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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上漂的龟

    若是没有了饼金,没有了物质基础,一切都是空想乌托邦!

    便立即急声叮嘱:“傅母,我知道傅母这些日子以来照看得很辛苦,可请傅母再多操心些时日,等我在这王府里立稳了脚跟,傅母再放松不迟。”她只有这么说,方能稳住宁傅母,方好给自己赢得安排退路的时间。

    不怪奚络如此,现在的奚络,是谁也不相信了。天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与细君乡公主一样的重生者!

    穿越不可怕,可怕的是重生者。

    试想,穿越者只是一缕幽魂,全然不清楚穿越而来的这个未知世界,是摸着石头过河;而重生者则不同了,对已发生之事完全一清二楚,能做到心中有数,与穿越者可谓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完全处于不对等的状态。若是重生者前来寻衅报复,或是报仇,她或他是非常清晰对方之前的底细的。

    奚络想想,都觉得头疼,更别说明火执仗对着干,抑或是阴谋阳谋下绊子了。

    所以,以人的最本能反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奚络第一时间便萌生了要逃之夭夭!

    其实也不能说是第一时间,早在初闻赐婚圣旨时,奚络就做了这个最坏打算——此大汉朝不是盛行改醮和再醮吗,大不了,过不下去,和离好了!

    此念头一出,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人就是这样,只要生出离去之心,时日一久便潜移默化在了骨子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就思量起了退路。

    何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齐奚络,又不贪图你这女配侯王的权势富贵,只带走属于自己的陪嫁饼金,相信不缺女人的六皇子,定不会介意的吧……

    宁傅母见自家王妃一直以“我”自称,心中到底有了些疑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总归是在侍卫林立的六皇子府,这些个饼金还能插翅飞出去不成!

    奚络听了宁傅母的保证后,一颗心终于稍稍安定了些,便又叮嘱了几句多加留心之语,唤了竹惠过来,取过一个朱漆小匣子,这才带着心惠又回到了孝文殿的寝殿。

    到了这时,奚络才好好打量了下这处她暂时安睡寝殿的位置。此处寝殿,位于孝文殿的右侧,应该算是大殿的偏殿,正中间是谓正殿,左侧还有一处偏殿,每处都有殿门,可以各走各的,




第七百章 身契
    又伸手自带回的朱漆小匣子里,取出一叠子绢帛,从中挑出一张,递与了心惠:“心惠,这是子略的身契,现下就交予你,你明日拿着去官寺给子略消了奴籍,让子略还是去投奔我四哥吧!”

    心惠急忙连连摇手,就要张口推却,却被奚络再次打断:“心惠,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却自己的一桩心事,你无须感激。其实,子略跟着咱们,能有什么出息!子略总归是男子子,还是跟着我四哥他们,能有个好前程也说不定!你也无须再推脱了,这就下去吧。”奚络摆手,挥退了心惠。

    她心意已决,自是不愿再多费唇舌。心惠一见奚络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躬身又给奚络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双手紧紧攥着子略的身契,退出寝殿。

    晚膳时,宗褚也未现身,奚络便独自一人用完了膳。兰惠一边收拾食案,一边小声替奚络抱不平:“王妃,婢子听闻这细君乡公主最是得殿下喜爱。每每用膳,只要殿下在府里,细君乡公主就要与殿下一道用膳,殿下若是不依,便吵闹不休!今日……”兰惠一句话尚未说完,又悄悄觑了眼一脸平静的奚络。

    “兰惠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好了,无须遮遮掩掩的,本王妃受得住!”奚络大气地拍着胸口,又气势十足地冠以“本王妃”自称。

    笑话!她是小肚鸡肠的人吗,会计较这些个芝麻绿豆小事!

    她恨不得细君乡公主整日,不,是整夜缠住她的父王,噢,不对,是她的六殿下,那样她才高兴呢!

