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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皇伏血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山河

    向羽道:“弟子明白了,请门主放心!”向羽走出门外,心中却是一阵忧乱,左灵毓之意他早已是隐隐约约感觉得到,只是这等男女之事他的确是不善于处理。

    踌躇一番,他还是狠下心前去找左灵毓,他向一名弟子打听得到左灵毓所在后,当即前去寻她。

    左灵毓正在山间瀑布前耍剑,看到向羽前来,心中狂喜,笑道:“如何爹爹可有为你解惑”

    向羽道:“门主洞察九州之事,同他交流一番,令我着实受益匪浅!”

    左灵毓又道:“那你这次想在凤凰山待多久”向羽道:“待不了多长时间了,门主有命,派我入东燕。”

    左灵毓黯然神伤道:“那怕不是要设法救蒙姐姐了”向羽:“入燕乃是门主秘密派遣,我不能说得太多。”左灵毓点点头,道:“那是应当的,你孤身入燕怕是不妥,不如我随你一同前去吧”

    向羽道:“此次入燕,当是我一人前去即可,你多次相助,实在是不应在麻烦你了”

    左灵毓急道:“你这是什么话!”向羽道:“你这个朋友,向羽记在心中了,可无论如何,也不当让你再为我涉险了!自此一别,后会有期。闪舞”

    说罢,向羽当即踏步飞身而去。走到山脚之际,却忽听得身后有一人喊到:“向师弟,且慢!”

    向羽转过身去,却见得是蔺七。向羽道:“见过大师哥。”蔺七道:“向师弟,师父要我相助你安排入燕之事。”

    向羽暗笑自己过于心急,连如何入燕都未向门主问明白,就急着下山。

    向羽问道:“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蔺七道:“本门中有弟子在东燕行营中当任千卫郎,由他为你安排官职再合适不过了,况且他所在的那个行营远离蒙侯爷所率之飞豹营,你大可不必担心身份暴露!”

    向羽道:“大师哥考虑周到,弟子听您的。”

    当下二人骑着两匹快马,一路赶往东燕行营。不过四日,二人已是到达目的地,蔺七拿出联络符印,在显眼处画上记号,借着便在一旁隐蔽处暗暗守着,待到午夜时分,果见得一个人影匆匆行来。

    那人道:“可是凤凰门的弟子在此”蔺七道:“蔺七在此,来的可是常师弟”那人道:“原来是大师哥,弟子正是常婴。方才另几名弟子见得本门联络信号,便立刻过来告知弟子,弟子这才赶了过来!”

    蔺七道:“此处的弟子还有多少人”常婴道:“年初军中彻查奸细,弟子怕树大招风,便让一部分弟子先回凤凰山了,此是在此的共有五名弟子。”

    蔺七道指着向羽道:“这位是向师弟,不知你收到师父的飞鸽传书没有。”

    常婴道:“弟子早已收到门主传书,一切已安排完毕,向师弟只管随我来便是了。”向羽道:“有劳常师哥安排了。”

    蔺七道:“如此我此行的任务便完成了,向师弟,你一切便同常师弟配合即可!”向羽道:“有劳大师哥了!”

    二人送走蔺七,常婴道:“向师弟今夜先休息一番,明日我便带你入营。”向羽道:“一切听常师兄安排!”常婴又带向羽相识了此处的其他弟子,向羽便匆匆休息了。

    次日清晨,常婴朝向羽交代注意事项和营中情况。他道:“向师弟,此处驻兵名唤‘黑熊营’,那些将士皆是身着重甲的力士,在此驻扎主要是为了对付西楚流兵。”

    向羽疑道:“常师兄,不知何为西楚流兵”常婴解释道:“西楚这几年大改兵制,兵役严苛,不少边疆士兵支撑不住,便逃离到东燕附近,聚众作乱。”

    向羽皱着眉头,心中烦闷,说不出话来。常婴又道:“行营中担任‘百卫郎’职位的约莫有一百五十人,不过即便是如此,你也需露上几手,方能服众!”

