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少女愣愣地看他抽身走向桌边,片刻后端着酒盏返回,递了一杯给她,“婳婳。”
恍若身处甜美的梦境,暮摇婳行动木然地伸手接过,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地饮尽酒液。
这酒的量不多,也并不是特别醇厚,她却觉得有些醺醺然,更觉得对面之人的眼神炙热的叫她不敢直视。
席柏言愉悦地勾唇,将自己连同她的酒盏随意一扔,可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她看,像要这般看到地老天荒为止。
因此暮摇婳的内心大抵是这样的:“……”
她被看得脸颊烧到绯红滚烫,忍无可忍,才“恶向胆边生”,一举向他扑去。
席柏言措手不及,也能说是就等着她出手,轻而易举地被扑-倒,神情无辜地看着上方的她,“婳婳。”
他问,“你想怎么做”
暮摇婳的气势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讷讷地别开脸想从他身上下去,刚离开一点便被钳制住了腰身。
席柏言抬起头,在她懵懵懂懂的目光中吻上她的红唇,细细含吮,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并做出了评价,“甜的。”
说着,不等暮摇婳羞涩地想逃开,他就再度出击。
这个姿势很容易累,不知不觉间他吻着吻着,两人便调了
第521章 翌日
情谷欠猛烈难以退潮,席柏言失去了自制能力,拉着她一遍遍地为他关押在心中多时的猛兽献祭。
昏迷前,暮摇婳隐约感受到,左手心的疤上,被留下轻柔的吻。
……
夜半,席柏言陡然惊醒,因着掌心下真实无比的柔软触感,他才深刻地认识到,小姑娘已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心生荡漾。
嗅着暮摇婳身上的甜香,席柏言向前探身完全没入,薄唇在她的肩背辗转流连。
有点——不——是非常失控。
绵密而略为凶狠的撞击下,暮摇婳恍恍惚惚地醒来,耳边是粗重性感的喘息。
身子软的不像话,抗议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欲哭无泪,呜咽地无力地手伸向后头推着他的胸膛。
这点力气连给他挠痒都不够,席柏言睁开晕染着令人心惊的谷欠的眼眸,由于她的抗议而更为振奋。
“不要了……”小姑娘带着哭腔说,“我好累……”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席柏言也想停下了,可他舍不得,便低低哑哑地问:“不喜欢么”
如果暮摇婳是清醒的她肯定会很无语,但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想让他快停下,根本无心去思考其他。
见她摇头,席柏言心底蔓延开阴郁,哪怕明知她没在回答他的问题,依然将对她的怜惜抛到了一边——然他不过是为满足自己的私谷欠找了个站不住脚的叫人啼笑皆非的借口。
把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翻过身,席柏言置身上方,迷恋地吻着她的腮帮,“乖,很快就好。”
……
翌日暮摇婳很迟才醒,还未睁眼便因全身的酸疼感而细眉紧蹙,“好痛……”
一出声便发觉自个的嗓子也是哑的。
意识逐渐回笼,暮摇婳睁着夜里哭红的眼盯着帐顶,心想,她要把某人揪出来揍一顿。
这么想着,暮摇婳还握了握搁在胸前小拳头。
模糊浑厚的笑声从身侧传进耳中,她身体一僵,缓缓地转过脑袋。
席
第522章 含糖
虽时已至秋,但这是室内,又好好盖着被子,即便全身赤果也不会冷。
暮摇婳就是信口胡诌了个理由。
谁想男人的回答……她吃惊地看着他,“席柏言你怎么了被什么精怪附体了吗”
说着一脸害怕的再次往被窝离缩去。
席柏言低笑着单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俯身过去,脑袋埋在她的肩窝,似一只猛兽捉到了美味的猎物,正在寻找从何处下口。
