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席柏言可不管旁人怎么想的
第564章 变废
他不轻不重地刺回去。
苏崇惠捏着拳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冷沉的声音,“如今你是要与我作对了”
“我看是你有意与我作对。”席柏言嗤笑,“那个武官是你的人,我知道,他贿赂谁不好,偏去假意贿赂秦都尉实则拉他下水。”
“是他感觉到了危险,自乱阵脚才做了蠢事,可你早就盯上了他。”
“盯上他不是我,是他在秦都尉面前暴露了自己。你为何认定,要是没出秦都尉这回事,我不会将他做过的事压下来”
说不过他。
苏崇惠被挫败感侵袭,死死地攥着拳头,席柏言太狡猾,他没有真凭实据确定他已背叛了上面。
缄默了半晌,他再度找回自己冷静的腔调,“你现在是丞相,你我二人联手,想要什么会拿不到就算要获得圣上的信任,也不该……”
“我说了,是你收在麾下的那个蠢货先动的手。”席柏言只会比他神色更漠然,“秦提督是禁卫军统领,禁卫军负责圣上的安危,信不信即便扳倒了秦都尉,下一个坐上这个位置的,也还是我的人”
“……”
他们可能养了一头狼。
事到如今,苏崇惠才完全明白,上面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给席柏言一个全新的身份,将他安插到朝廷中来。
他不只是天生比一般人聪慧多倍。
单是聪慧没有用处,还要会利用这份聪明才智,将所有人收归己用。
苏崇惠也明白了,上面背地里派人将席柏言废了手脚的原因。这个“废”指恰到好处的让他不能习武,却不耽误正常生活。
这样既能激励席柏言,又能很好地控制他。
加上噬毒蛊,他便是站在最高位,也逃不过上面的手掌心。
可席柏言越来越“叛逆”,越来越狂妄自大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怕他不再给每两月一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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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澜沧
苏崇惠逼迫他加快进程,而且要下狠手,否则会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
若不是主子有帝姬这个牵挂,他绝不必顾虑苏崇惠的胁迫。
希望主子的大业早日得成,那么他死也无愧于心。
叶南尽的背影消失在小道尽头,暮摇婳从暗处走出,问荣见,“结论是什么”
“帝姬,属下没见过它,仅凭推测……”
“无妨,直说即可。”
“属下推测它的作用和您的令牌相似,可证明身份之类的。”
“它上面刻着什么字”先前她有隐约看见。
荣见语气微变,“澜沧。”
暮摇婳袖中的手一紧,偏头看他,“确定是‘澜沧’”顿了一顿,“具体是哪两个字”
他的语气又变低了几分,“波澜的澜,沧浪之水的沧。”
短暂的安静,暮摇婳又笑道:“这与本宫心里所想的二字,只有微末之差了。”
……
大暮王朝地处大陆中东部,千年来一步步积蓄到如今这般地大物博的程度,周围各小国逐步归属大暮,成诸侯国。
暮摇婳记得,近两年她似乎多次听人提到诸侯国之一的沧澜国。
作为除大暮外最雄厚的国家,沧澜国归顺大暮最晚,天恩皇帝在位期间才将她收服,更是牵扯到了傀儡军团,其性质相当于不久前出现的“鬼兵”。
往后便是五年前由沧澜国发起的隋尧之战。
“怎么想起看史书了”席柏言拎着常服推门而入,见她果真是在书房,再走近一看,大致掠过一眼便知晓她拿的是哪本。
记载与沧澜国相关的史书。
“在找傀儡军团的资料啊。”暮摇婳瞥到他手里拿着东西,颇为惊讶地扬起脸看他,“你把它从卧房拿到这来,不会是让我给你换的吧”
“聪明。”席柏言站在窗边朝她招招手,“乖,过来。”
她一脸拒绝,“我不要。”
都给他养成的什
第568章 萌芽
