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喜如瞳孔一缩,整个心脏都在抽搐。
“老子生你养你,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阮全的手未拿开,“老子觉得亏啊,养你一番,老子得到过啥好处啥好处也没有不是”
第二百二十五章 巨兽的帮助(一更)
琥珀色的眸中一抹诧异转瞬即逝,那顿在半空中的前爪落到地面,紧跟着转身。
说不怕自然是假的,但相比之前一直都是不好的记忆来说,这两次的相救到底是让喜如对其的印象有所改变。
她看着它那巨大的身体朝她过来,几不可见地缩了缩脖子,待它走到她面前时她抬头看去,跟低头垂眸下来看她的再次对视上了。
那双眼睛,眼中流光像水一般,却又比水流来的缓慢密集。
喜如没见过什么宝物,只从别人的闲聊中知道有夜明珠这种东西。
她想,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夜明珠的话,会不会跟她现在的看到的这双眼睛一样呢
随即,就在她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巨兽垂下了它的脖子,凑近喜如微缩的双手,张嘴用尖牙很轻松地便将绑在她手上的绳子给咬断了。
它移动步子要去解脚。
“等一下,”喜如撑着地起来,说这话的时候无意识抬手,不想却摸上了它柔顺的皮毛。
不仅喜如,连对方也僵住了。
上次在林子里见着她只顾着害怕了,加上它突然朝她扑过来,她便以为它是想对她做上辈子那种事,以至于被它压在身下的时候没注意到它身上的感觉。
手指无意识动了动,喜如赶紧收回来,不敢去看它的眼睛,继而伸手自己去解脚上的绳子,“我自己来,谢谢。”
巨兽闻言没有再上前,相反退了两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丛子里一片安静,唯有风吹草动的声音传到耳中。
阮全手里的火折子刚才被巨兽的袭来给弄掉了,本来就没多亮,这会儿熄了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
喜如刚才被阮全的那几下打得晕头转向,这会儿脑子都还在嗡嗡响。
她有些吃力地解开绑在腿上的绳子,喘了几口气,抬头对上那双眼,抿了抿嘴却没再说什么,而是撑着地费劲儿地起来,走到已经没啥气息的阮全身边。
看着地上躺着的衣衫不整又下流又丑陋的男人,喜如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跟恶心。
随即,她放眼看去环视四周,便得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她捏紧手里的绳子,心下一动,便绕到阮全的后面,确定他的确没气息后拽起他的胳膊使劲儿把人往那棵树边上拖。
只是因为方才的殴打跟折腾,阮全又不轻,没拖两步就给她累出一身的汗。
这时,黑色的巨兽动了,迈开步子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喜如心下一紧,刚想着它要做啥的时候就见它张嘴一口咬在阮全的领子那,很轻松地就把人从喜如手里叼了过来,然后看着她。
喜如愣了愣,这才明白过来它原来是想帮她。
心里划过一丝奇怪的感觉,却也有些不确定,便试着说:“能……麻烦你帮我把他放到树底下去吗”
刚说完,那巨兽便不再看她,叼着人轻轻松松地朝那地方走去。
“沙沙”,草丛被压过的声音。
喜如站直身子转身看过去,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遂不再多想紧跟而上。
那棵树刚好有个枝干比较低,巨兽将人放下后便看向喜如,像是在寻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喜如对它这般像人一样的行为还是很新奇的,尽管晓得它本身就不普通,但到底是除了那孩子之外头一次见着这样的。
想了想后她忍着疼对巨兽扯了扯嘴角,却没说什么。
紧接着,她走到那枝干底下比划了一番,然后再来到树干这,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后使劲儿抠着树皮蹬着脚往上爬。
乡下的孩子就没几个不会爬树的,平时捡柴禾啥的也需要,也就到了那人家里之后才没让做这种事。
只是她才刚开爬,身下黑影闪过,没等她反应便见其一个躬身一跃,竟是稳稳地落在树干上。
喜如清楚地瞧见那抠抓在树干上的锋利的爪子,再一看那比她身体还大的身子,又不知它要做什么,心里又一阵阵语塞。
好吧,她怎么忘了,这家伙的外形跟猫一样,猫应该都会爬树的。
方这般想着,那家伙的脑袋就往她这边凑了过来,然后嘴一张,直接含了她的领子,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一下子就给跳到那根枝干上了。
