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上漂的龟
第七百三十六章 坐地起价
又似很遗憾般,惋惜道:“就是您来晚了,那些便宜的都没货了!”
然后,再次眨了眨水润双眸,目露轻视之色,小小声地问:“您不会也想要那些个便宜货吧”
奚络之所以如此笃定,是早已瞧出,马博身后那个随从怀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织锦袋子!
且瞧其形状和分量,非饼金无疑!
何况马博一出太学大门,径直朝这书摊奔来,无疑是要买经书的。
是以,奚络便借着马博倨傲好色的本性,张口要他五个饼金!
马博果然好色又傲慢,闻言浑身酥软,一双乱转的眼珠子再次悄然地瞄向了六皇子妃,口气却又出奇地托大:“王妃殿下说哪里话来!我马博虽乃一介太学诸生,岂可与那些个只认得便宜货色的人同流合污王妃殿下,您算是找对人了,便是十个饼金一册,我马博也出得起!”
说着一摆手,指着随从手里抱着的织锦袋子,傲然道:“王妃殿下,剩下的经书,我马博若是全包了,您不会反悔吧”
甫一靠近这书摊,马博就瞄准了,估摸着自己手中现有的饼金尽够买下十几册——因为他是特意准备了足够的饼金才姗姗来迟。没成想,到了近前,倾国倾城貌的六皇子妃坐地起价,张口向他要了五个饼金!
且看向他的眼神里,尽显鄙夷轻蔑之色,好似他马博只是个贪图便宜货色之人!
有道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他马博岂可当着美人之面,输了阵势!
是以,马博一时激愤,脱口而出要全包下剩余的五十多本经书。
以一本五金计,五十本便是五五二百五十金!
虽说在奚络心里,此刻的马博便是个二百五!可这么多的饼金,即便你马博的随从力气够大,织锦袋子足够结实,奚络相信,以眼下之情形,马博也一口吞不下这五十本的经书。
便含笑建议:“这位马博诸生,您看这样好不好,以您袋子里的饼金为数,能够买下多少经书,我笔趣阁便卖给您多少!这样既不耽误您阅览经文,余下的又误不了我笔趣阁的售卖,岂不两全其美”
到底这马博是公车司马令马荣的嫡长子,宫里马贵人又是其姑母,五皇子宗衎与这马博还是嫡亲的表兄弟关系,其间种种,还是莫要得罪的狠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逍遥!
奚络便又不经意地往那随从手里的袋子睃了眼。
马博立时会意,打着哈哈道:“然,就按王妃殿下说的办!”即时招来那位随从,二人一道去了书摊前,倾其所有,购下了二十本经书,才算完事。
之后,马博主仆又过来跟宗褚与荣迪行揖施礼,告辞而去。
一旁围观的诸生就有人发出感叹:“噫!不愧是公车司马令府上的嫡长子,出手就是豪阔,一下子便买去了二十册,还是五个饼金一册的,啧啧……”
随之,又有诸生纷纷跟着摇头感叹。
可不是,对于穷学子来说,一个饼金一本的经书,奚络都觉得自己起价高了。然而,对于马博这样的官宦子弟,杀富济贫才是王道!
却也跟着悄声感慨:“有钱就任性,半点不错!”
身旁的宗褚与荣迪二人就相视一笑,荣迪又低声重复了遍,才道:“王妃殿下说得是,有钱就任性,半点不由人呐!”
不过宗褚却道:“什么有钱就任性,只不过好色之徒罢了!”又俯过身来,低低警告:“萱儿即便初衷是好的,这样使出魅惑手段得到的钱财,本王看,不要也罢!”
第七百三十七章 进腰包
荟桔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僵在了当地。
嘶——岂有此理,这是在跟她叫板呐!
奚络的小脸瞬间便撂了下来,高声吩咐荟桔:“荟桔,拿出六十金来,将剩余的经书一并买下,选十本送与伏老博士,其余的带回去,给大公子和颂表哥看着玩!荟桔,还不快去!”
由于今日是太学休沐日,大公子齐尧和骆颂都未露面,想必是回侯府去了,奚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豪掷六十金买书送人!
这回荟桔算是听明白了,忙不迭地走至书摊前,却极不情愿地掏出六十个饼金来,买下了剩余的三十本经书。
内心又止不住嘀咕:都是自家书肆,犯得着自掏腰包买书送人吗,直接拿了送人岂不省事……
奚络却暗自合计:如此一来,原本五十册的百金也能对上了账,也好给刘掌柜一个交代。而多出的四十金,正好进了自己的腰包!
