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闫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寻莫丢
“长老还管别人家事的么”终于摆脱闹人的眩晕感,闫明从地上爬起来插嘴,法长老嗤笑。
“你这张讨厌的嘴巴,可不像你爸爸那么老实。”
被人提及自己的爸爸,闫明虽然抵触,但为了不使大伯为难,他还是选择了闭嘴。
抬眼去瞧讨厌的女人,闫明却当场看愣了,如同天人般高高在上的女人,秀美无比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洁白神圣,令人不敢亵渎。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女”所有敌对情绪瞬间土崩瓦解,闫明一副跪倒在石榴裙下的痴汉模样。
法长老咯咯地笑着,“你还真会说话。”
大庭广众之下受人夸赞,这个女人不但不害羞,反而还能笑出声来她真的是法长老吗
“你是法长老吗既然是执行审判的人,不都应该是长着白胡子,面目冷硬的老头子吗怎么会是你这么个美女,你不会是冒充的吧”
“猴崽子,你别胡说八道。”还没等法长老说话,一旁的闫帛先给了闫明一巴掌,疼得闫明捂住后脑勺半天没敢吭声。
“闫明……”法长老忽然叫他的名字。
“是。”闫明再不敢造次,乖乖答应。
“你说我美吗”法长老随意的问话令闫明有些纳闷,难道是看我挨揍她高兴回答还是不回答,闫明揉着后脑勺思索。
“我不敢说,怕挨揍。”
被老实的回答逗笑,法长老转向闫帛逸商量,“让他说,随便他说什么,你都不要打他。”
闫帛逸算是彻底没辙,点点头,将双手背在身后。
威胁解除,闫明皮痒地回答,“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美的女人,如果可以永远同你在一个天空下呼吸,将是我毕生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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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垂死实验
被人偶般摆布着走过整套程序,换上标有272号标识服的闫明被推进一个房间里,三面软包墙面,另有一面是透明玻璃墙。墙外站着一男一女,正在好奇地观察着他。
“你们到底想怎样”闫明虚弱地瘫坐在地,他发现地面连同墙壁都被软布包裹,触手极软,是怕自己自残吗闫明暗惊,是有多可怕的境地才会令人自残他将要面对怎样的折磨不寒而栗的想法,闫明挣扎扑向玻璃墙不住捶打,发现玻璃墙面上也有一层触手柔软的透明胶质,手砸在上面比打在棉花上还轻。
“你不要太激动,我们只是为了方便研究你。”玻璃外的女人首先开口说话。
玻璃墙上有几个钻孔,闫明分析声音应该就是从那几个钻孔里传出来的。
“我叫金荷幼,他叫毕杰华。”女人做过自我介绍后,步上前来到玻璃墙前蹲下,“你要好好配合,要不然今天的惩罚只是个开始。”像是好意提醒,又像是在威胁。
“好,你告诉我要如何配合。”闫明固执地用手捶着玻璃墙,他不明白,谈的好好的法长老为何会忽然变脸,把他丢进这个鬼地方,“法长老已经同意我在这个城市居住,你们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哼,傻子……”站在金荷幼身后的毕杰华冷哼,“对呀,难道你现在不是和法长老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吗”
“毕杰华,你够了。”金荷幼拦住毕杰华,“你不要再刺激他,傻子总好过疯子。”
“疯子又怎样最多他把自己干掉,要不然,他还能如何”
听着二人冰冷对话,闫明仰倒在地,看来他是真的出不去了,都说美人如蛇蝎,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
有人开门进来,是个用长袍裹身,仅露出一双眼睛端着各种奇奇怪怪器械的人。
闫明冷冷地看着来人,测试体温,抽血……所有的招数都用过一遍,闫明依旧倒在地上不动,之前在水池里消耗的体能太大,他根本无力反抗,也不想再吃苦。
在外面始终观察的金荷幼等到那人一出去,便拍拍手鼓励闫明,“做的好,以后要保持哟。”
“屁!”闫明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合上眼沉沉睡去。
自此,连续三天,闫明都在饥渴中渡过,他多次拍打玻璃墙,请求进行观察的金荷幼和毕杰华给他水和食物,但两人都是无动于衷。
“你们想看着我死吗”闫明捂住肚子难过地舔舔干裂嘴唇,他真的是饿坏了,也渴坏了。
“你可以试着看,能不能导引你的身体,不去渴求这些外界的东西”金荷幼拿着个本子,似乎是在对闫明进行诱导。
“你为什么不试试”闫明恨得牙根痒痒,若是能出去,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炖汤喝。
