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靑海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齐泽

    这家伙,不简单!不能跟他硬拼。

    打定主意李玄晟,接下来以他老爹教他的影枪应对李威来势汹汹的木棍。

    只是李玄晟还是小看了李威,李威手中可不是一般的木棍,是岭南铁木打造的木棍,两米铁木棍其重量可在百斤。

    李威双手大开一挥,双手握棍如暴雨般轰然落下,瞬间给李玄晟数十次打击。

    李玄晟双脚滑步,只能连连退出李威的攻击范围。

    黄宗羲妖声妖气地在一边喊道,“吆!小子,难道你只会躲吗哎呀!我忘了你是狗嘛!我黄家这打狗棍法如何啊!哈哈哈!”

    忽然,李玄晟换成单手持枪,双腿成弓步。在李威最后一棍到来之时,一声爆喝,木枪电光火石之间将李威的木棍打断,再将李威轰到十步开外的地上。

    众人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啊!”

    只见李威手中木棍只剩半截,口中鲜血不断地溢出。

    “哥!”




第7章 红枫玉石桥
    李玄晟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天初亮。李玄晟见郭福坐在椅上仰头呼呼大睡,只好悄悄穿衣,拿着鞋子走出房间。

    现在时节早已是深秋,清晨多少有些刺骨的凉意。李玄晟活动活动筋骨,从武院走出。

    沿着过廊跑出书院,沿着寒山登山道,慢跑起来。慢跑大约三刻,李玄晟已经来到寒山的红枫坊。

    红枫如红绸将整座寒山装扮成盛装的红衣舞女,于太湖畔舞出属于自己的诱人舞姿。

    红枫玉石桥,这里是姑苏最有名的景致。传说一对年轻男女曾在此私定终生,只是男子从军,因误传男子战死沙场。女子正日以泪洗面,最后魂归这寒山,据说那红枫就是这女子血泪所致。

    男子荣归归故里,听闻女子早逝,伤心不已。便用汉白玉造石桥(这玉石桥从远处像是一手镯,而玉石桥的河流像是一女子手腕),又让人将自己的雕像放在玉石桥旁,这样即使自己死去,也会留在雕像中陪伴那位女子。

    李玄晟可没有兴趣知道这些故事,他来河边空地只是为能练习拳法。

    李玄晟此次拳法不同于形意虎拳的凶狠,这套拳法刚猛有力,一拳一式蕴含阳刚正气。这套拳法是李玄晟在藩镇时,一位苦修行者教给他的。苦修行者为其取名伏虎罗汉拳。

    “啊,我的脚!”

    李玄晟听到女孩的声音,远远看去,那位少女身穿翠绿色蝉衣,双发蛋脸,背篓落在地上,女孩正用双手揉搓这自己的右脚。

    李玄晟停下,缓步走到了少女跟前。翠绿色蝉衣少女下意识,拿起背篓护住自己。

    李玄晟蹲下身,双手直接握住女孩的右脚。

    翠绿色蝉衣少女大声喊道,“啊!登徒子啊!你给我放手啊!”

    说着,用背篓直接砸向李玄晟。

    李玄晟看都不看砸来的背篓,左手伸出直接挡住,右手还在拿捏着少女的脚踝。

    “好多了没”李玄晟随口说道。

    翠绿色蝉衣少女才反应过来,“咦,这么快就不疼了”

    李玄晟起身,拍拍手仿佛有点嫌弃。

    翠绿色蝉衣少女本来想感谢李玄晟,可看到他拍拍手然后用手布擦手,心中不免有点恼火。

    “喂,我脚有那么脏嘛”

    李玄晟笑了笑,说道,“不脏,就是有点臭!”

    “你。”

    “我说笑啦!如果没事,我就是先走啦。保重!”

    李玄晟说走就走,翠绿色蝉衣少女勉强起身,拿起背篓一瘸一拐走了起来。

    翠绿色蝉衣少女嘴中中嘟囔道,“今天可真倒霉,曲莲没有采到,无相果也没有,只有这点芦荟。我从哪里弄这几个月的盘缠啊!天啊。爷爷,你在哪儿啊!”

