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青颜,这些日子一来,芷音可有哪里不对劲”魏绵奕一进屋便低声问道。
第174章 承恩
“这,奴才未曾记错,皇上今儿个是要去……。”吴书来还未曾说完,便见魏绵奕竟然转身快步离去,随即追了上去:“小主……小主,此番定然是误会,待奴才回禀皇上。”
魏绵奕此时心中羞愤难当,冷声道:“不必了,还嫌本宫今夜不够丢脸么!”
“这……。”吴书来急的直跺脚,立即往回跑。
“皇上,皇上……。”
弘历见吴书来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将手里的奏折放在一旁,沉声道:“出了何事”
“启禀皇上,令嫔娘娘来了!”吴书来急声道。
“嗯,人呢快请她进来!”弘历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往日里魏绵奕只怕都歇着了,这会来,兴许是有急事。
“皇上,令嫔娘娘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来侍寝的,可……皇上您不是要去娴贵妃娘娘那儿,奴才就如实回禀了,令嫔娘娘一听,她就……。”
吴书来话音未落便见弘历已然起身往外快步走去,随即追了上去:“皇上!”
弘历却不理吴书来,径自出了寝殿,追魏绵奕去了。
“小主,夜里天凉,您又只穿了这薄薄的纱衣,还是上轿去吧。”方才,谦华见自家主子在气头上,一时也不敢多言,可越走越发觉天凉,怕她着凉了,便急声道。
魏绵奕却不答话,只觉得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便加快了步伐,想借着这冷风让自个清醒一些。
今日,她好不容易在皇后的鼓励下,下决心迈出这一步,没曾想,到头来却是自取其辱。
弘历未曾召她侍寝,她竟然梳洗打扮了,眼巴巴的凑上去,明日定然会传遍行宫,被众人笑话的。
想到此,魏绵奕只觉得无比的委屈,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她的心中更是多了一丝不解,皇后为何要在未曾告知弘历的情形下,让她去侍寝
是故意侮辱她,想要看她的笑话吗魏绵奕不信皇后会那般对她。
魏绵奕的心中有些不安了,随即停下了脚步。
“小主请上轿!”谦华以为她冷了,立即说道。
魏绵奕却转过身往回走,她要去问个清楚,问弘历。
她才往回走了十几步,便与追上来的弘历碰了个正着。
“皇上万福金安!”谦华等人立即请安。
当真见到弘历,魏绵奕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方才那怒火一瞬间便化为了窘迫,她不禁低下了头,两只手也紧紧的拽着纱衣宽大的袖口,因紧张,鼻尖微微冒出了细汗。
弘历见到她,一喜,随即快步走到了她身边,拉起她的手,笑道:“天凉,绵奕穿着这样的衣衫,是要去哪里”
魏绵奕一愣,抬起头看着弘历,不禁呆了呆,弘历此番是明知故问嘛。
弘历见她如此,眼睛一亮,笑道:“方才朕听吴书来说,绵奕要见朕,所为何事啊”
“皇上!”魏绵奕只觉得无尽的羞涩涌上心头,低唤了一声,在弘历听来却有撒娇的味道,让他不禁有些心痒了。
“绵奕不是奉旨前来侍寝吗,怎么还未曾进朕的寝殿便跑掉了,是害怕了!”弘历在她耳边低声道。
魏绵奕闻言,瞪大眼睛看着弘历,下一刻,脸上仿佛被火烧一般,刹那间红透了,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番,脸丢大了。
看着弘历眼中的笑意甚是古怪,魏绵奕轻轻推了他一下便要跑,但她的手却被弘历紧紧的拉着,这么一用力,反而让她站立不稳跌到了弘历的怀中对上弘历含笑的双眼,一时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弘历温玉暖香抱了个满怀,再加上怀中的美人儿娇羞的样子当真惹人怜爱,当即就忍不住在她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魏绵奕呆了呆,愣愣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傻绵奕!”弘历在她耳边低声叹息道,语中满是宠溺与怜惜。
“皇……皇上……你可以先放开臣妾吗……好多人……看着!”魏绵奕因紧张,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不放!”弘历却将她抱的更紧了。
“皇……皇上……臣妾给您倒杯茶吧!”魏绵奕只觉得自个丢脸透了,在众人面前与弘历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便想找个借口让弘历放开她。
岂料她这番话一出,原本低眉垂首的奴才们顿时低笑出声来。
“绵奕,你要去哪里给朕倒茶!”弘历看着四周的宫墙与花草树木,也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
魏绵奕终于察觉到了自个身在何处,竟然是在宫道上,魏绵奕顿时羞到极点,想也不想便掐了弘历一下,娇嗔道:“皇上——”
“哈哈哈……。”弘历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了,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快步往不远处的寝殿走去。
“皇上,您快放下臣妾!”进了寝殿,魏绵奕在弘历耳边低声道。
弘历轻轻放下她,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那含羞带笑的样子,便忍不住低下头想要亲亲她,岂料魏绵奕竟然往后退了一步,而弘历正巧踩到了她外面罩着的大纱衣。
兴许这纱衣太不结实了,只听闻一声轻响,魏绵奕便直直的往后倒去,弘历立即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岂料竟然双双倒在地上。
“皇上……。”魏绵奕惊呼一声,便听闻身边的弘历闷哼一声。
“摔到哪里了,皇上!”魏绵奕从弘历怀中坐起身来,有些急切的看着他。
弘历却一手捂着脸,久久不语。
“皇上!”魏绵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语中带着一丝颤抖。
“朕,不碍事!”弘历这才坐起身来。
“让我瞧瞧!”魏绵奕却不依了,伸手将弘历捂着脸的手给拉开了。
“皇上,您的脸肿了,似乎是方才磕到了。”魏绵奕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碍事!”弘历笑了笑,却扯到了脸,疼的只吸气。
魏绵奕见此,不由得笑了:“您怎么如此不小心!”