“快看,他的眼睛变红了!”贴近观察的金荷幼忽然叫着,身后的毕杰华也过来察看。
“不过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角膜充血。”毕杰华观察后,失望地走开。
“这就是你们实验的目的,看我能不能变成吸血鬼”喉咙冒烟的闫明勉强出声,“你们简直就是变态。”
“对,血!”金荷幼完全无视闫明的愤怒,“会不会给他血,才能激发他体内的黑暗物质呢”
对于金荷幼的提议,同是研究人员的毕杰华显然很赞同,“给他些血试试。”
“好,我这就去找长老批准。”金荷幼激动得振翅欲飞。
“不必……”毕杰华拦住她道,“我这里有。”
不明白毕杰华话里的意思,金荷幼坚持,“喂他血喝是违法的,必需要长老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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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终止实验
翅膀!水!最后的一丝意识提醒着他。
在水中挥动翅膀是及其难以做到的动作,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闫明努力展翅,上下翻飞的翅膀在水中掀起巨大漩涡,漩涡高速转动形成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随着翅膀甩向玻璃墙面,轰!玻璃墙被巨大的冲击力贯穿,破碎散落,闫明也随水冲出滑落观察室外。
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张着嘴,闫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观察室外的毕杰华同金荷幼双双飞起贴在天花板上,看着地上不住往外吐水的闫明。
“还不错。”毕杰华淡淡地说,“继续下一项。”
“住手!”倒在地上的闫明口吐清水断喝,“我不许你们再这么做,我的命不是让你们实验着玩的。”
金荷幼拍手,两个壮汉冲进屋内,架起闫明就往外拖。
死狗一样被拖出门去,闫明发现走廊里只有一部电梯可供人上下,不过,两名壮汉似乎并不打算带他去乘电梯,而是拖着他打开隔壁的一扇门,里面是同样的观察室。
绝对不能再任由他们如此折磨自己,闫明发狠,展开翅膀锋利的羽翼猛地划向钳制住他的两名壮汉。
“痴心妄想。”说话间,两名壮汉各空出一只手抓住闫明的翅膀用力扯动,闫明只觉犹如两马分尸一般。
“松手!疼!”吃痛的闫明,被丢进观察室,门随即关严。
“你们这帮混账王八蛋,等我出去非给你们的人生都改写进地狱生活。”闫明骂骂咧咧地靠坐在墙壁上,面对着玻璃墙觉得自己可以再试一次。
站起身掀动翅膀,这次没有了水的助力,搅动空气除了把他掀飞到乱撞外,根本毫无功效,闫明的试验以失败告终。
头上有水注入,仿佛回到之前灌水的情形,闫明大叫,“我靠!还来”
灌水以稳步的速度上升到膝盖,闫明一点也不着急,等到水上升到脖颈,才掀动翅膀搅动出漩涡袭击向玻璃墙,这一次招数失效了,急速旋转飞出的漩涡并不能击碎面前的玻璃墙。
“坏了”闫明意识到了不同,面前的玻璃墙在水与观察室外的折射下,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芒,“钻石墙”闫明哀嚎。
逃不出去了,他们肯定是要弄死他,什么实验都是托词,不过是死亡前的把戏而已,闫明颓然等待着被淹没。
如果翅膀高速运动摩擦产生高温,那么水就会因为高温分解而产生氢气和氧气(2h2o=4h2+02),氢气是燃料,可以燃烧,闫明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非人类的边缘,这是一次挑战,对生命和神的挑战,从未听过哪位天使通过掀动翅膀造成火灾的。
想到就要试,死马当活马医的闫明,开始在水里舞动翅膀,太吃力了,连日来的水米未进,再加上之前巨大的体力消耗,都已经无法再完成这一设想,难道生命就要如此窝囊的告以终结吗
“不,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认命这种说法!”水已没过头顶,闫明心中却忽然清明下来,犹如老僧入定般闭上双眼,感受心中的力量让它与翅膀融为一体。
隔着玻璃墙,金荷幼观察着浸在水里的闫明,“他一动不动的,是不是要淹死了,我们放他出来吧。”
毕杰华极尽目力的观察,“不,他在动,荷幼,你闭上眼感受。”
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速震动双翅,摩擦后产生的高温自羽翼间爆燃,整个观察室里的水随之渐次沸腾。
“闫明,快停下。”发觉异样的毕杰华惊呼,瞬移间穿过玻璃墙,捞起犯浑的闫明再次瞬移出去到观察室外,将浑身滚烫的闫明放到地上。
差点被烫熟的闫明疼得满地打滚,金荷幼俯身将双手搭在闫明身上,寒气侵袭,灼烫的伤口被冰覆住,渐
第七十一章 都是上帝?
