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飞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旺仔爸
看着即将在眼前自裁的刘御,双刺黑衣人的神情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同样的状况下,只是那时的自己如同布袋中的孙子意一般,毫无招架之力,而她自己心中认定,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也面临过同样的选择,只是,那个男人的抉择却截然不同…
就在这
第二十二章 血雨腥风
梁历349年7月,北魏三路大军再次出动。不同于以往,此次战争中蛰伏已久的暗部竟然再次出手,绑架、暗杀、破坏等手段层出不穷,让梁国损失惨重。特别是中路战事,镇守雁门郡的铁卫军军将王泽和中了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北魏军牢牢围住王泽和所在的金沙城,并不断派兵攻打其东、南、北三面,待得金沙城的西门有所松懈时,暗部的人一举打开西门,使得北魏军趁虚而入,一举拿下金沙城。
虽然金沙城破,但王泽和死战不退,仍率众与北魏军拼死抵抗,整个城防军拼到最后只剩他一人。最终,一个人力抗北魏中军一天一夜的王泽和,被暗部五人联手刺杀,一代天王就此落幕,但王泽和的抵抗也为铁卫军创造了宝贵的喘息时间。
王泽和的死震惊梁国朝野,失去主帅的残军已经无法抵抗北魏中军的进攻,整个雁门郡眼看就要全失。关键时刻,张雨晨的上司梁思源上书梁国皇帝,一力举荐张雨晨担任铁卫军军将一职。而此时的铁卫军军将一职早就成了烫手的山芋,见得有人举荐,梁国皇帝立马同意了梁思源的建议,命张雨晨即刻奔赴雁门郡重整铁卫军,并死守雁门郡。
在拿到任命书的当天,张雨晨便离开了扶风城。镇西旌旌帅的职位便自然而然的落给了刘御的身上。临行前,张雨晨来到刘御的家中,探望了已颓废多时的他和仍在襁褓中的佩玖。看着此时的刘御,双眼之中已经失去了神采,由于缺乏休息两眼的眼窝已经深深塌陷,斑驳的鬓角、凌乱的须发,往日那个骁勇善战的刘御竟如同行将朽木的乞丐!张雨晨长叹了一口气,并声如洪钟的呵斥道:“杀妻之人就在城外,而你却在此自怨自艾,算我张某看错了人!哼!”说罢,也未管刘御眼中燃起的熊熊怒火,张雨晨转身而去。
梁历349年8月,时任铁卫军军将的张雨晨,收拢铁卫军的残余并启动后备军,重新整编了铁卫军。其中,残余部众将近4万人,张雨晨将其中2万人整编成为一个旌,作为主力部队,而另外的2万人,则作为骨干分布到其余四个旌中。这样一方面可以保证张雨晨手中有一张王牌,另一方面也可以采取老兵待新兵的策略,使战斗力最大化!
整合完毕的铁卫军在张雨晨的带领下,首战竟然放弃了坚守城池,反而在城外300里处打起了运动战!张雨晨此举也是大为出乎北魏中军的意料,猝不及防下,吃了个大亏。首战告捷后的张雨晨乘胜追击,和赶来支援的金岭军一同,再次大破北魏中军,终于将雁门郡的情势稳定了下来。但自此一战,雁门郡终究是失了大半,整个中路的形式已是不容乐观。
除中路外,右路方面战况也极为激烈,由梁国王斯凯率领的武陵军,素以山战闻名。而天水郡以山地为主,地形极为复杂,因此在几年前,北魏军攻下地势相对较缓的几座城镇后,战线基本再未向前推进。随着这次夏季攻势的来临,北魏右军也想所有作为,便指示暗部暗中破坏王斯凯所在的祥安城防御,然后大军突进来个里应外合。但一来王斯凯有所准备,二来北魏右军的军将有些贪功冒进,反被他将计就计引入城中,险些来了个瓮中捉鳖!
在扔下了几万具尸体后,北魏军将终于逃脱了祥安城。但由于补给过长,且远征在外,北魏右军并未像铁卫军一样得到及时、有效的补充,反被王斯凯乘胜追击,连续夺回了两座城。这北魏右军的军将也因此被司马杰调回本土,黯然离开。
相对于其他两路,左路战事表面上相对平稳,但实际上却更加凶险。包不凡此前已经受到诸多非议,就连一向对他信任有加的司马杰,也不得不几次三番暗示他要有所建树。因此,包不凡也不得不使用了一些小手段,企图从内部瓦解扶风城的防卫,但却被张维诺误打误撞间破坏。
痛失爱妻的刘御,在接任镇西旌帅位时,并未完全失去理智。面对倾巢而出的北魏左军,刘御稳扎稳打,一面严密防守,
第二十三章 虎父犬子
安定郡、彭南城。作为梁国的腹地,安定郡距陇西郡千里有余。由于远离战事,安定郡内一片,到处是安定祥和、繁荣热闹的景色。
熙熙攘攘的主街上,人们享受着悠闲的时光,或三五好友一同游街、或摊位之前讨价还价、或两情相悦窃窃私语、或两小无猜嬉戏追逐。就在大家怡然自得的时候,一串急促的马蹄声惊扰了众人!