弘历闻言,微微有些错愕,随即轻轻捏着魏绵奕的脸,笑道:“好个小丫头,朕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给你做垫背才受了伤,你竟然敢笑!”
“臣妾不笑,难不成要哭”魏绵奕忍俊不禁道。
“算了,你还是笑吧!”弘历从地上站起身来,做到了床边。
“皇上,臣妾让人拿冰块来给皇上您敷一敷,去去红肿,可好”魏绵奕定了定神才说道。
“不必了!”弘历摇了摇头。
“那可不成,若是皇上明儿个顶着您这又红又肿的脸去处理政务,大臣们瞧见了还以为是臣妾给打的呢,那臣妾岂不是死定了!”魏绵奕捂着嘴偷笑道。
“真的有那般的严重”弘历微微有些错愕。
“嗯……确实是难看了一些!”魏绵奕笑道。
“敢说朕难看!”弘历一把将她扯过来抱到了怀里,本欲吓吓她,哪知道用力过猛,两人倒在了床上。
“真的难看”弘历不死心的问道。
魏绵奕点头如捣蒜,弄得弘历郁闷不已。
半响,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传出了寝殿外,弄得吴书来等人面面相觑,久久不敢动弹。
半响过后,魏绵奕抬起头,看着弘历,四目相对时,忽然间笑声都渐渐低下了,魏绵奕微微有些错愕,正欲推
第175章 触怒太后
太后却不叫起,慢慢端起了茶杯,对她身边的娴贵妃道:“还是娴贵妃最有心,知晓哀家天一热,便身子虚,吃不得过寒过冷之物,特意泡了蜜茶给哀家喝。”
皇后心中一惊,昨日她刚巧给太后送了一些上好的菊花茶,菊花可是有些凉的,难不成太后要借此生事,而不是为了昨日侍寝一事
魏绵奕虽然已经双腿无力了,但见到身前的皇后竟然也拘着礼,太后也未曾叫皇后起身,心下一沉,皇后娘娘有孕在身可是经不起折腾的。
“皇额娘,昨日臣妾派人献给皇额娘的小贡菊,并不是用来泡水喝的。”皇后沉吟片刻后,低声道。
太后却不紧不慢的看着皇后,笑道:“哦,那是作何用”
毕竟太后这些年来从未为难过皇后,此时这一幕倒是让一旁的嘉妃等人惊诧不已,也噤若寒蝉,个个不敢言语。
“启禀皇额娘,臣妾的原意是要让奴才们将那贡菊装入荷包之中,置放与皇额娘的凤床之上,菊花之香气可安神明目!”皇后笑道,双腿也开始发颤了,而她身后的魏绵奕浑身都冒出了大汗。
但魏绵奕此时更为皇后着急。
“嗯,皇后的心思倒是巧。”太后微微颔首,却有些吃惊道:“怎么还拘着礼,行宫之中哪来那么多的规矩,初夏,还不快扶你主子起身!”
