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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佳尔楠

    皇上像往常一样满面笑容地和皇太后请安,屋里早已经没有了娴妃的影子。弘历心想:跑得真快!

    弘历和皇太后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吃了饭,弘历和皇太后告了别,抬脚要便回去了。弘历走了,皇太后叹息一声:“皇上什么时候下的早朝”

    容与说:“好像才下早朝不到一个时辰,皇上下了朝匆匆回养心殿换下朝服,就来了寿康宫。”

    皇太后说:“哀家记得皇上从来没有来寿康宫用过午膳……把人送回延禧宫去吧!”

    绵奕再醒过来,已经是十几个小时后了,可裳就站在她床边:“娘娘,您醒了!”绵奕:“嗯。”可裳说:“娘娘,要不要吃点东西,早起就预备好的燕窝粥,一直温着呢!”

    绵奕说:“嗯。”绵奕端起燕窝粥吃了一口,问:“哪里来的燕窝”可裳笑着:“昨天皇上来过了,皇上用过晚膳就来了延禧宫,看望了娘娘,娘娘却一直都没有醒,皇上就留了下来。早上的时候才回养心殿换朝服,现在正早朝呢。”

    绵奕:“嗯。”可裳说:“娘娘,奴婢有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或许娘娘是生来性子便冷淡……皇上眼下是宠爱娘娘,可是这宫里从来不缺女人……”

    绵奕将燕窝粥喝完了:“我知道,姑姑不必担心我。”庭院里忽然传来了喧闹声。绵奕略皱了皱眉头。可裳问:“怎么回事”

    小齐子进来复命:“娘娘,奴才刚刚到内务府领回了咱们过冬的月例,终于能踏踏实实地过个冬了。”

    绵奕点点头:“看来皇上有日子不会来了。”可裳和小齐子脸色都变了。果然,接下来的日子延禧宫又陷入了死寂之中。

    之前绵奕刚刚入延禧宫时,赐给她的宫人,她已经遣散地差不多了,整个延禧宫虽然不大,可是统共也就剩了三四个人,平日里主子话不多,也不爱热闹,奴才自然是大气也不敢出。

    绵奕最怕下面人给自己惹是生非,凡是心高气傲的,大多都打发走了,却还是瞻前顾后,怕剩下这几个人惹事。

    这是绵奕第二次召集这宫里的人集会:“当下情况不是很好,如果外面有人给你们气受,你们也该受得住,万不要招惹是非,否则我定不饶。”

    雪停了,天也放晴了,之前雪一直下着,宫里人手也不够,绵奕便吩咐,只扫出一条走路的小道,其他地方的雪原封不动。

    天气大好,绵奕到院子里来透透气。可裳问:“娘娘,这些积雪是不是找些人清理一下,延禧宫地势低洼,到时候这些雪化成积水排不出去的。”

    绵奕:“嗯,先这样吧。”随后便进屋去了。吃过晚膳,绵奕在一盏昏黄的油灯前看书。

    忽然“轰隆!”一声,绵奕惊了一下:“怎么回事”小齐子来报:“娘娘,是西厢房的屋顶塌了半边,这屋子年久失修,当初咱们住进来的时候匆忙……”

     




第213章 那往事铺天盖地而来
    每到秋冬时节,绵奕的腿疾必然要发作一次,不然这个冬天仿佛来到就没有意义了。院子里那棵梨树的枝梢上都挂满了雪,仿佛又到了那梨花盛开的季节。

    绵奕仿佛又见到了那个穿宝蓝长衫和月白色马甲的少年,立在洁白的梨花下,微风拂过,四散的梨花中,他嘴角的微笑悄然绽放。

    这两三年的时间里,那少年或许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了,傅恒,或许早已经在波谲云诡的朝野历练成了一个年少老成的人。

    绵奕在乐善堂侍奉永琏时,傅恒常常爱在清朗的月夜来找永琏下棋,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那棵拦腰才能抱住的粗大的梨树下,在石桌石凳之间对弈。

    绵奕给两个人沏茶,冲泡好之后,就拿个蒲团,坐在旁边静悄悄地看着,观棋不语。有次她居然还大着胆子对傅恒说,真希望自己变成王质,看了一局棋便过了百年,棋局终了之时,这人事已经过去了百年。

    从一番思绪之中回过神来,绵奕忽然打了个冷颤。绵奕问可裳:“咱们宫里的碳可还够吗省着点用,真正冷的时候还没来呢!”

