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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赋之一裹儿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夜行焉

    拓跋珪此次携拓跋秀前来爱居山向秋怀慈提亲,本意一则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全了她的心意,二来则是想为拓跋世家笼络一个超级强者,寻得一个倚仗,有利于拓跋世家的生存与发展,而现今求婚不成,第一个愿望可算是泡汤了,心情有些沮丧,但是,临行之时,却听得秋怀慈此番言论,无异于秋怀慈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前向拓跋世家许下了一个安全的承诺,如此一来,此次也算是意外之得,可以说终究是不虚此行了。

    图地莎眼眸一亮,黯然地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忙追问一句:“秋山主,你说的可是实话,以后我们拓跋世家若有什么危难,你真的会出手相救吗”

    “君无戏言,一诺千金!”

    秋怀慈神色一敛,点点头,瞥了纳兰脱脱等人一眼,淡淡地道:“我秋怀慈在此起誓,拓跋秀与拓跋宏姐弟乃是我秋怀慈的好朋友,如果有人胆敢无端欺压残害拓跋秀姐弟,以及拓跋世家,我的昊天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秋怀慈眼睛一睁,眼中闪烁一道寒光,手臂一伸,手掌一张,掌心散发出一股阴柔的劲力,劲力笼罩了远处的一株桃树,转瞬,一树的桃花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脱离了枝头,水泡一般,在空中飘升,如雪如絮,飞舞飘洒着,甚是好看。

    纳兰脱脱等人虽然先前已经见识了秋怀慈的玉龙剑魂,知晓了秋怀慈的厉害,但此刻见了秋怀慈手段,还是暗自心惊,要知道,秋怀慈用暗劲震飞了一树桃花之时,花瓣脱离桃树的那一刻,桃枝与青叶居然纹丝不动,未伤一枝一叶,而世上能够用劲力震飞一树桃花的人,在所多有,犹如牛毛,但是,能用掌力震散一树桃花的同时,而不损及枝叶,这份劲力的拿捏与控制,却是非常人所不能为也,非得拥有非常之手段才能办到啊!

    图地莎笑颜逐开,欢喜不已,点头不迭,赞道:“秋山主,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拓跋世家有了你的这位能人的庇护,一定会喜乐安泰,繁荣昌盛的。”

    拓跋珪见妻子这样说话莫免也太直白了些,有些露骨,神色尴尬,轻咳二声,笑道:“秋山主,你尽管放心,我们拓跋世家一直秉承玄门正义,乃是忠厚仁义之家,一向的乐善好施,行侠仗义,绝不会因为有了你的倚仗,就去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的。”

    秋怀慈笑着点了点头。

    拓跋珪等人与秋怀慈又客套了几句,就告辞了。

    临行之时,

    云舒儿却将拓跋秀拉倒了一边,搔搔后脑勺,迟疑了一下,一脸歉然,讪讪地道:“阿秀姐姐,先前我怕你欺骗我师父,伤害于他,所有才会跟你胡编乱造,说了一些疯话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你不要怪怨我哟!”

    拓跋秀豁然一笑,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稍顿,突然问道:“裹儿,你这么紧张秋怀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云舒儿听了拓跋秀的提问,就像有人拉开了黑色的帷幕,让她的内心暴露在了人前,她登时一怔,脑中想起秋怀慈的样子,心里一颤,又生了一丝软软的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来,一时眉头一蹙,犹疑不语。

    拓跋秀凝视着云舒儿脸上细微的变化,又沉声追问:“裹儿,你跟姐姐说句实话,你究竟有没有爱上秋怀慈”

    “我、我不知道!”