    “王妃,殿下方才使人传话来了,说今日的晚膳让王妃一个人用,不必等殿下。”兰惠悄然又觑了眼奚络,有些支吾道:“殿下还说……说……王妃若是累了,就早点歇息吧,不必候着殿下就寝……殿下又说……殿下若是哄睡了细君乡公主,即刻就会回来。”

    果然,套路都是一模一样的,她都不用费思量。

    “嗯,好,兰惠,本王妃知道了,你且下去吧。”奚络又含笑对兰惠点了点头,“兰惠,那就多谢你喽!”这句倒是发自奚络的真心,她是诚心诚意感激兰惠带来的好消息。

    兰惠就奇怪地看了眼奚络,退了出去。

    边行边暗暗琢磨: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王妃,听到自己的新婿被继女缠住,竟然还高兴成这样……到底之前的八姑子落过水,于这事上呆傻了些……这就是没有嫡亲的娘亲从旁提点的缘故,宁傅母再是自小带到大,终非不是亲生,现下更是整日里守着个陪嫁,窝都不敢挪,哪里有功夫来照看八姑子这些……

    不提兰惠一路替奚络惋惜,奚络见房门一关,立时放起了长条,仰躺下去。

    这几日她连番被折腾,过得可谓惊心动魄,何时有过这般清净之时

    奚络便舒服地伸展下四肢,摆出了一字马。做完柔韧运动后,这才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因为一整夜都无人来打扰她。

    宗褚根本就无法兑现其承诺——哄睡细君乡公主再回来就寝。所以,无人打扰的睡眠自然是好梦沉酣。

    别看奚络怡然自得的自我慰藉着,其实她连自己都不清楚,她这是阿q精神,在她的意识深处其实还残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赌气和吃味。

    不过,这也怪不得奚络,奚络又不是圣人,能看透尘世间的一切,一了百了地毫无嫉妒之心。她总归是一介小女子,心生过美好爱情的憧憬,奢望着能如诗书描绘的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即便丰满的理想不能实现,退而求其次,她也想过只要能有一席之地给她立足



第七百零一章 一夜变样
    是什么,使他的萱儿由原来的尚且认可他,仅仅一夜之间就变了样呢……

    宗褚百思不得其解。

    望着走进大殿内的宗褚,奚络不由得苦笑:看来想要保全自身的安全,还有一定的难度。因为,天知道,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夫郎,何时何地又变成了一头大色狼!

    戢战的办差效率显然高效,奚络只在院子里踱步不大会儿的功夫,戢战便领着私府长原力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二人手里还分别捧着一卷一卷的竹简,身后又跟着两位抬着竹筐的卫士。不用猜,竹筐里装的也是成卷的王府账册。

    奚络不由再次苦笑:看来她想要寻求一息优哉游哉的空闲时光,也非易事啊。

    “私府长原力见过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安!”头戴一梁进贤冠,身穿绛色襜褕的四旬儒者,放下手里的简册给戢战,躬身朝奚络就深施了一礼。

    奚络不再客气,坦然受了原力一揖。

    汉家故事:藏钱之府,天子曰少府,诸侯曰私府。长者,其官之长也。私府也称中府,王之财物藏也。

    也就是说,官秩四百石的私府长原力,是主掌六皇子府财物府藏之长官。

    别看私府长原力年逾四十,可眼下捧着王府账册前来见她,那就是有求于她。而她既然答应了宗褚帮忙核实账簿,就有权接受对方的客气施礼。总归被抓来干活卖力气的,还不是她!

    不过,奚络也不能没有表示,当下伸手虚抬了抬,“私府长大人客气了,还请大人起身吧。”又抬眸扫了下那些简册,问原力:“李大人,这些便是王府一年来的账簿”

    她有意加了个词“一年”,是让原力明白,她只要帮忙一年的账簿,其余的,概不负责!