    一整夜的东北风嘶吼之后,太阳早早出来报道的一个早朝,绵奕醒来之后,整开眼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可裳和小桃两个人在太医院和延禧宫之间奔走了好几个来回,却还是没有把太医给请来。

    绵奕呆呆地坐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喊人来伺候,表情很平静,舒展的眉头也看不到她的忧愁。

    可裳在养心殿外等了几个时辰,终于才见到了高无庸。今日的朝会不太顺利,弘历的心情不大好,高无庸有些为难到底要不要告诉弘历这件事。

     



第214章 与永琏——河洛灯会
    乾隆十一年四月初八,绵奕孤独地在延禧宫徘徊,屋里有些昏暗,只有桌上燃着两支红蜡烛,也许在随风摇晃的烛火中可见到些预兆。打在房上的雨点也会显出某些征兆。刚刚从坤宁宫传来消息,皇后娘娘马上就要临盆了。

    桌上的蜡烛轻轻地摇曳着,但是,无论它们是凶兆或吉兆几乎都无关紧要,因为皇宫的房子设计得很巧,任何邪恶的鬼怪——它们必须直线行走,绝不能从这些门走过。

    屋外,雨点滴滴答答地打在墙上,风吹着屋檐发出飒飒的响声或呜呜的呼啸,此时,绵奕对所有这些都毫不在意,她只希望皇后娘娘能顺利生产,母子平安,无论皇后娘娘对她的误解有多深,比较她们都深深思念着一个人——永琏。

    每到这个时节,绵奕的腿疾必然要发作一次,不然这个时节仿佛来到就没有意义了。院子里那棵梨树的枝梢上都挂满了嫩芽,仿佛又到了那梨花盛开的季节。

    绵奕仿佛又见到了那个穿宝蓝长衫和月白色马甲的少年,立在洁白的梨花下,微风拂过,四散的梨花中,他嘴角的微笑悄然绽放。坤宁宫的正殿里,弘历安坐在宝座上,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波涛汹涌。弘历知道富察皇后有多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

    弘历的双眼紧紧地盯在那两支燃得很亮的蜡烛上,弘历正等待着一种预兆。身着富丽长袍的弘历个子很高,身材瘦长,仪表堂堂。

    弘历正期待着对面房间的消息,因为弘历极宠爱的皇后正在待产——如若是男孩将成为皇子,如若是女孩将会是公主。

    当然,弘历希望是儿子,如同中国所有的父亲一样。在弘历坐守熬夜时,弘历仔细地研究着烛芯,以便获得一种预兆,得知弘



第215章 灯火阑珊处的相遇
    绵奕乌发雪肤,容色晶莹如玉,一头黑发束在脑后,一双茶色杏眸似一片云雾,一泓清泉,一团火焰,饱含激情与威严。

    这一天是京城的四月洛神灯会,京城热闹异常,皇上忙着朝堂的事,皇后忙着宫里的琐事,是宫中平凡却庸常的一天。永琏求了傅恒弄来了出宫的令牌,绵奕央求阿桂帮着在关卡处蒙混过关,这才出了门。

    可是傅恒和阿桂却不约而同地加了一个条件,他们也得跟着一起去。

    傅恒也拿出了舅舅的款:“二爷,这灯会之夜,想必街上挤的很,不去受这份罪才好。”傅恒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淡淡道。

    “二爷,不许胡闹,”绵奕见傅恒没有应和,便也没了顾虑,板着脸训道:“你是又想惹事了!前两人皇上到重华宫来问你的书,你正和小太监们嬉闹,害的七八个小太监每人都挨了板子,还不够,你是诚心不想让我在宫里好好过了!”

