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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中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寒塘鸦影
“别忘了,那个白脸小将要交给老娘!”茧哩娜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嘱一句。
秃发寿阗答应着,派人将胡屠母子二人送走,才坐下来一口气喝了一大碗马奶酒,满足地吐出一口气,缓缓道:“真是长生天保佑呐!”
古力拉特说道:“大汗,刘封受伤,汉军必定慌乱,不如今晚就去劫营。”“不急!”秃发寿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抚须言道,“刘封三日内必死,等他一死我们再出兵,岂不是更加稳妥?你从现在起要派人严密监视汉军动静,如果他们敢退兵,
马上派骑兵追杀,刘封受伤,他跑不了的。”
古力拉特抱拳道:“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安排斥候!”
百珑口引在一旁阴恻恻笑道:“大家不要忘了,乌桓人的骑兵也快到了。”“哈哈哈哈……”鲜卑众将闻言,在府衙内相视得意大笑起来。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92章 大贤王
第二日一早,胡屠抖擞精神,与古力拉特领兵出城,到汉军营外搦战。
有胡屠陪伴,古力拉特底气十足,加上新晋部落大人,意气奋发,独自跨马在营外叫骂,汉军只是按兵不动。
古力拉特叫骂半个时辰,仍然不见有人出战,口干舌燥回归本阵,很是耀武扬威一番,出尽风头。胡屠冷眼看着汉军大营,虽说汉军不敢出战,但他们也不敢冲营,汉军的连弩和标枪实在厉害,还有铁蒺藜和陷马坑,都是骑兵的噩梦,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还是不能冲杀

二人回到城中来见秃发寿阗,秃发寿阗闻言笑道:“既然那刘封活不过三日,又何必急于一时?明日再去叫战,打击汉军士气。”胡屠言道:“我这飞刀之毒虽非烈性毒药,却极难调制,中毒者看似昏迷,神智却清楚,若能激怒于他,怒气攻心,必能加速毒发,明日可多带人马一起喊骂,若刘封听到
,必叫其速亡。”
“哈哈哈,此计甚妙!”秃发寿阗抚掌大笑,沉声道,“我族中多少男儿因刘封而死,将他活活气死,这才能稍解我心头只恨。”
百珑口引言道:“刘封一死,汉军必定军心慌乱,不战自败!可马上编个口号,选三千士兵学习喊叫,明日前去骂战。”
秃发寿阗挥手道:“胡掖哈尔,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
“这口号就交给在下吧!”
胡屠缓缓起身,与胡掖哈尔快步而去,昨日文鸯打伤胡盖,至今重伤不起,他也想早日找文鸯为父报仇,刘封死得越快越好。
众人散去之后,百珑口引上前阴笑道:“大汗,乌桓的人马正在赶来,如果在此之前我们先破了刘封,答应他们的好处就不用给了。”
秃发寿阗闻言一怔,点头道:“不错,如果乌桓人没有起什么作用,我们的约定就不成立了。”
百珑口引言道:“但乌桓人既然来了,也不能让白跑一趟。”
秃发寿阗一脸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嘿嘿,大汗,乌桓人之前被魏军打败,这几十年才稍微恢复元气,但将来必定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百珑口引双目微眯,缓缓道,“为什么不趁此机会将他们吞并了,成为
我们的部落?”“嘶——”秃发寿阗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百珑口引竟有如此打算,沉吟片刻一拍桌子,“好,这个计策不错,就按你说的办,等杀退汉军之后再收服乌桓人,就由你来谋划
这件事。”
百珑口引躬身道:“大汗放心,我保证他们一个都走不了,和轲比能的部下一样,甘心情愿臣服大汗。”“哈哈哈,我秃发部崛起的日子终于要来了,”秃发寿阗一阵大笑,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断子绝孙,又惆怅起来,叹了口气言道:“军师啊,这一段时间多亏由你策应,等幽
州平定之后,本汗封你为大贤王。”
“啊?”百珑口引大惊,旋即面露惊喜之色,噗通跪倒,额头触地,大声道,“多谢大汗,我此生追随大汗左右,绝不背叛,否则魂不归鲜卑山!”