    云舒儿咬着下嘴唇,很是纠结起来,思忖了一下,喃喃地回答,即儿,一脸迷惑地追了一句,轻声反问:“阿秀姐姐,什么是恋爱爱情又是一个什么鬼呀”

    拓跋秀微眯着眼睛,思忖一下,淡淡地道:“恋爱就是你面对一个心仪的异性之时,你会内心激动,微微发颤,你每天都想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想要陪伴他,跟他在一起,因为有了他的出现与存在,你的心里总是暖暖的,软软的,甜甜的,你与他在一起会感到激动兴奋,同时,而又平和安宁,你会觉得每天都是新鲜的一天,美好的一天!”

    云舒儿沉呤一下,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阿秀姐姐,谢谢你的解释,听了你的话,我心里豁然开朗,突然就明白了!”

    拓跋秀淡然一笑,点头道:“嗯!裹儿,感情之事最是复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能明白其中的意义,自是最好!”

    云舒儿眼眸一转,嘻嘻一笑,脸颊微热,轻声问道:“阿秀姑娘,要是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却不知他也是否喜欢你,而你又想知道他的心意,同时又想让要他也能喜欢自己,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呀”

    拓跋秀笑道:“要么单刀直入,要么旁敲侧击;要么守株待兔,要么欲擒故纵!”

    云舒儿笑问:“怎么个单刀直入怎么个旁敲侧击怎么个守株待兔怎么个欲擒故纵”

    拓跋秀道:“水无常形,事无常态,因事因法,对症下药!”

    云舒儿唯一思忖,眼睛一亮,笑道:“谢谢阿秀姐姐,我懂了!”

    拓跋秀怜爱地摸摸云舒儿的后背,歪着脑袋,凝视着云舒儿,轻声问道:“傻丫头,你难道真的喜欢上了你的师父秋怀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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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韩千锦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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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珪与纳兰脱脱等人走了之后。

    再过几天,元凤焉等人也要回中州天守了。

    元凤焉犹豫一下,不甘地问道:“掌门师弟,你真的不打算搬回天守居住了吗”

    秋怀慈面上一片淡然,微微一笑,歉然说道:“师姐,爱居山气候温暖,四季如春,很是适合居住,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也不想挪动了,所以,中州天守我们暂时是不会搬回去了。”

    元凤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忧伤地说道:“掌门师弟,你不搬回天守也行,但是,你得经常回去看看,自从你离开天守之后,大师兄日夜操劳,加之,对你又甚是思念,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以前你在山上的时候,每次大家聚在一起,总是他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可是现在他一旦遇到什么不顺,心情烦躁,到了晚上,就会一个人偷偷地跪在清虚师尊的墓碑前,唉声叹气喃喃念叨,阿慈怎么不回家,要是阿慈在家就好了,很是内疚自责,哀伤难过。”

    秋怀慈眼前登时映现出一张眉头皱着,唇角下翘,表情严肃的面孔来,心里悸动,也是一阵哀伤难过。

    元凤焉黯然说道:“掌门师弟,大师兄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对于你离开天守之事,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却一直不能释怀,他现在心心念念热切期盼的依然还是希望你能够早日搬回天守,跟大家在一起生活!”

    秋怀慈思忖一下,叹息一声,苦笑道:“二师姐,实不相瞒,并不是我不愿回去,那是因为我有难处不能回去。”

    元凤焉问:“什么难处舍不得这里吗”

    秋怀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元凤焉犹豫一下,轻声问道:“一一一一还是因为阿颜的那件事情吗”

    秋怀慈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二师姐,实不相瞒,当年的所谓退婚,其实乃是我与北墨老爷子一手安排的,是给世人使的一个障眼法,目地无非是保护阿颜的颜面罢了,其实,纵观整件事情,阿颜才是那个最无辜最受伤的人,事实是,我才是那个抛弃了阿颜的人!”

    元凤焉听了秋怀慈的此番言语,匪夷所思,惊诧不已,瞪着秋怀慈,讶然问道:“掌门师弟,难道、你变心了,不爱小师妹了吗”

    秋怀慈摇摇头,反问道:“二师姐,你认为我是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吗”

    元凤焉摇摇头,不解地问:“掌门师弟,你也不是一个言而无信,无情无义的人,你这么做,究竟是因为什么”

    秋怀慈略一沉呤,淡淡地道:“二师姐,我离开天守的具体原因,我不方便透露,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我若不离开天守,也许会有那么一天,无论是天守,还是整个玄门,都有可能会因为我的一个决定而遭到损害,甚至覆灭!”