    天下无巧不成书,刚好这一日,弘历也一时兴起,想到宫外逛逛灯会,因此装作早早睡下了,也未召见嫔妃侍寝。

    这不是前一刻,高无庸还在弘历耳旁叨叨:“今日是灯会,外面鱼龙混杂,爷怎能在外头闲逛,还是赶紧回去才好,再晚一些,人多起来,这街上怕是更不安全。”

    弘历身旁跟着两个中年人,虽相貌普通,却气度不凡,是弘历的肱骨之臣,阿克敦和马齐。

    “是呀,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永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即又咕哝道:“只可惜我从未过过灯会,更不知京城的灯会竟如此热闹。”话尾还带着一丝委屈,双手扒在车窗上将车帘小小地掀开一角,眼看着那热闹的十里长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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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富察皇后临盆
    那是乾隆七年的四月初八,那不是弘历第一次见到绵奕,却是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十五岁的小丫头。

    弘历怀着极大的兴趣端详着它呈现的形状,试图发现它能使人想到的某种东西。果然弘历已有所发现,打算等孩子出生以后就请钦天监来,那位先知者将会解说这一形状的含义。弘历悄声自语:“它呈一种真菌生长的形状,就像我打猎时在树节上所见的一样。”

    弘历睁大着双眼,大为惊异,并且还有点害怕,因为在弘历注视着那一小段黑灯芯时,它突然炸裂开来,无数黑色的微粒在水面上散开,然后一一沉入水底。这是一种奇怪的兆头。弘历本想马上派人去请钦天监,但是弘历却没有。

    弘历默默地坐了好一会儿。宫女们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脚步那么轻,直至站在弘历身旁,弘历才觉察到。弘历抬起头来,看见宫女们关切的脸色。

    一个宫女端着装有茶具的托盘,另一个站在旁边准备伺候主子。弘历刚想叫宫女离开,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得耐心等候,于是,同意给自己上茶。站在托盘旁的那个宫女静静地倒茶。

    三年前的那个河洛灯会的晚上,绵奕也是如此给他斟茶的,弘历的眼神有些邈远。弘历慢慢地呷着茶,喝完后便挥手让宫女离去,待只剩下弘历一人时,又坐下继续沉思。

    永琏是皇族嫡亲血统,是将来要统治大清的皇帝,却对一个小丫头唯唯诺诺,让一个出生低微的小丫头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这让弘历很生气,甚至几次对绵奕动了杀心。

    这坤宁宫每根高耸的圆柱上黄龙缠绕,屋里还陈设着许多昂贵美丽的珍宝,这是这样的地方却让人心里发冷,皇



第217章 对永琮的希冀
    弘历意识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高度紧张不安,而且两手紧握成拳,以致指甲都深陷在手掌里,所以弘历努力迫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为了避免紧握手指,弘历效仿好些既不干活,又要保持手指灵巧的出身高贵的人,在一只手里娴熟地玩着两颗核桃。

    渐渐地,疲乏胜过紧张,弘历的双眼闭了起来。弘历的手垂在床边,手指松开,那两颗核桃便掉到地上。实际上弘历已进入梦乡。

    梦中弘历看见很小一点火焰正在形成。火焰蔓延开来,把周围的暗处都照亮,直到弘历看见一座房子的一角。弘历猛然意识到就是那座房子在燃烧。随着火苗越升越高,弘历看清了那是个有黄色屋顶的建筑。

    嘈杂的人声把弘历从梦中惊醒。弘历茫然无知,一下坐了起来。弘历发现不少人跪在房间里,最初弘历还不知其意,直至听到:“大喜,大喜!皇上得了一个阿哥。”

    这两三年的时间里,那少年或许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了,傅恒,或许早已经在波谲云诡的朝野历练成了一个年少老成的人。

    弘历急切地从炕上跳下来,立即要到富察皇后和刚出生的儿子那里去。他明白,派人来请他以前,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接生婆已做完必要的工作。