秃发寿阗眼眸微不可查地一阵收缩,又缓缓摇头叹气:“能为树机能他们报仇,我的心愿也算满足了,以你的智慧,一定能带领秃发部壮大起来。”
大贤王是鲜卑部落除了大汗之外权力最大的职位,能够直接接替大汗的位置,以前只是个虚职,从来没有人担任过,百珑口引成为第一个大贤王,也是无奈之举。
渔阳城中一片欢腾,城外的汉军大营便显得沉闷许多,全军死守不出,先前的明锐气势不见,甚至连飘动的大旗都在寒风中显得无精打采。
鲜卑军在营外耀武扬威,寇威等人却无心出战,刘封中了飞刀之毒,也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军中上下一片心慌,将校兵卒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当天日暮时分,忽然十几匹马从南疾驰而来,正是闻讯赶到的童咏,到了营外看过令牌,在士兵的带领下匆匆来到疗伤的大帐中。
童攸面色发青,双目紧闭,有两人赶忙上前检查伤口,床边放着取下来的飞刀,一人拿在手中仔细观察。
童咏看到爱子受伤如此严重,气得双目圆睁,握拳低吼道:“好个阴山四杰,用此下作手段,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同行的一人言道:“童大侠,今夜兄弟们趁黑摸进城中,杀了那阴山四杰,取回解药。”
“好,我正有此意,”童咏一点头,咬牙道,“胡屠要抓活的,我要将这狗贼扒皮抽筋。”
这些人都是粗豪的汉子,说做就做,留下那两个疗伤的人,其他人纷纷摩拳擦掌就往营外走去。
“诸位壮士请留步!”张权赶忙拦住了他们,向童咏言道,“童大侠,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莫急于一时。”
童咏冷哼道:“吾儿受伤,连大将军都被此贼毒刀所害,你们不思报仇,难道也要阻止我们去报仇吗?”
张权看看左右,言道:“童大侠,这个仇自然要报,此时还需与寇将军他们商议,最好能想出个计策,连渔阳的贼军一网打尽才最好,可否借一步说话?”
童咏虽然气恼,但也知道轻重,看那两人还没有检查出什么结果来,又挂念童攸的伤势,对同行的人抱拳道:
“此时天色还早,诸位兄弟先到外面歇息整备,待我见过寇将军之后,后半夜再进城不迟。”
张权笑道:“请诸位壮士到偏帐歇息。”
派人将那些人带去别的帐中休息,张权与童攸转来中军大帐,只见帐外围了一大圈的士兵,刀枪森严如临大敌,防守十分严密。
童咏眉头微蹙,看来刘封伤得也不轻,眼看幽州即将平定,却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对阴山四杰愈发痛恨,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跟随张权进入帐中,童咏正要问刘封伤势如何,抬头却看到一人正安然坐于案几之后,不由怔住了:“大将军?”“童大侠快来坐!”在童咏的疑惑之中,刘封颔首示意,叹道,“小将军被暗器所伤,是我照顾不周,甚是惭愧。”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93章 苦肉计
“那是他小子学艺不精,这也怪不得大将军,”童咏倒也是个磊落之人,走上前近距离看着刘封,见他脸色红润,不似受伤的模样,惊疑不定,“大将军没有受伤么?”
“伤倒是真的。”刘封抬起手臂,臂膀上还缠着纱布,笑道,“但我并未中毒,倒是小将军中毒极深,不知可有解毒之法?”
“我听说此事,急忙就近请了两人前来查看,还不知结果如何,”童咏摇头叹息,挂念着童攸的伤势,“大将军既未中毒,为何按不早日攻下渔阳,抓住胡屠为他们解毒?”
刘封摇头道:“要攻渔阳并非易事,大侠请坐,听我详细说明。”
童咏坐在一旁,想起外面的传言和帐外的士兵,隐约猜到了些端倪:“莫非大将军是诈病?”
“不错!”刘封微微点头,“我已有计策叫阴山四杰他们自投罗网,诸位来得正是时候,有童大侠相助,胡屠他们插翅难逃。”
童咏言道:“既然如此,请将军速速发兵。”
刘封摇头道:“时机尚不成熟,若大侠带来之人能为二位将军解毒自然最好不过,若还是不能解毒,明日便可捉拿胡屠取回解药。”
童咏蹙眉道:“还要等一日?”
