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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帝打断:“非常之人自当用非常之法。以六郎之才,难道还当不得”

    “陛下言之有理,只是,朝中诸公那里……怕是会有些言语。”

    “朕用人,何须向他们交代何时需要向谁交代”

    女帝陛下一如以往的强势,丝毫不以为意。上官婉儿瞬间无语,尽了劝谏之责后,便也不再言语。

    张昌宗在旁边很是同情自家师父,也心疼她。这位陛下的用人风格,相当的一言难尽。起的快,弃的也快,莫名其妙就起用谁,又干净利落的弃用谁,完全没有痕迹和逻辑可追寻,一切只在她老人家的一念之间。

    在用人上,女帝陛下几乎把女人善变这四个字体现了个淋漓尽致。女帝陛下的善变还不止于此,还在于她的脾气。脾气上来了,便是最亲近的上官婉儿也不免遭了秧。

    前些年,女帝刚登基没几年,婉儿师父负责诏敕,只因驳了她一道旨意,便被女帝以忤旨论之,判她死刑。张昌宗收到消息,还来不及去监牢探望师父一眼,细问其中缘由,死刑的判罚又被女帝收了回去,改判黥面。

    为此,张昌宗还曾苦求过女帝,只是,女帝决定的事情,又有什么人能更改。待张昌宗潜进去再见到婉儿师父时,师父的额头已经多了一片红色。

    这片刺眼的红色,被婉儿师父用刘海和梅花妆盖住,但每每看到,张昌宗还是会心头刺痛,也就是那时,他改了志向,弃文从武,重新谋划将来。

    如今,第一步达成就在眼前,张昌宗心下越激动,反而越冷静,自然也不会推拒,当下便行礼谢恩:“六郎谢陛下封赏,即日起,您的安全和宫中守卫,尽可交予六郎,陛下尽可放心便是。”

    “好!朕便等着。”

    女帝陛下笑吟吟地看着张昌宗,欣然应之。莫成安也跟着笑,适时的提醒:“陛下,您还没用朝食,六郎也是陛下传来陪着用膳的。莫




第196章 构想
    “一路上都摘了些,方位合适,花朵卖相又差不多的,都摘了一朵两朵的。”

    张昌宗答得爽快又随意。

    普通大户人家的院子都前后两个花园,最多就是一个大些,一个小些的区别。九成宫是皇帝的行宫,建的只会更好。只园里的牡丹花,除了花园,便是院子边的花坛里都种了不老少。

    女帝陛下奇道:“怎么摘花还要看方位”

    上官婉儿也看他一眼,看他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张昌宗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要看的,若随便乱摘,运气好还成,若是运气不好,被谁无意间发现了,那就是纰漏。潜入这种事情不是闹着玩的,被发现就是失败,是事关生死的大事,马虎不得。有时候细节决定成败。”

    女帝陛下顿住:“细节决定成败吗诚哉斯言,六郎年纪虽轻,然悟性却极佳,常能说些发人深省之语,不错,不错。”

    张昌宗默默汗,他就是一顺嘴说出来的,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是抄的,就厚着脸皮接受了夸奖,脸上笑滋滋的还不忘谦虚两句:“陛下过奖。”

    女帝道:“你先前说羽林卫首重守卫,陆禹臣连守卫都做不好,更无资格与你比对阵。如今看来,当真字字珠玑,陆禹臣确实没做好。”

    张昌宗道:“本来就是,羽林卫负责宫禁,首重的自然就是守卫,若是连羽林卫也要去对阵了,那情况岂不是已经糟糕到某种程度了六郎……哦,对,应该自称末将了!”

    女帝陛下微微一笑,不以为忤,静静等着他说完。张昌宗续道:“末将以为,以羽林卫的职责,若是到了羽林卫都需要上场的程度,更需要做好防守,只有牢牢守住宫禁,才能再言其他。”

    需要羽林卫上的时候,那就是皇宫有危险的时候。以现在的军制,若是连羽林卫都需要厮杀,那基本就是造反的时候。区区六千编制的羽林卫,专心固守还有希望可言。若是固守无望,也当选择突围,若是轮到羽林卫上阵捉对厮杀……那基本也歇菜了。

    不过,张昌宗想了想,又道:“并不是说羽林卫就不需要训练对阵厮杀之术,而是要根据职责有个轻重缓急和主次之分。防守第一,然后,再练突围之术,最后,才是对阵厮杀之术。其他的,自然有南衙负责。既然分了南北衙,职责、职权各有分属,便应该分开些,不然,何必还要分南北衙呢北衙有北衙的职责,南衙有南衙的职责,练可以练,毕竟,职责重大,但是,该南衙做的事情,也不能省了。”

    这事儿吧,应该是女帝陛下一把统管好的,只是,女帝陛下玩政治、玩手段那是一把好手,论军事,讲真,她老人家就是个门外汉,只知道把军权抓在手里,但是,行军打仗,战略布局感觉还是欠缺些。

    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干,女帝陛下把南衙里塞的都是武家的人,打起战来可不就吃亏了么!比如武懿宗那种,年初,女帝陛下派他领兵去抗击突厥,结果听到突厥来了,突厥兵都还没见着,自己先跑了!

