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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所幸孙奋连夜从谯县派人传令,命盛曼一早便和拓县兵马共取宁陵,后军将连夜赶来睢阳,准备对陈留发动全面进攻。
盛曼自从徐州带兵作战之始,便从未败过,如今官封振威将军,正是意气奋发之时,进入兖州之后,一路杀来,魏军都是不堪一击,此番被人先取了宁陵,不禁大怒。
他本就打算独自领兵去攻宁陵,没想到孙奋还派了丁奉前来助战,看军令之中,是以丁奉为主,他睢阳兵马为辅,虽然丁奉官职比他高,盛曼还是觉得不满。宁陵不过是一座小城,无须如此多兵马去攻,即便来的是魏军主力,盛曼也不放在眼中,他麾下如今有骑兵五千,自忖战力不输丁奉,如果能独自攻下宁陵,他的官职将
会与丁奉相当,成为孙奋麾下真正的主力大将。思索再三,盛曼决定连夜出兵宁陵,一来可在丁奉到来之前攻下城池,独得功劳;二来夜间发兵,魏军定然防备不足,骤临城下,以魏军的一向作为,必定弃城鼠窜而逃

思索再三,盛曼召集一众副将前来商议,众将都急不可耐,催促盛曼即刻发兵,此等良机,何必要等到丁奉领兵来,到时候功劳反倒是拓县兵马居多。
主意已定,盛曼马上传令各军准备出城,此时已到子时,按照行程,五更之前便能赶到宁陵城下,一鼓作气破城,那时候在宁陵迎接丁奉大军,岂不美哉?
不多时,便听得睢阳城中鼓声大作,战马嘶鸣,各部曲点齐兵马,随盛曼一起出城,留下原先的守军继续守城,一万兵马如同长龙般涌出睢阳,直奔向宁陵方向而去。
盛曼率领五千骑兵,月色之下沿着睢水一路向西,河水涛涛,波光粼粼,左边山岭起伏,马蹄声回荡在河谷中,偶尔惊起一群飞鸟。
距离宁陵还有三十里,睢水转向北面,出现了岔路,有一条山路向西,盛曼毫不犹豫打马上前,夜色寂静,山风呼啸,却再未有惊飞的鸟群和奔走野兽。
看远处山路崎岖,林木茂密,朦胧的月色之下看不到尽头,心中忽生警兆,轻提丝缰让坐骑减缓速度,等待后军跟上来。
“咕咕咕——”
远处不时传来夜枭的叫声,此时已经是深秋天气,虫鸣之声稀疏不可闻,盛曼四下观察着,走了一阵,并无异常,暗笑自己太小心了,怎会无端生出怯懦之心?
“将军,后军已经追上,为何前军如此缓慢?”就在此时,带领后军的副将追上来询问情况。
“哦,前面距离宁陵不远,吾正在计算时间,”盛曼一声轻咳,言道,“五更之时,守军防备最为松懈,那时候才是最佳时机。”
“哦,原来如此!”副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传令下去,叫大家先放缓速度,边走边歇息,”盛曼干脆将错就错,“除了这片山岭,大概就到宁陵了,要注意隐藏行踪,不可妄动,惊动魏军。”
“是!”副将抱拳而去。
约莫走了三刻钟,月影西斜,盛曼才一挥手,示意骑兵先加快速度,到前面探路。
才准备催动战马,山坡上一阵急促的鸣锣之声,震得人双耳发麻,盛曼打了个激灵,就见突然从路旁杀出一队人马。
嗖嗖嗖——
一阵箭雨之后,身后传来惨叫声和坐骑嘶鸣之声,幸好这里树林茂密,弓箭大多被挡住,士兵伤亡并不多,但吴军却乱成一片,惊慌失措。
“不过是魏军埋伏而已,不必惊慌,”盛曼提刀一声沉喝,传令道,“叫各部结阵预备,他们这是来送死,能奈我何?”
面对忽然出现的埋伏,盛曼并不慌张,他自恃勇武,魏军向来不堪一击,即便是半路埋伏,也不过是提前来送死罢了。
“随我杀!”