刘封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叹道:“吾不惜亲身冒险定下这苦肉之计,自然要布置周全,万无一失方可。”
童咏当然知道刘封的本事,强压下心中的焦躁,抱拳道:“我等粗人不懂得计谋用兵,只要用得着的地方,请大将军只管吩咐,保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半个时辰之后,童咏从中军大帐出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来到原先帐中将童攸和张弛二人带走,先去找高人疗伤,等找到解药之后再来为刘封解毒,扬言此事绝不善罢甘
休,誓要找阴山四杰报仇。
折腾了大半夜,寇威派三十名士兵帮童咏将两名小将送走,闹得满营沸沸扬扬,连童咏带来的人都束手无策,看来这毒并不好解,更加担心刘封的伤势。次日一早,鲜卑军又来骂战,不仅古力拉特直至寨门外叫骂,还接连派了几名偏将耀武扬威,大喊着要活捉刘封,气焰十分嚣张,浑然忘了几日前一连数月被汉军杀得狼
狈鼠窜的情形。猝跋韩等人也在营中,偷偷听着古力拉特几人不断叫骂,心中徘徊不定,他本想跟着刘封享受荣华富贵,现在刘封中毒昏迷不醒,如果真的死了,不但给他的那些承诺可
能兑现不了,其他人还会报复他们这些降兵。这两日猝跋韩自己的前途倍感迷茫,甚至有几分徘徊不定,但他更知道秃发寿阗对自己十分痛恨,再返回秃发部是不可能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每日祈求鲜卑山和长生
天保佑刘封,也算是间接保佑他这个未来的鲜卑王。
就在他在后营偷听的时候,忽然听到阵前一阵整齐的呐喊声传来,如同浪潮一般一阵阵传来,站起身来仔细聆听,不禁脸色大变。
只听外面数千人齐声喊道:
“刘封刘封,一事无成;
螟蛉之虫,飞刀断魂。”猝跋韩虽然并不精通中原话,但这几句还是能听明白的,听清之后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这几句话可谓字字诛心,如果被刘封听到肯定不得了,就
算没有受伤也要气出个好歹来。
咚咚咚——
就在此时,汉军营前响起了震天的鼓声,将喊话的声音压制下去,猝跋韩才微微松了口气,但刚才那几句话,却是全军上下都听到了,不知道有没有传入刘封的耳中。
“大人,螟蛉——之虫是什么意思?”就在此时,忽然身后有人拍他的肩膀,猝跋韩吓得一个激灵,回头看是他的亲信,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咬牙道:“你小子要是不想死,就乖乖躲在营中,不要乱打
听这些。”
这一阵叫骂,喊得汉军营中炸了窝一般,兵卒们忍不住悲愤,个个叫着要出征杀敌,就连将校以上的也都忍不住了,到处都是闹嚷之声。
寇威刚才就在营前防备,听到这几句话,吓了一跳,恐刘封生气,赶忙命人擂鼓呐喊,不敢让他听到,虽说刘封没有中毒,但真真实实中了一刀,也需要安心静养的。
就在他忍着怒火的时候,苏森急匆匆赶来:“寇将军,大将军传唤,叫将军不可擂鼓。”
“啊?这……”
苏森摇头苦笑道:“不用遮掩啦,刚才我们在帐中听得真切,声声入耳。”
“嗐,这帮狗贼!”寇威气得直跺脚,传令士兵回营防备,和苏森赶往大帐。
“刘封刘封,一事无成;
螟蛉之虫,飞刀断魂。”
……
鼓声一停,外面鲜卑军的叫喊声又传来,朗朗上口,喊到后来竟找到了某种节奏,愈发明快起来,听得汉军个个咬牙切齿,暴躁不已。
寇威入帐,见刘封一脸云淡风轻,并没有生气,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上前见礼:“将军唤我何事?”
刘封笑道:“这必是胡屠的主意,想让我加速毒发身亡,尽管让他们去喊叫,索性让他如愿。”
寇威一怔:“将军如何知道是胡屠所为。”
刘封言道:“这四句话,看似激怒于我,却也将那飞刀大肆宣扬,这必是胡屠存了私心,若是鲜卑军哪里会想到这一点上。”
“又是这个胡屠!”寇威咬牙道,“抓住这狗贼,我定要他好看。”
刘封听外面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鲜卑军似乎喊得很过瘾,问道:“各营将士心绪如何?”
