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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雀春深

    陈琼芳全家就指望着他能争取个功名,很多事家里大多顺着,这会儿当然也一样,到嘴边的话因为大轩的这个动作给咽了下去。

    陈老太却是只朝那小箱子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了,一脸根本不感兴趣的样子,开口却道:“你不想给那种人花钱就让老子娘花那你还真是个孝顺的。”

    说着,还翻了一个很大的白眼,看得陈琼芳乐开了。

    “可不了,人家可是咱村长的最好看的,以后可是要嫁到大户人家去的,自个儿要是没个家底也免不了被人看不起,老子娘算啥,也就自己的亲闺女能这么‘孝顺’了。”

    有陈老太那话在前,陈琼芳底气也就足了,阴阳怪气地看着阮喜珠。

    “姥姥,你这话啥意思”

    阮喜珠就不乐意了,左右她现在都已经跟喜如闹成那样了,而老太太又是站在喜如那边的,所以她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是不客气的。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现在她把银子拿在手里,身上有钱,说起话来底气当然足。

    可陈老太就不吃她这套,有钱算啥有钱了不起啊,她家老二的日子过的可是比你老大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陈老太也跟着抬了抬下巴,说:“啥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能把我咋自己手里头有银子也不拿出来给你爹娘使,这话就是到官老爷面前也说不通,你以为你是个啥好东西有钱是吧有钱就能让你跟我老太婆这么说话谁教的你”

    “就是,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她是你姥姥,你居然……”

    “好了!”

    陈桂芳抱着箱子一声吼,不敢瞪老太太她就瞪陈琼芳,“让你们来不是吵架的!要不想在这就给我走!”

    阮全的老子娘早就不在了,也没个兄弟啥的,就族里的大伯跟婶娘在隔壁村,这里能称得上一家人的就是陈琼芳一家跟老太太。

    依着规矩,家里死人了这些事本来就是得一家人张罗的,要是一家人都不张罗,那死了的人到了阴间也不会安生,会回来找人的。

    不然就陈琼芳的脾性,她才不想来管这死人的事呢,还不是怕阮全那老东西回来找他们。

    还想再多说几句的,但老太太却是先打住了,也拐了一下陈琼芳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喜如跟荣猛早早儿地就坐在边上了,两口子也没说话。

    陈桂芳态度明确,抱着箱子说:“这就是你姐拿的,你要拿多少,自己掰起手指头算算,到时候别又说自己吃了亏。”

    边说,边往喜如身上看,视线在看到喜如身上那明显是件新袄子的时候表现出厌恶。

    臭婆娘,亏得老娘把她养这么大个人,有钱了也不晓得孝敬孝敬她娘,老娘今年都还没做新衣裳,她倒是穿得好爹很。

    等着吧,这回要是不把钱拿够,看老娘会不会就这么算了!

    如是想着,却不知自己的任何小表情都被喜如跟荣猛看在了眼里。

    喜如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多好看的首饰,以前只偶尔看阮喜珠被赵公子的人接去的时候有戴,但她知道她不可能每次都把全部戴到头上,所以每次看都只是两三样。

    发簪、发钗、耳坠子、步摇、璎珞,有铜的,木的,还有银的。

    样式也不同,很多珠子跟小花儿喜如都只是在街上的铺子里见过,以前是条件有限让她不能跟阮喜珠这样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后来再大一些的时候就对这些的兴趣没那么大了,虽然承认有些东西的确很好看,她也很喜欢,但对于他们这些干活儿的人来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没啥实用。

    所以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给收回来了,然而看在阮喜珠眼里却成了她这是故意装出的这副不在意的样子,实际心里羡慕嫉妒得不行。

    荣猛下意识侧目看向身边的小妻子一眼,见她似乎真的没什么兴趣,便不由得暗暗失笑,随即视线再一转到了她发髻上的那只黑檀木小簪上。

    小东西似乎很喜欢他做的这只簪子,睡觉前取了都非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等回头有时间了再给她多做一些。

    喜如感觉到身边的视线,扭过头看了看,然后就跟陈桂芳说:“我脑子笨,算不清这里头大概值多少银子,这样看看不出啥,而且……”

    目光转到阮喜珠脸上,喜如面无表情地说:“就这个样子也不能拿来直接用吧总得换成银子,大姐你们为啥不干脆换成银子了再来看,这样我也好晓得给多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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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我就亲你(二更)
    之前有事儿的时候都是喜如在表明态度,这男人都是媳妇说啥就是啥。

    久而久之大活儿除了羡慕嫉妒外也就忘了在他们这地方男人才是当家做主的主儿。

    所以这会儿陈桂芳跟阮喜珠就被喜如这话说的一时怔在了那,可又不能说啥,总不能不让人家男人当家吧

    于是陈桂芳就冲荣猛伸手,一副大老爷的样子,说:“我不管你俩谁当家,钱拿来就成,被咋这磨磨唧唧的,下头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去做。”

    对此,陈琼芳翻了个白眼,小声跟陈老太咕哝:“还真当自己是有点人家的夫人了。”

    陈老太没理她,跟陈琼芳男人一样看着荣猛。

    荣猛不缓不急,扫过陈桂芳伸过来的那只粗糙的手,道:“我只认银子,我一个大男人你拿这些出来我不懂,不换成银子不给。”

    一句话,态度明确坚持,就是得让你换成银子,否则别想从我这儿拿钱。

    “你!”陈桂芳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顿然一变,“荣杂种!你别欺负人!”