面对眼前破败屋宇,闫明不禁心生酸楚,“我爸爸以前就住这里”
“是的……”物是人非,送闫明前来的金荷幼不由慨叹,“从前这里前后都种满了花,美得很。”
金荷幼的描述极有画面感,闫明心怀向往踏入其中。
萧瑟院落中,巨大的松柏树枝繁叶茂,阳光下随风摇曳出一地碎金,立足于树下,闫明仿佛透过眼前景致看到了当年的繁花似锦。
“是妈妈喜欢花吗”闫明幽幽开口。
相对于花男人更喜欢酒,若是这里曾花香扑鼻,恐怕也是因为妈妈喜欢。
“是,那个时候他种了满院子的花,说是要送给他喜欢的女孩……”怀念起过往,金荷幼心如刀割,她从未曾收到过他送的任何一支花。
“然后呢你们把他们活生生的分开,让我成了遗落人间的孤儿”
闫明可以想像那种残忍,权威的颁布,绝望的挣扎,美好的一切就此终结。
曾经撕心裂肺的哭喊犹在耳畔,金荷幼并不打算辩解。
“他们很爱你。”她唯一可以告诉他的只有这一句。
纠缠过往于事无补,闫明眼眶一热不再深究。
“听说我爸爸现在被关在监狱里,我可以去看他吗”
金荷幼摇头,“恐怕不行,被审判入狱的人,在服刑期间是不可以见任何人的。”
“我们的世界里,就算服刑还有接待日呢,你们这也太不讲道理了。”闫明的胸口剧烈起伏,有火在烧。
感受到闫明的愤怒,金荷幼手指向高高耸立在城中心的云台道,“在那里,第一次被审判的是你的爸爸,第二次就是你,我们这里信奉秩序没有人会越矩,就算监狱也是因为你爸爸才临时建立的,维持秩序遵循规矩就是这里的道理,你明白吗”
“我不懂非人的道理!”
年轻人的意气用事,金荷幼摇头叹息,“迟早有一天你会懂的”
年久失修的房门被推开,吱嘎一声悲鸣发出最后的控诉,斑驳身躯倾倒在地,掀起的灰尘伴着屋内浓重的霉味漫天涌出。
闫明捂住口鼻紧退几步躲开,“这是有多久没有修护”
在这阳光明媚的上帝之城沉睡着千年的陈腐,就是他闫明从未见过的家本该拥有的幸福化为**,无力感瞬间遍布闫明周身,他难过得靠在松柏树上触目茫然。
“所以,你还要住在这里吗”金荷幼轻声轻语,她看到了他的痛苦,但她除了目睹后的同情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还是不了,我想回去和我的朋友们一起住。”
“你的朋友”充满不解的语气,金荷幼侧耳倾听。
“嗯,就是你们抓我的时候,同我呆在一起的人。”他何时把那些拘禁他的人当做朋友的不过,既然当做朋友,就不要再去想是何时,是何原因,只要当做朋友可以了。
“你的朋友是警察”金荷幼记得听闫帛逸提过,当时有警察和闫明在一起。
“不是,那三个警察怎么可能是我的朋友……”闫明觉得金荷幼似乎不大明白朋友的意义,“难道你没有朋友吗”
金荷幼满脸不解,“好像是有的,但是太遥远,我已记不起来……”
“居然没有朋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朋友不过两个字,解释起来确实很难,闫明挠头,“你还是告诉我,可否准许我回去吧。”
“这个我不能决定,得问过法长老。”金荷幼机械的回答令闫明恼火。
“你怎么事事都要问法长老她是你妈呀”
呀字的音还未落,闫明眨眼间半边脸已肿起,原地转了一圈停下来,耳朵里嗡嗡直响,“你干嘛打我”
“不许对法长老不敬。”金荷幼厉声训斥。
没少吃金荷幼的亏,闫明决定还是不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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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写手之翼
“没有人敢对法长老不敬,你是第一个。”金荷幼再次警告闫明管好嘴巴。
“不说就不说,吓唬人做什么”
闫明随引路的金荷幼降落,来到一片荷花池前。
一树伤心色,映日别样红,波光荡漾中,嫩藕莲足扬起一串水花,旁边慵懒的黑猫伸着懒腰睥睨突然出现的闫明,喵呜一声。
“宝贝,他是来找我的。”抚摸着黑猫弓起的背,法长老抱起它揽入怀中缓缓起身。
“闫明,你是要离开吗”看来什么也瞒不过法长老,闫明点头。
“是的,我想去找我的朋友们。”
“态度倒还诚恳,不过,我若是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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