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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半堕落的恶魔

    不过,低调多喝水的结果有些不太美好,作为一个身心健康、新陈代谢正常的男子,张昌宗默默运气,朝锤子看了一眼,锤子立即机灵的过来:“爷,有何吩咐”

    张昌宗只低声说了两个字:“更衣。”

    “喏,爷稍等。”

    锤子立即去旁边询问郭正庭的小厮恭房的位置,然后来引领张昌宗过去。恭房在院子的西南角,穿廊过巷地走上好一段才算到达,张昌宗进去,锤子自觉地在外面守着。此时文会已经举行了好一会儿,过来更衣出恭的人渐渐多了——

    “谢兄,你知道跟使君一起的那少年是谁吗是哪家公子或是京中贵客竟要使君相陪!”

    “不知,没听郭耀卿说过最近有哪家的公子要过来。幽州这荒僻之地,哪家公子会吃饱了撑的过来吃苦受罪的若说有新来的,也只有新来的那位行军大总管,听说,尚未及戴冠之年,年少之身却已是一方大员……”

    说到这里,突然顿住,




第372章离席
    瞬时便收了手,即使被张昌宗一脚踹倒也毫不反抗。

    张昌宗也收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那人——

    这把声音就是方才在外面非议他的人。

    身后的锤子反应很快,立时蹿出,紧跟着一脚踹倒同伙,反剪着手被人拽起来,冷哼:“胆敢袭击我家将军,好大的狗胆!”

    趴着的人似乎吓了一跳,连忙翻转过来,抬头一看见张昌宗的脸,吓得立即就翻坐起来,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这一切都是误会,草民等在此只是与小伙伴闹着玩的,并非是要袭击将军,求将军明鉴。”

    张昌宗看他一身小麦色的皮肤,相貌清秀,掩映在衣裳下的体格……方才虽然只短短交手了片刻,不过想必精壮且力量十足。

    被锤子押着的那少年也叫道:“将军明鉴,草民等在此,只是想逗一逗同来的伙伴,并非有意冒犯将军。”

    这声音……张昌宗心里有些腻歪,妈蛋的,就是这两个家伙在外间意淫他。努力的忍了忍,才没出脚把人踩死——

    这都叫什么事儿!还是感觉好恶心!

    张昌宗立时便没了问话的兴趣,直接摆摆手:“把人交给郭使君去,来人备马,回府。”

    “喏。”

    锤子应着,估摸着张昌宗不怕闹大的意思,直接吹响了哨子,随同而来的亲兵听到响声,立即起身,不一会儿便围拢过来,这等威势自然惊动了所有人。

    郭正庭迅速的过来,见张昌宗站着,再看被押了站在一旁的两个少年,脸色不禁一变:“张将军,发生了何事”

    张昌宗淡淡挑眉,道:“多谢使君邀我赴会,今日文会先前还是让人愉快的,如今嘛……呵呵。”

    笑而不语。郭正庭又瞥了几乎缩成一团站着的两个少年一眼,连忙问道:“不知这个孽障犯了何事让将军这等败兴。”

    张昌宗不答,锤子适时道:“回郭使君,这两人在路上伏击我家将军。”

    “伏击!”

    郭正庭脸色一变,仿若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锤子抓的那人:“方子昶!”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方子昶一抖,缩得更小了。

    都不问原由经过便先瞪视那个叫方子昶的……张昌宗心头一动,没说什么。另外一个少年,居然还有胆子说话:“使君,求使君明鉴,草民等只是认错了人,本意是想与小伙伴玩闹的。若草民等真要袭击将军,又怎么是我们两人!”

    张昌宗淡然道:“既如此,一切便交由郭使君明查了,望使君能细查前因后果,想来应该能予在下一个清楚明白。告辞。”

    说完,拱了拱手,带着亲兵便走,在场众人也不敢留,连忙行礼恭送。人群多低着头,在看不到、没人注意的地方却眼色乱飞,别有意味。

    张昌宗出了文会来便直接回了总管府,这么大冷天的,自然是家里舒服,还在外面乱晃什么。临进家门,张昌宗把锤子叫过来,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今天那两个小子是什么来历身份,特别是跟我交手的那个,重点查一查。”

    “喏。”

    锤子应着,顿了顿,道:“爷,只是我们初来,我们的人也面生,能查到的只怕都是表面的东西,深一些的消息,一时怕是查不到的。”

    “无妨。先查他身份来历就行,其余的不着急。”

    “喏。”

    把事情吩咐下去,张昌宗便直接钻回后院,这个时辰,薛崇秀刚午睡醒来,身上搭着毯子,怀里抱着手炉,正拿着一本杂记。

    听见下人来报张昌宗回来了,还讶异了一下,下榻一边帮他把披风这些解开挂到衣架上,一边问道:“文会这么快就完了还以为你怕是要天黑才能回来。”

    张昌宗没好气的道:“别提了,我本来是想愉快的过去打酱油的,不想竟遇到件恶心的事情,我就顺势回来了。听一群臭男人作诗论文哪里有抱着香香



第373章经由
    “老爷,这是怎么了”

    郭正庭板着脸回到家,刚进家门,那阴沉的脸色立即惊得妻子关切的询问,郭正庭哼了一声,怒喝:“把大郎那个臭小子给我找来!”