    自己不管百姓先跑了不说,等突厥兵退了,不仅不想着安民,居然还把从突厥手里侥幸活下来的百姓以同反的罪名判死刑,活生生把人胆给剐了,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就这样对外孬,对内横的孬种,都能领兵作战……张昌宗也是呵呵了。就任用将领这件事情上,张昌宗对女帝陛下是有意见的。不过,目前却只能憋屈的忍着。

    虽说女帝用人的风格比较飘忽,但军中是最讲实力的地方,若要服众,他必须得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来,这不是靠孤身潜入皇宫就能得到的。

    女帝陛下听着张昌宗有理有据的侃侃而谈,频频颔首,甚是欣慰的对上官婉儿道:“看来六郎这不是想了一日两日,而是深思熟虑过的,朕就怕他少年意气,一时兴起,如今看来,底子里他还是有些少年老成的行事风格的。”

    上官婉儿闻言,微微一笑,顿住脚步,目含殷切的望着张昌宗,点他道:“听明白否陛下这是在指点你呢,还不快谢恩!”

    张昌宗多机灵的人啊,婉儿师父给他支了根棍儿,他就立马顺着爬上去了:“谢陛下指点,末将定当尽心尽力做好羽林卫大将军这个职位,若不能让陛下



第197章 新官上任
    “张郎便这般心急连让陆某与同袍告别的时间也不给”

    果然,张昌宗苦哈哈地过去羽林卫的驻地的时候,得到的便是陆禹臣的黑红黑红的一张冷脸和一干羽林卫将士的怒目相视。

    女帝陛下刚发令让他过来接手,他就知道这不是趟好差事,肯定不会得到好脸色。哪有人第一天刚获封,刚把人家的主将弄得降职了,几天功夫都不等,当天直接就上门来接手的!

    但这是女帝陛下开口让他来的,明显这就是一个考验。便是得罪人也顾不得了,张昌宗只能过来,即便心里又是尴尬,又是苦兮兮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jpg

    心如黄连苦.jpg

    脸上笑眯眯,心里mmp.jpg

    ……

    张昌宗心里刷过一张又一张表情包,但脸上还只能继续保持平静,自觉自愿的给自己拉仇恨。没办法,谁让他想在女帝手里要兵权呢!既然来了,便不能露怯,招人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张昌宗对一群人的愤怒视而不见,只平静地道:“技不如人,成王败寇,陆将军请。”

    “你!”

    一群人,瞪得眼睛都快从眼眶里出来的样子,怒瞪着张昌宗,然而,敢怒不敢言。女帝陛下威武,降职的手敕是她下的,封职的手敕也是她下的,这些羽林卫的将领,即便心里对张昌宗意见再大,也不敢反抗。

    敢怒不敢言!

    张昌宗料定他们的心理,也不巴望着去讨好,先把考验过了,其他的,徐徐图之便是。

    “张大将军,这羽林卫,只有你一人可不叫羽林卫。”

    终有一人忍不住出声了一句,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张昌宗平静对面容漾出一个微笑来:“多出怨言,怒气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是谓谤军,犯者斩之;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在我这里,不管你们心里如何想的,只需要记住三条,第一,服从;第二,服从,第三,服从!军人,当以服从为天职。可听明白否”

    “喏!”

    便是心里再有怨气,军规面前,也只得俯首。

    然后,张昌宗也不再说话,就那么板板正正地跪坐着,淡淡然的看着陆禹臣黑着脸把他的东西收走,给他腾地方。

    有这么一尊坐着,陆禹臣自然也无法再说什么告别的话,闷不啃声的随便收拾了下东西,带着自己亲兵就搬隔壁右羽林卫将军的屋子里了。

    待人搬走,张昌宗径直坐到主位上,神情自然的看着下面的人,道:“左羽林卫将军留下,其余人等都下去!”

    “喏。”

    一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没说话,只是,眼神交流却不少。张昌宗权当没看见,就留下一个左羽林卫将军。

    “方晟瑞将军”

    “卑职在。”

    “你把左右羽林卫里参曹以上的军官名字和各自负责的职权给我介绍介绍。”

    张昌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吩咐道。方晟瑞一怔,“喏”了一声,心里有些犹豫,正要开口,张昌宗又道:“我只想听名字,各自负责什么职责,其他的性情如何,本事你如何,不需要你说。”

    “喏。”

    方晟瑞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不敢违抗上峰的命令,只得老老实实的把张昌宗想知道的都说了,也不是他没骨气、没军人血性,只是这年头,有骨气、有血性的都被陛下灭了,旁地人,便是再有血性骨气,为了一家老小计,也悄悄缩了。