    翠绿色蝉衣少女还在埋怨,忽然听到李玄晟的声音,“要是行走不便,我可以帮你。”

    翠绿色蝉衣少女心想,“这么小就学会撩妹,长大说不定成什么样。难道他是觉得本小姐貌美如花,要图谋不轨。妈呀!我只是个孩子。”

    越想越害怕,虽然这红枫玉石桥距离卧龙书院不远,可无奈清晨四下无人。

    李玄晟当然不知道翠绿色蝉衣少女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翠绿色蝉衣少女把自己当成了采花小贼,他绝对不会帮助翠绿色蝉衣少女。

    其实翠绿色蝉衣少女因为采药,脸上好几道泥灰,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喂,我说你呢到底需不需要帮忙”李玄晟有点不耐烦地喊道。

    翠绿色蝉衣少女撅嘴说道,“不需要。”

    李玄晟一听不需要,立马跑人。不小一会儿,消失在山道的尽头。

    翠绿色蝉衣少女继续慢走,只是在她走得这段时间里,脚踝处又疼了起来。翠绿色蝉衣少女只好停下,然后褪下锦袜,脚踝处居然红肿的如拳头大小。

    翠绿色蝉衣少女看到这一幕后,心中有些懊悔,“这下完了,怎么会伤到骨头我的盘缠又要少一些了。”

    想着想着,翠绿色蝉衣少女伤心的哭起来。“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遇到我,你还不算太倒霉,喂!”

    不知何时,李玄晟拿着木棍和短绳出现在翠绿色蝉衣少女身边。

    看到李玄晟娴熟地给自己固定好脚部,翠绿色蝉衣少女忍不住问道,“你学过医术”

    “没有,只是小时候我家大黄伤到的时候,我爹这样医治的!”

    “大黄”

    “对啊,是我家以前养过的狼狗。”

    &



第8章 双鱼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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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侯府变天
    自从黄宗羲被李玄晟打怕后,他只好选择不再去武院。尤其是李威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被自己父亲惩罚,下派到乡下做苦力。至于李桂这家伙,直接被李家扫地出门。

    黄宗羲的父亲黄旭,甚至亲自去武院给李玄晟赔礼道歉。而作为公证人的徐兆龙,也是第一次见到江夏侯世子如此恭敬。

    黄旭拱手作揖,“小儿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李玄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尤其是江夏侯世子亲自登门。要知道这位江夏侯世子,还是朝廷三品官职兵部侍郎。

    李玄晟回礼说道,“大人您说笑了,我与贵公子不过一场误会,算不上有什么过节。到是学生有些不够大度,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

    “哈,早听徐老说起,李公子彬彬有礼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黄旭拍手两下,只见六位仆人分别抬进三个木箱,“这是我为公子准备的赔礼,还望公子收下,以示歉意。”

    李玄晟本想不接受这些赔礼,“这...”

    黄旭直接打断李玄晟的话,“李公子不要见外,想当年您父亲还救过我一命,恩公之子,我更当赔礼才是。”

    说着,让黄宗羲行大礼给李玄晟。

    “我原谅他便是。”

    “多谢。还有一事,我希望公子能够答应在下的请求”

    “何事”

    “我希望犬子能陪李公子在武院学习,做公子伴读,期限为五年,也就是到公子武院结业之时。”

    黄宗羲一听要让他做李玄晟的伴读,立马喊道,“爹!我不要。”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黄旭冲黄宗羲怒喝道。

    黄旭见黄宗羲那冰冷的声音,顿时歇菜,“是。”

    在黄宗羲怒喝那一刻,李玄晟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黄旭身上那股杀气,那种感觉他曾经在父亲身上感受过。只是他父亲的那股杀气比黄旭的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李公子,我黄某人向来说话算话,从今日今时开始,犬子就成为您的伴读。只要不是要他性命缺胳膊少腿的责罚,公子都可以去做。”

    李玄晟和黄旭对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黄旭说的是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今日之事就此结束,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不便久留。来日方长,到时候我设宴请公子到府上做客。”

