啊

    正在品咖啡的杨翦也跟着怔了怔,他一边缓缓放下杯子,一边若有所思地瞄向苏喆,“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夫人有头疼之症的苏喆说的”

    不太可能。

    这家伙才不会管这种闲事……

    “苏冉姐姐说的。”

    其实不是。

    但这件事,她实在没必要解释得特别清楚。

    “苏冉”杨翦不觉一笑,继而又瞄了一眼苏喆,“我早听说苏冉最近又跑外头去野了,原来是跑到你这边来了。看来,四少还真是看重你。先后把苏家兄妹派到你身边,这是把你当作稀有动物保护起来了”

    若非用心用情至深,又怎会连派亲信到一个女人身侧

    好奇怪,这份感情,是怎么生出来的

    他思虑罢,笑着反问:

    “你能帮我夫人治头疾蔚小姐,连国外的专家都没那本事,你能怎么治”

    杨翦的夫人多年前因为救家婆,从楼梯上滑落,撞到了头部,导致落下了头痛之症,为此,国内外专家都看了一个遍。

    西医说,脑子里有一小块淤血,一直没散,只要阴雨天,就会头疼。

    就比方说,像昨天和今天,都是下雨天气,难免就会旧疾复发。

    专家说过:可以在脑部动个手术,但会带来后遗症,只要可以忍受,就不建议开颅。

    今天居然有个小姑娘说,她有法子治头疼。

    “对。我能治。”

    语气是何等的肯定。

    这话不觉惹来苏喆睇以一目:对于蔚鸯的用心,他隐约能猜到点了。

    “你都没见过我夫人,就在这里大放厥词,蔚小姐,我挺好奇,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如果换作是别人,杨翦早已拂袖而去,但是,这个小姑娘把话说得这么实,反倒勾出了他的兴趣。

    此时此刻,他很想看看她的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

    “自信多来自一技之长。”

    蔚鸯朗朗接话,纤纤素手一指窗外,说道:

    “像今天这种坏天气,想来对于杨夫人而言最是痛苦的。现在是夏季,阴雨天时,杨夫人只是隐隐觉得不舒服,如果遇上风雪天气,那头部就如同针刺骨。

    “杨参谋长,这种痛苦,是很难受的,但是,我绝对可以帮你夫人解除病痛。

    “是,我看上去的的确确就像你所认为的一样,一个黄毛丫头,哪能懂什么医术,但是,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你都不该放弃不是吗毕竟当年杨夫人也是因为爱乌及乌,为了你才会拼命保下杨老夫人。”

    说得句句在理,杨翦居然无以辨驳。

    这些年,为治妻子之顽疾,他已经算是访尽天下名医。

    思量罢,杨翦高声唤道:“老沙,去,把夫人请来。”

    门外头,随从应声而去。

    “杨参谋长,如果今日我能缓解了杨夫人的头疼之症,就证明我可以医治杨夫人。回头你们若信得过,我可以给杨夫人制定一套去恶疾的治疗方案。你看如何”

    蔚鸯再次毛遂自荐。

    至始至终,她自信满满。

    无他,在前世,杨夫人的头疼症因为二十余年没得到医治,最后生出了一个血管瘤,而那个手术正是她做的。以她对那例疾病的研究,如果早期可以治好头疼之症,后期她就不需要吃开颅割瘤的痛苦。

    可这些,她是不能说的。

    杨翦盯着这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没马上答应,只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看,你做这么多,兜兜绕绕,最终想干什么”

    “想请杨参谋长帮我一个小忙。”蔚鸯也够爽快,直言道出:“这个忙,与你只是举手之劳。不伤你分毫利益,只会让杨夫人多了一个治愈顽疾的机会。”

    “什么忙”

    杨翦问得谨慎。

    “等我给杨夫人治了头疾之后再说这个吧!要是没有作用,我就不提了。”

    蔚鸯露齿而笑。

    “好!”

    反正与他没有任何损失,杨翦自然是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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