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妃子休想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漪岚十四
花不落吐出一口冷气。
赫连紫陶醉在自己的深情表白之中:“自天牢矿山与你博弈之后,我便暗恋上了你,奈何你我之间一直没有缘分,现在缘分到了,项珂已死。我单身三十年未婚,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花不落白了他一眼:“你恶不恶心你不是喜欢男人的么!”
赫连紫连连摇头,道:“这实在是胡说八道,我真是比小白羊还要纯洁无辜。我堂堂一直男,英俊潇洒,帅气美貌,只因未觅得佳人所以一直单身至今,我怎么就成了喜欢男人……”
“小白羊……哈!”花不落嘲讽,“你就是一只大尾巴狼!你简直污蔑了小白羊。”
赫连紫挑了挑眉毛:“随便你怎么羞辱我,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说着,抬起手为她理鬓边的乱发。
花不落躲开他的手,怒叱:“别碰我!”
赫连紫把她拉到怀里,桃花眼直勾勾地朝她放电:“哼,我不仅要碰你,还要亲你!”
低头吧唧在她的面颊亲了一口。
花不落恼羞成怒:“死变态,我诅咒你烂嘴角!”
赫连紫不以为然,抬眼望着阳光明媚的原野,喃喃道:“我们一起去羌国,我要你做我的皇后,见证我是如何将这些国家一一征服,统一芈夏的!我要成为芈夏乃至世界的强者!”
在打退了黑龙军又一次的进攻后,庄瑜来到城中大营的空地上。
空地上集结了几名士兵,其中有两名士兵死死把一名俘虏来的铁武士按在地上。
这名铁武士并不受雪鹿弥亚控制,它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金黄色的瞳孔,口中发出金属摩擦的吱吱声,让人听了白爪挠心般难受。
雪鹿弥亚失落的收起目光,向身旁的一名扛着榔头的士兵点了点头。
那名士兵在掌心吐了两口唾沫,走到铁武士身边,目露凶光,举起榔头对准它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铁武士倒了下去,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士兵们把它拖到铁椅子上,两名工匠打扮的士兵上前,举起钳子和锤子,在它身上敲敲打打,不一会儿就把它拆得七零八落。
雪鹿弥亚的目光从桌上一字摆开的零件上掠过,最后落在铁武士的头颅上。
他拿起长长的镊子,在钢铁铸成的头颅里翻了翻,从里面暗绿色的液体中夹出一些银白色的丝绒一样的东西。
庄瑜轻轻走到他
181 娘娘小心
雪鹿弥亚伸手托起一片雪花,看它美丽的棱角,轻轻道:“水在冬天会变成冰,铁武士在寒冷的天气里应该变得不那么灵活,你说是不是”
白鹤城,明亮的阳光在空荡荡的青石板街道上像蜜一样流淌。金丝雀从开满茱萸花的篱笆上飞过,动听的鸟鸣伴着风撞击屋檐下一串飞鸟状的水晶风铃。叮铛作响,仿佛阳光的声音。
店铺的木质牌匾上写着三个象形文字,问仙馆。
宛容一身白衣,站在铺子前看着手里细长的檀木盒子,想起昨日从茶馆里听茶博士对一个羽国少年说过的悄悄话:“如果你想知道你父亲是否还活着,不妨去问仙馆问问知知姑娘。知知姑娘是猫女,虽然身为炎龙族的混血人,但她像猫人部落的女巫一样,知道许多事情。你只需拿你父亲的东西给她,便能知晓一切。”
少年半信半疑离开了茶馆,一路打听问仙馆的所在,宛容跟踪他,看他进了问仙馆,不稍片刻便走了出来,欣喜非常:“太好了,我父亲还活的。”
回到军营,想到梦锦的死,宛容决定找这个混血猫女问问。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手拉向铜兽的咬环,敲响了门。
过了片刻,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只双眼溜圆的小浣熊。
小浣熊嘴角的胡须抖了抖,向她伸出了手,做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宛容略显惊奇把一袋金珠交给了它。
小浣熊打开钱袋看了看,关好门,在前方带路。
这是一个很小的院子,院子虽小,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蝴蝶翩跹飞舞,身上长满苔藓的乌龟三三两两在井边晒太阳。金丝雀在紫薇花枝上,跳来跳去。
眼前美丽的景色让宛容一下子忘记了残酷的战乱,恍惚觉得羽国并未经过战火的洗礼,一直都处于和平之中。
小浣熊拉开了格子门,抬眼好奇地看着宛容。
宛容冲它笑了笑,来到了屋中。
屋中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古朴方木桌,桌上碧瓷瓶里插着干燥的粉色玫瑰和金色向日葵。一把黑陶茶壶,四只黑陶茶碗,都摆在木质托盘中。
四周挂着几副山水画,墨色氤氲,宛若仙境。
小浣熊走上了楼梯,宛容跟在它身后。
小浣熊在一扇门前停住,推开了门,示意她走进去。
门中一团昏黑。宛容疑惑地看着它。