“是!”初夏这才松了口气,将皇后扶起。
“令嫔也起身吧,瞧瞧哀家这眼神,愣是没有瞧见你站在皇后身后!”太后那冷漠无情的声音在魏绵奕听来,如同仙乐一般。
只是此时的她,双腿毫无知觉了,在谦华与青颜的搀扶下才一瘸一拐走到了一旁,坐到了嘉妃身边。
嘉妃看着魏绵奕,欲言又止,却碍于太后面前,不敢开口。
太后扫了一眼众人,随即将目光落到了皇后身上,笑道:“皇后今日气色倒是不错。”
皇后闻言,正欲回话,且料太后又道:“倒是娴贵妃,身子愈发的差了,让哀家担心不已。”
“娴贵妃妹妹今日气色确实不大好,可是风寒未愈”皇后不动声色的问道。
娴贵妃略显苍白的脸上,即使满是胭脂水粉,也难掩她的憔悴。
“烦劳皇后娘娘挂心了,臣妾风寒早已痊愈。”娴贵妃的笑容略微有些勉强。
“那便是昨夜睡得不大安稳,妹妹可让太医开一些安神的汤药,定然会有所缓解才是!”皇后笑道。
“是!”娴贵妃脸色一僵,随即应道。
太后却沉下脸来,看着皇后微微蹙眉,冷声道:“只要皇后你不从中作梗,娴贵妃又如何会睡得不安稳,哪里需要请太医,喝汤药。”
“皇额娘此话何意臣妾并未曾对娴贵妃做何不轨之事!”皇后大惊,看着太后,脸色微微发白。
“是吗”太后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昨日哀家见娴贵妃大病初愈,神色间有些忧愁之色,便让弘历去陪陪她,岂料你竟然让令嫔去侍寝,硬生生的将弘历拦在了寝宫之中,害的娴贵妃一夜未眠,你这做皇后的便如此容不下旁人受宠吗难不成你身子不适不能伺候弘历,也要让你身边之人去霸着弘历,枉哀家还一直以为你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后,你却让哀家如此失望。”
魏绵奕一听,瞬间明白方才太后为何要为难她与皇后了,原来昨日弘历竟然是要去娴贵妃那儿,想着娴贵妃与自个的恩怨,魏绵奕心下一惊,看着皇后,手心顿时冒出了细汗。
“皇额娘误会臣妾了,臣妾昨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皇上,皇上临走时说,他政务繁忙夜里要歇在烟波致爽殿,臣妾后来一想,皇上身边总要有个人伺候着才好,正巧令嫔前来给臣妾请安,臣妾便吩咐她去了,臣妾并不知晓皇额娘您让皇上去娴贵妃那儿,还请皇额娘明察!”皇后站起身,颤声道。
太后却不信,冷笑道:“你身为皇后,难不成对这行宫之中的风吹草动还能不知吗哀家瞧着你是看娴贵妃向来不争宠便不将她放在眼里。”
皇后闻言,浑身一颤,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皇额娘,臣妾自打入王府嫁给皇上起,便日日告诫自个,不得对皇上身边的人生出半分的嫉妒来,这些年来,臣妾打理王府、后宫也不曾让皇额娘与皇上失望,皇额娘今日却说臣妾记恨娴贵妃,真叫臣妾有些心寒,臣妾自知,皇额娘向来偏爱娴贵妃,对臣妾不甚喜爱,可即便如此,臣妾对皇额娘您向来是恭敬有加,对娴贵妃妹妹也是爱护的。”
太后闻言,只觉得一股无名的火气从心地窜了起来,厉声道:“皇后这话的意思,是哀家偏爱娴贵妃而故意针对你了你身为皇后,竟然说出这般不知进退的话,便是嫉妒娴贵妃,哀家自问对你们向来一视同仁,你却如此说,更让哀家心寒。”
“皇额娘,臣妾并不是这个意思!”皇后急声道。
“够了,哀家瞧着这些年你仗着自个出身名门,仗着自个受皇上的宠爱愈发不把哀家放在眼中,竟然敢出言不逊,真是气死哀家了,还有令嫔,明知昨日弘历要去娴贵妃的寝宫,竟然穿成那般去狐媚惑主,便是要让后宫不得安宁,你们都给哀家去外头跪着!今日哀家便要立立规矩!”太后一怒之下,做出了重罚。
“太后娘娘!”魏绵奕顿时急了,她受罚不打紧,可皇后娘娘哪里能去外头跪着,若是娘娘腹中的龙胎有个好歹,那才会出大事。
“臣妾领旨,谢皇额娘教导!”皇后却微微福身,便在初夏的搀扶下出去了。
魏绵奕心中顿时升起了无数的疑问,却也强行压住,跟了上去。
“皇后——你——。”太后见皇后真要出去跪着,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眼花,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太后娘娘!”娴贵妃立即扶住了她。
处罚皇后,即便只是让皇后去外头跪着,那也是大事,太后不禁也有些后悔了,她方才是气急了,才那般说,原本以后皇后会服软,跪下请罪,她也就有了台阶下,便作罢了,岂能料到皇后此次竟然如此倔强。
“主子,您给太后娘娘认个错,别跪了!”初夏扶着皇后,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皇后娘娘!”魏绵奕追了出来,一把扶住了皇后,急声道:“娘娘,您可不能跪,这万一……万一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魏绵奕说到此瞟了瞟皇后的肚子。
皇后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多说,便轻轻推开了魏绵奕与初夏的手,提起裙摆跪了下去。
“娘娘!”初夏与魏绵奕惊呼一声,也跪了下去。
而此时,原本便在远处一直盯着的太监王禄见皇后跪了下去,立即撒开腿便往弘历理政的楠木殿跑去。
皇后入主中宫多年来,从未受罚,不仅未曾受罚,即便是呵斥,也不曾受过,此番竟然被太后罚跪在松鹤斋前院,当真让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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