寇威叹道:“先前还担心将军伤势,今早被贼军一阵叫喊,大家都要炸了,各营快弹压不住了。”
“很好!”刘封起身来到床边,钻进被窝里,对苏森吩咐道,“马上传令各将前来。”
苏森疑惑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刘封,不敢多问,出帐外去传令。
刘封昏迷一日不醒,大家都十分焦急,一听到将令,除了守寨的周处之外,其余各将包括猝跋韩都跑来中军大帐,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刘封的怒骂:、“寇威,你小子胆敢瞒报军情,我命你执掌兵权,却被贼军百般辱骂,让我大汉颜面扫地,真是岂有此理,推出去斩了!”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94章 吐血落马
众将听说刘封要斩寇威,赶紧进入账内,只见刘封躺在床上,寇威已经被两名卫兵按倒在地。
此时营外鲜卑军擂鼓呐喊,不断齐喝,清晰地传入大帐内,深深地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纷纷跪倒在地为寇威求情。此时连张权也分不清刘封生气是真是假,干脆当做真的来处理,言道:“吾等见大将军伤重,欲收兵暂回蓟县,待将军平复,再来交兵,非寇将军一人决策,请大将军恕罪
。”
文鸯、孟观等人也都求情,猝跋韩见刘封醒转,不由心中暗喜,激动得差点落下泪来,跟着一同跪在地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刘封听罢,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大骂道,“三军既发,有进无退,胡贼未灭,尔等有何颜面退兵?贼军苟延残喘,只剩一息尚存,岂可因我一人叫
许多将士白白丧命?”
众将跪地不语,刘封掀开被子下了床,对苏森吼道:“来人,披甲,备马!”
此时刘封在盛怒之下,连最信任的寇威要斩首,谁也不敢再劝,直到刘封披挂整齐,大喝道:“还不点兵与我出战?”
诸将心中骇然,赶忙下去准备,不多时汉军营中再次鼓声大作,营门前旌旗飘动,如同狂风巨浪一般涌过来,对面鲜卑军见状,都停止了喊叫布成阵势。
刘封在寇威等人的簇拥下向营外而来,正看到古力拉特独自立马于场中,扬鞭指着大营大骂,也不知道嘴里喊些什么,偶尔能听到一两句有刘封二字。
正骂得唾沫横飞,刘封猛然催马而出,来至阵前枪指着古力拉特怒喝道:“大胆狗贼,刘封在此,你可敢来一战?”
“啊?!”古力拉特猛然看到刘封出现,吓得脸色大变,惊叫一声立刻调转马头,俯身趴在马背上,死命催马尖角道:“救我,快救我,少狼主救命啊——”
“噢——”
身后的鲜卑军见刘封忽然出现,发出整齐划一的惊呼声,前阵骚动,惊得战马昂首嘶鸣,有些控制不住,往后阵跑去。
“哈哈哈,一群鼠辈!”刘封在马上看到古力拉特狼狈鼠窜,不禁仰天大笑,催马上前数步,傲然扫视鲜卑军,沉声道,“尔等安敢嚣张如此?谁敢上来一战?”
古力拉特吓得脸无人色,抱着脑袋回到阵前,惊慌得看着胡屠:“少少……少狼主,刘封果然没死,你的毒不灵啊,这该怎么办?”
“哼,这不可能,我这毒药,天下无人能解,刘封必定是故意逞能!”
胡屠死死盯着刘封,眼珠一转,对古力拉特说道:“叫他们继续喊口号大骂。”
“啊?”古力拉特一缩脖子,看着远处横枪立马的刘封,仿佛天神般凛然不可侵犯,咽了口唾沫,“要是激怒他,引兵杀过来,我们……”
胡屠轻蔑地扫了一眼古力拉特,举起大刀直接对鲜卑军下令,那些士兵这几日对胡屠十分敬佩,知道秃发寿阗对其十分器重,听到命令,马上厉声大叫起来。
“刘封刘封,一事无成;
螟蛉之虫,飞刀断魂!”