“晓得啦,我又跑不掉。”
史书看不出个所以然,暮摇婳对席柏言的书桌生起了浓厚的兴趣,便瞧来瞧去,挑中桌角那本封面上印着像是古文字的书。
只是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了一张纸,她一愣,以为它已脆弱得轻拿起也不行。
再仔细看去,这纸的成色和书里的不同,而上头的字……那是她默写的送给席柏言的《古相思曲》。
这下暮摇婳是彻底地愣住了,压根没想过,会从他这再看到这张纸。
过了一会她回过味来,琢磨着他是不是还留有其它,由她写过字的纸,比如那首《折桂令》。
暮摇婳微微出神,随手拉开右边的屉子,一眼看见里面明晃晃地摆着的刚见过不久的铜制牌子。
大小跟她的令牌也像。
中间印有“澜沧”。
她怔怔地阖上屉子,视线虚空地落在泛黄了的纸上,内心五味杂陈。
信任,在她和席柏言之间,于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是非常奢侈的一样东西。
……
从天池阁出来,席柏言正好撞见踟蹰不前的叶南尽,“你在这做什么”
“属下有事找您。”他挠了挠头,自打主子和帝姬成婚,两人住到一起,有些事说起来就不太方便。
“在这说吧。”席柏言神色淡然,躲躲藏藏的反而会惹人生疑。
“昨天下午属下去领了解药。”虽然那玩意儿主子不需要了,但不能表现出来让上面人知晓,“大人,他们……可能开始怀疑您了。”
“他们本就从没信过我。”
“那不一样。”叶南尽想隐晦地提醒他要多注意,“态度上感觉不一样,你策划脱离他们的掌控,他们或有察觉。”
席柏言轻微地点头,“可还有旁的发现”
他一如往常地低垂着脑袋,其实是无颜面对席柏言,“暂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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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选他
“你又猜到了。”暮摇婳一脸的“果然瞒不住你”。
“方才你说得模棱两可,不就证明困扰你的事不止一件”
暮摇婳不置可否,从身后拿出那张纸,“呐。”
席柏言随意地瞥了它一眼,目光凝固了些许,从容不迫的表情多出几丝窘意,“咳,你是从哪找到它的”
口中问着,视线已掠到那本位置被动过的古籍上,他清了清嗓子,“还以为你对我这些书不感兴趣,便没特地收好。”
“这不一定哦,万一我哪天突发奇想,把你这片地方翻个底朝天,那你藏在这的小秘密可就都会被我知晓了。”
她语速轻快,话里却暗含深意,看着席柏言没移开眼,所以能确定他的面色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很坦荡嘛。
“翻是没问题,但最好别将它们弄乱……”话音戛然而止,他眼中笑意显著,“算了,翻随你翻,乱了也有我收拾。”
暮摇婳意味不明地轻哼,“那你跟我说说,这纸是怎么回事”
席柏言半眯着眸,“觉得你唱这首《古相思曲》很好听,也很撩拨人,你又将这纸强行塞给我,鬼使神差地我便将它留到了现在。”
“强行塞”听得暮摇婳嘴角一抽,不过他说的是事实没错,想反驳也无处反驳,“……听你这语气好像很为难啊,我那时很不讨喜吗”
“你要听实话”席柏言正视她的眼眸。
暮摇婳动了动唇,“……不了。”
实话无非就是,他看出她当时是别有居心的撩拨,跟“喜欢”半点搭不上边。
“那后来的写着《折桂令》的那一张纸呢”
席柏言握拳抵在嘴边,视线无处安放似的,“也收着呢。”
咦,席大人的耳朵好像红了呢。
暮摇婳得意地笑,好心地放过他,“不逗你啦,我到那边去练字,你忙公务呗。”
“好。”
她的
第570章 你的
像是对他的“窥视”毫无所察。
压下心中那点疑虑,席柏言捏了捏眉心,满足地看她待在自己触手可及的眼前。
重新低下头,对着惨白无痕的宣纸,他正要提笔,却是心尖一疼,令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多年以后,席柏言方明了,这突如其来的痛楚是某些变故的征兆。