    私府长原力果然是年逾四十之人,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原力一听,立即表态:“禀王妃殿下,这些简册只是今年一年来的账簿,其余年份的,殿下说了,先不用王妃帮忙核实。”

    还“先不用”!宗褚想得倒美,先帮忙核实完今年的账簿,然后再花言巧语哄骗她接下其余年份的,累死她都不用付工钱,真真好筹谋,好算计!

    奚络便绷了脸,“那好,这些简册就放在这里吧。哦,李大人,若我有什么疑难不懂之处,还请李大人过来孝文殿,一告原委!”既然戢战说过,这里的寝殿又不是什么真正六殿下的寝殿,那她就要钻钻空子,利用利用这个福利,时不时地请私府长大人前来为她答疑解惑。

    闻言,原力忙不迭地躬身应诺。又亟不可待地跟戢战,以及两个卫士,将那些个简册账簿抬进了奚络暂住的寝殿之内。

    奚络不免又一次的苦笑:想来这私府长也是个急性子,一下子甩脱一年的账簿不用上计筹算,岂非幸事!

    当下也不拖沓,跟着亦进了寝殿。

    正好,沐浴更衣一新的宗褚不知何时站立在了寝殿之内,手里还拿着个朱漆彩绘流云纹的精致小匣子,见奚络走了进来,便笑着冲她招手:“萱儿,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一副要交托身家性命的郑重口吻。

    奚络禁不住暗自一呲牙: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主持王府中馈的凭证罢了!

    私府长原力见了,却暗暗心惊:六殿下当真是疼宠这位新王妃啊,新婚才过了三日,便将象征着诸侯王至高无上的后宫权利的王妃金玺,授予了这位齐氏八姑子!

    看来让他交出一年的王府账簿并非只是核实那么简单,六殿下是真心疼爱这位新王妃啊!

    要知道,已故先王妃为了得到这枚王妃金玺,可是足足等了三年光阴,一直到过了庙见之礼,才等到了手。可到手后没多久,先王妃就病故逝去了。

    贴身侍卫戢战却晓得自家王妃的家底,当即眼巴巴地望着奚络,伸手接过了六殿下手中的朱漆小匣子,打了开来。

    这下好了,王妃终究接手了王府的中馈!



第七百零二章 王后金玺
    “那……这么说来,金玺在手,后宫我有了”奚络转了转手里的王后金玺,又斜睨了眼一旁一直未做声的宗褚,“殿下,依着这么说,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便归我齐奚络统领喽”

    宗褚这时才促狭地睒了睒曜如星辰的双目,“诺!王妃殿下,小的谨遵王妃殿下之命!”一抹笑意却止也止不住地自宗褚眸底流泻、出来。

    他的萱儿就是与众不同!旁人都是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觊觎占有为快,萱儿倒好,上来就咬了一口,检验其到底是不是赤金打制!当真别具一格!

    宗褚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萱儿,哪有你这样的王妃,张口就将自己的金玺咬出个牙豁来,真真是闻所未闻!呵呵……”笑到后来,宗褚再也绷不住,终于高声爆笑:“哈哈!哈哈……”

    爆笑声终是引得戢战也跟着笑了起来,底下跪立的几人也都忍俊不禁,抖动着双肩。

    宗褚更是指着私府长原力,大声笑着:“哈哈……原力,你看看你个总管王府财物的私府长,都吓成什么样子了!呵呵……还不快起来!”原力就尴尬地笑着,招呼另两个卫士,一道起了身。

    有那么好笑吗至于吗

    奚络依旧转动着手里方寸大小的金玺,看着宗褚:“殿下,王府的后宫,从今往后,是不是便归我齐奚络执掌了”她就是要确认一下,她到底有多大的权利。

    笑够了的宗褚,终是恢复了原样,一脸郑重地回道:“萱儿说的是!不但我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从今往后归萱儿执掌,便是这王府的中馈,也归本王的萱儿总管。”

    又扫了扫大殿内的几人,厉声道:“见金玺印章者如同见王妃之命,不得有误!”戢战原力几人便立马躬身应诺。

    “本王这么说,萱儿可确定了”宗褚又转首,温声追问奚络。

    “哦,萱儿明白了。”奚络不自禁地,也跟着宗褚自称了句“萱儿”。因为她属实,被手里的王后金玺吸引住了所有注意力!

