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神之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韦神经
哗啦!这个老地精出乎意料地在老妖小姐的脸上接了一个响亮的“舅舅吻”。这才算得是一个吻呢!不过他们并不是亲戚。
现在妖小姐们要跳舞了。她们跳普通步子,也跳蹬脚的步子。这两种步子对她们都很适合。接着她们就跳一种很艺术的舞——她们也把它叫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舞。
乖乖!她们的腿动得才灵活呢!你简直分不出来,哪里是开头,哪里是结尾;你也看不清楚,哪里是手臂,哪里是腿。
它们简直像刨花一样,搅混得乱七八糟。她们跳得团团转,把“整马”弄得头昏脑涨,不得不退下桌子。
“嘘嘘!”老地精说,“这才算得是一回大腿的迷人舞呢!不过,她们除了跳舞、伸伸腿和扇起一阵旋风以外,还能做什么呢?”
“你等着瞧吧!”妖王说。
于是他把最小的女儿喊出来。她轻盈和干净得像月光一样;她是所有姊妹之中最娇嫩的一位。她把一根白色的木栓放在嘴里,马上她就不见了——这就是她的魔法。
不过老地精说,他倒不希望自己的太太有这样一套本领。他也不认为他的儿子喜欢这套本领。
第二个女儿可以跟自己并排走,好像她有一个影子似的——但是山精是没有影子的。
第三个女儿有一套完全不同的本领。她在沼泽女人的酒房里学习过,所以她知道怎样用萤火虫在接骨木树桩上擦出油来。
“她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家庭主妇!”老地精说。他对她挤了挤眼睛代替敬酒,因为他不愿意喝酒太多。
现在第四个妖姑娘来了。她有一架很大的金竖琴。她弹第一下的时候,所有的人就都得照她的意思动作。
“这是一个危险的女人!”老地精说。不过他的两位少爷都已从山里走出来,因为她们已经感到腻了。
“下一位小姐能够做什么呢?”老地精问。
“我已经学会了怎样爱挪威人!”她说,“如果我不能到挪威去,我就永远不结婚!”
不过最小的那个女儿低声对老地精说:“这是因为她曾经听过一支挪威歌的缘故。歌里说,当世界灭亡的时候,挪威的石崖将会仍然作为纪念碑而存在。所以她希望到挪威去,因为她害怕灭亡。”
“呵!呵!”老地精说,“这倒是说的心坎里的话!最后的第七个小姐能够做什么呢?”
“第七位头上还有第六位呀!”妖王说,因为她不会计算数字。可是那第六位小姐却姗姗地不愿意出来。
“我只能对人讲真话!”她说,“谁也不理我,而我做我的寿
第812章 劳拉
西弗和莎莉走了一会儿之后,遇见了一所孤儿院,或者说莫名身处在了一所孤儿院。
有一个叫劳拉的一直跟着他,对他们说道:“你们想听故事吗”
但是最神奇的就是,他们知道劳拉是劳拉,但是却看不见他,只能是听他讲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上了岁数的渔翁,每天靠打鱼维持生活。老渔翁一家除了老婆之外,还有三个儿女,都靠他供养,因此家里很贫穷,生活困难。他虽然以打鱼为生,可是有个奇怪的习惯,每天只打四网鱼,从来不肯多打一网。
有一天中午,老渔翁来到海滨,他放下鱼笼,卷起袖子,到水中去布置了一番,然后便把网撒在海里,等了一会儿,他开始收网。鱼网很沉重,无论他怎么使劲也拉不上来。
他只好回到岸上,在岸边打下一根木桩,把网绳拴在桩上,然后脱下衣服,潜入海底,拼命用力,最后终于总算把鱼网收了起来。
然后,他欢天喜地地回到岸上,穿好衣服,朝网里仔细打量。网里却只有一匹死驴子,鱼网也给死驴弄破了。
看见这种情况,他感到沮丧,叹道:“毫无办法,只盼万能之神安拉拯救了。网起这种东西,可真是奇怪呢!”于是他吟道:
“黑夜哟!在死亡线上奔波的人呀,
你别过分操劳,
衣食不是只靠劳力换来的呀。
难道你不曾看见,
在星辰辉映下的海空下面,
渔夫站立在海滨,
凝视网头——
波涛冲刷着他
夜里,他守着网和鱼。
清晨,
不受寒风侵袭的人却享用鱼肉。
主宰呀,
你给这个人享受,
叫那个人哭泣;
你叫这个人辛劳,
却让那个人享受……”
吟罢,渔翁心情郁郁地自语:“再打一网吧。托安拉的福,我也许会得到报酬的。”
渔翁整理一番东西,拧干网,带到水中,一边说:“凭着安拉的名义,”一边把网撒入海中。待网落到海底好一会儿后,这才动手收网。
这次网却更重,好像已经捕到大鱼。他系起网绳,脱掉衣服,潜入海底,费尽心机把网弄上岸来。然而一看,里面却只是一个灌满泥沙的瓦缸。
他感到非常痛苦、绝望,怨忧地吟道:
“暴怒的命运哟!
