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成美男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两人喝了好些酒,一不小心还把薛崇胤给喝醉了,张昌宗酒量马马虎虎,也喝了个半醉,回去马都骑不成,还是蹭老婆的车,就这样,还被闺女嫌弃了一把,说耶耶臭臭的。

    居然敢嫌老爹臭这是胆子大敢造反了,张昌宗哪里还会放过她,当即抱过来,故意用胡须去扎她,扎得闺女又笑又叫的求饶。

    父女俩儿玩闹一会儿,回到家,张昌宗去洗澡,宝宁跟着她的侍女下去,回自己的小院去休息,张昌宗洗澡出来,顺口问道:“闺女去睡了”

    “这么晚了,自是去了,过来坐下,我给你擦头发。”

    薛崇秀说得很自然,张昌宗每次听到都有种微妙的蛋疼感,作为大唐伪土著的一员,他也是要蓄发的,实在忍不住吐槽:“这种对白,感觉发生在两个女人之间更合适,可是蛋疼的是,我俩儿是一男一女啊!”

    “噗嗤”

    薛崇秀直接被逗笑了,还笑得干布巾都快拿不住了,笑了好一会儿,才眼角含笑的问:“是不是很遗憾以后不能说头发长见识短了”

    张昌宗求生欲很强,当下便毫不犹豫的摇头:“绝对没有!我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坚定支持者,男女平等,人人有责。”

    “去!”

    薛崇秀笑着嗔了一句,张昌宗笑嘻嘻的坐过去,一把搂住老婆,腻歪道:“为夫之心,天地可鉴啊!”

    薛崇秀笑看他一眼,只说了一句“别乱动”,然后便细心地帮他擦头发。张昌宗就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她性情素来沉静,在外面,虽不是冷若冰霜,笑得却也少,很多时候笑容都淡淡地,也就跟张昌宗在一块儿的时候,笑得又甜又温柔,说话也是轻轻柔柔地,很是温柔迷人,反正张昌宗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两口子坐着闲聊,天气还热,张昌宗衣裳襟口大开,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一腿屈着,一腿伸直,脚趾头还嘚瑟的动来动去,很是悠闲,想起今日丈母娘发的那一通大火,问老婆:“你在防备那谁”

    薛崇秀坐在一边烹茶,回道:“难道你信任”

    张昌宗摇摇头,道:“不要做得太过,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过了反而不美。”

    “放心,我有分寸。”

    之后,薛崇秀果然没再做什么试探的事情,只静静地在后面执掌事务。

    过不了几天,外调入京做宰相的姚元之终于到京,他近一些,水路通畅,到得更快,宋璟还没到,还在路上。

    太平公主举荐的姚元之,按理来说,姚元之进京后,是应该去拜见太平公主的。太平公主提前跟张昌宗打好了招呼,要他到时来坐陪,张昌宗答应了。

    临出门前




第495章 劝谏
    姚元之历仕则天女皇、中宗两朝,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第一次进京,自是少了许多麻烦,与张昌宗见礼后,各自归座。

    太平公主并非不通世事之人,她爹是高宗,她娘是女皇,受最好的皇家教育出来的,若她愿意,与人相谈的时候,不需如何作态,只需稍微和气些,便不会让人有冷落之感,再加上还有张昌宗坐在一旁,更不会让场面冷场。

    从生理年龄上来说,姚元之觉得他是看着张昌宗长大的,换到张昌宗这个伪神童的角度看,他何尝不是看着未来的一代名相成长起来的呢

    张昌宗的师父上官婉儿侍奉女皇御前,张昌宗又讨女皇喜欢,常在御前厮混,这些在女皇朝被提拔成长起来的大臣,他几乎眼看着他们从菜鸟慢慢长成能臣的,讲真,这些大臣们,除了去世的狄相公,如姚元之等,在他面前还真装不了逼,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啊!