    向羽道:“常师兄放心,我早有准备!”二人一路谈话,不久便到了军营之中。常婴喝令其手下的士兵前来,道:“这位是我前几日招收到的武林高手,从今日起,他便是本部的‘百卫郎’了!”

    众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向羽心知肚明,他单足踏地,震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手臂瞬间聚力,朝其击去,刹那时,只见坚硬的石块早已粉碎。

    众人见得向羽武艺,一阵喝彩。人群中一人道:“如此武艺,当一个小小的‘百卫郎’实在是可惜了!”向羽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着白铠,身披红袍,看面容约莫不过二十七八岁。

    常婴道:“参见齐王殿下。”众人当即齐呼:“参见齐王!”齐王道:“尔等无需多礼,我只是看看罢了。”说罢便离开了。

    向羽问道:“常师兄,这东燕皇族怎会出现在此处”常婴道:




第五十三章 剿贼
    蒙昭又道:“赵帅,此计太过凶险,还请多加考虑。”赵盛挠了挠后脑勺,一时难以决断。孙辛羊道:“齐王殿下不必多言,我看这分兵之计可行,那西楚贼寇听闻十分凶悍,咱们人多些,也就不必怕了,是也不是”

    蒙昭道:“孙副帅此言差矣,若是我等因行军延缓而首尾不能相顾,敌人岂非有了可乘之机”

    尾座一人忽的道:“齐王殿下,这西楚流兵乃庸腐之辈,他们从军中逃出,只为钱财才会骚扰边境,断然无此等意识,我等以数倍大军讨打,他们必败无疑。”

    蒙昭道:“张副帅只考虑我军数量,只是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一旦敌军抓住我军要处,岂不祸哉”

    那张副帅轻蔑道:“齐王殿下,方才孙副帅都赞同在下所言了,他可是秦王殿下亲自派来,难道他所言的也有错”

    蒙昭冷冷道:“你犯不着拿秦王兄来压我。”那人也是冷哼一声,赵盛道:“依本帅看,此计可行,我等就此分派兵力!”

    孙辛羊道:“大帅,末将愿往!”赵盛道:“好,哪位愿与孙副帅一路”众人一片寂静,皆是不说话。过了一阵,孙辛羊忽的怒道:“喂,我说,尔等也是太过分了!上次出兵,我不就是一时大意才中了敌军的埋伏,你们何至如此”

    众人仍是不言语,相互望着,面露尴尬。

    蒙昭道:“孙副帅若不嫌弃,本王愿意一同前往!”孙辛羊笑道:“有齐王殿下同往,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当下赵盛又安排了其余的两路军将领和兵力布置,又筹划了攻敌方案,众人随即散会,前去安排各自事务。

    孙辛羊前往点兵,便不再让向羽跟随,向羽得以脱身,赶忙前去找常婴。

    常婴见向羽回来,道:“向师弟,一切可还好”向羽道:“可当真是奇怪!”接着又将齐王如何被几位副帅出言嘲讽悉数告知。

    常婴道:“齐王也是近几个月才调来此地,说来也奇怪,齐王在威海城剿灭反贼,立下赫赫战功,也理当被调回京城了,只是没想到东燕大王一纸诏书,竟把他派到这边塞之地。”

    向羽道:“方才齐王被人用秦王名号打压,竟是无从所辩,看来这位齐王不光是与储位之争无缘,其在东燕朝堂上,怕也是毫无地位。”

    常婴道:“这也难怪,东燕大王向来是最看中手中的皇位,二十年前的那场宫变,差点便让他身死,我听闻这齐王也是宁折不弯,虽是受尽白眼,但从未向东燕大王服过一句软,这几年南征北战,被频繁调派于各军中,却也是毫无怨言。”

    向羽喃喃道:“身在皇家,阴谋争斗自然会随你身后……”

    两日后,夜半时分,军营中三路大军分侧而出,约定以令箭为号,等到达指定地点后,合围击敌。

    常婴所在的军队并未参与此次剿贼,因此是留守军营。

    孙辛羊和齐王蒙昭走的是山阴小道,此为下路,为的是迂回侧上,同中军,上军完成合围。

    大军行至半路,天忽降大雨,山路泥泞,众将士苦不堪言,行军速度迟缓。

    孙辛羊咒骂道:“他奶奶的,老子好不容易才领军出征,偏生又来场大雨,真他娘的晦气!大军听令,停步避雨!”