它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宛容走了进去,门在身后忽地关上。
黑暗当头压来,周围没有一点声音,宛容听见自己心跳像密集的鼓点一样。她茫然无措的站立着,睁大眼睛打量四周。
一团火光‘嗤’穿过水晶珠帘从地毯上的火盆中升起。冰蓝色的火焰同朱红色的火焰缠绕,像一团绚丽的花朵。
在这团诡异的火光照耀下,黑暗中缓缓出现一张脸。
那张脸美丽而小巧,有着细长的眉,大大的眼睛,左眼是宝石一样通透的绿色,右眼是黑曜石一样的神秘黑色,鼻头微翘,嘴巴微微上扬:“过来。”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宛容觉得她比她想象得还要年少。她穿过水晶珠帘,缓缓来到她面前,坐在了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垫子上。
宛容借着火光仔细打量她。只见她穿着一身绣着飞鸟的深绿色锦袍,一头黑色齐耳短发,尖尖的耳朵,额环上的绿色猫眼石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睫毛纤长上翘,像浓密的水草一样。一双异瞳几乎能看透她的灵魂。
“你就是知知。”她问。
知知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细碎的虎牙。她将一杯茶递给她,五指的银白色指甲纤长锋利。
宛容接过茶,外面阳光灿烂,这间屋子却阴冷的很,寒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尽管有火盆,但她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茶杯里冒出袅袅的薰衣草茶香,倒让她感到分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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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你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
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
花不落知道那是狼的眼睛,远处的山岗上,传来阵阵狼嗥,那是头狼在召唤伙伴。
“嗷——”
“嗷嗷嗷——”
“嗷——”
狼嗥声此起彼伏,渐渐充斥黑暗笼罩的大地。
周围的铁武士正在忙着安营扎寨,铁武士不需要睡觉,也不需要吃饭,他们扎的营帐是给几名将领用的。
花不落看见黑暗中渐渐走过来一头高大的白色巨狼,那狼有一名成年男子那么高,身体庞大,在它的身后,也跟着与它一般大的同伴,却没有它威风。它的绿眸渐渐变为蓝色,站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幽幽地注视着她。
花不落被锁链牢牢地绑在一块花岗岩上,四十名铁武士站在她身边紧紧地看守着她。最大的营帐中人影晃动,赫连紫正在跟他的部将开会。
渐渐地,周围的士兵身边聚拢了约莫一百头狼。它们中有大有小,有灰色也有白色。但没有一只比白狼王神武。
“白雪,离开这里,离开!”花不落对狼王低吼。
白狼王深深凝视着她,眼睛里满是眷恋与不舍。
“你救不了我的,它们不是人,是机器。它们会杀死你的。”花不落道,“不需要你救,你带领你的同伴离开这里,听话!”
白狼王蓝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温柔,它嘴角轻扯,似是微笑。
自她踏入这片土地,白狼王和它的同伴便闻到了她的气息,她和它从小一起长大,她是它的妹妹,她有难,它必须要救。
“嗥——”下定了决心的白狼王仰天长啸,悠长的啸声在旷野中回荡。
“别过来!”花不落冲它大吼。
白狼王下完指令,率先从高岩上飞跃而下,向挡在花不落面前的铁武士扑来!
群狼听令,随后箭一般窜向其他铁武士。
铁武士拔出了钢剑。
狼群的利爪扑向铁武士的胸膛,雪白的獠牙撕咬它们钢铁铸成的喉咙。
铁武士如黑豹,其敏捷灵活丝毫不输这些荒原狼,它们有着钢铁之躯,野兽的獠牙和利爪根本伤不了他们。
鲜血像火花点燃了黑夜,一条又一条野性的身躯倒在了铺满积雪的荒草丛中。
白狼王率领六个同伴一齐撕咬着花不落身上的铁链。他们有的咬碎了牙齿,有的嘴巴磨出了鲜血,仍无法把她身上的锁链咬断。
“白雪,你怎么不听话,我让你走!你走啊!”花不落红着眼,怒斥白狼王,还抬起脚给了它一脚。
白狼王呆了一呆,接着仰天长啸,更多的狼扑上来撕扯花不落身上的锁链。
赫连紫闻声,随同部将缓缓走了过来,他在三丈开外站定,手摇羽扇,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花不落,桃花眼眯成一条缝:“花不落呀花不落,你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连狼群都跑过来救你难道人长得漂亮连狼王的心都能俘获”
花不落怒视着他,道:“你最好立刻放我走,否则,我让狼群咬死你!”