    “大郎做了什么”

    薛氏连忙问了一句,郭正庭不答,只是冷哼一声。不一会儿,郭耀卿被下人带了进来,畏畏缩缩地样子,显然很是心虚:“父亲,您唤儿子前来,不知有何事”

    “啪”——

    郭正庭一巴掌拍在凭几上,喝问:“方家、夏家那两个小子,是不是你带进去的”

    郭耀卿苦了脸,答道:“是,听说父亲要宴请那位新到任的将军,那位将军的风采与盛名大家都听过,他们好奇便托我带他们进去……谁知他们会闹出事端来!”

    郭正庭沉着脸不说话,薛氏连忙追问道:“闹出什么事端来”

    郭耀卿悄悄觊眼看父亲一眼,低头嗫喏道:“似乎是方三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季七指责了他几句,方三素来骄纵,忍不下去,便叫了他喽啰躲在暗处,准备打季七一顿,谁知不小心认错了人,冲撞了那位将军。”

    “季七”

    郭正庭沉声问了一句:“是不是季家在国子监读书的那个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吗几时回来的”

    郭耀卿摇头:“回父亲,听说是入秋前回来的。”

    郭正庭皱起眉头:“入秋前难道是完成学业了我记得他去国子监也才两年吧”

    薛氏插话道:“若说此事,为妻倒是知晓些。季七乃是季家三房的嫡幼子,母亲早逝,如今家里是大嫂当家。三房的长嫂想把娘家的妹妹说与季七,季七不肯,这些年关系不大和睦。”

    薛氏点到即止,郭正庭也是出身大家,闻言讶异道:“他兄长季三便这样看着不闻不问”

    薛氏道:“当年季家太太在世时对季七有些偏疼,与长子关系不睦,连带季七与季三也不怎么亲近。”

    “荒唐!”

    郭正庭骂了一句,却也知道这是别人家家事,他也不好置喙,不过,想到就因为几个纨绔子弟的胡闹,把他精心准备的文会给搅黄了不说,还开罪了张昌宗,心头一股郁气憋着,难受至极。

    狠狠瞪一眼儿子,怒骂:“季七与方三郎是怎么回事还有,跟方三一起的那个小子又是哪一家的”

    郭耀卿连忙道:“回父亲,季七与方三在家里皆是幼子,季七一贯学业出众,在长辈间名声不错,方三一直看不惯他,两人私下关系不大好,打架也有几次,只是一直没闹出什么事,家里也就不以为意。跟着方三的那个则是城里夏记货栈家的独子夏强,商户子,不值得说什么。”

    郭正庭哼了一声,看都不想看见他。薛氏是妇人,为人细致,问道:“这些儿郎常出入州府举行的文会、宴席,这我知道,往常也有些小打闹,但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为何在这次的文会上便出了乱子”

    郭耀卿嗫喏不语。郭正庭冷哼一声,怒道:“伏击一事,我看张将军那里并没有吃亏,反而是方三和夏家的那小子被他和他的人揍了一顿。虽并未细细接触,观其往日为人行事,那位将军想来也不是斤斤计较、心胸狭窄之辈,然此次竟直接拂袖而去,半点面子也不给我留,言语间还让我细细查问,想必别有内情。大郎,可是还有什么没说”

    说着,怒瞪着儿子,面色森然。郭耀卿吓得一缩脖子,恨不得就地消失。薛氏见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拍了



第374章来使
    “方家、季家、陈家、孙家,这四家乃是幽州地界最有悠久的望族,宗族绵延,人口众多,幽州刺史府里和辖下诸县里,这几家的子弟为官的不少,本地势力极大。”

    张昌宗坐着,怀里抱着个手炉,听华为汇报这两日打听的信息。华为道:“幽州城里的市令便是方家的人,冒犯爷您的那个小子就是市令家的幼子,跟他一起的那个小子则是城里的夏记货栈家的独子。而引起事件的那个小子则是季家的幼子季钦业,还在国子监读书。”

    张昌宗点点头,道:“继续派人注意着,本地的消息、民情等,都注意着。”

    “喏。”

    华为领命而去,张昌宗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薛崇秀看他一眼,问道:“在想什么”

    张昌宗道:“不对啊!”

