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鬼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越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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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燕姐,今日阿叔受人欺负,我们便一起保护我们的父亲!
浓重的阴气弥漫周遭,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包房中。不过这些人看不见。他们只能感受到一股股凉气。
我抬手指向几人,燕姐骤然飞出,扬着纤细的手臂向其中一人扑去,掐到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顿时张大嘴巴,痛苦的抓着脖子,拼命的想要呼吸。燕姐长大嘴巴,猛地向他的脖子咬去。
那家伙惊叫一身,浑身一抖,瘫倒在地。
“阿强!阿强!”另外几人惊呼道。
燕姐迅速向另
第二百九十二章 杀人埋尸
二胖立即蹿了过去,阿叔身前的人面色一黑,摔倒在地。
腹部猛然一阵剧痛,我抬起一脚,猛地将挥拳的小子踢开。这些人完全不害怕二胖,即便见到有人倒地,也依旧打来,那板寸头像是看出了一点门道,这些人估计也都或多或少懂点什么。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板寸头慌忙说道。
众人停了下来,不解的看向板寸头,我趁机将跟前的几个小子踹倒在地。
板寸头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拽上天的表情一扫而空,惊骇的看着我,毕恭毕敬的说道:“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你们几个,刚才谁动了手的,还不过来给王哥道歉!”
这家伙突然间发羊癫疯了
那些人同样疑惑的看着板寸头,板寸头又气愤的催促了一声,动过手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说道:“王哥,对不起!”
“别叫我哥,我受不起!”我冷声道。
那板寸头赶紧讨好的说:“是、是,都怪我眼瞎,没看出王老板是韦二爷的朋友,这肥猪佬你教训得好,他放高利贷害人,还总在我这里白嫖不给钱,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来是因为韦二爷!方才那电话是韦二爷那边打过来的那家伙知道我租的房子、晨练的公园也就算了,居然连高利贷的事都知道!还这么及时的打电话过来!
我有些不悦,这感觉就像是扒光了站在街上,没有丝毫可言。
那些胖光头的人见了板寸头这态度,不由浑身哆嗦,连连道歉,一个劲的和胖光头撇清关系,并且把罪责全部推到昏迷不醒的胖光头身上。
我看向几人道:“你们去把我叔的合同拿来,再来几个人,跟我一块去转钱!”
那几人不敢违抗,当即照办。
我看向那个板寸头:“你给我做个证,这家伙的钱,我还了,以后别来找我家的麻烦,也别他娘的再给我家里人放贷!”
“一定一定,要是那肥猪佬敢乱来,我绝对弄死他!”板寸头连连说道,“王老板,你要去哪要不我开车送送你”
“不用!”我说罢,牵着阿叔向包房外走去,那些人纷纷退到两旁,让出条宽敞大道。
离开ktv,把钱转了过去,拿回了合同。
回家的路上,沉默许久的阿叔问道:“韦二爷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不是拜师入行了吗,跟着师傅接过他的生意,就认识了。”我道。
阿叔静默了一会儿,说道:“洛子,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走正道,好好做人,不要辜负了你爷爷的期望。”
我暗叹,阿叔终究是不相信我。
回到家中,我们没有跟婶子提起这件事,只说钱已经还清了。
王鲤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婶子正在煲补汤,她说这是跟小区里的老中医请教的,补血补气,强身健体,喝了小鲤就能好了。
我看了一眼配料,的确都是大补之物。王鲤的降头除去,只要不是带邪气的东西就没什么事,我任由她作弄。也让王鲤那小子明白明白阿叔和婶子有多关心他。
晚上吃过晚饭,喝了婶子的大补汤后,小鲤面色好了很多。事不宜迟,我问他到底是怎么中的降头。
小鲤流露出悲伤害怕的神情,他看了看阿叔和婶子,摇了摇头。
“小鲤,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混蛋给你下的降头。”婶子道。
小鲤摇着头,就是不肯说。
我道:“你要是怕阿叔
第二百九十三章 阴阳降头草
我心惊不已,他们的胆子也忒大了点,毁尸灭迹都干得出来。
“后来呢”我问。
小鲤满脸泪水:“这件事很顺利,没有老师起疑,可是我好害怕,一天比一天害怕,一闭上眼睛,就全是谷姗姗死时的样子,梦见谷姗姗浑身是泥的回来找我问话,问我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把她埋起来,还要带我走!前几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跑回了埋她的地方,想把她挖出来,可是等我挖完,就发现她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她一定是死的冤枉,来找我了,来找我索命了!我好害怕啊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有哥在,你后面又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小鲤抹着泪摇着头:“我很害怕,就回家里来了,回来之后就开始看见小鬼拿着铁链捆我,看见地狱,看见十殿阎王,要抓我去问罪。”