喜如本来还紧张它是不是突然兽性大发想做点儿啥,结果一看。
好家伙,这就上来了,敢情又帮了她。
这一下,喜如对这家伙又改观了不少,待它将她放下后,便扭扭捏捏地说了声“谢谢”。
随后,她也不磨蹭,未去看边上的巨兽,趴在树干上往前挪了几步,把刚才绑她的绳子在树干上绕圈系紧,在尾部的地方打了个圈再打上结,然后垂放下去,长度差不多。
做完这些后,她起身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扭头对边上卧着等她的家伙说:“好了,可以带我下去吗”
闻言,大家伙起身,张嘴就来,而且直接从树干上往下跳。
喜如下意识闭紧双眼,片刻的功夫脚下就踏实了。
然后睁眼,却见大家伙已经叼住了阮全的身子,猛地就跟狮子钻火圈一样跳起,竟然还真让它给生生把阮全的头给套到那圈里去了。
男人难看的身体在风中摇晃,直直地坠在那,在这漆黑的夜里与坟头草上说不出的恐怖。
但喜如没啥感觉,只扫了一眼,她惊讶的是大家伙竟然知道她想做什么。
这下,欠的好像更多了。
不过现在可没时间让她在这想这大家伙的事,转身到处找了一圈,找到一块高度大小都差不多的石
第二百二十六章 阿如,我回来了(二更)
到了老太太家,喜如只在院子里站着朝里面喊了声。
陈老太从屋里出来,关切地说:“我刚刚还在跟阿三说你今晚咋回来得这么晚。”
说着,往喜如身后瞧了瞧,“就你一人西施丫头没跟你一块”
喜如把头发往脸上拨了拨,说:“她家里人病了,我就让她今晚不来了。”
说完,她便朝屋里喊了声“阿三”,“出来,我们回去了。”
陈老太问:“吃饭了么进屋坐会儿”
喜如摇了摇头,阿三从屋里出来,她伸手拉她的手,一边对老太太说:“吃了才回的,本来就晚了,再不上去一会儿该更晚了,外头冷,您进屋歇着去吧。”
阮全用右手打的,刚好伤在有斑的那边脸上,就算肿起来了用头发遮着晚上也看不出来。
后脑勺不知道伤成啥样儿了,不过反正有头发盖着,她把流下来的血擦了也就看不太出来了。
老太太眼睛本来就不是特别好,自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便当她说的真的,就没再问。
喜如牵着阿三稍微比之前走得快些,很快就淡出了老太太的视野,转了弯后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然就在这时,阿三却停着不走了。
喜如往前后看了看,低头问她:“咋了”
阿三抬头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微弱的灯笼下闪闪发亮。
她拉着喜如的手,盯着她的脸看了小会儿后便扯着喜如的手示意她蹲下。
喜如对她一向耐着性子,便一手拿着灯笼一边慢慢蹲下。
阿三抿着嘴,在喜如不知她究竟要干什么的时候忽然伸手摸上了喜如脸上肿起的那边脸。
微凉的小手让因为疼痛跟肿胀而发烫的脸有了一丝缓解,喜如心里划过一股暖流,方准备说话时,阿三的手却往她的后脑摸去。
喜如一时没来得及制止,被她刚好摸到了上面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抓着她的手,说:“好了,时间……”
“疼……”阿三由她抓着,大眼睛里开始蓄水,声音里也带上了一点点哭腔。
喜如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注意到了,难道她藏得不够好吗
“疼……”正想着,阿三又说了这么一个字,眼泪夺眶而出。
喜如本来还觉着没啥的,但一瞅见这孩子哭她心里也就忍不住难受了起来,眼眶发热,赶紧抱了抱她,说:“听话不哭,我不疼,真的,荣大哥就要回来了,我一点儿也不疼,我们一块回去等荣大哥,好不好”
阮全估计就是料到这段时间她身边没有那个人,所以才会专门逮着西施没跟她一起的这天来堵她。
她真的,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老子竟然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
她不敢想象,如果今晚没有那大家伙来,她会不会就那么被……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不过起来却真的很好笑,就她这张脸,明明最该不会受到这种事的威胁的,可偏偏还真让她给碰上了,且偏偏那个人还不在。
想着,喜如便觉心里揪着难受,埋在阿三肩上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如今,让她欣慰的是阿三比以前说的话多了,也懂更多事了,从前她要是像这样抱她,她都不懂回抱她的。
可现在,这孩子也成了她难受时可以靠的人了。