“驾!驾!”马上一少年正不断挥舞着手上的马鞭,催促着马匹冲过拥挤的人流。眼见骏马冲来,人们纷纷躲避,但慌乱的人群中一个4,5岁的孩子被撞倒在地。眼见马匹就要撞上这个幼童,但马上少年却并未在意,速度依旧不减。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蓝衣老道挺身而出,一个鹞子翻身将孩子抱在怀中,堪堪的躲过了奔驰的马匹。见马匹飞驰而去,竟毫不在意刚才的险情,老道怒由心生,将孩子交给急急哭喊而来的妇人,脚下一动、高高跃起,竟踏着人群的肩膀,追着马匹而去。
行不过百米,这马上的少年忽感背后抓来一只大手,一下子便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少年回头一看,竟是一个老道,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少年心中一惊,大声喊道:“来者何人竟然不认得孙家的玖爷,还不速速将我放下!”
看着眼前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老道竟怒极而笑,“好,好!就让我好好认识认识孙家的公子!”说罢,老道半跪,将少年放到自己的腿上,举手便打向少年的屁股。少年眼见老道动了真怒,但自己的护卫却被落在了身后,他眼睛一转,马上语气一变,哀求的说到:“前辈住手!小子知错了!”
听到少年的话,老道升到半空的手停在了那里。刚才还不可一世,但马上竟能低头求饶,这让他有些转不过脑筋。看老道停了下来,那少年再次哀求道:“小子年幼无知,还请老人家放过我吧,小子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老道想了想后,放开了少年。本想转身离开的他,却突然发现了少年的嘴角一撇,流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老道回过味来,一把提起了慌忙就要逃走的少年,问道:“你真是孙思平府上的公子”少年有些摸不到头脑,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老道见他点头承认,便再次脚下生风,朝张府赶了过去。
命人禀告后,老道提着少年朝着正厅赶去。少年眼见老道走向正厅,心中顿时焦急起来,不断点头求饶。但老道对此视而不见,几个大步便走入正厅之中。只见正厅中,一相貌堂堂的男子端坐主座之上,此外还有一男一女坐下男子下方。老道尚未言语,主座上的男子便率先开口:“定是小玖又惹出什么事端了吧在下孙思平,先给道长配个罪。”说罢,孙思平便起身,微微躬了一身。
老道见状将少年放下,便将之前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听了老道的描述,孙思平冷哼一声,大声训斥少年:“混账!说了你多少次了,莫要在城内寻事,如果闹出人命来,我孙家可护不得你周全。”听到孙思平的话,少年有些满不在乎的说到:“我堂堂旌帅之子,还用不着你来为我出头。”原来,这少年竟是梁国著名的“火麒麟”刘御之子,刘佩玖!