他的降头是去挖尸体那一趟中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小鲤,语重心长的说:“小鲤,你已经十六岁了,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与其每天胆战心惊的过着,不如勇敢的面对错误。”
小鲤捂着脸泣不成声。
留下了两道护身符,从小鲤的房间出来,阿叔和婶子坐在沙发上流泪不止。
谈话的内容,他们在门外都已经偷听到了。他们这么关心小鲤,怎么可能真的让小鲤只告诉我一个人。
“这可怎么办啊,阿燕已经不在了,要是小鲤再出事该怎么办啊!”婶子抹着泪水伤心的说道。
“洛子,你有没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忙说一说,从轻判啊,要是真坐几十年的牢,小鲤这辈子就完了。”阿叔流着泪看向我。
我叹了口气,没有应声,只道:“我明天去埋尸的地方看看。”
尸体总不能无缘无故的不见,也断不可能真是她自己爬出来寻仇,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总而言之,先找到失踪的尸体再说。
我向房中走去,一阵阵伤心的哭泣声从客厅传来。小鲤是阿叔和身子唯一的儿子,我也不希望他出事,但是这事我确实无能为力。而且不管小鲤是不是无心之失,他都犯了错,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
第二天,我前往王鲤他们窑番薯的村子。村子在一个近几年刚刚划县为区的城区里。
根据王鲤的描述找到了埋尸之地,挖开的坑没有填回去,铲子还落在一旁,可见他当时发现尸体不见有多么惊慌。
我走到坑边,打量着坑中的情形,里头有一个女生的背包,还有一些零碎的物品。正如王鲤所说,他们把谷姗姗的东西都一并埋进来了。不见的只有谷姗姗的尸体,其他的东西都还在坑里。
我看见泥土里有一把手工diy的蝴蝶结发夹,蝴蝶结的中心粘了一个“姗”字,制作的十分精美,看来谷姗姗还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我心中感叹,既有些惋惜,又感到愧疚,
尽管王鲤是无心的,但都叫一个花季少女殒命。
我伸手想要将发夹捡起,手伸到坑中,忽觉不对,立即收手起身,同时取出一张符咒飞了出去。符咒落到坑中,闪烁出火星子,须臾燃烧起来。
难怪王鲤会中降,对方竟然直接将药降下在坑里!这一趟不管是谁来挖,都会中降头!他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弄死来挖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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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真正死因
现在天还很早,我没有回家,而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王鲤关于谷姗姗的情况,她家在哪,家里有什么人,总之越详细越好。
王鲤不明所以,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没有回答,只让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我。
因为暗恋谷姗姗,王鲤了解的还是很多的。谷姗姗早年父母离异,各自组建家庭,她从小跟着外婆一起生活在农村里,考上市重点高中后,她就只身来到城市里念高中,靠助学金和奖学金生活,偶尔也去要好的同学家里的店面做兼职——因为未成年,没法去外头做兼职。从来不问外婆要一分钱。是一个既坚强又可怜的女孩。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王鲤才会喜欢上她。
“她的父母不管她吗”我问。
“完全不管,听说她母亲本来还给点生活费,后来她跟外婆住之后,就再没理她了。”王鲤说。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说她母亲挺讨厌她外婆的。”
挂断电话,出发前往谷姗姗的外婆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谷姗姗外婆的嫌疑最大。
谷姗姗外婆家在周边一个贫困县的村子里,距离挺远,光过去就要花不少时间,为了节省时间加快速度,我只好叫了辆车,花了小两百。那司机笑呵呵的表示一定将我送到地方,要是需要的话,我回来的时候还可以过去接我——当然费用另算。
丫的,按照正常的收费,这路程根本花不到两百。要是我有驾照,就自己开阿叔的车过去了,省的花这冤枉钱。
来到那个村子,我让司机远远停在村外。从车上下来,向村子走去,沿途可见不少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蓝色右衽布纽扣上衣,头上包着毛巾,或在菜地,或在水田里,辛勤劳作,叫人心酸。这个县本就是贫困县,加上这个村子又比较偏远,经济水平可想而知。
向村民们打听,来到谷姗姗外婆家外,是一处及其陈旧的老泥房,就跟我小时候在村里住的老房子一样。可知谷姗姗外婆家是怎样的一种境况。
我心中越发愧疚,王鲤啊王鲤,你这是伤害了怎样一个家庭!