    不过,张昌宗待姚元之倒真是亲切和蔼,不为别的,就为他还有几分良心,在神龙政变之后,结局已定的情况下,愿意为年老的则天女皇求情,不失仁义的君子之风,劝中宗善待退位的女皇,甚至为此,当天就被贬斥出京也不曾有半句后悔的话。

    可见这人是真有操守的,不是那等见利忘义或是满嘴堂皇之言的伪君子,相比起那所谓的五王,张昌宗更待见姚元之。

    张昌宗这几年的脾气,没以前年少时那么顽皮了,前些年,还愿意带着京城里的少年子弟们玩一下,自从被夺情起复归京,他便深居简出,鲜少出来交际了,难得遇到一个待见的,自是少不得叙叙旧,说说当年的京城旧事。

    “……陈伯玉一代人杰,随张郎出征之后,竟再不出仕,也无消息,不知近况如何”

    “我陈师吗多谢姚相问候,他老人家好着呢,儿子有了,近两年静极思动,跟着船队出海游历海外诸国去了,待他回来,我定会转告姚相公的问候之意。”

    说起陈子昂来,姚元之面露惊愕之色,便是太平公主也是一脸讶异,她也不知陈子昂出海去了,看了张昌宗一眼,怀疑跟这小子有关系,不过,等下问也不迟,倒是姚元之惊叹道:“竟是随船队出海游历诸国去了好一个陈伯玉,我不如也。”

    张昌宗笑道:“姚相公过谦了,只是,我们还当实事求是,便是被骂大逆不道我也是要说的,我家陈师作诗为人都是顶好的,他的诗作千百年后定还能光耀千古,只是,论做官理政的本事,却不如姚相公,我陈师自己也是承认的,他没什么做官的本事。”

    这埋汰陈子昂的话出来,不止姚元之,便是太平公主也乐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张昌宗说得是实情,陈子昂确实没什么当官的才能。

    若叫张昌宗说,会做官的人里,写诗好的也有,但是,能写顶好的诗的诗人里,会做官的十分稀少,比如陈子昂同学,比如现在还是小屁孩儿的李白同学,以及还未出生的杜甫同学等等,文章憎命达,古人诚不欺我。

    既然说起陈子昂,不免又说起些女皇时的旧事,谈笑一阵后,太平公主道:“如今朝上,韦氏遗毒未清,值此百废待兴之时,姚卿担子不轻,却也正可大展拳脚,大有可为。”

    姚元之拱手

    道:“承蒙圣上和公主看重,臣定当尽力而为。”

    太平公主点点头,脸还板着,语气却还算和蔼:“我门下萧卿与你同朝为相,你刚到京城,待安顿好之后,我与你引见。”

    姚元之并未立即答应,面上现出犹豫之色,略作犹豫后,拱手道:“既然殿下视臣为门下之人,臣这里有几句肺腑之言欲谏于殿下,请殿下三思。”

    太平



第496章 盛怒
    唉!

    张昌宗心里幽幽叹气,自古有言,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古以来,凡仁人志士豪杰,多是刚毅不可夺志之辈,其心中自有行事标准,非是恩惠可以收买的。换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这类人的三观太过坚挺,生来就是改变别人三观的,不是让别人改变他们的。

    姚崇姚元之是个有操守气节的人,为了他心中的操守,他可以在神龙政变当天因为在退位女皇的待遇与李显、五王产生分歧时,毫不犹豫的提出来,哪怕被贬斥也要坚持,只因那是他心底坚持的操守。

    同样的,他觉得太平公主以公主之尊列于朝上于国于民没有好处,对太平公主自己没好处,他也坚持说出来了,并不因旁地缘故而改变——

    如果这时候他在读史读到这种人物,张昌宗会佩服对方的气节,但现在亲眼目睹,真实体验后,张昌宗的心情是十分复杂了。

    太平公主可不是脾气好的人,姚元之这么不识趣,自是惹怒了她:“姚元之,慎言!”

