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他又闭上眼,吻势猛-烈而随心所欲。
这时的鸿嘉已然喝了两大碗粥,一手托着腮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前的椅子里,对着在啃鹿腿的白虎念叨。
“老黑,你说他俩饿不饿我都替他们饿……难道这就叫有情饮水饱但是他俩自起床好像连口水都没喝过呢!”
白虎啃到兴头上只瞥了他一眼,主人你怕是天底下话最多的男子了!
……
之后暮摇婳窝在他胸口轻声踹气,手中揪着他一块衣襟,面若桃花漂亮得摄人心魄。
席柏言觉得很满足,又矛盾地觉得心里空空的,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脸,“婳婳。”
暮摇婳当即挽起眉眼,笑意甜甜地应,“嗯!”
“那时我疯了似的将你关在别院,是我的错,是我强求。一切因我而起,你不必因为……愧疚或是别的什么,改变你原来的主意。”
她知道他掠过的字眼是什么,无非是和他的断臂有关。
暮摇婳直起腰身,额头抵着他的,这样的姿势也让他们近距离对视,看清对方眼里的一切。
“我原先想,如果杀害我父皇和师父的事,都是你的主意,那我肯定要和你分开。但当时没有确定,是你的态度伤到了我,加之到了别院,你又是下软骨散又是下蛊,我真的有被气到伤到。”
父皇的死她只是怀疑由席柏言所为,后来师父跟着离去,她更为怀疑,他又下-药……
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她能保持理智才怪。
随后她在别院里哪都去不了,虽然还是怪席柏言囚-禁她,但已然能够正常思考。
“所以你明白吗哪怕我再怨再气,也是由于自己付出了感情,又认为被你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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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和好
果然告诉了啊。
席柏言垂下视线,揽着她的右手收紧,答非所谓地低落地道:“婳婳,我没法再抱你了。”
他只有一只手,不算拥抱她,更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她娇懒时将她拦腰抱起。
从此他就是个废人。
暮摇婳鼻子一酸,鼻尖蹭了蹭他,“我抱你,以后我会抱着你。”
席柏言亲了下她的唇角,“有些话要跟你讲,但是太杂乱了,先去吃饭,然后再慢慢说,嗯”
熟悉的语气,暮摇婳几乎落下泪来,“我们一块去……”抱着他不撒手,“可你得先亲亲我。”
“越来越粘人了啊。”席柏言心中欢喜,勾起她的下巴细细地吻,“够不够,嗯”
暮摇婳红着脸,在他怀里点点头。
以往要是这样的情形,他就会抱起她去用膳,根本不用她走的。
现在他没了左手,或许练一练也能那样抱着她。
可此时此刻,他身体没复原,强撑着来只会摔倒她。
暮摇婳也回过味来,利落地从他面前爬下去站好,又俯身去牵他的手,“我们牵着手去,好不好”
还是温柔体贴的小姑娘。
席柏言很动容,反握住她的,“好,我们牵着手。”
这相当于两人默认和好了,至于某些疑点,可慢慢商量探讨。
鸿嘉在内室拆床,拆了好拿到堂屋再装起来,从窗户看到那两人亲密并肩,他走近了再看,原来他俩还牵手了!
他暗暗磨牙,妹妹在他跟前还拘谨着,跟席柏言和好后便十分亲近,而他却被晾在一边!
森气!