    元凤焉听了秋怀慈之言,见秋怀慈表情严肃,不似玩笑,愈发震惊,见秋怀慈所说事情非常慎重,亦是神色一凛,不由追问:“什么决定”

    秋怀慈沉默片刻,叹息一声,淡然说道:“二师姐,你回去之后,烦请你在大师兄面前替我圆话,打消他想要让我搬回天守的执念,我隐居爱居山,远离宗门,对大家而言,才是最大的幸事!”

    “好吧!”

    元凤焉见秋怀慈不愿说明原由,想来内中必定干系重大,心中愈发凝重,但又不好追问,沉默一下,便点了点头,道:“不过,掌门师弟,你也是知道的,大师兄他那个人性子执拗固执,一旦认准的事情,百折不回,我回去会尽量跟他周旋,至于他最终会不会打消请你回山的念头,我可没有把握!”

    秋怀慈点点头,道:“二师姐,那就有劳你了!”

    元凤焉摇摇头,瞅着秋怀慈,黯然道:“阿慈,你离开天守之后,现在好像跟我们生分了!”

    秋怀慈一愣,淡笑道:“你们永远我的兄妹亲人,怎么可能生分。”

    元凤焉道:“你以前跟我们说话可没有这么客气啊!”

    秋怀慈讪然一笑,只能沉默。

    元凤焉愣了一下,嫣然一笑,拍拍秋怀慈的肩膀,道:“掌门师弟,你放心,回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会有分寸的,只要你、你们平安幸福,师姐就心满意足了!”

    秋怀慈心头一暖,点了点头,瞅着元凤焉,语气温柔地道:“你们也是!”

    元凤焉笑道:“掌门师弟,你们多多保重,我们走了!”

    秋怀慈点点头,心中黯然。

    元凤焉瞅了秋怀慈一眼,毅然走开,站在了远处,待的高挺与渭宁与秋怀慈等人一一话别,就领着二人离开了爱居山。

     



第二百八十二章: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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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儿见到韩千锦,就冲韩千锦抛了一个媚眼,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的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容却透着狡猾与阴险。

    韩千锦瞅见了云舒儿,唇角一翘,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凝视着云舒儿,目光极其温柔,稍顿,他的目光方才自云舒儿的身上挪开,瞅着秋怀慈,拱手行礼,神态恭敬地道:“剑截门新任门主韩千锦拜见秋山主!”

    云舒儿一愣,即儿,欢笑着叫道:“韩大哥,你真的当上门主了”

    韩千锦冲着云舒儿淡然一笑,微微点头,他虽然面上谦逊,但灼灼的目光之中却还是透露出一些得意来。

    秋怀慈瞥了韩千锦一眼,眉头一皱,冷冷地道:“韩千锦,你怎么又来了!”

    韩千锦笑道:“秋山主,前不久宗门不幸,兄弟阋墙,韩某遭受奸人残害,浪迹天涯,幸得秋山主收容,方得活命,你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今日韩某率领下属前来拜山,奉上薄礼,略表谢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秋怀慈虽然厌烦,但见韩千锦谦和有礼,便耐住了性子,挥挥手臂,淡然说道:“韩掌门,我与薛神医乃是朋友,上次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方才收容你的,所以,你要感谢就去感激你的师父吧!”

    韩千锦见秋怀慈的态度里透着疏离,便嘿嘿一声,强笑着说道:“师父的恩情是恩情,秋山主的恩情也是恩情,不能混淆一谈,都是要铭记于心,感恩不尽的!”