等骑兵重新结阵,盛曼带领身边的士兵催马向前冲杀,身后的吴军也很快稳住阵型,他们本就等着杀敌立功,对魏军毫不畏惧。
此时山上的魏军冲杀下来,盛曼一马当先,在乱军中舞动大刀,顿时将冲到身边的一队士兵杀散,身后的吴兵也奋勇杀敌,虽然中了埋伏,还一心想着杀敌立功。
当——
就在盛曼冲杀之际,突然一柄钢qiāng挡住了他的兵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员中年将领,眉宇间透着一股冷冽的杀气,上唇留着一行短须。
“果然是你!”那人一声冷哼,马上便挺qiāng连攻了三招。
当当当——
盛曼舞刀阻挡,在马背上一阵摇晃,大吃一惊,对方的招式十分凌厉,自己差点就被伤到。
策马退开一旁,盛曼警惕地盯着来将,月光之下看不清真容,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嘿嘿,狗贼,难道忘了偷袭彭城之事了么?”那人冷声一笑,似乎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彭城守将——满伟!”此时的满伟一脸杀气,冷然注视着盛曼,当日吴军突袭,他在城上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盛曼先到城下攻占两座瓮城,将丁瑜的兵马截为两段,后来残兵逃回,才知道丁瑜
战死城外。东吴的偷袭,让魏军上下怒不可遏,这一次fǎn gong,满伟随陈泰出兵,攻下宁陵之后,陈泰料到东吴必定来夺,连夜在拓县和睢阳方向派出两路伏兵,如果吴兵敢连夜出兵,便叫他们有来无回。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158章 冤家路窄
斥候早就探知睢阳守将为盛曼,满伟便请命到这里埋伏,就是为了等候盛曼,报当日偷袭之仇,同时也要为丁瑜的死做一个交代。虽然丁瑜自作主张出城送死,但毕竟同为彭城守将,还有那些出城枉死的许多士兵,都是因吴军偷袭而死,而且丁谧在朝中权势极大,台中三狗蛮横无理,追究下来,吃
亏的还是自己。
满伟从未想过凭借其父满宠的功劳坐享其成,他自幼便习文学武,qiāng法得自满宠好友乐进传授,就是想自己建功立业,没想到初守彭城便失利,心中恼恨可想而知。
“哈哈哈,我倒是谁,原来是彭城逃兵,某能败你一次,便能败你两次,”盛曼并未听说过满伟,心中大定,横刀冷笑道,“汝——终究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
“受死吧!”
满伟闻言大怒,催马挺qiāng便刺向了盛曼的胸口,霎时间qiāng头化成万点梨花一般,在月光下如同崩裂开的星芒。
盛曼大惊,急忙侧身让开,同时大刀挥动,斩向了满伟的腰身,对方的qiāng法和招式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为何这满伟并不知名?嘴上虽然轻蔑冷笑,但几次交手之后,此时也提高了警惕,身后传来惨叫和喊杀声,盛曼错马之际抬头去看,却发现东吴的人马正被魏军断成数截,首尾难顾,被逐个绞
杀,尤其是身穿黑甲的一队精锐,更是威猛,所过之处,尸体倒了一地,无人能挡。
此时魏军真正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盛曼惊怒交加,再想起自己中了埋伏,背后冒出一股冷汗,急忙加紧攻势,想尽快击退满伟,将士兵集合到一处再来厮杀。
虽然看到了魏军的强悍,但盛曼并不惧怕,他相信只要重新结阵,还有一战之力,这些士兵可都是跟着他从徐州一路杀过来的,个个勇猛无比,尤其骑兵更是精锐。
满伟的强悍超出了盛曼的预料,非但qiāng法凌厉,而且越战越勇,两人一个慌乱挫败,心中不服,一个想一雪前耻,报仇雪恨,生死相拼,转眼便对了三十余合。
喊杀声绵延不断,盛曼的脸色也愈发难看起来,不断交手之中,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是满伟的对手,他的招式已经用完,但满伟的qiāng法却好似绵延不尽,杀招不断。
不仅盛曼渐渐不敌,他身旁的五千骑兵也在不断落马,急速减少,这山谷之中,骑兵并不能发挥优势,反而成了弓箭手的箭靶。士兵们躲在树林中混战一团,弓箭手无从下手,全都瞄准了控制不住躁动战马的骑兵,箭如飞蝗,破空而来,伤不到人,也伤了坐骑,将骑兵掀下马背,骑兵未战先自乱
了。此时的吴军首尾不能相顾,不止是盛曼这里遭到伏击,后方也有魏军杀出,前后夹击,盛曼又被满伟杀得大汗淋漓,无力指挥,吴军各自为战,眼看无法抵挡,四散奔逃