暮摇婳在厨房看到一只用过的碗便知道鸿嘉已经吃过了,想着他也许是特意给她和席柏言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心中对他表示了感谢。
若没有这个哥哥,她和席柏言恐怕都已没了命。
她驾轻就熟地去掀锅盖,手伸到半空被拦下。
席柏言走到她旁边,“我来。”习惯性地尽可能地不让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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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分析
“由此我知晓霍渊的混账事,再让叶南尽找怡娘给你写信……
“当然,我对你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这引起了我养父的怀疑。
“他怕我有谋反之心,怕我做了驸马反咬沧澜一口。
“我对他说,接近你是想借你的身份利用你。他没有完全的相信,才会派人给我送同心蛊,逼我给你下蛊。
“这样既能避免你不听我的话为我办事,也能在我不忠时将此事捅出离间我们的感情。”
暮摇婳不躲不闪地看着席柏言的黑眸,“但同心蛊的事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对。”他低头,蹭了蹭她,“因为我想留住你。”
“你不怕我为此恨你”某个瞬间她的确生出了那样的念头。
“恨我总比忘记我要好,况且那时我以为误会就误会了,终归是有解开的一天。”
想到当时愤怒的心情,暮摇婳瘪了瘪嘴,“我得知师父被害后就生你的气,而你的反应就是雪上加霜……我们都有错。”
“是,我们都有错,但我错得更多。”席柏言神色淡淡地道,“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就必须和沧澜撇开关系,细作并不是我自愿要做,唯一能将功折罪的是拔出沧澜在大暮的另一个细作。”
暮摇婳惊讶地缩了缩眼眸,“另一个细作”
他点头,“是苏崇惠。”
她更惊讶了,一时忘记要说什么。
“这事还挺讽刺的,苏崇惠由先皇一手提拔,我也……却都不是沧澜的人。”
末了感觉这么说暮远苍不太好,席柏言又低低地向暮摇婳道歉。
姑娘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李末知法犯法,后继的苏崇惠是沧澜细作……莫非暗害我父皇的是苏崇惠”
“我的任务是取得你父皇的信任,能……除掉他最好。我本来想出手的,只是还没到
第671章 了解
“起初我怀疑……是你,冷静下来后越想越不对,你要真如那些人所说,为完成刺杀的任务不顾后果,成功就返回沧澜,对我没半点留恋,何必耗费精力关着我直接把我带走好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她又算比较了解席柏言的,自然不会太盲目地评判。
“接着就是我师父的死,由于动手的是你的手下,我的第一反应理所应当的是怪你。
“再回头一想你说过的话,师父活着你才威胁得住我,也不必闹到动用软骨散以及囚-禁我。
“是我气昏了头,考虑得太不理智,好在没错得太离谱,对不对”
席柏言眼眶热热的,他必须感谢这样的小姑娘,无比温柔地给了他救赎。
暮摇婳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知道你是沧澜的人,其他的暂且不论,你为我们大暮立过功,也帮过我不少,更没伤害过无辜的人。人的出生不可更改,所以我不会怪你。”
“婳婳。”他的嗓音微微嘶哑。
“嗯,说喜欢我。”
“我爱你。”
暮摇婳弯着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
一脚踏出小茅屋的鸿嘉见此场景又麻溜地退了回去,不好意思地愣了愣,又一拍脑门,作孽哦,他又不能待在这不出去,否则他们中午吃啥
白虎压根没管主人的为难,趴在大门口左瞧瞧暮摇婳,又瞧瞧席柏言,不满地低低地“嗷”了声。
他没有老虎可以陪着玩!蓝瘦!