    “什么不对”

    “那个夏家的小子既是出身商户,那怎么练出那一身腱子肉呢说不通啊。”

    虽然只是短短地交手了几下,但是,却可以感觉到那小子胳膊的力道和肌肉结实程度,与一般人是不同的。张昌宗道:“秀儿你知道吗常常练武的人,跟不练的人,甚至练刀还是练矛的人,肌肉的紧实程度是不一样的。”

    薛崇秀恍然,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夏家的那个小子有古怪”

    张昌宗点点头:“我先前还以为他是方家那小子的护卫,后来知道他是商户子,且还能跟着市令之子出入文会,想来家里的生意应该还可以。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家里不缺钱,就算出身差些,家里养尊处优应该不成问题吧,那么,从哪里练那么一身武艺呢有这个必要吗”

    薛崇秀点点头,果断道:“既然有古怪,那就去查一查好了!不管能不能用上,查清楚因由也是好的。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地方了解不多,查一查或许还能知道些外地人不知道的东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张昌宗点头:“行,等我抽个人手出来,注意盯着他们家看看。”

    对张昌宗来说,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恶心,但过了就是过了,不需要一直为此耿耿于怀。世间事那么多,若这点小事都要记在心里,那日子过着就没半分乐趣了。

    大雪过后,张昌宗如约举行了一次冬狩,去的地方有些远,并未在幽州地界,而是往五台山那边去,收获很多,去了半个月回来,还给薛崇秀带回来一对貂充当生日礼物——

    小两口的生日都在冬天,薛崇秀胜在十二月,张昌宗的生日在正月,前后错开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借着过生日,薛崇秀开了一次宴,邀请幽州城里的太太、小姐们过来吃了一顿酒,并把张昌宗今年不过生的决定放出去。薛崇秀笑言,他们夫妇生日挨的近,若是她过完了张昌宗又过,相隔那么近收两次贺礼,总是不好意思。

    张昌宗是领兵的将领,不是过来做刺史的,跟这些地方的人能交好自然是好的,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但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去迎合,他又不需要弥合四方。张昌宗不是多事的人,每日里就看好大营,约束好士卒,安安稳稳领他的兵。整个冬天,张昌宗只做了一件事,广发告示征召种地好手,为开春后的屯田做准备。

    约莫是他的好名声的作用,居然还真招到了三个老农,开春后,田地都还没化冻,张昌宗便捧着农书与三个请来的老头儿讨论,把他们的经验跟农书结合起来,理论结合实践。他又没种过地,薛崇秀也没种过,想来想去,唯有这个办法最好。十万大军在这边



第375章此一时彼一时
    洛阳——

    “陛下,河北道行军大总管张昌宗转呈突厥文书送到,另,张昌宗随同文书一起另有疏奏呈报。”

    上官婉儿整理着政事堂的相爷们呈上来的疏奏,瞟了一眼,肃然向女皇奏报。女皇懒懒地靠在凭几上,闻言看她一眼,淡然道:“六郎是你的弟子,便以习惯的称呼称之又能如何”

    上官婉儿道:“回陛下,总要公私分明才是。”

    女皇反问:“那又何以第一个便报的是他的疏奏”

    上官婉儿答道:“这便是做师父的私心了,希望陛下第一眼便能看见我的六郎,晓得他的忠心和用心,若是能得陛下一句肯定,那奴这做师父的自是与有荣焉。”

    女皇仰首大笑道:“好一个公私分明!就为了婉儿你这个公私分明,朕也当亲自看看这文书与疏奏才是。”

    上官婉儿面上一喜,感激的行礼道:“谢陛下恩典。”

    女皇笑着摆摆手,先拿起的竟然是张昌宗的疏奏,置于上头的突厥文书竟理也不理,当先看起张昌宗的疏奏来——

    “这小子!”

    女皇淡笑着念了一句,合上疏奏,略作沉吟后,又打开突厥的文书看了一遍,递给上官婉儿道:“你且看看。”

    上官婉儿心头疑惑,不过还是拿起突厥文书看了起来,先看完文书,才看徒弟的疏奏,看完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六郎这个小子啊!有时候挺机灵的,有时候却蠢笨得让人恨……也让人爱,叫人怎么放心得下!上官婉儿心底幽幽叹气,面上神色恭谨,未见任何异样。

    女皇面上神情慵懒,神色略有倦怠,问道:“如何”

    上官婉儿心里斟酌了片刻,道:“陛下问奴,奴却是支持六郎的。”

    女皇淡淡一笑,语带调侃:“公私分明”

    上官婉儿面上掠过一丝羞愧之色,却还是点头颔首:“正是。”

    女皇呵呵轻笑两声,上官婉儿起身,站到她身侧,给她按压肩颈,女皇微微转了转身子,让她按压更方便些,语气漫不经心却又自信十足:“自去年六郎大胜突厥,朕的军队对上四夷所向睥睨,可见以前不是朕的国家、朕的军队弱,而是领兵的人没选对。六郎也好,唐休璟也好,李固楷也好,甚至姚元之、张柬之等等,朕朝中得用之人皆出自国老举荐,国老之逝,是朕与国家的损失。”

    想起去世的狄仁杰,女皇陛下神情有些恹恹之态。上官婉儿道:“陛下节哀,若狄公有灵,想来也不想见陛下如此哀思。”

    女皇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只是吩咐道:“朕乏了,召宰相们明日进宫议政,就议一议突厥乞要农具、种子之事吧。”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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