你为何不肯止住,
能温和些吗
我奔走忙碌,
但衣食之源却已断绝。
许多粗鲁、愚昧之徒啊,
飞黄腾达,
知书识礼的人啊,
却一文不名。”
渔翁不甘心,抛掉了瓦缸,清洗了鱼网,拧干水,向着上天祈祷一番,然后又一次下到水中,撒下网,紧紧地拉着网绳。
网儿落入水中多时,他才开始收网,可是这次网收起来,却全都是破骨片、碎玻璃和各式各样的贝壳。这使老渔翁愤恨极了。他忍不住哭泣,伤心地吟道:
“这就是你的衣食,
不受你的约束,
不让你生存。
记住!学问不会给你衣服,
书法不能供你饮食。
衣食是命运注定的,
没有空子可钻。
一只鸟儿翱翔、盘旋,
从东飞到西;
另一只安睡窝巢,
却享受丰衣足食的生活。”
他抬头望着天空,说道:“安拉啊!我每天只打四网鱼,您是知道的。今天我已打过三网了,可仍然没有打到一尾鱼儿。安拉啊!求您把衣食赏给我吧,这可是我最后一网了。”
他念叨着万能之神安拉的大名,把网撒入海中,等它落到水底好一会儿,才
第813章 四色鱼
“他派宰相白鲁海亚把我捉了去。当时大圣苏里曼劝我皈依他的教化,可是我不肯,于是他吩咐拿这个胆瓶来,把我禁锢起来,用锡封了口,盖上印,然后命令神们把我投进海里,不得出头。
我在海中沉闷地度日。
第一个世纪的时候,我私下想道:‘谁要是在这一百年里解救我,我会报答他,用我的能力使他终身荣华富贵。’可是一百年过去了,没有人来救我;
第二个世纪,我说道:‘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了我,我会用我的能力,替他开发地下的宝藏。’可仍然没有人来救我;
第三个世纪,我想:‘谁要是在这个世纪解救我,我会报答他,满足他的三个愿望。
’如此,整整过了四百年,始终没有人来救我。这时候我非常生气,发誓道:‘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来解救我,我要杀死他,不过我可以让他选择死法。’
而你却正是在这个时候救了我,因此我要杀死你,但我让你自己选择死的方式。”
“啊!天啊!我怎么会在这个日子来解救你呀!请你饶恕我吧。你不杀我,万能之神安拉会饶恕你。他会帮助你战胜你的仇人呢。”
“我非杀你不可!告诉我吧,你希望怎么死”
“我救了你的命,难道你就不能看这点情面饶了我吗”
“正因为你救了我,我才要杀你哩。”
“魔爷,我好心对待你,你却这样报答我唉!古人的话确实是正确的:
我们对他们做了好事,
他们却以怨报德。
用我的生命起誓啊,
这是娼妓的行为。
对不该行善的人行善,
结局将像保护豺狼一样悲哀。”
“别多说了!你是非死不可的。”
渔翁绝望之余,心想:“他不过是个魔鬼,而我是堂堂的人类。万能之神安拉给了我人的智慧,我应该用计谋对付他呀,我将以计谋和理智,压倒他的妖气。”于是他对魔鬼说:“你真的一定要杀我吗”
“不错。”
“我以万能之神安拉的名义求你,我来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说实话。”
魔鬼一听安拉的大名,顿时惊惶失措,颤抖不已,说道:“好的,你问吧,说简单些。”
“当初你是住在这个胆瓶里的,这真是奇怪极了。这个胆瓶,按理说它连你的一只手也容纳不了,更容纳不了你的一条腿,它是怎样容纳你这样庞大的身体的呢”
“你不相信当初我就在这个瓶子里蚂”
“我没有亲眼看见,绝对难以相信。”
这时候魔鬼就得意起来,他摇身变为青烟,逐渐缩成一缕,慢慢地钻进了胆瓶。
渔翁等到青烟全都进入瓶中,就迅速拾起盖着印的锡封,塞住瓶口,然后大声说:“告诉我吧,魔鬼,你希望怎么死法现在我决心把你扔到海里,并且要盖间房子,在这里住下,从此不让人们在这块海面打鱼。我要告诉人们,这里有个魔鬼,谁把他从海里打捞出来,就必须自己选择死亡的方法,被他杀害。”