“婳婳,那你现在怀疑谁”席柏言问。
暮摇婳眉心微蹙,“我感觉……成归很奇怪,父皇驾崩后我有段时间销声匿迹,这明显不合常理,他却从未问过。下抓捕令的事暂时不提,就当他是被迫的吧,那让我去和亲呢”
她嘲弄地勾了勾唇,“我没想过,他为哭着求我为他牺牲,这本不该
第672章 结仇
随后,他将自己的一些猜测告知她。
就是以前推测过,从霍渊的事起,有人暗中对付她的那些。
“霍渊去南国暖楼这事隐瞒得太好,背后的确有个身处高位的人照顾着。
“可老板一直没能见得他本人,霍渊没了后那股势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追查了很久也没查清此人是谁。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是皇室中人,更手握实权。”
席柏言不急不缓地说着,明明是四平八稳的语调,偏偏渗出了绵密的阴森感。
“另外还有一件事,当初我发病,你亲自带我外出寻药,遭遇一商户的报复性的埋伏
“这其中也有问题,不过那时苏崇惠故意瞒下了某些事——原因要归咎到我身上。
“故审问结果是那商户个人的报复行为,而在我看来,或有谁利用了他的怒火,想将你我没命回王城。”
暮摇婳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头到脚都似裹在了冰雪里,冷得叫人绝望。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眸,“不是成归,那还会有谁”
嘴上问着,同时心里也在想,如果她曾遇到的挫折皆由一人造成,那这人绝对不会是暮成归。
多年的相识,她能斩钉截铁地说,暮成归没有这么深的城府。
要不然他一边对自己笑亲亲密密地叫着“皇姐”,一边在暗地里给她使绊子她还察觉不出来,这也太令她毛骨悚然了。
亲眼看着长大的少年实则向来对自己带着和善的假面,这得多可怕啊。
暮摇婳抓了抓头发,“可我实在想不出,我和皇室中的谁结过仇。”
“嗯。”席柏言默默地应着,手背蹭了蹭她的脸作为安抚,“若你并非对方的直接仇敌,而是被迁怒的呢”
什么关系能迁怒到她头上
暮摇婳想起了被毒害的父皇,视线微涣散,“你是说……”
上一辈的
第673章 交手
他摇头晃脑地没个正形,一丝的悲伤没流露,“想来他们并不知我还活着。”
席柏言浅浅地眯了眯眼,意外又不算意外,“双生子难怪会感觉你们有点像。”
暮摇婳补充:“哥哥身上也有我那样的胎记。这次要不是他,我可能逃不掉这场和亲。”
接着大略地跟他说了她出逃时发生的事。
听完席柏言心底又冒出异样感,暮摇婳自己觉察不到,可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对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暗藏的用意很是敏锐。
看来改日他需要单独找鸿嘉聊聊了。
“不祥之人却有凤凰胎记,这怕是某人的险恶用心,孰料双生子还是被留下了一个,他很不爽,决定继续打击——”
鸿嘉的眸子晶亮晶亮,“这逻辑是不是很有道理”
暮摇婳头疼了,“分析了半天,也仅仅有了个笼统的猜疑范围。”
“此人身在皇宫,我们就必须要去王城。”鸿嘉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正经,“害我连我父母都没见过的人,我真想当面见识见识呢。”
席柏言的视线很自然地掠过他的脸,“范围也不是很广,留意暮成归和谁走得近便可。”
顿了顿,“王城的动向,我可以查到。”
他和南国暖楼的联系尚且无人知晓,对外,老板倚仗的是朝中别的人。
禁卫军围住别院的那天,席柏言得了消息就让南国暖楼的人悄悄回去不要被发现。
当时他是想,不管以后会不会用着,它的存在于自己也有利无弊。
暮摇婳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你的身份和死讯已传遍大暮,再和南国暖楼那边联系,不是会给你增添麻烦”
“无妨,只要动静不闹大,除了为我偷梁换柱的苏崇惠,没人会想到我。”席柏言轻启薄唇。
他需要思索的是,如何让沧澜人相信他已身死,如此方能更安全。
鸿嘉很感兴趣地盯着席
第674章 正面
暮摇婳的伤也没彻底好了,便跟着席柏言一起窝在床上。
她发现,如今的席柏言不会温柔又强势地“逼”她做什么,通常她干嘛他就应下,姿态低得令她心酸。
这人似乎不敢要求她为他付出了,兴许她在他身边,他就能满足。
弄得暮摇婳心里直念叨,这可恶的男人啊,明明做了欺负她的事,再见时却叫她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吃定她了。
偏偏他并不自知,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
暮摇婳叹息着将自己往他怀中埋了埋,缄默间想着他的左臂,也想着为奸人所害流落在外十七年的她的亲哥哥。
鸿嘉看着没心没肺不介意那段过往,但她认为,作为一个被抛弃的脆弱的婴儿,他一定心有怨气。
险些刚出生不久便没了命,怎会丁点不怨
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未被扔掉,以致对双生的哥哥带了点内疚之心。
她迷迷糊糊地又叹了几声。
席柏言没睡着,尽管他闭着眼。在怀中的姑娘陷入熟睡后,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来到了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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