这般想着,心里多少也能好受点。
吸了吸鼻子,喜如将阿三放开,胡乱地在脸上擦了两把,然后说:“好了,我们回去。”
这回阿三没再拉着她不走,眼泪汪汪地看了看她就点头应了。
喜如抿嘴一笑,擦掉眼角的湿意拉着人继续往上面走。
脸上跟往常一样万籁俱静,就仿佛之前的从未发生过一样。
然喜如却知道,就在这条路不远的地方还吊着一个人,那个曾经被她喊过“爹”的人。
思及此,后脑的伤便隐隐作痛,喜如龇了龇牙,拉着阿三加快步子,想着赶紧回家把伤口处理一下,最好是明天不要让人看出来什么。
一阵风忽然变得强劲,险些将手里的灯笼给吹熄了,喜如连忙停了停,准备等这阵风过了再走。
可就在这时,在她把视线从小灯笼上收起再抬头的时候,前方不远处那一抹高大的声音却让她在这一瞬间浑身僵在了那。
他还是那身不该在这冬日里穿的单衣,还是那天走的时候穿的那件。
上半身的领子有些松,隐约露出他胸前那结实的肌肉,肩宽腰壮魁梧精壮,便是往那一站,就仿佛天塌下来了都不会撼动他丝毫一般。
小灯笼的光隐隐照到他硬朗冷峻的面庞上,跳动的光让他脸上的阴影也跟着拂动。
唯有那双深邃漆黑的眼将那点火映照得格外清晰,喜如好似从他的眼里看到火光闪烁。
寒风掠过,拂动喜如脸上的发,将受了伤的那边脸暴露在空气中,风一吹,却是一点痛意都感觉不到。
阿三把手从喜如手里抽出来,改为抓着她的衣角,然后看看身边的姐姐再看向对面的男人,张嘴道:“荣……”
这一声,像是打破了施在喜如身上的定身法,使得她从头到尾都控制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荣……荣大……”
明明是件好事,是件令人开心的事,可她喉咙却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
那站在那的男人除了她这十多天来日思夜想的男人外还能有谁。
男人朝她这边迈步,一脚一脚踩在地上的枯叶上,仿佛还能听到那些枯叶被他踩碎的声音。
熟悉的气息
第二百二十七章 谁教你讨人欢心的(一更)
久旱逢霖云开月明。
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将上面的小人儿禁锢得严严实实,火热的唇如一张细密的网铺天盖地地撒下,将那本就瘦削的人压得密不透风。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结实的门板上,咬着那柔软的唇狠劲儿地往自己嘴里吞,好似许久不曾吃肉似的,恨不得就这么把人吞进腹中。
喜如被他压制得节节败退,背抵在门上不得动弹,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可她却没再像之前那样退缩,由着男人这吃肉啃骨般的亲近,一双手从他的脖子来到他的头上,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让自己送到他嘴里。
这还不满足,那便手脚并用,圈着他精壮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
荣猛的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吼,早已被撩拨得如火如荼,一个发狠,朝着那柔软的唇上狠劲儿一咬。
“啊……”
喜如吃痛轻呼,然男人却在这时不动了。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只这一个勾动天雷地火般的吻,便仿佛将两人弄得精疲力竭。
荣猛咬着喜如的唇,睁开那漆黑的眼近乎癫狂地看着她,蒲扇似的大掌将她稳稳托住。
再松开时,喜如的唇已经快见血了。
喜如面红耳赤满头大汗,滚烫的脸也不知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是别的,从男人的眼里看来,宛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红霞。
“阿如……”荣猛开口,鼻息间全是小丫头的味道。
喜如勾着他的脖子,喘着气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忽然往前亲,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哽咽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从跟他在一起,她就从来没想过两人会那样不愉快。
而从今以后,她也不敢再说上次那样的话了,她到底是有多蠢才看不出来她这男人有多中意她,到底有多蠢才不明白他时常这么看她的原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