    “你骂谁”喜如站起来,一侧身直接挡在荣猛身前。

    她神情虽然淡淡的,可眼里的冷意和不悦很明显,好像突然间就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一双眼里跟一潭子死水似的,看一眼就能让人倒霉一般。

    陈桂芳最不喜的就是她这样的眼神,倒不是因为喜如的态度,而是因为这种眼神本来就够吓人的了,所以陈桂芳就经常被吓。

    看到这样的眼神,陈桂芳下意识呼吸一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瞪大眼气焰嚣张地说:“骂的就是他,就你男人!咋了!臭杂种!我就骂了,你能把我咋!”

    喜如紧抿着嘴看着她,视线扫过她身后的阮喜珠,“不咋。”

    说完,却是看向陈琼芳跟她家男人,说:“小姨,姨父,你们在这做个见证,不是我跟荣大哥不拿钱,是她们要跟我们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了,不换成银子,两个字,不拿。”

    说着,转身直接走到拴着旺财的地方,拎起那有小孩手腕粗的链条,说:“要是你们想在这闹的话,我们也没办法,只有关门放狗了。”

    “汪!汪汪!”

    旺财很配合地龇牙咧嘴,沉闷的声音又大又粗,一嘴的尖牙看得人心头一骇。

    陈琼芳“腾”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她可没忘那王大妞被这狗咬成啥样儿,她家男人跟儿子也站起来了。

    陈桂芳明明脸都吓白了,却还硬着那口气站在那不动。

    陈琼芳就推了一把阮喜珠,说:“人喜如要你们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不为过吧你们这些玩意儿本来不就是要换成银子花的吗,早换晚换都是换,闹这有啥意思别不是你们真相搞啥花样儿吧”

    陈琼芳男人也道:“喜如两口子又不是不拿钱,你们把事办好了,人家自然就给钱了,非得闹,真是……”

    大轩因为刚才阮喜珠说他的话这会儿还气憋着,但他毕竟是个读书人,这时候就没再多说说话,只用那双眼愤愤地看了一眼阮喜珠跟陈桂芳,道:“愚蠢妇人。”

    阮喜珠被说得一双眼瞪大了一倍,刚想说话的时候喜如拨动了旺财脖子上的链子,眼瞧着就要放狗。

    陈桂芳道:“换换换!臭不要脸的丧门星,臭婆娘!你给老娘等着,等着!”

    阮喜珠一口恶气上来,开口就要说话的,谁知在对上旺财的狗眼睛时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记得王大妞就是被这狗咬的,如果不是救治得及时,差点那条腿就废了,而且那时候她们就是为了来药死这条狗然后从这屋里把那傻子给偷出来弄死的。

    本来以为那傻子死了就能把矛头指向这丑货,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里外不是人。

    可后来却是她们自己遭了罪。

    心思转得飞快,如此一想,阮喜珠心中骇然,便未能将到嘴边的话说出来,而这头陈桂芳已经转身猛地拉了她就气冲冲大步往外走。

    “你们给老娘等着!咱走着瞧!”

    边走她还在边嚷嚷,嘴里骂骂咧咧地喷粪。

    喜如松了旺财,跟荣猛对视了一眼,陈琼芳在一边抱怨,她家男人则跟荣猛说起了话。

    从荣猛家出来,半路上阮喜珠甩开陈桂芳的手,一把从她怀里把箱子抢回来。

    “我不换!这是我的东西,凭啥你说换就换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动我的东西的!”