鲜卑军的喊声声震四野,刘封闻听大怒,回头叫周处出战,
周处正点兵出营,还未出发,却见刘封忽然大叫一声,用手捂着嘴,片刻之后喷出一口鲜血,从马背上翻落下来,汉军大惊,众将赶忙围上来将他抢救回阵。
“啊哈哈,果然是真的,快快快,冲啊——”
古力拉特正惊疑不定,见周处要出营,早已做好了撤退的打算,忽然又见刘封落马,汉军大乱,惊喜不已,催马又杀向了汉军大营。鲜卑骑兵虽然不讲究阵型,但胜在灵动急速,转眼间就冲到了营外,两军混战在一处,弓箭手和标枪不上用场,古力拉特乱冲一番,看到周处等人上马要追,带兵扬长而
去。
汉军一片大乱,亲兵将刘封抬往中军大帐,一路上士兵都看到刘封双目紧闭,嘴角胸前腥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又担心起来。
李熹急匆匆赶来帐内,先翻开眼皮看了看,命人将衣甲解下,只见伤口处已经崩裂,鲜血染红了整块纱布,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回头看众将都簇拥在帐中,脸色凝重,摆手道:“殿下毒发,已经病危,在下要专心医治,诸位将军暂请退避。”
众将神色黯然,默默退出帐外,只留下寇威和苏森两位心腹守在帐内。
众人走后,寇威忍不住上前问道:“先生,殿下因何吐血?不会真的……”
“呸,快拿水来!”李熹还未答话,却见刘封从床上坐起来连连吐着唾沫。
苏森赶忙将水囊递过去,刘封连漱了好几次口,才擦擦嘴埋怨道:“东滨,你找的这是什么血,一股腥臭味。”
苏森无奈道:“刚才殿下要得急,我实在无法,到后营宰了两只鸭子……”
刘封猛灌两口水,才舒了一口气,对李熹吩咐道:“黄昏时分,便宣布吾毒发身亡,未免被营中将士怒而伤及,先由寇威将先生看押,要劳你受些罪了。”
李熹摇头笑道:“殿下此计瞒天过海,恐怕无人能识破,在下追随殿下两年有余,恨不懂兵法,未进尺寸之功,今能尽微薄之力,只有欣喜。”
寇威这才反应过来,苦笑道:“原来吐血也是假的,连我都被骗过了。”
刘封笑道:“既然演戏,自然要逼真一些,你们看我演技如何?”
寇威几人摇头失笑,刚才的那一幕着实让人担心,毕竟当着数万人的面被大骂,如果刘封真被鲜卑军气出个好歹来,反倒弄巧成拙。
寇威知道计策已成,正色问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刘封言道:“刚才阵前吐血落马,贼军亲眼看到,必定以为我伤重病危,稍后宣扬我已毒发身亡,军中那些鲜卑降兵必有逃窜报信者,秃发寿阗闻报按捺不住,今夜自来劫
寨,嘿嘿——”
寇威终于明白刘封的计划,拍手笑道:“殿下此计果然大妙,天黑之后我即刻暗中分兵四下埋伏,只要贼军敢来,一个也别想逃走。”
刘封双目微凛,沉声道:“我用这苦肉计,终究是为取渔阳,天黑之后,叫鲜于蓟、鲜于宝、苏烈三人前来见我。”“遵命!”




三国之蜀汉中兴 第1895章 汉营哀声
刘封毒发落马,汉军士气愈发低落,士兵们都有些惶恐不安,各营将官都在极力安抚。
黄昏时分,忽然中军账内大放悲声,守在外面的士兵大惊,紧接着就听到苏森几人的叫喊之声。
寇威当先进入帐内,大骂李熹,派人将其抓捕起来,绑缚在后营看押,一众亲兵跪在账内哭嚎声一片。
随后周处、文鸯等将官闻讯赶至,见寇威等跪地痛哭,刘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用白布盖住了脸,地上还有一大滩黑血,显然已经毒发身亡。
几人会意,快步走过去在寇威面前问了几句,听说李熹疗伤不慎,害死大将军,已经派人将其关押,众将纷纷跪地垂泪。猝跋韩直接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神色呆滞,刘封果然死了,自己在汉室的前途一片渺茫,也不知道接下来何人领兵,能否依照前言扶持他征服鲜卑各族,和哈彦骨那
样成为万事敬仰的一代雄主。
中军帐内一片哀声,满营众军大吃一惊,消息很快在营中传开,大将军毒疮发作,李熹医治有误,当即而死,听说李熹被抓在后营,许多人提着刀枪就来找他算账。
幸好守在这里的是寇威亲兵,手持将令叫大家退下,李熹治病有误,自有兵部审问处置,不可私自在军营喧哗,若不是早就布置停当,差点引起一场哗变。不多时各营传下将令,所有士兵扯白衬布为刘封挂孝,满营士兵无不垂泪哭泣,想起跟随刘封以来的种种,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亲和爱惜士卒的将令,加上此时的刘封已
为大汉军魂,一旦倒下,三军将士便觉得天塌地陷一般,心中恍惚失措,人心浮动。
冬日的天气黑得极快,等到各营准备好孝带,挂起白幡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连营内外的灯笼都换成了白色,昏暗的夜色之下看起来愈发凄凉。
古力拉特和胡屠领兵回城,将今日营前之事告知秃发寿阗,秃发寿阗又惊又喜,却又懊悔不已,连日搦战汉军不出,他今日没有到城上观战,未料却错过最精彩的一幕。
等洗漱吃喝之后,秃发寿阗将众将召至府衙商议军情,如果刘封真的死了,就是反攻的好机会,他现在急于在乌桓军到来之前击败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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