    姚元之不改其志:“臣句句肺腑之言,句句真心,并无半句虚言。”

    “姚元之!”

    太平公主怒喝一声,满面怒色掩也不掩饰:“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本宫不客气,来人,给我打将出去!”

    “岳母大人!”

    这时候可不能再装不在场了,真让太平公主这暴脾气把堂堂宰相打一顿,那大家今后也不用混了!镇国公主府现在已经很高调了,不需要自己把自己送上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八卦中去,更不需要吸引京城人民的眼球。

    太平公主很是凶狠的瞪张昌宗一眼,可见其盛怒之态,张昌宗习惯性的虚了一下,心里想着赶紧拉老婆来救命,口中却道:“岳母大人息怒,不如就让小婿替岳母大人送客吧”

    然后,也不等太平公主答应,张昌宗立即起身,朝姚元之一礼,道:“姚相刚回京,想来家中尚未安顿好,府里就不留姚相了,请。”

    “多谢张郎。”

    说着,姚元之朝张昌宗拱拱手,完了,朝上位的太平公主郑重一礼,依旧诚挚:“请殿下三思,臣只愿殿下能如殿下之尊号一般。”

    说完,长长一揖到底,良久,方才恭敬的道:“臣虽是肺腑之言,却也失于莽撞,恳请殿下三思,臣告退!张郎留步,不用送了。”

    送自然是要送的,都听到太平公主要喊人打他了,姚崇那厮居然还要劝一句——

    这是一种怎样不怕死的精神啊!

    张昌宗叹了口气,还是坚持把人送出门,不送怕他出门真的被公主府里的护卫殴打。想起正堂坐着还是生气的岳母大人,张昌宗头比刚才还大的感觉,这就是他一直担心的原因。在正统的读书人眼里,太平公主当权并不合礼法,不得人心,名不正言不顺,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啊!

    张昌宗揉揉眉心,迈步走回正堂,进去就觉得屋里空气都凉了几分,啧,夏秋之交正闷热的时候,竟有种一股凉风吹到心头的感觉,透心凉啊。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张昌宗早就预料到了,这个世间,多的是为了功名利禄抛却一切的人,也有为了心底坚持,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正因为各种人都有,才是这个灿烂精彩的人间。但是,他这会儿头疼,很头疼!要怎么宽慰他那盛怒的岳母

    大人呢

    犹豫了片刻,张昌宗很怂的使了人去叫薛崇秀,然后,自己跟个鹌鹑似的蹲在门口,磨蹭着不想进去,但是,蹲了没一会儿,太平公主身边的侍女就出来了:“郡马,殿下请您进去。”

    张昌宗不动,只是抬头看她:“多谢你说得这么婉转,原话说也没关系。”

    侍女不由一笑,一福道:“多谢郡马体恤,既然如此,还请郡马进去吧,可怜可怜奴婢。”



第497章 改弦易辙
    “怎么出来了”

    半路上遇到薛崇秀,看张昌宗跑得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张昌宗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救星:“你娘生气了,媳妇快去救火!”

    薛崇秀本来还板着的脸孔,听见这话不禁露出点笑意来,脚步未停,问了一句:“你说了什么”

    呃……不愧是两口子,互相太了解了!

    张昌宗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想着能蒙混过关,哼哧哼哧把刚才的话一说,便被薛崇秀白了一眼,微嗔:“你知道她生气还逗她做什么”

    张昌宗干笑两声,没说话,总不能说好久没见岳母大人生气,一时嘴贱惹的祸,讲真,宁愿看她盛怒的样子,也不想看她死气沉沉的。

    说了两句,正堂也到了,薛崇秀不等人通报径直进去,示意张昌宗等一下,张昌宗很识时务的点头,自己悄悄蹲外头,等着老婆去安抚他岳母。

    薛崇秀进去的时候,太平公主还在生气,见她进来就是一对眼刀:“你来做甚张六郎那小子呢让他进来!”