“呵呵。”赫连紫轻蔑地笑了。
白狼王猛地抬起头,仰天长啸,数只狼与它一起朝赫连紫扑去。
“白雪!”花不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赫连紫身边的将领祭出兵器,迎战群狼。
赫连紫则轻轻挥了挥羽扇,冲白狼王挑衅地一笑,身体轻旋,躲开了它的利爪。
夜空中开始飘雪,洁白轻盈的雪如羽毛般落在白狼王雪白的皮毛上。
它直勾勾注视着赫连紫,冰蓝色的眼眸谨慎而凶戾,浑身的白毛抖动着,它呼出一口白气,前足蹬地,咬向对手的右手腕。
赫连紫轻笑,手中羽扇重重朝它头颅击来。
它却猛然弹起,双爪向他肩头搭来,尖利的獠牙咬
183 让我们相拥而眠吧
花不落瞪着他,用沙哑而冰冷的声音道:“赫连紫,你杀了白狼王,总有一天,我会用你的血祭奠它的亡灵。”
“呵呵。”赫连紫笑道,“我就杀了个畜牲,怎么跟杀了你全家似的,你用得着跟我斗狠么!”
花不落气得浑身发抖:“你连畜牲都不如!”
赫连紫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好……我不如畜牲,行了吧”
“……”花不落仍抖个不停。
白狼王已死,群狼听了花不落的号令,转身隐没于黑暗之中。
百余头狼,最后只余三十多头,地上狼尸遍布,渐渐被大雪覆盖。
“这么好的皮子浪费掉可惜了。”赫连紫对身边一名部将道:“剥了皮做毯子吧,天气一冷,铁武士的动作不灵活,机器也需要保暖啊!”
他转过身,将花不落从花岗岩上解了下来。
花不落抬脚向他踢来,他都轻巧地躲了过去:“花不落,我警告你啊,不许再踢我,再踢我就给你上脚镣了!”两名铁武士死死按住花不落,她咬牙切齿:“我今天就是要踢死你。”
“这样可不行。”挨了好几脚后,赫连紫吩咐部将,“给她上脚镣。”
当看到下属给花不落戴上沉重的脚镣之后,他这才满意地扬起嘴角笑了。
但是花不落却一屁股坐在白狼王的尸体旁不肯起来。
赫连紫用力拽了拽链子,将她拖离白狼王的血泊几分,她又挣扎挪了过去,整个身体倒在白狼王身上,把脸埋在它的脖子里,一动不动。
“走啊!你想给它陪葬吗”赫连紫怒了。
花不落闭上眼睛干脆在白狼王身边挺尸。
赫连紫抓狂地晃了晃脑袋,无可奈何地走到她身边,俯身将她扛在了肩上:“我算是服了你了!若不是我有颗怜香惜玉的心,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赫连紫,你这个王八蛋!”不能继续陪白狼王了,花不落又急又怒,忍不住问候了他的十八辈祖宗。
现在她被他捆成了粽子,也只能用咒骂来攻击他。
“嗯,你就骂吧,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用脚踹。听你张口一骂,对我来说可以舒经活血,消肿止痛,延年益寿,你若愿意,大可骂我一辈子!”赫连紫不顾部将们诧异的目光,大摇大摆地扛着她走向自己的营帐。
“你脑子有病!”花不落大吼。
“哈哈哈!”赫连紫大笑,风雪卷起了他的战袍,倒有几分风流倜傥,他揽着他的纤腰将她抱在怀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就是脑子有病,你是我的药丸。”
“我呸!”花不落吐了他一脸口水,“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
赫连紫撇了撇嘴:“无所谓,反正你得陪着我!”
进了营帐,他将她放在兽皮毯子上,给她脱了靴子。然后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花不落警惕地瞪着他:“你想干吗”
“干男人都喜欢对女人干的事。”他嘿嘿坏笑着,脱掉身上的金色护甲,脱掉紫色的战袍,脱掉金光闪闪的靴子。
花不落别过脸去,恨恨道:“你敢动我一眼头发我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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