魔鬼的身体禁锢在瓶中,要脱身而出,却被苏里曼的印章挡住,无法再回到外面来,这才知道自己受了渔翁的骗,惊惶之余,他说道:
“渔翁,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下流无耻的魔鬼呀!你这样说谎真是可笑。”渔翁把胆瓶拿到岸边,准备扔到海里去。
“不,我不敢说谎。”魔鬼尽量表示谦和,说好话,继而问道:“渔翁,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我要把你扔到海里。如果说你在海里才住了一千八百年,那么
第814章 三件事
渔翁来到湖中,下了网,又打了同样的四尾鱼,惶惶恐恐地送进宫来。宰相又一次把鱼送到厨房里,仍然给女厨子,说道:“当着我的面煎吧,让我亲眼看看这种怪事。”
女厨子把鱼剖洗干净,架上煎锅,把鱼放在锅里。这一次才刚开始煎鱼,墙壁马上裂开了,那个女郎又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那种打扮和手中握的藤杖都与第一次一模一样。她把藤杖戳在锅里,说道:
“鱼啊!还记得旧约吗”
随着女郎的声音,锅里的鱼一齐抬起头来,吟道:
“你若反目,
我们也反目;
你若履约,
我们也履约;
你若抛弃誓言,
我们也奉陪着。”
女郎听罢,用藤杖掀翻煎锅,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墙壁马上合拢,恢复了原状。
“请问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天空中回荡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西弗注意到声音出现的时候墙壁变的若有若无,再加上这所孤儿院时突然出现,所以他掏出红柄刀砍向了墙壁,果然一切化为灰烬。
接着,西弗二人没再遇到什么怪事,在旅馆休息一夜之后,踏上了前往扎克帝国的旅程。
期间莎莉一直询问西弗来这里的理由,西弗的回答模棱两可,让莎莉很是不满。
西弗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有一个熟悉的名字一直在他脑海回荡,可儿拉芙,他忘不了这个名字。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没有办法再和可儿有任何的牵扯,因为对这个世界来说他本身并不“存在”。
扎克之城还是一如往常的喧闹,但这份喧闹中却透着一丝不安,到处都在谈论着叛乱事情。
扎克帝国的伯爵帕科托尼克控制了扎克帝国北方,周边的国家也是在不停观望着,看看能否从中牟取利益。
而作为拉夫家族的继承人,可儿将会出征平复这场战乱。
西弗在报纸上看到了可儿亲自写的征兵信息,于是吃完饭之后,立刻前往了征兵现场。
此刻正好是晚上八点征兵截止的时间,他赶到的时候,征兵的教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西弗赶紧冲了过去,叫住了那位教官:“等等,我想参军。”
教官上下瞥了瞥西弗,目光在他腰间两把刀上多停留了几眼,然后摇头说道:“征兵已经结束了。”他表情严肃,语言简洁,透着一股威严。
“如今正值战乱,”西弗破天荒地表演起来,捶胸顿足地说道:“我身为扎克帝国的一员,自当时为国家尽忠效力,身死不已,请教官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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