    要知道,这枚小小的方寸金玺,上面阴刻着的,可是“王后玺”几个大字。

    她不敢托大说玩转梁孝文王府的后宫,但她可以保证,她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这王府后宫里,瞎逛,闲溜达!

    宗褚闻言,眸底便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得色:还好,萱儿终究认可了自己对她的亲呢,这是不是表明,萱儿也会原宥他昨夜的一夜未归呢……

    虽然心里如是想着,宗褚口里却不忘提醒奚络:“不过萱儿也别太过自以为是了。这枚金玺只不过在王府里使使,到了外头可就不灵了,欲要行使断狱办差职能的,还得是文曰章,或是印章的印。”

    汉家故事:其断狱者,印为章也。

    也就是说,自大将军、二千石以下,文曰章或是印章的官吏,才有权行使朝廷规定的公事,断狱及办差。

    那也就是说,别看诸侯王是金印赤绶,文曰玺,照样也只是个封君,就是如私府长原力这样的官吏,也皆由朝廷代置。实际上,诸侯王虽有封爵之名,却毫无实权可言。

    奚络就同情地看了看一旁的宗褚:原来鲜衣怒马、光鲜夺目的六皇子殿下,也有无能为力的一面。

    宗褚显然懂得奚络眼中的含义,不由得嘴角上扬,讥诮一笑:“爱妃是不是觉得,小王乃一介封君,手握个橐驼金玺也不过尔尔”

    又别有深意地拖了长音:“皇太子殿下别瞧着是龟纽黄金印,可印文……却是曰……章!”

    此话一出,殿内的几人皆噤若寒蝉,垂首恭立一边。

    戢战却是个机灵的,立马给私府



第七百零三章 核实账簿
    “殿下!”奚络气愤愤地喊了声,“殿下若再这样偷袭萱儿,这些账簿要何时才能看完真是的,干活卖力气的又不是殿下,殿下只需动动嘴皮子,就算完事了,哪里晓得干活的辛苦……”

    “呃萱儿说的可真对,句句切中要害!”宗褚起身掸了掸袍袖,“好了,本王也不打扰爱妃核实账簿了,本王这就扯呼!”宗褚一俟说完,当真走离了奚络。

    不过在走至门口时,又转过身来,冲着奚络就戏谑地睒了睒双目:“萱儿,那本王今夜就卖力气干干活,体会一下干活的‘辛苦’……”

    奚络直气得就要再次扔了王后金玺,宗褚显然早有准备,一个闪身便出了大殿,只余下奚络高高举着方寸大小的金玺。

    但这回,奚络可没有真扔,她只是做个样子罢了。见宗褚走了,不再纠缠自己,奚络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账簿上。

    一连几日,奚络都埋首于账簿中,而宗褚也一连几日的食言,夜晚没能前来。奚络一面为细君乡公主羁绊住宗褚的好手段而拍案叫绝,一面详览这账簿上所登记的王府财政状况。

    这六皇子宗褚是皇子封王,自然有其封国领地,其封国是谓王国。宗褚的王国前身是梁砀郡,现下是谓梁国。梁国在雒都东南八百五十里,有大小城池九座,民户八万三千三百,人口四十三万一千二百八十三,这些资料账簿上都有登记。

    奚络接着往下细览,很快就明白了,为何账簿将民户人口数精确到如此地步。原来,王国所辖的民户数,事关王国封君的一年收入。

    也就是说,王国封君的主要收入,大都来源于这些所辖民户。

    汉家故事:列侯封君食租税,岁率户二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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