听了刘佩玖的话,孙思平勃然大怒,刚要再次训斥,却听另一男子抢先开口:“让道长见笑了,此子乃是我大哥孙思正的外孙。但大哥早年战死沙场,大哥的独女也在生他时不幸罹难,只剩他父子两人相依为命。但由于他父亲乃是朝中重臣,负责镇守西北,无暇照顾此子。便将他送回到我孙家祖地,拖我们照顾一二。”说话之人便是孙家老四孙思治。
孙思治刚说完话,另一面的妇人便开口接了过来:“我家小玖年纪尚小,给道长填了不少麻烦,还请赎罪。小玖自小孤苦,生
第二十四章 又是深夜
夜已深,人未静。
躺在床上的刘佩玖辗转反侧,脑中尽是今日受辱之事。“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之耻,早晚有一天,玖爷我定要加倍奉还!”刘佩玖愤愤不已的说到。想到在孙家祖地生活的这几年所遭受的嘲笑、白眼和冷落,小小的刘佩玖心中越发的愤懑,更加失去了睡意。无奈,他只好穿上衣服,来到房外的别院中,铮铮的望着西北出神。
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铁球,刘佩玖的心中思绪万千,“妈,虽然你无法感气的体质给了我,但我一点也不怪你,是你给了我生命。”“外公,你若还在世,一定会帮我出头,不会让我如此受气吧。”“老刘,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你废物儿子我的荣华富贵,看来只能靠你了!”月光下的少年,晚风中喃喃自语着。
“不想着自己努力,老是要蒙父辈的荫,你和你的三叔祖、四叔祖有什么区别”黑暗中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话。刘佩玖大惊失色,忙要张口喊人,却被黑暗中人一把捂住了嘴。黑暗中人漏出身形,竟是白天的老道,“别叫,是我。哎呦”老道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刘佩玖死死的咬住了捂住的手掌。
被老道放开后,刘佩玖有些诧异,低声问道:“你来干什么莫不是要继续看我的笑话”老道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掌心,有些生气的说到:“老道我这是大发慈悲,想要送你一场造化,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恩将仇报!”听了老道的话,刘佩玖心中更是狐疑,死死的盯着他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刘佩玖的质疑,老道并未放在心上,反而继续笑呵呵的说:“我也是陇西人士,与你父亲刘御还有旧,看你在此过得也并不如意,所以想送你一场造化!”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刘佩玖并未如老道想象中那样放松警惕,出乎意料的是,他竟脸色一变,转身回到房中。
老道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当自己说道刘御的名字后,这小子反而变了脸!站在原地,老道思考了一阵后,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没想到这小子做事还很谨慎!”说罢,便朝着刘佩玖的房间走去。
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刘佩玖有些紧张。此刻,他有些后悔出门赏月,忙想将老道赶走,“前辈,小子愚钝,连感气都感不了完全是废人一个,您要找人传承衣钵还是另觅他人吧,免得一身的本领蒙尘啊!”刘佩玖的话,非但没有让老道离开,反而将他逗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那点心思,你是害怕我君心叵测,利用你接近你的父亲后,好图谋不轨!是吧”
见心思被戳破,刘佩玖也就直言不讳起来:“不错!我看你贼眉鼠眼本就不像好人,早上还要对我动粗,晚上就说要送我一场造化,我看你就是北魏的奸细!”刘佩玖喘了口气,接着说道:“要不我手上没有证据,早就喊人抓你了。趁着我主意未变,你还是赶紧离开!”说着,刘佩玖不动声色的将他父亲给他的水玲珑抓在了手里。
可是门外的老道不仅没有离开,反而笑意更浓,“没想到刘老实这个憨娃子,竟能生出你这么个机灵鬼!看来我不拿出点真材实料,还真说不过你!”老道故意顿了顿,才摇头晃脑的说到:“你爹自幼失去双亲,是吃百家饭长大,周围人叫他刘老实,直到时任镇西旌旌帅赐名后,才改叫刘御。”
听到老道竟能叫出自己父亲的本名,刘佩玖信了几分,但谨慎的他再次出言试探:“你说的都是众人皆知的,我父亲天下闻名,他的旧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道听了也未动怒,接着说道:“好,好一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我倒要问问,刘老实年幼的时候偷树上的鸟蛋吃,结果摔了下来,右腿上留下了一道疤,这事天下人是否皆知啊”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刘佩玖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前辈果然是我父亲的故交,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先生切莫动怒哈!”老道见刘佩玖这人畜无害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小子是怕我到你父亲面前告状吧!”被道破了心思,刘佩玖却面色如常,依旧对着老道谄媚的笑着。
老道回身做到院子的石椅上,面露出追忆之色。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也别怕,我跟你父亲一别也有30多年了,也许此时他已经记不得我这个人了。”刘御跟了过来,站到老道的旁边问道:“那前辈此来,莫非是当年有愧于我爹,所以想弥补在我身上,好解自己的业障”
为了不让刘佩玖胡乱猜忌下去,老道赶紧打断了他,“当年也是我有恩于你父亲,如今也应该是你孝敬我老人家。只是,你们父子都不让人省心,我也只好现身,再帮你们一把!”说完,老道摇了摇头,不断说到:“孽缘啊,孽缘!”
听了老道的话,刘佩玖大概了解了老道的来意。因此,他凑到老道审前,再次漏出谄媚的笑容,说到:“那前辈想给我怎样的造化啊黄金财宝还是遗产!”刘佩玖的话,越说越过分,老道再次打断了他,“打住!打住!老道我虽然已经年近花甲,但是身体还是硬朗,再活个10几年不成问题,所以我这遗产你还一时半会继承不上!此次找你,便是想教你一些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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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二法门
十三日后,孙家祖地、小院、夜!
老道正端坐在小院当中,一道身影正围绕着他忽明忽暗。不多时,这道身影停了下来,正是修习无影无踪身法的刘佩玖。老道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中惊涛骇浪,自己当年2年才略有小成的无影无踪身法,竟被一个十岁的孩子在不到20天的时间内练得有模有样!