    黄旭起身行礼,李玄参也一样起身回礼。黄旭看都没有看跪在地上黄宗羲,径自离开武院。待黄旭走后,黄宗羲摸了摸鼻子,眼中泛起点点泪光。

    李玄晟自然能看到黄宗羲的表情,随意说道,“你老爹都走了,还跪在地上干嘛。”

    黄宗羲抬头看向李玄晟,心中怨恨陡然而生。

    李玄晟颇为挑衅地笑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会让你现在就躺在这里。”

    黄宗羲沉声道,“我总一天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李玄晟从黄宗羲身旁走过,对着黄宗羲说道,“我随时接受的你挑战。”

    江夏侯府,后花园观景楼之上的厢房,一个锦缎官袍的老人正盘腿而坐,边喝茶边欣赏窗外景色。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儒雅之气,让人以为他是某位文人雅士。

    黄旭缓步走进厢房,然后恭敬地坐在老人对面。

    “父亲,您交代的事情,我已办妥。”在黄旭面前的这位老人正是汉唐护国柱石之一的江夏侯黄宁。

    说起这江夏侯的爵位,最大功劳来自与高祖时代的黄家先祖。黄家先人平定江南闽越,如今江州越州两大州府都是黄家打下,因而获得这世袭爵位。

    黄宁这辈子从未上过战场,却无人敢小觑他。自从南越国被灭后,南越遗民一直想复国,可都未成功,尤其是到了黄宁这一代江夏侯。

    当年黄宁设计诱杀南越遗民多数首领,导致南越复国大计失败,数千名南越遗民尽数斩杀。自此南越遗民虽时有骚乱,可大规模的暴乱再没有发生。

    在他人看来,黄宁心狠手辣不似他表面那样慈眉善目。更是由于江夏侯黄宁的存在,江州的那些帮派才会如此畏惧当地官府衙门。

    黄宁给黄旭倒上一杯茶,“这些年你夫妻二人疏于管教,导致这孩子品行不端顽劣不堪。如果不是别人看在他是我江夏侯嫡孙的份儿上,不知道要被打死多少回。现在也该让宗羲那孩子收敛一下。”

    “父亲教训的是。”

    “你啊。别总在安京待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子兰!可你们毕竟是夫



第10章 少年志 在何方
    寒山飘雪万里长空,卧龙书院外一辆马车停下,马夫打开厢室卷帘,一青衫文士从车中走下,青衫文士约四十来岁,身长七尺有余,身披鹤氅。

    走到书院大门时,扫地门生看到文士后,无不拱手行礼。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书院天书楼的大人物。

    来到书院文院,早已有人院门前等候,刘怀墉拱手笑迎,“曲老弟,我可是恭候你多时啦。”

    文士回礼,“刘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来,我们先到别院喝杯清酒暖暖身子。”

    “多谢。”

    二人一同来到刘怀墉的别院,除了公孙外,还有萧辰平一同等候二人。

    文士在看到萧辰平时,萧辰平行师礼,文士微微一笑。

    二人坐下后,公孙已把温好的清酒取出,给文士倒上。

    文人喝完一杯,笑道,“这绍酒果然不凡。看来我这次没有白来啊。”

    “曲老弟,我这里给你多备了几坛绍酒。走时,可别忘带走啊。”

    “多谢老哥。”文士脱下鹤氅,公孙接好收起,“刘兄,我收到你的信,立马从庐州赶来。现在可以仔细跟我说说了吧。”

    刘怀墉冲公孙喊道,“公孙!”

    “明白。”公孙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留下剩余三人。

    刘怀墉向萧辰平点头示意,“辰平,你也坐吧。”

    “不瞒贤弟,为兄只想借你天眼神卦一用。”

    文士皱起眉头,“刘兄,您这是要给你谁卜卦”

    刘怀墉指了指坐在一边的萧辰平,“是他。”

    “好吧。我试一下。”

    只见文士手中拿出几枚铜钱,五行八卦图,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随后,文士向上抛出铜钱,铜钱落下。往返几次,文士神情越来越阴沉。

    大约一刻钟后,文士停下手中动作,额头处大汗淋漓。

    刘怀墉试探性地问道,“如何”

    文士收起铜钱和五行八卦图,拱手致歉,“此卦已非我所能算。还请刘兄见谅。”

    “这...还有你不能算的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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