“精怪附体么那也绝对是被你诱-惑已久的精怪。”
因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敏感之地,勾起轻微又不可忽视的痒,特别磨人,暮摇婳便想躲过这样的禁锢,哪有功夫思索他方才说了什么话。
可她整个人都被笼在他怀抱里,完全是无处可逃,无意识的躲避也只是更贴近他的身体。
餍足后的男人脾气非常好,便是逗弄了她几下,没想来真格的,毕竟她会吃不消,昨夜就昏过去两次。
他就像只开屏的花孔雀,周身都在散发吸引雌孔雀的气息,倒也没做实质性的撩拨的举动,偏偏暮摇婳腿软得紧。
小姑娘在怀中虚弱地笑着讨饶,席柏言知道她受不住,却依旧不可遏止的谷欠复燃。
含吻她小巧的耳珠片刻,他忍耐着退开了点,一副别样的美景便冲进眼帘。
暮摇婳的脸上早已飞满羞红,乌黑的眸中沁上水光,熏得视线朦胧。
脑后一头青丝披散,铺陈在枕间。
对上她似怨含嗔带怨的没有丝毫攻击力的眼神,席柏言目光顿了顿,喉间干渴异常,花了很大的自控力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伸手拿起床头的杯子。
原先茶水是温热的,凉一会儿便正好入口,这下便凉过了头,不适合给她喝。
席柏言接连喝了两杯微凉的茶,重新给小姑娘倒了一杯。
也猜到他这么做的原因,
第523章 漂亮
第524章 欢喜
“新婚之夜特别高兴,一时难以自持才……这不能怪我。”
“你觉得我信不信你的胡话。”她满心幽怨。
就这状态,恐怕今儿一天都没法正常走路。
“不信你也是我的小娘子,跑不掉了。”席柏言眸中裹挟着宠溺的笑意满满地快要溢出来,勾唇给她套上衣袍,这才将她从被窝里抱起。
袍子顺势滑落,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免了她会因赤果着而生出的害羞。
暮摇婳被席柏言以抱小孩的姿势抱着,心里似喝了蜜一样甜,眼底从头到尾都充满喜色,连抱怨他的凶狠也扬着唇角。
她其实很开心,不过脸皮薄,而他喜欢得很。
席柏言情不自禁地又亲了下她的脸,“方才你说我不懂,可我真明白,你是初为人妇尚且不太适应,对吧”
暮摇婳一手环着他的脖子,也不正面应答,只道:“你这么抱着我不累嘛先把我放下呗”
“不累,我能一整天都抱着你。”
“……”
她抿着唇,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小厮过来敲门,“大人,水备好了。”
席柏言扬声回道:“行了,你们都下去罢,帝姬有我照顾,有需要再叫你们。”
席府的小厮二话不说便静静退下,便是阿喜一干人等,反应了片刻,恍悟到多半是帝姬害羞了。
再一想席大人对帝姬那么周到细致,侍女们都掩唇而笑,也跟着退下。
屋内,眉眼遍布春意的男人抱着暮摇婳走到衣柜那,没看清他按了哪里,墙面猝然动了动,露出一道刚好够一人通过的小门。
小姑娘目瞪口呆,“我来你这好多次了,都没发现这里装着机关呢。”
“这府上所有的奥妙之处,以后你会慢慢知晓的。”他不遮不掩地道。
暮摇婳瞥了眼他的侧脸,一点也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假,更没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信任到了何种程度。
第525章 痴迷
暮摇婳似在自言自语,“这样泡个澡应该会很舒服。”
一转头却看见男人隐晦地盯着自己胸口……她一把捂住领口,“席柏言你……你真叫人害怕。”
他俊脸带笑,“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别捂着了,泡澡得脱了衣裳泡啊,不然黏在身上多难受。”
是这个理。
而且让他出去留她一人先沐浴看着也不可能,暮摇婳半推半就地任由他解开袍子上的腰带,谨慎地叮嘱道:“待会儿你可不能乱来啊,我真的好想吃早膳,肚子快饿扁了。”
席柏言亲了亲她的锁骨,惹得她身子一激灵,他暗道,真是个敏感的小姑娘。
