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刺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付小天a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穷,学习太差,想早点赚钱,无法接受更高教育的年轻人,只能循着哥哥姐姐的老路,去远方的大城市打工。
杨清培六年级后就辍学了,虽然村里人说他“成绩不错”,之后他去了东湾打工,除了逢年过节,也很少回家。
村里人不清楚杨清培在东湾做些什么,也没听说“赌钱输光了”和“宅基地纠纷”的事情。
杨清培的一个叔叔说,除了懒,杨清培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人们觉得难以解释为何他会杀害父母。
村民们说,杨清培与父母的关系不错,没有什么矛盾。
杨关锁的儿子也在东湾打工,和杨清培倒不怎么见面,只是三月份在东湾,杨清培带着水果去他家做客,“当时没听他说有什么烦恼的事。”
堂弟杨清红最后一次见到杨清培是在月初,他回来收土豆和松果,他们还在一起聊了聊打工的事情。
月底,杨清培的父亲还出钱给儿子买了辆面包车,“大部分是他爸爸出的钱,过户的钱还差点,就打电话找我求助”。
村里人至今仍对“杨清培是杀人凶手”心存疑虑,在很多人眼里,这个二十七岁男人为人温和,话不多,有时候碰见了还会打个招呼。
他和妻子谈了多年恋爱,领了证,也迅速有了一个女儿。
去年收松果的季节,杨清培的妻子还曾回来帮忙过。
杨清培最后一次更新朋友圈状态是在三月四日,那是一张东湾的照片和一句“暴雨要来了”。
除此之外,全部都是他一岁女儿的照片。
犯罪嫌疑人杨清培从小性格孤僻,不爱说话,生性好吃懒做,不好好上班。
他平时更同乡的村民一起在东湾打工,案发前一天由于手头上没钱了,于是向工头请假说回家有事。
之后在中午回到龙门村家中。
父母为其准备了饭菜,并没有发生异样。
到了当天晚上,他开口向父母要钱,但是父母并没有给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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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63:黑手
崖下,树木葱笼,遮天蔽日,在一个小水潭边,我爬在冰凉的青苔上,醒了过来!
我想翻身,但是感觉浑身的骨节都像摔裂了一般,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身体翻了过来,一收右脚,一只手死死抓住了自己右脚的脚踝。
我坐起身,看向自己的右脚,气得差点笑出来:“我说师兄,你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怕我跑吗,抓得这么紧,何苦呢”
原来方明在我不远处的乱草丛中,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毫无松手的意思,我对他说了话也没见他有反应,敢情是摔昏迷了。
我长吐了一口气,躺下来抬头四下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只见自己现在躺在谷底,这座山谷看起来不小,现在应该是早上时分,山谷里不仅有流水声,还有鸟叫声,看起来还真像个世外桃源。
可能我们昨晚从悬崖上掉下来后,就摔进了这片树林里,而且人被摔散了,我们的警车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也许我们都被从警车里抛出来了吧!
好吧,既然如此,那先打电话求救吧,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不求救,他们就算不死也会被饿死的。
想到这,我连忙摸电话,可是摸遍了全身,电话影子都看不见,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也许电话也摔掉了。
我无奈地用目光四下搜索,竟然在水潭里面看见了我的电话,哭笑不得:“妈的,这是要把人逼进绝境的节奏吗,电话在水里泡一晚,还能用才怪。”
不过,我在电话旁边发现了手枪,在看看方明的腰间,手枪袋竟然断裂了。
我坏笑一声,立刻弯腰掰开了方明的手指,转身跳进了水潭里,稀里哗啦几下子把水潭里的东西捞了起来。
等我准备上岸时,方明醒了,并且喝令我:“别动,再动我开枪了。”
说着手往腰间,比了个掏枪的手势,我苦笑道:“我说方警官,手枪在我这里,你开个毛线的枪啊”
说这话时我熟练地把手枪上了膛,方明见我把手枪上膛,脸都绿了,大声喝止:“你快放下枪,如果你敢动枪,我回去一定让你写报告!”