    蒙昭道:“孙副帅且慢,我等军情紧急,此刻当得冒雨前行才是。”

    孙辛羊叹气道:“齐王殿下明鉴,不是本副帅偷懒,实在是这天公不作美,你看再行下去,怕是会影响士气!我等便休息片刻,等避过了这场雨再说吧!”说罢,他手一挥,将士们欣喜若狂,赶忙跑进林子中避雨。

    向羽心知此战贵在速,对此刻避雨也是觉得有所不妥。却见齐王怒震树干,树叶悉悉而落,夹杂着雨水。

    向羽道:“齐王殿下何故如此”

    齐王端详了一会儿,道:“哟,原来你此次也随军出征了。”向羽道:“小人向羽不才,有幸被选入军中。”

    齐王又喃喃道:“耽搁军情,怕是要生变……”

    向羽道:“殿下莫不如将此言讲与孙副帅听,好让他策军而行。”

    蒙昭摇摇头,道:“此话我早已说过,只是他不听罢了!”向羽道:“如此下去,无法完成合围,我军必败!”

    蒙昭目光一凛,道:“你对兵法也有研究”向羽道:“小人哪懂得这些,随口说说罢了。”

    蒙昭又等了半柱香,终是忍不住,向羽见得他走到孙辛羊身旁,由于相距甚远,只看到蒙昭义正言辞,孙辛羊起先该稍加辩解,待到后来,蒙昭势头渐猛,孙辛羊擦了擦额头的汗,站起身来,喝道:“大军开拔,加速前进,切不可误了军情!”

    几千大军冒着大雨,艰难而行。好不容易赶到指定地点,却是不见一人。蒙昭道:“先行官,前去探明!”先行官喝道:“末将领命!”随即策马而去。

    约莫是半柱香时间,又听得一阵“咚哒,咚哒”的马蹄声,那先行官慌道:“启禀殿下、副帅,十五里处我军同敌军陷入焦灼战斗。”

    孙辛羊喝道:“众将士听命,随我一同前去支援!”大军策动而出。蒙昭心中焦急,暗道:夜中难明,敌军又未知几何,怎可如此草率。

    慌乱中见得向羽,随即道:“向百卫,请护好孙副帅周全!”向羽回首点头,又策马朝孙辛羊追去。

    孙辛羊一马当先,他在军中才能平庸,前几次领兵都未曾做出任何功绩,此次他是盛心难挡,誓要捉得敌军,立下大功。

    只是待到他冲到敌军跟前,却发现先前战做一团的两伙人忽的停了手,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后军中传来一声哀嚎道:“糟了……我等中了敌军的埋伏了!”众将士听得此言,皆是一片慌乱,全军阵型立刻败乱。

    孙辛羊冷汗直流,一时间没了主意。却见敌人提刀袭来,嘴中喝道:“贼人,拿命来!”

    孙辛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镜,只听得“崩”的一声,他猛然睁开眼,只见向羽已将敌人击倒在地。

    孙辛羊喜道:“你来得正好,快……快护住本副帅。”又听得一阵马蹄声,却是蒙昭策马而来,道:“我等怕是中了敌军的埋伏,其余两路兵马不知如何了,向百卫,你且护好孙副帅周全。”

    向羽道:“齐王殿下放心,这是自然!”只见蒙昭有策马四顾,喝道:“‘



第五十四章 返京
    向羽听他如此言道,心中一颤,道:“你唤我‘世子爷’做甚莫非你是我战王府军中旧人”那人仍是谨慎道:“鄙人廉布……”

    向羽喜道:“是廉叔父么小侄十六岁那年初走江湖,还好有父王派您一路护送!”