某王见状,则一脸的痛心疾首:“刘掌柜,还不快去收账充数!这六十金可是王妃殿下的私库啊,生生又给书肆添了窟窿!”
知机的刘掌柜便连忙走去,帮忙收拾。
一直处于左右观望的伏汉老博士,此刻终于弄明白了,遂呵呵笑着上前,朝着奚络叉手就是一揖:“小老儿多谢王妃殿下!”
奚络哪里能受了伏老博士的礼连忙避过一旁,含笑道:“伏老博士客气了!这雕版刊印的经文合该送与如伏老博士这样的有缘之人。”说着,又挑衅似的朝某王扬了扬眉。
某王就向伏汉悄然睒了睒双目,伏汉会意,即刻又道:“王妃殿下出手就是阔绰,那……盛情难却啊,小老儿这就收下了!”一面伸手接过荟桔包好的十本经书,一面摇头叹息着:“噫!二十金呐,整整两个中户的赀财啊,就这么眨眼间……被小老儿给挥霍了,真真败家呀!”
这怎么听着,都是在训诫她呀!
奚络就翻了个白眼,刚要说点什么,却听伏汉又一惊一乍地道:“呀,六殿下,这不对啊!这分明是少了一种经书嘛!”之后再次耍赖道:“我不管,六殿下,你得再给小老儿一册!”
边说边将那些经文指给上前察看的荣迪:“瞧,这上面的全是隶书,何来楷书岂不少了一种小镝呀,小老儿没说错吧。”
“哦,确然少了一种!”荣迪看了看,暗暗摇头,他何时又变成了小镝……却也含笑解释着:“伏老博士,这种楷书版的,前日荣迪已使人在雕版了,这次来不及刊印,只好过几日再给伏老博士送去,还望伏老博士见谅!”
伏汉就噘了噘嘴:“这样啊,那好吧!不过,小镝啊,到时你可要记得哦,切不可漏掉了小老儿的这份!”
叮嘱完后,伏汉这才双手宝贝似的捧着雕版刊印的十本经书,乐颠颠地告辞而去。
都走了很远了,奚络还听见伏汉那惊喜连连的大呼小叫声:“发财了,发财了!这次可赚发了!”一旁就有羡慕的太学诸生啧啧称奇,告之曰:“伏老博士,刚刚这经书,六皇子妃可是要了马博五个饼金一册呐!”
伏汉一听,自然笑眯了眼:“合该如此,痛快哉不亦说乎!呵呵……”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眼见着伏汉的一头白发消失在太学大门口,奚络便回身招呼荟桔,准备登车回府。不料,却被某王一把握住了小手死紧,动弹不得。
“萱儿快别气了!等回府后,小王加倍奉还萱儿的六百金陪嫁钱!”某王附耳低声道,又转头吩咐王仆许良,起驾回府。
于是,一行人,伴着轱辘辘的牛车声,招摇过市地回至了永安里的梁孝文王府。
一进府门,私
第七百三十八章 独揽时日
奚络也知道,这雕版印刷术乃人类智慧的结晶,迟早要传播开去。但在资源共享之前,奚络还是想独揽些时日,为自己赢取更多、更大的利益。所以,她才想着以王妃之尊亲自下厨,款待这些熟知雕版印刷术的匠人们,其实说白了,无非是笼络之意!
没料想,却被宗褚一眼识破!
奚络就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殿下既然独具慧眼,看穿了萱儿的心思,那萱儿也不藏着掖着了,便有此意,若何”
意思是:我就以王妃之尊洗手作羹汤,为这些匠人们庆功洗尘,又能怎样!
潜台词便是——扫了你梁孝文王的颜面,又能如何!
某王显然熟知自家王妃的性子,含笑刮了下奚络的鼻子:“萱儿急什么,小王又没说什么!”又揉捏着包握住的纤纤十指,颇替自家王妃考量地道:“萱儿这一双柔夷,长此以往的下厨操劳,小王是怕失去了柔若无骨的手感,那样岂不……”说着话,某王眼底深处便现出一抹浓稠的叫做的东东来。
奚络直气得抽出双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某王的手!
前一句她还以为某王良善之心大发,后一句就下了道!亏她还当宗褚是在心疼自己……
某王果然心疼地捧起自家王妃的小手,连连呵气道:“萱儿轻点,看手疼!”