    张昌宗一边听一边默默记着,待方晟瑞说完了,方才道:“今晚的值守安排仍照旧,明天一早,除值守的人员外,全到校场集合,我要检阅兵马



第198章 关怀与分歧
    “六郎如何了”

    女帝陛下等了几天,也不见张昌宗上门求助,更不见有人来报羽林卫军心不稳之类的事情,随口问莫成安一句。

    莫成安恭敬的道:“回陛下,老奴收到的消息,六郎把住处搬到了羽林卫驻地,这几日吃住皆在营地,并命羽林卫如常训练,并不曾更弦易辙。”

    女帝陛下点点头,面上颜色并不显,只是眼神透出一股满意之意,道:“是吗继续看着便是,若是他来求见,便让他进来你。”

    “喏。”

    莫成安恭敬地应着,面上挂着合度的笑,事关六郎,陛下总不好去问上官婕妤。

    宫外,太平公主的别业,太平公主独自坐在屏风前的坐榻上,面现沉思之色,问张嬷嬷:“陛下敕封六郎做羽林卫大将军”

    张嬷嬷一边思索一边回答道:“是的,殿下。才封的第一天便命六郎去接管羽林卫,六郎把吃住都搬过去了。”

    太平公主眉头凝了起来:“六郎才十五岁,尚未成年,前些时日还听他说要行卷,怎么突然到羽林卫去了还是小小年纪便担任羽林卫大将军一职!这……母亲行事,越发让人看不明白了!”

    太平公主想不通,张嬷嬷也想不通,不过,有件事并不妨碍,太平公主想了一阵,断然道:“虽不知其中有何因由竟让母亲把羽林卫交到六郎手里,但是,六郎总算入仕了,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六郎才十五岁,以他的才干和母亲待他的情份,不论起点是羽林卫还是科举进士,都无妨。”

    张嬷嬷赞同的颔首,眼神带着欣慰之色,道:“只是殿下费心为他筹谋,如今竟用不上了。再者,若六郎能入南衙就更好了。”

    太平公主面上带出几分笑意,道:“六郎不过才十五岁,一出仕便是大将军一职,又何必在意是南衙还是北衙呢只要出来了便好,来日方长。”

    张嬷嬷醒悟过来,恭维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老奴目光短浅了。”

    “罢了,六郎那边且看着就是,若他需要帮助便帮帮他,若他不曾言语,也不要随意插手,尽可让他自己来,总要让母亲看看他的才干,让母亲看看他的非凡和不同,才好委以重任不是”

    “喏,老奴知道了,殿下放心便是。”

    张嬷嬷认真应着,太平公主想了想,又道:“把秀儿叫来,六郎的事,总要让她知晓才是。”

    “喏。老奴这边使人去告知大娘。”

    “韦阿姐处和郑氏处……这两处也使人送个讯儿去。”

    “喏。”

    宫里宫外,张昌宗被陛下敕封羽林卫大将军一职的事情,飞快的传扬开来,而张昌宗还安心待在羽林卫的驻地,每天准时点卯,看羽林卫训练,并不急着插手,只一边观察一边记录,然后与心中的想法两相印证,对自己的计划做细致的修改。

    “华为,去传方晟瑞和陆禹臣来。”

    “喏。”

    整整在驻地观看了三天羽林卫的训练,张昌宗终于有了第一个动作。

    有一点他很清醒,无论做什么,在这几年内,都需要获得女帝陛下的支持,如此及才好操作。不然,即便是支持李唐的群臣也好,武承嗣、武三思等武氏宗族子弟也好,权势都还不够强大,这几年内,能完全掌控形势的,唯有女帝陛下,羽林卫是女帝陛下的私军,直属于她的军队——

    要怎么收服羽林卫的这群精锐,张昌宗这几天已经有了想法。

    驻地门口,陆禹臣与方晟瑞一起赶来,两人对望一眼,方晟瑞看看四周,忍不住拉住陆禹臣,问道:“陆兄可看出那位的打算了方某看了好几天,实在弄不清楚那位究竟是何想法。”

    陆禹臣沉默几秒,摇头道:“我也看不出来,只知那位一身本事极得陛下看重,但他欲如何行事却看不出来,

    不过,观他这几日行事,较之年轻得过分的年龄,不像是那等张狂之人,且看看再说。方兄莫忘了,那位来的第一日便说过,军人当以服从为天职。”

    方晟瑞一惊,拱手道:“多谢陆兄指点。”

    “没什么,你我乃是同袍,同在那位手下为将,互相提点也是应当的,我们进去吧。”

    方晟瑞点点头,两人一起进去——

    “卑职见过大将军。”

    态度还算端正,虽不见的十分恭敬,却也算得上不卑不亢。张昌宗淡淡一笑,道:



第199章 设擂
    竖日,张昌宗到校场的时候,直接吓了一跳——

    谁来告诉他,那些围观群众哪里来的女帝陛下、婉儿师父、公主义母,还有秀儿妹妹,这些是比较熟悉的;还有武承嗣、武三思是什么鬼!

    一个晚上而已,消息就传这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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