    廉布喜道:“当真世子爷!”他扶起向羽,赔罪道:“小人愚钝,拙眼认不出您,还让您受此重伤……”向羽摆摆手,道:“不碍事,只是不知廉叔父为何在此”

    廉布望了望向羽,面露难色,向羽心知肚明,道:“这些人都是小侄好友,还请您勿为难他们。”

    廉布手一挥,又带着向羽去了蔽处,道:“世子爷,这六年多来,我等无时无刻不在探寻您的消息,却没想到在此处遇见了您!”

    向羽道:“您在此处缘由,莫非跟父王被诬反贼之事有关”廉布道:“正是!六年前我等在尚在军中,却突然接到朝廷的旨意,道王爷心存反意,竟诬陷王爷为反贼,军中兄弟难以相信,不少人到京都奔走托寻关系,为王爷鸣冤……”

    向羽心道:廉叔父当真是武人心性,我父身为皇族尚且被害,他人又能有何作用呢

    只见廉布叹了一口气,又道:“只是我等戍边军人,在朝堂上哪里说得上话,未过多久,朝廷又将同王爷亲近的军中将领一一定罪,我等不从,便逃到这荒野之地了。”

    向羽随即将父王如何自刎之事告知,廉布摇了摇头,道:“我等心知王爷多半已经被害,却未料得竟是被人如此设计!”

    他又道:“不知世子又如何入了东燕军中”向羽随即又将自己的奇遇一一告知。

    廉布听完感叹道:“真是天佑我战王府,只是世子爷涉道江湖,莫非是要借助江湖力量,为王爷报仇”

    向羽道:“父王之死,同江湖中某些门派怕也是有所关系,我还需细细探查,入东燕也是为了此事。”

    廉布道:“王爷被诬陷,怕是同我大楚朝堂争斗有关,世子爷若能回国探查便好了。”

    向羽眉头一挑,道:“不知当年我父王在朝堂中最大的政敌是何人”

    廉布道:“王爷身怀仁心,朝堂中人素来敬重,哪里会有什么敌人只是末将听闻,国舅杨开把持朝政,同王爷有不少冲突……”

    向羽点点头,道:“如此便同我一开始所猜的差不了多少了。”

    廉布又道:“如今在此处的军人,多半是当年王爷的旧属,世子若是前来,我等定然追随!”

    向羽拱手道:“承蒙廉叔父错爱,只是小侄如今尚有要务在身,当年逼我父王自尽的那伙江湖人士,我需得查明白才是。”

    廉布道:“世子说的是,我等一切听您安排。”向羽面露难色道:“廉叔父,还请您能放我们回去。”

    廉布道:“这是自然,我等几个领首之人都是老王爷旧部,其他人断然不会有意见。”

    向羽点点头,又缓缓走开,朝蒙昭道:“齐王殿下,还请您移步到此。”

    蒙昭面露疑惑,走近向羽身前。向羽道:“齐王殿下……”蒙昭打断他的话,道:“向百卫乃是西楚皇族,不必如此尊称。”

    向羽笑道:“我哪里是什么皇族,如今我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蒙昭道:“本王在边境有幸见过西楚战王,如何也不信战王会做叛国谋反之事。”

    向羽道:“殿下此言,向羽在此替父王谢过了。”蒙昭又道:“还请世子能放这些将士回去,我蒙昭愿留于此处为质。”

    向羽笑道:“齐王殿下若留于此,当真就自信朝中会派人来赎么”

    蒙昭一愣,道:“世子还真是熟知我国中朝堂,既是如此,又何必消遣本王呢。”

    向羽赔罪道:“齐王殿下恕罪,我之所以如此说,乃是有所原因。”

    蒙昭望着他,道:“那是何故”向羽道:“向羽投身东燕朝堂,乃是为了追查逼死我父王的凶手,只是虽有师门相助,但于朝堂中怕也得受到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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