暮摇婳莫名地抬起头,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好好地练着字会陡然分神,总之一掀眼睑便看见他白了脸捂着左胸处。
她骇然色变,撂下笔跑向他,“怎么了蛊虫在活跃吗”
“没事。”只是一阵短暂却刺激的疼,足够在记忆里留下烙印。
他收回手,对她和煦地笑,“与蛊毒无关,可能是累了……”
暮摇婳板着脸,“我说你过度操劳是要拿命来抵,还不当回事!”语罢掉头冲外面喊:“阿喜,叫御医。”
“婳婳,不用。”席柏言想,他的身体情况就如此,疼那一下着实不算什么,特意传御医有些小题大做。
“这次听我的。”她微扬着下巴,指尖算是对准他的眉心,急到临头也不管此举失礼,颇有蛮横的意味,“无论原因,不舒服了就得看。”
说着说着语气低落下去,“你的蛊毒至今没有完全的法子可解,我怕……啊,不是咒你,我只是怕哪天蛊毒眼中,让我突然失去你……”
这些年,母后不在了,江嬷嬷也不在了,父皇和成归与她之间都有着那么点淡淡的隔阂。
所以算下来,最亲近的不过他一个。
并且他更是她最喜欢的。
席柏言眼眸重重一震,这是头一次暮摇婳对他说这样的话,这一年多,她鲜少提起蛊虫的事,他自也不会跟她说什么让她担忧。
她心里却一直记着。
 
第571章 回归
命是她的,人是她的,有什么道理不听她的话。
席柏言微一蹙眉,心里暗想是不是御医当着帝姬的面夸大其词了,哪有很严重,“会听你的。”
“那以后我们二更天时必须在床上,如果你要……”她略过暧昧的字眼,“那就再早点!过了二更便必须睡觉!”
他侧着身,目光看似温淡无波,“我要……要什么”
“这还不正经!”暮摇婳咬了口他的下巴,“你绝对懂我什么意思!”
“乖。”席柏言嗓音微哑,“我尽量……不过你得配合我。”耐人寻味地补充,“在床上的配合,也好早些结束。”
暮摇婳也是无语,可话头是她挑起来的也不怪男人又……她咬了咬唇,“反正要早点睡,能有多早便多早,听见没”
她其实很足地“威胁”着。
席柏言亲了亲她的手心,语调是浓厚但不腻味的宠溺,“好。”
想瞪他又动手动脚,转念想起除了昨日,他是好长时间没……一时也心软下来,亲吻他俊美的下巴,“你都说了命是我的,那我就得约束好你。”
“是,你说得都对。”席柏言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那小姑娘是不是该起开了再抱着你我是没意见,可我怕今晚达不到你的要求啊。”
暮摇婳,“……”她娇嗔着起身,回去自己的桌案旁坐好。
暗夜笼罩下的东宫更为肃穆,因着太子连日被忽视,这宫里的氛围便森凉似无人居住的冷清。
想他大皇子在朝堂上出尽风头,危机感迫近,暮成归眉眼间哪还有昔日的天真,早已阴沉入骨。
这变化前后用了不到两年的功夫。
“太子……”穿着侍卫衣服的男人表面上卑躬屈膝,可内心看他也不过是主子的玩物,“小的有件喜事……”
“什么话要吞吞吐吐的!”暮成归戾气外显,他这太子当得顺利,表面也风光,如今却被压制着,心里哪会痛快。
偏偏大皇子会的
第572章 不留
暮远佟递了个眼神给地上跪着的跟在暮成归身边一年多的心腹,嘴角邪肆阴沉的弧度一闪即逝。
“皇……您怎么活下来的”不是说当时北疆军以他的尸身做要挟么
“我是受了伤,但没到致命的地步,趁乱和一头身分离的小将换了盔甲,北胡人便将他当成了我……我装死逃过了一劫。”
“所以,这些日子您都在养伤吗”
“当然还有……”暮远佟眸光深沉的与他对视,“考虑着怎么回来,自己的东西被剥夺,总归是不甘心的。”
这话却是说进了暮成归的心坎里,他当即握紧了拳头,唇边蔓延开冷笑,“是啊,被剥夺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确实令人……非常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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