    换了以后万一那丑贱人再搞什么鬼,那她不就赔惨了谁给她保证

    陈桂芳先是怔了怔,随即道:“咱不换,咱就去抵押一会儿,等回头那臭婆娘把银子拿了我们下来立马就去把东西给拿回来,你这些玩意儿肯定值不少钱,我们换了再回来跟他们要钱,有理有据,怕啥”

    阮喜珠要说话,陈桂芳就拉着她继续小声说:“你这些东西里头可是有真银子,就算别的不咋值钱,银子可是说不了假话的,没个十两也得有个七八两,给你爹办事儿哪花得了这么多,咱得先把她的银子给弄来,等咱把席办了,那些人的随礼不也不少么回头再给你补一些,这不就成了”

    阮喜珠闻言不说话,本来一开始是绝对不同意的,可一想陈桂芳说这话也不无道理。

    给那死人办丧事也就是做做样子,花圈寿衣纸钱啥的照着最差的买就成了,她们的目的是村里人的份子钱,要是真能给她再补点儿,那她不就赚了么

    这么一想,阮喜珠就在心里



第二百四十一章 荣家汉子的主意(一更)
    那伙计听了就笑了,说:“就你们这些玩意儿,就一根铁丝镀了层铜漆银漆就真当真金白银了啊给我钱我都不要,去去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伙计跟赶苍蝇似的赶这两人。

    偏偏这两人还当他是为了坑她们的银子,一脸怕被抢了首饰的表情快速将那包东西抱到自己怀里。

    陈桂芳道:“黑店!就你们这样还做啥生意,垮了算了!”

    “嘿”伙计就怒了,想再说啥的时候阮喜珠却把陈桂芳给拉出去了。

    “又不是只有他这一家当铺,”阮喜珠愤愤地说,“咱去别家!”

    陈桂芳很赞同,于是紧紧地抱着东西就跟阮喜珠一道来到了第二家,谁知第二家说的话竟然跟那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一样,也说她们这是假的!

    先不说那几支木头做的簪子,就说那几支铜步摇跟银耳坠子跟花钿,第二家说是镀的,到了第三家也说是镀的。

    整个镇子就这三家当铺,还都说不收她们这些,最后一家还说她们想钱想疯了!

    陈桂芳跟第三家的人大吵而来一家,母女俩被人用扫帚轰出来了,刚才路过的人纷纷指着她们看热闹。

    陈桂芳火气大,梗着脖子就个吼了过去:“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啊!滚!”

    说着,气冲冲地拉着阮喜珠就离开了这家当铺门口。

    阮喜珠这会儿完全没火气,为啥,因为她火不起来,她心里现在满心的都是不敢相信。

    “竟然是假的……”她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恹恹的,走一步拖一步。

    陈桂芳气得牙咬咬,道:“好一个赵家少爷,竟然这么欺骗你,我呸!死全家的杂种!”

    骂归骂,可陈桂芳还没到失去理智大声嚷嚷的地步,毕竟这镇上好多人都是为赵家做事的,要是一个不慎被人听到,那她们可就惨了。

    阮喜珠经陈桂芳这么一说就像是开了什么闸似的,忽然眼前一亮,抓着陈桂芳就道:“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买假的给我,他家那么有钱,平时吃个饭都是几十两几十两的花,不可能这些东西还买的,不可能。”

    陈桂芳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赵家那么大一栋宅子,当初带来的那些个聘礼都快能买下他们那村子里所有的地了,咋可能这么抠呢对不对

    如此一想,陈桂芳就没再在心里骂赵权了,“那你说为啥……”

    “阮喜如,是她!一定是她!”陈桂芳的话阮喜珠打断,便见她一脸的恨意,咬牙切齿道:“上回就是她偷了我的银子,这回肯定也是她做了手脚,肯定!”

    “上回”陈桂芳不明白。

    阮喜珠就说:“癞头他们打上门的那次,小贱人那天晚上在我面前亲口承认的,说是她偷的,还用偷来的钱……”

    “用偷来的钱”陈桂芳倒是被她这说话说到一半说得一头雾水。

    阮喜珠险些咬碎一口白牙,抓紧陈桂芳的手腕说:“反正就是她偷的,绝对!”

    这时候说小贱人拿了她的银子去找男人把她给糟蹋了也没证据,说出来也没用。

    再说了要是这事让村里的那些大嘴巴听去了,一定又会七嘴八舌的说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二黄是野男人,那时候不利的还是她。

    如此一想,阮喜珠硬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了回去,拽着陈桂芳就往回走。

    她们到村里的时候喜如有些人家刚好在吃饭,端着碗这家跑那家,在路上给遇见了,就招呼她们问去哪了。

    然陈桂芳母女俩这时候哪有心情跟人唠嗑,气势汹汹地回来直接就冲向了荣家所在的方向。

    端着碗的人顿时觉着有热闹可瞧,招呼了一块儿的人跟在母女俩身后。

    “这回又是为啥咋我看着像是去找麻烦的”

    “废话,都这样儿了能不是去找麻烦的么我听她小姨说,上午这娘儿俩去荣家拿钱,荣家汉子得让她们把阮喜珠私藏的首饰换成银子才给,阮喜珠家拿多少,他们家就拿多少。”

    “这敢情好啊,上回他们家老二不也说了么,不能总他们吃亏。”

    “老大也是成了家的,这话本来就说得没错,可我听她小姨说这娘儿俩一开始还气哼哼的不愿意呢,荣家的差点放狗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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