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神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只诺三生
方想看着唐媚的这一个手势,忽然之间就想到很早之前新世纪福音战士里面碇司令的招牌手势:“唐警官,你还是不要好奇,知道的越多不是一件好事,再说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说玩,方想掏出手机,点开官方的围脖:“破案人就是你,击毙犯人的也是你。”
唐媚一瞬间脸颊涨红,血色上涌,白皙而优雅的脖颈似乎都被涌上来的气血灌的粗了一些,胸前双峰更是起伏跌宕,让她不由自主地拉了拉内衬,以免扣子随之掉落。一拍桌子陡然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方想道:“方想,昨晚的事,你比我清楚我是一个警察,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隔壁桌子一位戴眼镜的仁兄一听,顿时脑补了一晚上的恩怨情仇的爱情动作戏,浑身一震抬头鼻梁上的眼睛一推恍然大悟,冲着方想偷偷竖起了大拇指,这小子连警花都玩上了。
“唐警官,你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方想举手做投降状,看着唐媚,对上了她的眼神。
唐媚一拍桌子,顿时把全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飞快环顾了四周,唐媚也意识到自己不妥的举动,脸颊微热压制住了暴走的情绪,坐下连喝几大口冰水才平复下。
”唐警官”
“干嘛”唐媚不满地嘴角微翘显露出瓷白的牙齿,威胁问道,方想挪了挪椅子小心翼翼指了指桌上的两个玻璃杯:”你刚才喝了我的那杯,那杯我已经喝过几口!“
玻璃杯水雾朦胧,唐媚的唇红润娇柔,她的手定格在半空中,今天的天气说不上炽热,窗外的阳光和树影一起落了进来,疏疏落落的。“还你!”唐媚把杯子重重地拍在方想的面前,遮掩下自己的窘迫。
方想看着玻璃杯上小巧湿润的唇印,片刻的恍惚。
“喂,喂,方想,方想。“唐媚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不满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唐媚戳着玻璃杯里的冰块,瞧着方想还是没有和她解释的意思,有点忍耐不住了。
方想想了想,嘴角微微翘起,毕竟唐媚目睹了昨晚的事情,他斟酌着说道:“那你准备好了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它会打破你之前的三观。“
唐媚横了他一眼:”我有心里准备,你说你是修仙的我都信。“
”那你觉得地狱存在吗”
唐媚忽然觉得手中的玻璃杯冰冷的触觉,沿着手臂不断蔓延,丝丝凉意袭上她的心口,二十年来受到的唯物主义的教育让她本能意图反驳,可想到昨晚的场景欲言又止:“你是说,昨晚那个是鬼。”
方想耸了耸肩:“反正不是人,你们应该查证出来他死了多久了吧。”
唐媚沉默着,掏出一张a4纸:“这是它的尸检报告,按理说不能给你看的,不过现在也必要了,它十天之前就死了。”方想翻开文件,a4纸上有配图,特写的尸斑和尸绿,皮肤和肌肉腐烂露出白骨,腹部膨隆,呈所谓巨人观,这是人死后**气体进入皮下组织压力的作业。
方想看了几分钟,把报告还给了唐媚,太影响食欲了:“但从结案的角度来看,凶手就是他。”
“这不科学,它都死了十天。”
方想笑了:“那你是要科学的解释还是事情的真相。”
唐媚也认真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她勒出来的弧线如圆月那般丰满:“那你呢属于什么”她忽然一把抓住方想的左腕,把方想拉向他,食指和中指压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动脉的跳动。
“我当然是人咯,还能是什么”方想没好气说道,试图抽回自己的左手,谁知唐媚紧紧握着,方想一时竟抽不回来:“还不放手。”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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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诡异的病
清晨,方想从沙发上醒来,总想起昨夜里没有续完的残梦,坐了起来,揉了揉头,懵然片刻,耳朵里有如同吹觱篥似的呜咽,他扭过头,琉璃依然奋战在召唤师峡谷,一天二十小时不断的在线时长,企鹅公司怀疑她是脚本挂机,封了她好几次号,方想不得已给她多申请了几个企鹅号来玩游戏。
漫步出门,街道上有湿润的气息,一步步走上去湿漉漉的感觉粘着脚底,来到跨河的长桥上,只见空旷的远处,流涨着似抹了浅蓝的云,一层一层的叠在南边,江面上起了风,碧蓝的天空上云脚仿佛在移动,大桥上闲散的过路客和游人抬手挡着风,规避着突突的电动车。
要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就像方想来到早餐店,得到了一份加肉加火腿的煎饼,却失去了十块钱。
早上是两节西方经济学的课,西方经济学这门课那么多的经济学家流派,那么多复杂的函数和曲线,考试时候,阅卷的老师只要稍微认真一点,立即便是哀鸿遍野,加上任课老师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老女人,更是没有人敢逃这门课。
七点五十几分,方想走进教室,展眼一看,后排的李麒麟在后面朝着他挥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方想连忙走过去,但走到中间时候,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乐瑶!
方想有段时间没有看到乐瑶,他还一直以为乐瑶在哪里兼职忙于工作,他看到乐瑶身边还有一个空的位置,他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至于身后挥着手的胖子那热情的召唤那是谁啊
“乐瑶,你也来上这门课啊!”方想说道。
乐瑶抬头,却吓了方想一跳,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眼圈红肿仿佛刚刚哭过,看着旁边坐着的是方想,乐瑶勉强生硬挤出一丝笑容:“方想,是你啊”
看着乐瑶魂不守舍,言不由衷的模样,方想有些担心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没消息好,你不用管我,好好上课。”说完乐瑶翻开书本,拿起了笔,两堂课却一个字也没写下课,课本空白页莫名的湿了一滩。
下课之后,乐瑶收拾好东西,急匆匆惊恐地冲出教室,方想偷偷地跟在后面,远远望着,乐瑶转了三班公交车,到了市立第二人民医院的住院部。
在住院部的大门口,一位中男男人迎向乐瑶,乐瑶喊了一声王叔小跑过去,那位王叔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身油腻的工装,身上满是灰尘和泥土,神情也显得有些疲倦。见到乐瑶赶来,他松了口气:“小瑶,你来了啊!老乐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这里是我们大家凑得一点心意,现在医院没点钱不行,你收下!”
王叔说着,伸手从工服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叠人民币,钱币有一百整张的,也有其他零散的,看着约有三四千把块的样子,王叔显得有点难为情,扭头看着别处:“这些你先拿着你别犹豫了,拿下吧,这不是往常时候,看病要紧!”
颤抖着手,乐瑶接过了钱深深对着王叔一个鞠躬:“谢谢王叔,这笔钱,我是一定要还给大家的。”
“现在别说这些了,只要人没事就好,钱不算啥的,我也要先回去上班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现在老乐就只能靠你照顾。”
告别完了王叔,乐瑶一人独自走上了五楼的住院部,找到了病房,直接就推门进去,这个一个综合的大病房,摆了四五张病床,白色的床单被套,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消毒水的味道,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眉宇间跟乐瑶有点像,这中年人双眼紧闭,气若游丝,鼻孔还插着氧气管,床头还摆着心跳监测仪。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在病床前,看着检测仪的跳动,低声议论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医生对着乐瑶说道:“病人现在的病情比较恶劣,器官急性衰落,心率异常,小姐,我想请问下,病人以前有过什么既往病史吗他有高血压吗他有心脏病吗有过心肌梗塞吗有过脑溢血吗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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