,钻进树林之中,被魏军团团围住,更无还手之力。
盛曼大汗淋漓,渐渐发觉qiāng影变得模糊起来,月光愈发朦胧,汗出如浆,从眼皮上落下来,流入眼中,却无暇去擦一下。
猛然抬头一看,骑兵竟不知何时只剩下稀稀拉拉几百人,山谷中尽是无主的坐骑,地上到处都是吴军的尸体,远处士兵各自奔逃,心中懊悔无比,手底下也慌乱起来。此时不仅是他,所有的吴军将士都认识到了魏军的强悍,被杀得叫苦连天,有的跪地投降,却依然被愤怒的魏军一qiāng刺死,满伟带来的有一半是彭城和小沛的守军,这一
月以来的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出来。
盛曼减感不敌,心中萌生退意,一咬牙准备打马冲入乱军之中,但为等他转身,满伟的钢qiāng突然杀到面前,盛曼躲避不及,肋部被一qiāng刺中,发出一声闷哼。
半片铠甲连同皮肉被撕去,满伟得势不饶人,qiāng势如雨,不离盛曼周身要害。
盛曼忍着疼痛,勉力抵挡,腰部的伤痛让他愈发狼狈,左支右绌,眼里渐渐生出绝望之色,悔恨自己不听将令,轻敌冒进,恐怕这一次性命难保。
无力之下,看到满伟又一qiāng刺来,他已经跟不上满伟的速度,眼见qiāng尖急速而来,根本无法躲避,勉强抬刀,大喝道:
“慢着,我愿投……”
噗——
满伟的qiāng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盛曼的胸口,直透铠甲,一蓬鲜血爆射出来,在月色下十分凄迷。
盛曼的声音戛然而止,半张着嘴巴,双目圆睁,缓缓低头看着刺进胸口的qiāng尖,一口鲜血再也压抑不住,从嘴里吐出来。
“我好恨,我恨……”
“吴狗只会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我大魏岂容尔等狗辈?”
满伟双目微凛,抓着抢的手臂微微转动,盛曼的身躯一阵轻颤,脑袋无力地耷拉下去,身体也从马背上跌落。盛曼一死,吴军更是大乱,胡乱冲突,各自逃命,再也没有先前争功的劲头,此时只想逃得一条性命,前军被围,后军冲杀一阵,见到盛曼的人头之后,纷纷往来路逃走

“投降不杀!”
混乱之中,一队魏军骑兵从山路上走来,当先一人提着盛曼的人头,另一人挑着盛曼的头盔,沿途大喝。吴军本就被围得进退无路,眼看无望,只好放下兵器,跪倒在地,偶尔有几个血性男儿突起发难,马上就被乱刀杀死,其他的降兵噤若寒蝉,不敢乱动,生怕这些人惹怒
了魏军,将他们全部处死。
“尔等平日只会偷袭使诈,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也会被人算计?”
满伟扫视着山谷中跪倒一片的吴军,大声呵斥着,这一场大胜,让他胸中一口恶气总算出了一半。
漫山遍野尽是跪地的吴军,满伟骑马从人群中缓缓走过,冷然扫视着这些入侵之人,命人他们三十人绑做一队,分派士兵看押。清点人数,伤亡七百余人,俘虏吴兵三千余,马匹四千,将盛曼的骑兵尽数消灭,满伟留下五百人清扫战场,领兵返回宁陵。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159章 爽约不至
满伟回到宁陵之时,已经天色大亮,陈泰早早就在城上等候,一万多精兵沐浴朝霞,凯旋而归,城中的士兵一片欢呼。
首战告捷,看到抓了如此多的俘虏,真是大快人心,有些士兵还想上前踢打唾骂吴兵,被陈泰及时拦阻。
城门之下,满伟大步上前,提着盛曼的脑袋,大声道:“末将幸不辱命,截击睢阳吴兵,斩杀敌酋,俘虏三千余,马匹四千,辎重无数。”
“好,满将军旗开得胜,首战立功,助我军威,必有重赏!”
陈泰满意点头,看了看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问道:“这便是盛曼人头么?”
“正是!”满伟晃动了一下人头,“正是此人先带兵偷袭彭城,如今我大军反击,盛曼第一个前来送死,也是报应不爽。”
“哈哈哈,好一个报应不爽!”陈泰大笑道,“可将此人头马上送到大都督处,晓瑜三军,以振士气。”
“遵命!”满伟抱拳,犹豫了一下,又道,“将军,彭城都尉丁瑜贸然出城,被盛曼乱军杀死,尸骨不存,末将想将此人头送到邺城,也算是给丁尚书一个交代。”
“唉,也是难为公衡了,大都督一定会同意此事,你放心吧!”一说起朝中之事,陈泰也不禁叹息摇头,丁瑜之死,夏侯霸他们也已知晓,虽然非满伟之过,但大家还是担心丁谧会借机报复,不知道盛曼这颗人头,能不能让丁谧解恨

进城之后,满伟交割兵马,问道:“牵将军可曾回城?战况如何?”