    薛崇秀一本正经:“母亲声威卓著,威风八面,六郎已经望风而逃了。”

    “……”

    太平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狠狠白女儿一眼,哼了一声,干脆转身,连看都不想看她。

    薛崇秀微微一笑,走过去跟她同坐一榻之上,也不管太平公主的冷眼就挤到她座榻上,轻声问道:“母亲息怒,六郎那里,女儿回去罚他如何”

    太平公主一个冷眼扫过去,轻嗤:“你舍得”

    薛崇秀也不害羞,还微笑:“惹母亲生气再舍不得也是要罚的,大不了少罚一些。”

    “嗤”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气道:“你夫君这么气你母亲,你居然只这么意思一下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成别人家的了!”

    薛崇秀也不气恼,反而嫣然一笑,微微偏头问道:“六郎对母亲一片纯孝之心,本就不罚,母亲觉得呢”

    即便昧着良心也不能说张昌宗对她不孝顺,太平公主一时无语,但还是忍不住强词夺理:“往日看他挺机灵,怎么今日说话就不看时机呢我看他就是想气我!”

    很是刁蛮无理!

    薛崇秀笑了一声,淡然道:“母亲,难道六郎说的不对”

    太平公主又被问得说不出话了!

    薛崇秀见状,幽幽叹了口气,直白道:“母亲心里应该知道的,这世道但凡女子想做事,总是诸多困难波折。今日不是姚元之,总还会有别的人跳出来,姚元之起码还有些操守,念着母亲的恩情,诚心劝谏,母亲何须如此动气”

    被小两口这么东扯西拉的说了一通,太平公主心中其实已没刚开始那么气了,听完女儿的话不禁怔住,满脸苦涩,不过,还是气道:“难道便这般放过那以后何人还会愿意听本宫的本宫颜面何存!”

    薛崇秀神情不变,只问:“母亲意欲何为莫非要杀了他然现今却不是好时机,韦后、安乐前车之鉴不远,望母亲三思。”

    人不是说杀就能杀的,又不是你家奴婢,就算是你家奴婢,无故杖杀还要交钱罚款呢,更何况朝廷大臣更更何况还是姚元之这种目前全京城瞩目的大臣!

    太平公主白薛崇秀一眼,嗔怪:“你跟着六郎学坏了!”

    薛崇秀低低一笑,道:“母亲这话六郎肯定不同意。”

    眼前几乎就浮出张昌宗抗议的脸来!

    母女俩儿不禁都是一声笑,虽然太平公主的笑稍绽即逝,但是,心情显然已经好了许多,怒气平了。见状,薛崇秀又是一笑,出主意道:“姚元之有操守德行,然而,姚家却不止他一人,女儿这里有桩趣闻,就是不知母亲是否想听”

    &nbs



第498章 出谋划策
    名声怎么操作简而言之一句话,洗白呗!只是,说着简单,怎么洗却是个技术性的问题,操作好了青史留名,操作不好遗臭万年,所以,关键是技术好不好的问题。

    张昌宗技术好吗

    emmmm....这是个问题!

    张昌宗与薛崇秀面面相觑,太平公主事不关己一般淡漠的饮茶汤,连话都不添一句,也是,于她来说,好名声、坏名声根本没区别,她也不介意,若她是介意名声、束手束脚的人,也不会有今时今日。两个小辈的好意,她懒得拒绝,便任由两人操心。

    张昌宗凝眉一边想着一边道:“这事儿我回去想想,可操作的余地还是很大的,不过,岳母大人,您可不能再当堂放话要叫人揍朝廷大臣了,不能蛮干啊!”

    太平公主“啧”了一声,浑不在意,眉眼间似乎有些不愉,不过,却也能忍耐着答应下来:“罢了,本宫不与他计较就是。”
1...118119120121122...1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