我上前敲了敲门,屋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等了一会儿,我又敲了几下。
咯吱。大门忽然打开,一张干瘪褶皱的老脸从门后探出来,冷漠的看着我。
这门开的有些突然,我方才并没有听见任何的脚步声。我打量了一下开门的老婆子,应该就是谷姗姗的外婆了,她佝偻着身子,极其瘦削,穿着藏青色的右衽布纽扣衣服,黑色阔腿裤,头上裹着花毛巾。身上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仿佛印证了我心中的某个猜想。
“你是谁”谷姗姗外婆沙哑冰冷的声音说道。
我取出用符咒包裹的阴草:“这是您的东西吧。”
她面色骤然一变,甩手就要将门关上。我立即抬手将门顶
住:“您听我说,我是……”
她没有理会,迅速掉头向里头跑去。
我推门走了进去。进到门中,只见四周缠满了黑红色的毛线,地上撒着鸡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浸血毛线,鸡毛洒地,分明是在施展什么巫术。
“你已经进到我的阵法中,要是再过来,别怪我催动降术!”谷姗姗外婆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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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血咒施降
谷姗姗外婆倏地握紧两手,口中念念有词。一阵血雾从缠绕的血线升腾而起,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周遭。
我陡然一惊,糟糕!难道这是……
“你疯啦!你这样自己也会没命的!”
“我孙女不在了,我这条老命留着又有什么用!我要让害她的凶手永世不得超生!谁都别想拦我!”她嘶声大喊,两手猛地往我这边一推。浓重的邪气铺天盖地而来。
不好!是药降!
我取出三张符咒,将其飞出,三张符咒在邪气之下燃烧起火,化作飞灰。未消的攻击向我涌来。我迅速后退,再度取出三张符咒飞到半空,集中精力,默念咒诀。
药降袭来,半空中的符咒隐隐震动,闪烁出火星子。但好歹是顶住了。涌来的压迫感消去,符咒停止震动。
我抬手一挥,三张符咒从空中飘下,落到我的手中。这符咒虽然没有烧毁,却也严重损坏,基本没什么用处了。
之前给王鲤解降时,她的药降也不过平平,现在却突飞猛进,只一击就耗费了我六张符咒。这老婆子是在玩命啊!这院子里布下的东西根本不是在施展巫术,而是在进行血咒仪式!
血咒是很多降头术中的一项极为重要的仪式,杀伤力越强的降头术,都要通过血咒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
血咒通常只是降头师在下降时,用乾净的刀片割破自己右手中指,挤出一滴血於下降之物,配合咒语,之后便可增加降头术的威力。谷姗姗的外婆却是将自己的血浸透毛线,布出一个血咒阵!血咒阵比普通的血咒仪式威力更强,能令自身的降术得到突飞猛进的提升,使出更高级别的降头术,但同时也是危险至极,随时可能因此殒命!
要知道血咒虽能令降头的威力加大,但是因为是以降头师的精血为引,一旦其降头术被破,降头师便会遭到降头术的反噬,轻者大伤元气,重者破功殒命!所以降头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见血!
她布下这血咒阵,不说降头术被破,这中间但凡出现一点差错,凭她的能耐,会立即破功身亡!她不仅赌上了自己毕生的本事,甚至赌上了自己的命!相应的,王鲤同样危险至极,一旦中了此降,后果不堪设想!
谷姗姗外婆跑进堂屋中,将房门关上,升腾的血雾越发浓郁,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红色之中,腥味扑鼻,叫人作呕。
我冲进血雾之中,跑到堂屋门前,拍门叫道:“你听我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误会姗姗的尸体明明白白,还能是老婆子我搞错了那小子害我孙女,我要叫他百倍千倍的痛苦,永世不得超生!”
阵阵铃声从屋中传出。
糟糕,血咒结束,接下来便是要施降了!
我使劲的拍门,想把门推开,这门在里头拴牢了,她这是要鱼死网破!
他娘的!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猛地朝门板踹去,门板猛地一震,松动了一下。这门看着破旧,没想到还挺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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