“写就写吧,怕你不成。”
我抬枪“啪”地一枪,对着方明脑袋就是一枪。
子弹擦着方明头皮飞了过去,他魂都吓出来了。
我从水潭里跳了出来,两步跨到方明身边,把手枪退膛,扔还给了方明,对他说:“想要让我写报告,先得想好怎么走出这山谷再说吧!”
我从方明身后捡起了一条一米多长的眼镜王蛇,那蛇的脑袋被子弹打得稀巴烂,当然是刚才被我一枪击杀的。
我把眼镜蛇拖到水潭边,动手剥起蛇皮来,方明捡起手枪,边用衣服擦干枪上的水边问:“看你刚才用枪的手法很老道啊,之前在学校枪法很棒”
“当然,在学校里经常摸枪。”
我熟练的剥了蛇皮,挖了内脏,在水潭里清洗着。
方明有些惊讶:“你们学校里开设枪械课,难道你上的是警官学校”
“错了,我上的是刑侦学校!”
我头也不回,提着蛇收就去找树枝,准备用树枝把蛇肉穿起来烤,盯着我在忙活,方明也没有再问了。
“好吧,随便你怎么叫,昨晚从悬崖上掉下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清楚吗”
不愧是警察,方明一开口就聊昨晚的事情,我摊了摊手,说:“借你一颗子弹用用。”
“干嘛”
见没回答他的问题,还找借子弹,警察的子弹怎么可以外借,所以方明直接反问。
我说:“一,烤熟这条蛇当早饭,二,燃起一堆烟,把那些要带我们回去的人吸引过来。”
方明听了觉得也蛮有道理,从手.枪里抠出一颗子弹,扔给了我,我捡起子弹,用牙齿把弹头咬了下来,把弹壳里的火.药倒在了面前石块上的一小唑绒草上。
解开了腰带,抽下来,用腰带上的扣子使劲在石块上敲击着,很快,敲出来的火星把火.药点着,顺势点燃了绒草,然后再把绒草捧进柴火堆里,一堆篝火就这样生了起来。
我把那个空弹壳和弹头还给了他:“身上应该没伤着吧”
“刚才跟你谈话,忘了检查了,我动动看。”
经过我的提醒,方明才浑身动了一下,还好,只是身上被擦伤,看来没什么大碍。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到了火堆边,在树下坐了下来,看着我那还在往外流水的手机,方明也摸出了自己电话,但是,弯了!
他对着电话苦笑,对我说:“看来咱俩真要被困在这山谷里面了!”
“什么都别说了,先把蛇肉烤熟,填饱肚子再说吧!”
我专心烤着蛇肉,很快,蛇肉上面就被烤得油滋滋冒,一股肉香味瞬间飘进鼻孔里来,眼看一顿美餐马上要大功告成,突然天空中发出了一声幽怨的哭泣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往天空看去,只见天上突然落下一道白影,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二人面前,我们两人还来不及作反应,脸上竟然多了几条血口子,白影转眼消失无踪。
我们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呆若木鸡,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山谷又响起了昨晚那种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鬼哭狼嚎之声,方明听到这声音,不禁拍腿叫到:“飞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妖”
“飞妖是什么东西”
我听得惊奇,
章64:猪队友
那怪物在我头顶抓住我的绷带,两只宽大的翅膀啪啪啪使劲拍打着我的头脸,拍得我鼻青脸肿,嘴巴里的牙齿都掉了出来。
我嘴里边吐着血水边对旁边吓呆了的方明叫到:“看什么,赶快用柴火打它啊!”
“好。”
方明抽起火堆里的柴火,一棒子拍了过来,那飞妖见柴火拍了过来,发出一声怪叫,腾空飞了起来。
方明一棒拍到我脸上,打得我闷哼一声,侧倒在地,那木棒上的蛇肉掉落了一地。
见失手打倒了我,方明吓得扔掉木棒,连忙扶起脸上流血的我,一个劲道歉。
我吐了一口血水,无奈地说:“你什么时候也变成猪队友了”
他正想说话,突然头顶响起了一阵怪叫声,我们随声抬头,只见头顶竟然盘旋着七八只白色飞妖,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一起束羽,往我们二人飞冲下来。
方明发出一声怒吼,拔出手枪,凌空上膛:“来啊,畜生们,让我送你们去见上帝!”