刘佩玖稳住了身形,略有得意的看向老道:“我就说过,玖爷我是练武的奇才,这下你信了吧”还未等他继续吹下去,老道冷哼一声,沉声说道:“你现在刚刚练到这无影无踪的第一重如影随形,也算的初窥门径了,但比之奇才还差的十万八千里,莫要一点点成就就自命不凡,若总是如此目中无人,你总是要吃大亏的。”老道担心他骄傲自大,语气中便不断的提醒他人外有人。只是看到刘佩玖脸上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他也只能停止了说教。
“现在你也算有了自保之力,应付几个小屁孩算是绰绰有余了。但是仅仅能自保还不能让你彻底扬眉吐气,所以从今日起,我便传你第二法门——御气术!”老道见时机已至,便准备将第二法门传授给他。“御气术何为御气术”一听得要学新的法门,刘佩玖马上严肃了起来。
见刘佩玖正色起来,老道内心也不禁赞叹道:“此子不仅悟性奇高、专注力强,且勤奋好学。若非是体质太多特殊,实在是传我衣钵的不二人选!”想到此处,老道长叹了口气。不过看着正满脸期待的刘佩玖,老道捋了捋胡子,反而问道:“你可知何为气”刘佩玖不知老道何意,但还是回答道:“天地初分、万物始生、生则成精、精化为气。”听了刘佩玖的回答,老道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错。说到底,这气是万物的根本,是此物区别于他物的因由。我们修行之人对于气的利用过于简单,往往是‘人受之于气,气入于肤,以传于体,使五脏六腑皆以受气。’也就是将气引导到身体之内,再借以开发自身的潜能。”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老道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但就是因为太过于注重自身的潜能,所以我们反而忽略了万物本身的规律。就比如说,这树之所以为树,是因为其体内的木行劲气以上三右四、上二左一,再下四左五,最后下一右二的方式形成循环。如果我们能将木行劲气用这种独特的运行轨迹,拓印在承载物上,那便能暂时获得树木的特性。这便就是御气之术!”
老道的话,给刘御仿佛打开了一道大门,没人能够想象,老道这一番话,今后给整个修炼界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刘佩玖思考了好一阵,老道也没有再次出口,留下充分的时间给他消化。
一炷香后,刘佩玖抬起了头,看着老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如果按你所说,那世间万物岂不是都能拓印出来”老道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正是如此,只是越复杂的实物,其劲气运行轨迹越复杂。而且由于个人体质不同,能拓印的范围也有所受限。众所周知,在引气阶段,有的人可以吸收不同的五行劲气,那他就可以相应提升每个劲气所对应的属性;而在感气阶段,有的人可以感觉到多种劲气,他便可以拓印这几种劲气。”
老道怕自己没解释清楚,又举了个例子,说到:“就以你为例,你五行属金,是因为你能吸收金行劲气。但感气方面,除了金行,你还可以感受到其他五行劲气。虽然这些劲气你不能吸收,但你可以引导他们拓印在承载物上!”
刘佩玖理解了一阵后,接着问道:“那什么样的承载物才能发挥出御气术的特性”听到刘佩玖的问题,老道有些赞许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便是问题的关键!对于所有能感气之人,只要留心都可以不管观察万物内部的劲气运行轨迹。但用什么东西承载,需要不断的尝试。如果使用传统的储器和导器,那拓印威力较差之物便得不偿失。如果想要拓印强大的事物,那普通储器和导器便无法承载。”
刘佩玖听了老道的解释后,马上满脸堆笑的凑了上去:“想必,前辈马上就要将几十年的观察和尝试的经验传授给我吧”老道听了刘佩玖的话,苦笑的摇了摇头,说到:“你也不用高兴太早,老道我也是近几年才有所感,创立了此法门。至于观察和尝试的经验也不是很多…”
老道眼见刘佩玖眼中漏出鄙夷之色,连忙再次开口:“不过,我这些年的经验,让你在小小的族祭中一举夺魁是板上钉钉的。”见到刘佩玖脸色有些缓和,老道心中感慨万千,自己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但对付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还如此大动干戈,“果然还是江山辈有能人出啊。”也不管老道此时的心情,刘佩玖赶紧拉着老道讲解起来。
孙家祖地的小院里,一老一小相对而坐,老的言传身教、小的全神贯注,小小的庭院里难得出现如此和谐的画面。又是寅时二刻,老道站了起来,对刘佩玖吩咐到:“今日便到此为止,你先去休息。等天亮之后,你去找些青竹纸和鬃驼笔来,多多益善。”刘佩玖心中有些疑惑,还未等发问,老道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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