“牵将军还未回城!”陈泰眉头微皱,看看朝阳已经初升,“按照时辰,大概也该回来了。”
“报,牵将军从南门回城!”正说话之时,有亲兵前来禀告。
陈泰和满伟二人打马来到南门,打开城门迎接牵弘,却见牵弘空手而归,有些垂头丧气。
“等了一夜,不见吴军前来。”牵弘无奈地摇着头,猛然看到满伟身上的鲜血,惊呼道,“满将军可是等到吴兵了?”
“正是!”满伟笑道,“我这一路可没白等,大获全胜。”
“唉呀,还是你运气好!”牵弘无奈。
陈泰眉头微皱,言道:“拓县守将乃是丁奉,此人领兵有方,昨夜不曾前来,必定一早发兵,大家速速进城准备。”
出兵宁陵,陈坦的计划便是围点打援,虽然只来了一路,但大获全胜,足以提升士气,打击东吴气焰。
进城之后,陈泰马上派人向长平报信,叫满伟、牵弘二将赶紧去休息,等到了下午,还有仗要打。
半个时辰之后,探马来报,吴兵正从拓县方向而来,陈泰即刻上城等候,不多时,便遥遥望见远处尘土飞扬,旌旗招展。
连胜之后的吴兵军容浩大,士气正盛,当先的骑兵更是气势夺人,先锋部曲转眼便到了城下,立住阵脚之后,就在城下徘徊布防,等候中军安营扎寨。
陈泰和众将冷眼看着气势汹汹的吴兵,一语不发,先前在扬州之时,双方也数次交手,尤其是先辈们浴血疆场,均互有胜负。
有张辽威震逍遥津,合淝大捷,也有周鲂断发赚曹休,石亭之败,但总体来说,离开了水军的东吴在整体战力上实力稍逊。
如今再看东吴兵马,骑兵阵容整齐,来至城下,肃杀之气冲霄而上,连陈泰都有些震惊,东吴自从占领扬州和徐州之后,战力似乎提升极快。
“东吴这些狗贼,怎得还不来搦战?”许仪抱着粗壮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吴兵在城下整顿兵马,却不派一兵一卒前来攻城。
陈泰瞟了一眼东面睢阳方向,淡然笑道:“他们在等人。”
“等人?”许仪一怔,拍了拍隆起的肚皮,鼻孔里发出重重的冷哼,“他们要是等援军,可就白等了,还不如来和俺痛痛快快厮杀一场。”
陈泰笑道:“吴兵在城下等得越久,于我便越有利,许将军切莫性急,吴军不来,不必主动出城。”
“嘿嘿,俺知道!”许仪笑了笑,走到角楼阴凉地下,从桌子上拿起早就备好的清水和烤鸡,大口吃了起来,瓮声道,“俺等了一夜,不急在这一两个时辰。”
陈泰微微点头,将许仪又从汝南临时调回来,就是用他来充当先锋,打击东吴气焰的。
魏军都静静地等待着,既不擂鼓,也不鸣号,吴军不来攻城,权当没有看见一般。
丁奉确实是在等人,人马安扎之后,他在等候盛曼兵马前来,到时候从东门和南门同时发动猛攻,不给魏军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攻下宁陵。
但他等了半个时辰,已经过了约定时间,还不见盛曼前来,不由心中焦躁起来,这样贻误战机,如果魏军再有援军赶来,就没有这么好打了。
无奈之下,丁奉忍着怒气派出探马绕道去睢阳路上催促盛曼兵马,这一来一去,又是近一个时辰,眼看日上三竿,还是杳无音讯。
更让丁奉疑惑的,还是城上的魏军,见到敌军前来,不见任何举动,依然云淡风轻,这未免也太反常了一些。
就在此时,派出去的十几批探马终于有两人前来回禀,宁陵东面的山谷中发现厮杀痕迹,草草掩埋在山中的尽是吴兵尸首。
“盛曼这个混账,必定是趁夜行军,想独得功劳,反被魏军埋伏。”
丁奉闻报,马上便猜到了盛曼的意图,气得将马鞭狠狠扔在地上,在营中团团乱转,几个副将也吓得噤声,想起昨夜请求出兵之事,不由一阵后怕。
一名副将言道:“将军,睢阳兵马不来,我们正好全力攻下宁陵,独得功劳。”
“对,他盛曼如此私心,自取其败,大都督自会责罚,将军可不能因他而犹豫不决呀!”