    弘历急匆匆地穿过穿堂,但是,到了门前,他忽然感到一阵羞怯,就连自己也感到很奇怪。这个男孩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可是,对于富察皇后,他却总是感觉到愧疚。

    永琏过世已经三年了,可是这三年,他却一直受着灵魂的拷问,无论富察皇后如何为他辩解,永琏的死,他终究是有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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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心痛的记忆——永琏的弥留之际
    于是,他们相互交谈了好久,预言儿子的伟业。富察皇后的眼里流露出骄傲,弘历的眼里除了骄傲之外还有希望。

    但在弘历的希望和骄傲之中还隐匿着对那根突然裂开的烛芯的记忆,以及对那场梦中火花的记忆,当火在熊熊燃烧时,杂乱的脚步声把他惊醒,他才得知贵子已出世。

    对这些征兆弘历深感忧虑,但因为他非常疼爱富察皇后,所以决不让她知道这种忧虑。

    弘历无法静静地站着,因此走来走去,而且还边走边讲话。最后,他坐了下来。他刚坐下,接生婆就抱来一个丝毯裹着的笨拙的大包卷。她用双手将他捧在弘历眼前。

    “皇上,”她骄傲地报告说,“你的七阿哥在这儿呢!”弘历俯首看着儿子,细细地端详他的小脸蛋。孩子两眼仍闭着,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父亲极想知道此时此刻儿子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或许人初生下来时并不那样聪明。他把小阿哥看够之后,这次探视便告结束。

    现在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了,以便派人去请钦天监。又一位嫡亲皇子出世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现在拂晓将至,王公大臣和宗亲们很快会接踵而来表示祝贺。

    绵奕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太好了!”绵奕竟然因为欣喜而抽泣起来。

    乾隆九年十月十一日,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的富察皇后,蓬头垢面的模样,面容憔悴,佝偻着像是忽然之间老了十岁,让人不禁怀疑,这还是那个雍容华贵的富察皇后吗

    “娘娘,歇息一会儿吧,您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身边的绵奕轻声提醒道,那时绵奕还是富察皇后的心腹。

    富察皇后杜若未闻,口中喃喃道:“琏儿,琏儿。”

    红肿的双眼看着床上的病儿,眼睛里布满血丝,眼泪是早已流尽了的,如今,只有心还能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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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患难见人心——与娴妃的相爱相杀
    富察皇后有些心寒,想她得宠之时,风头无二,六宫之内无人争锋。如今呵,想那天上飞着的雀儿也不愿意在这里停留半刻。

    “罢了,罢了。”她喃喃道。

    绵奕强忍着眼中泪水,富察皇后虽然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的嫡女,自小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入宫之后,更是得皇上宠爱,封后之路平坦顺利,两年前又诞下皇子,可谓美满至极。

    可一夕之间,二阿哥染上伤寒,众人避之不及,连皇上也不曾来探望,坤宁宫不复从前。富察皇后的颓废消瘦,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富察皇后慢慢走出殿门,刺眼的强光扑在她身上,她不禁伸手在额头上挡住,走到宫门口,守门的小太监看她二人有意出宫,立即拦住:“奉太后之命,坤宁宫除太医外只进不出。富察皇后,请回吧。”

    绵奕气急,这道旨意,她前日便已经知晓,若只是拦住她们这些下人,也倒无所谓,没想到连富察皇后也要被拦,绵奕喝道:“大胆,凭你们是谁,也敢拦娘娘。”

    那小太监笑道:“奴才奉命行事,还请富察皇后见谅。”面上却是不屑,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的人。

    绵奕还待说些什么,富察皇后摆手道:“回吧。”

    一主一仆慢慢地又走回去,富察皇后依旧坐在永琏床前,细心替他掖好被角。

    太后不喜富察皇后,宫里何人不知。不外是富察皇后生得有几分狐媚,出身不够高贵,入不了她老人家的眼。

    倒是娴妃,温婉可人,因是太后族亲,又常在她老人家面前侍奉,很得太后喜欢。

    绵奕道:“娘娘,太后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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