轻轻地将她放进浴桶,他不慌不忙地承诺:“嗯,不动你,我们速战速决,然后去吃饭。”
温热的水冲刷过疲软的身体,暮摇婳舒适地轻叹出声,一个晃神身旁便多了个人,自发地靠了过去。
席柏言眯起眼,为此内心十分愉悦,表面上再容易羞,身体还是很依赖他的。
如他所言,整个过程他都规规矩矩地没乱动,认真地帮她清洗。
被伺候的暮摇婳格外舒坦,隐约记起这一幕昨夜也发生过。
是了,她醒来虽被折腾得不轻,但全身清爽,应是他夜里替她沐浴过一次。
暮摇婳靠着他的肩,闭着眼享受装,思及此挽起唇角,奖励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喜欢你。”
席柏言动作微动。
而后缓缓摇头,这个嘴上说着不要又跑来招惹他的小姑娘啊。
他真是拿她没办法。
给暮摇婳洗完他才打理自个,趁水还热,出了浴桶将自己擦干穿上里衣,接着伺候他的小娘子出浴。
暮摇婳就没怎么动过,笑眯眯地看着他给她擦去水珠。
即便期间免不了要被刚开荤的男人趁机亲几下。
最后衣裳也是他一件一件帮她穿好的,暮摇婳只负责伸伸手啊伸伸脚,末了“嗷呜”一声扑进他怀里,“快抱我去用膳
第526章 束发
事实证明,席柏言虽然技艺生疏,但梳出来的发髻是像模像样的,而暮摇婳底子又好,一点毛病都没有。
“怎么样”他邀功的口吻,“是不是要为刚刚的错误补偿我一下”
暮摇婳娇嗔地睨着他,“我也没小瞧你啊,便是担心绾发太复杂让你麻烦嘛。”
“为你做事有什么麻烦的。”席柏言淡淡地道,“不行,你不要想着蒙混过关啊,必须补偿我。”
“……怎么补偿”
席柏言把梳子放到她手心,“来,为我束发。”
这算是……礼尚往来
暮摇婳嘟了嘟唇,“可是我腿软站不住哇。”
“我蹲着。”话音一落,他已经在旁边蹲好了。
“咳,我没帮别人束发过,估计会弄-疼你,等会儿你可别怪我。”
“不怪。”背对着她的席柏言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比起席柏言的生疏,暮摇婳便是磕磕绊绊,几度停下检查有没有伤到他的头皮。
好不容易弄完了,席柏言从屉子里摸出一物塞给她,“婳婳,帮我戴上。”
暮摇婳垂眸定睛一看,哎这簪子好生眼熟。
不等她开口问,他主动答道:“它是你送我的,你忘了”
从记忆里找到相关事件,暮摇婳自顾自地点着头,的确是她送的,但是,“都好几个月以前的事了,你也没在我面前戴过,我才会一时没想起来呀。”
席柏言笑声低哑,“自我拿到它,确是一次没戴过……”语调微扬,“因为在等你亲自给我戴上。”
暮摇婳小心地帮他把簪子戴好,嘟囔似的道:“这么想来,你是一早就等着这一天呢!”
男人淡笑不语。
她抱住他的脖子,从身后探过脑袋,盯着他的侧脸,“我是不是掉进了你给我挖了好久的大坑”
是。
他这个
第527章 最好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腿间的酸痛提醒她夜里的风起云涌,又不知不觉地回忆起前世。
和霍渊的洞房花烛夜,她意识模糊的什么也没记清,第二日起来对前夜发生过的事没有丁点印象,身体也没留下如此强烈的感觉。
她不由地想,会不会前世的霍渊也被怡娘下了药,因此也不能……
这有很大的可能性,现在与前世相比得来的不同,只在于她的一念之差。
若前世她没带有避世心态,没一切都依赖父皇,自己大事不管,也不会落得那般难堪的下场。
那么,避孕的方子又是何故
暮摇婳想不通,也无需想,毕竟那已是前世的事,很难查出个所以然。
索性不再去想了,省得烦心。
说起来,她是该感谢席柏言,无论他那时出于何种目的,找怡娘写那封检举信,也是曾想“救”她的体现。
暮摇婳释然了几分,将那遥远的过去抛诸脑后,在席柏言的背上蹭啊蹭,得寸进尺道:“你要喂我用膳。”
瞧瞧如今多理直气壮,以前用的还是“我想”,一成婚便是“你要”这种使唤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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