“将军,让末将打头阵,保证一鼓便杀到城头。”
沉默片刻之后,大家开始纷纷请战,先前还担心睢阳兵马会抢功,现在没有竞争对手了,短暂的吃惊和哀伤之后,众将反倒心底里偷偷高兴起来。
“魏军击退盛曼一万精兵,非同小可,”丁奉沉吟着,看看天色,传令道,“后军准备造饭,午时过后,便准备攻城,诸位先随某去探探魏军虚实。”“遵命!”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160章 惨死阵前
吴军大营中鼓声震天,旗帜飘展,两队兵马分左右向前靠近宁陵城,丁奉披挂上马,领三千精骑从旗门下走出来,观察着城上的魏军。
不等他喝问,便听到三通鼓响,宁陵城吊桥放下,城门开处,一员胖硕如小山的武将打马而出,肩上扛着一柄大锤,颤颤巍巍出城而来。那人身形极大,胯下马也十分粗壮,一人一马从远处看几乎要占满了整个城门一般,直到那人走过吊桥,后面的魏军才兵鱼贯而出,弓箭手护住城门,qiāng盾兵各自护卫两
侧,城上的魏军则张弓搭箭,严阵以待。丁奉看到此人,不由双目微凛,攥着钢qiāng的手不自觉握了几下,认出来人正是虎痴许褚之子许仪,先前在寿春交战的时候,许仪一人独战五人不落下风,反被他追得狼狈
逃窜。
“嘿,大胖子,快来送死!”
就在丁奉暗中比较双方实力的时候,一名副将已经忍不住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刘都尉……”
丁奉想要阻拦,战马已然撒蹄狂奔而出,早就来不及了,只好一咬牙,大喝道:“擂鼓,擂鼓!”
咚咚咚——
鼓声震天,那副将提刀杀向许仪,他一柄刀也有二十斤重,能从军中军脱颖而出成为都尉,自然也有几分本事,丁奉拦阻不及,只能让他试试许仪的实力了。
那副将之所以急着出战,就是看到许仪的身形,以为不过是酒囊饭袋,数合便能将其斩杀,夺得头功。
在他看来这个笨重的家伙恐怕lián zhàn马都无法催动,只能在马背上被动挨打,这样的好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假装没有听到丁奉的声音,便杀到了场中。
“嘿嘿!”
那都尉扬刀冲马,看到胖子还在傻笑,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在锤柄上摩擦着,好不恶心。
“受死吧!”
都尉面目狰狞,认准那胖子高高隆起的肚子便斩了下去,他看到对方大锤还在左边,这一刀从右边斜斜劈下去,加上战马的速度,凌厉而又迅捷,对方根本来不及招架。
“嘿——”那胖子一声沉喝,大锤从下往上撩过来,动作缓慢而笨拙。
“你这是找死!”都尉紧咬钢牙,双臂再次加力,他这二十多斤重的大刀,普通士兵根本无法挥动,更不要说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力量早已超过两百多斤,对方一动不动,光是冲击力,
就能把他斩杀。
刀刃划过一片绚烂的白光,下一刻,都尉似乎就能看到大胖子被他开膛破肚,鲜血飞溅的场景。
当——
就在此时,一声惊天巨响,都尉猛然觉得双臂涌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那一刀仿佛砍在坚硬的岩石之上,虎口震烈,双臂发麻,兵器再也控不住,脱手而出。
呜呜呜——
大刀飞上半空,急速的旋转着,发出沉重的破空之声,向着城东方向飞旋而去,比城墙上的角楼还要高出好几丈。
“哈——”
都尉在马背上被震得左右摇晃,几乎坐立不稳,急忙下意识地去抓缰绳,但此时战马正好跑到大胖子面前,只听又一声喝,他的右肩和整条胳膊便传来刺痛。
一股他从未想过的力量从身体传来,整个人便腾飞出去,只觉得五脏震动,气血翻涌,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口气还未提上来,耳边传来炸雷般的巨响,整个人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后面观战的丁奉和吴军同时发出惊叫,齐齐向后退出一丈远,整个东吴的阵型出现了骚动,鼓声戛然而止。刚才那一幕实在令人难忘,吴军只看到那都尉冲到许仪面前,就被他抡起一锤击飞兵器,反手又一锤便将人砸得飞出马背,一颗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大锤砸得粉碎,脑浆
和碎裂的骨块漫天飞舞。
噗通——
直到那一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落到吴军面前的时候,他们才纷纷后退,发出惊呼之声,震惊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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