    秋怀慈瞥见了韩千锦那瞅着云舒儿的柔情的眼神,便知其一定是为了云舒儿而来,他实不愿与韩千锦多做纠缠,只想快点打发对方,莫要来打扰云舒儿的生活,所以,摆摆手,说道:“韩千锦,你的心意,我心领了,谢礼也就免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就回去吧!”说罢,牵住云舒儿就要返回随意殿。

    韩千锦没想到秋怀慈竟然直接就下逐客令,神色一个凝滞,见秋怀慈转身即行,一时急了,身子一闪,挡住秋怀慈,连忙叫喊:“秋山主,请等等!”

    云舒儿冲着韩千锦一笑,转头瞅着秋怀慈,柔声说道:“师父,韩大哥与我们无冤无仇,对我又是极好,所谓远来是客,咱们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秋怀慈瞪了云舒儿一眼,脸色一沉,沉声呵斥:“小丫头,不许多事!”

    云舒儿脸色登时一黯,噘着嘴巴,定定地凝视着韩千锦,微微摇头,眼中满是幽怨与哀伤。

    韩千锦将云舒儿的委屈尽收眼里,心里一颤,愈发疼惜,念头一闪,心志一坚,朗声说道:“秋山主,韩某今天冒昧前来,除了感谢你昔日的收容之恩,其实,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秋怀慈眉头一皱,冷然道:“韩千锦,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我在这里明确告诉你,你若是想要求娶我家裹儿,此生休想!”

    韩千锦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没想到秋怀慈居然会当众拒婚,态度坚决,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登时脸色一变,沉声叫道:“为什么”

    秋怀慈生硬地道:“因为你配不上她!”

    韩千锦神色一滞,瞅了云舒儿一眼,语中含忿地叫道:“秋山主,裹儿妹妹的确很是优秀,但是,我韩千锦好歹也是青年才俊,一方诸侯,无论样貌才情,家世地位,皆是不凡,我不明白,你对我何以如此偏颇固执,贬损轻贱”

    云舒儿瞥了韩千锦一眼,点头叫道:“师父,其实,韩大哥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秋怀慈见云舒儿一再为韩千锦说话,心里愈发不快,眼中含着一丝恼意,瞪着云舒儿,沉声呵斥:“你不许插嘴!”

    云舒儿脸色一变,愣了一下,脑袋微微慢慢一低,咬着下嘴唇,眼睛一湿,委屈的都快要掉下眼泪了。

    韩千锦见云舒儿受到呵斥,心头一疼,对秋怀慈愈发不满,脸有怒意,但他一个转念,还是耐住了性子,神色一敛,心平气和地说道:“秋山主,虽说男女婚配,大抵要讲究个身份地位,门当户对,但是,也不能像做买卖似的,验斤论两,只看外表,只要男女双方二情相悦,性情契合,和和睦睦,快乐幸福,也就行了!”

    嗯嗯嗯!

    云舒儿一笑,连连点头,对韩千锦之言,表示赞同。

    秋怀慈挥挥手臂,道:“韩千锦,多说无益,裹儿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一一一一!”

    云舒儿仰头瞪着秋怀慈,嘴巴一张就要反驳,但见秋怀慈瞪着她,欲言又止,便瞥了韩千锦一眼,微低下了头,一脸的气磊与沮丧。

    韩千锦毫不退缩,反问:“秋山主,你凭什么说裹儿妹妹不喜欢我”

    秋怀慈见韩千锦纠缠不休,眉头一皱,心有恼意,冷笑道:“你休要刮躁,我说她不喜欢你,她就是不喜欢!”说罢,瞅了云舒儿一眼,见她这回老实了,心中逐安。

    韩千锦见秋怀慈蛮横霸道,气极,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但一个转念,还是强忍着怒意,神色一敛,沉声问道:“秋山主,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你不是裹儿,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我”

    秋怀慈瞥了韩千锦身后的天下英豪,略一沉呤,转头瞪着云舒儿,淡然问道:“裹儿,你喜欢面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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