我见方明把手枪上膛,忙一把拉住他手,着急道:“可不能开枪,这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打死一只要坐牢的。”
“我是警察我会不知道我只是用枪吓吓它而已,你以为我会真开枪”
他一边挥舞着手枪一边跟我说,我哑然失笑:“你以为手枪能吓到它们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看我的。”
我再次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幸好自己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没了皮带裤子也不会掉下来。
等我皮带抽下来时,空中的几只飞妖已经快要落到我们头顶,宽大的翅膀扇着劲风向二人就拍来。
我瞅准一只飞妖,手里的皮带像闪电般拍了出去,那飞妖翅膀高展双爪并拢,直迎我头顶的纱布抓来。
它可能发现了我头顶的纱布是包伤口所用,认为此处就是我的弱点,所以它就要袭击我的伤口,这招实在是阴险。
我也看准了飞妖要来抓我伤口,所以手中皮带直接抽向攻击我的那只飞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飞妖快要落到头顶时,我的皮带也缠到飞妖的双脚上去。
那只飞妖在空中愣了一下,好像感觉到我的意图,使劲拍翅想逃,但我却把皮带一收,飞妖的两只爪子已经被我套住,任那飞妖怎么拍翅膀,它都逃不脱我的手掌心了。
用皮带抓到飞妖的同时,其他飞妖也围攻到位,我把手中的飞妖拖着当空甩了一圈。
那只飞妖在我手中拼命的拍着翅膀,力量大得惊人,而我就借助手中飞妖拍翅的力量把四周袭击过来的飞妖一一扫退。
那群飞妖见同伴被抓住,一时间也全失去了刚才那凶狠的气势,见我用它们同伴来回击它们,全部不战而退,那样子像怕误伤到同伴也似!
七八只飞妖全部退到空中盘旋着,没有了进攻的意思,看着飞妖退走,方明不禁叹道:“你这招真厉害,以夷制夷,怎么学来的”
“这飞妖是最重感情的动物,它们不会伤害自己的同伴。”
我把那只飞妖拖到手里,边解它爪子上的皮带边说。
方明说:“那正好,我们可以把这只飞妖控制在手里,防止其他飞妖再来袭击。”
“但是你万一误伤了它,它的同伴会把你撕碎的。”
我说完这句话,把手里那只飞妖放了,飞妖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一个凌空,飞回了空中去。
只见空中另外的飞妖看见我放了它们同伴,全部叫得欢快无比,围着刚才被抓到那只飞妖转了几个圈后,一起消失在树林后面了。
看着空中突然消失的飞妖,方明有些惊讶:“它们为什么突然走了,难道被你刚才的行为吓到了”
“不,它们是被感动了!”
“感动,一群禽兽还会被感动,你开什么玩笑”
“我说过,它们是最重感情的动物,走吧,别在惊扰它们,我们顺溪流下去,看能不能找到路走出山谷。”
我不顾身上的伤痛,忙招呼方明离开此地,他也不敢多想,忙跟着我走。
路上方明因为奇怪,问了这飞妖的由来,我边走边跟他讲了一个关于飞妖的故事: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在一座无名的小村里,一位出外干活的老农捡回一只奇怪的大鸟。
大鸟像是受了伤,在地上扑腾着,奄奄一息。
好心的老农把大鸟带回家,准备帮它治伤,康复后放归山林。
看得出来,这是一只迁徙的候鸟,左翅膀不知是什么原因,完全断裂,这叫农民一家心疼得不得了。
那些年,虽然很穷,但农民还是花仅有的一点钱到很远的城镇请来禽医救治大鸟,帮它接骨和包扎,然后省下口粮饲养大鸟,目的是早一日能在看到这只可爱的精灵翱翔天空。
可惜大鸟似乎不领情,起初它老是扑腾着想要飞走,可最终努力失败后放弃了这个想法,然后就是仰头朝天,望着南方尖利的哀鸣,这种鸟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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