奚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恨恨道:“殿下说吧,如何才能令这些匠人们不外传”
既然某王提及此事,自然有了法子,不问白不问——总归宗褚才是这时的土著人,晓得此际大汉朝的保密法则。
“若想要独享这雕版印刷之术,不使匠人们外传,其实法子也很简单,”某王就敛了敛双眸,正色道,“便是与这些匠人们签订死契,付与他们丰厚的酬劳,安置好他们的家人,这样自然而然便封了口,堵住了他们的嘴。”
“所以殿下才说要奖赏笔趣阁每人五个饼金,作为他们丰厚的酬劳;安置好他们的家人,其实更多的是有着人质的意思,萱儿说的可对”奚络语调尖刻地问宗褚。
宗褚却丝毫没有阻滞地颌了颌首:“正是!萱儿说的没错。本王早已命刘掌柜与这些个匠人们签订了死契,镝先生更是一回府,便提议将这些匠人们的家人安置妥当,以防他人背后捅刀。本王觉着镝先生所虑甚是,亦一并采纳!”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
不过宗褚总算照顾下奚络的水晶心肝,又道:“其实这些个匠人们,诸如匠人张等,皆是刘掌柜精挑细选、多方考验才揽至笔趣阁的,为人品性自是错不了,便是没有人质做保障,匠人们也不会轻易做出卖主求荣之事的。”
也是,要知道,签订死契等同于家奴,家奴若是背叛主家,主家便是将其杖毙了,在这大汉朝,律法也是允许的。如此说来,奚络之前的担心倒是多虑了。
但奚络又想到一事,忙问了句:“那,刘掌柜其人是否可靠”刚一问完,奚络就觉得问了个可笑问题。
果然,某王似看傻子般睨了眼自家王妃,啧啧道:“萱儿之前当真有呆傻之名,本王原还不信,现下倒眼见为实了。”
又不忍自家王妃绯红上脸的羞愧心情,还是解释道:“刘掌柜乃母妃身边宫女瞾奚的老子爹,萱儿尽可放心好了。”
不想这一提及宫女曌奚,奚络又忆起一事来。待某王一走,急忙招来了宁傅母,问了问女用卫生巾一事。宁傅母便笑着说,都依着王妃殿下的吩咐做好了,王上已使人送去了长秋宫。宁傅母说到王上时,眉眼间俱是
第七百三十九章 眼线
奚络就转颐看了眼一旁与自己比肩而坐的某王——有高大威严的梁孝文王殿下在此督阵震摄,即便不发一语,气势上也够这木香喝一壶的!
但某王自始至终当真什么也未说,只看着自家王妃处置这木香。奚络清楚,木香乃大夫人所送,大夫人与北宫景福殿里的马贵人又是堂姊妹关系,马贵人又育有五皇子与舞阳公主,说到底,这木香通风报信与北宫景福殿,无非就是大夫人借她奚络之名,安插在六皇子府里的眼线!
往深里说,其实也就是马贵人安插在六皇子府里的眼线!抑或说成是五皇子,也未尝不可……
可这些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更不能外泄,稍有处置不当,便会打草惊蛇,影响了两位皇子间的感情。但若不严惩这背后捅刀的木香,又不足以服众。
一时间,奚络顿感头大如斗——因为她属实下不了狠手。
早就熟知自家王妃心理的某王,则睒眸而笑,斜斜瞟了眼奚络那难以抉择的小脸,半晌才道:“……王妃殿下如此重情重义,看来是舍不得自己从西平齐坞带来的陪媵之人。”
之后转向侯览:“也罢,永巷长,放过这背主求荣的狗奴才一马!噢,不对,这主子原该是西平齐氏的大夫人才是,我梁孝文王府怎么也该不看僧面看佛面,给大夫人一个面子才对!那便罚份例三个月吧,都退下吧。”某王朝侯览挥了挥手,命其带人退下。却在奚络不注意之际,又向侯览使了下眼色。
侯览会意,带人退出了孝文殿。
只罚了三个月的月例,的确够给奚络面子了。奚络便感激地看了宗褚一眼。
见大殿内无有旁人,某王这才噗嗤一笑,道:“萱儿是怕坏了小王与五皇子的兄弟之情吧”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叉手一揖:“小王多谢王妃殿下的体贴与体恤,小王不胜感念,感激莫名,铭感在心……简直说也说不完,道也道不尽……”越说越水,离题万里了。
奚络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正自滔滔不绝的某王!
某王即刻停掉,却又不甘心被打断,顿了下又道:“萱儿,兄弟阋墙那是民间的说法,天家诸皇子之间便是你死我活的夺嫡之争,容不得半点闪失,稍有不慎便……”某王一双好看的眸底深处,现出一抹幽黯之色,仿佛经历过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痛楚深重,却也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奚络却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结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后世那些个网文电视的,可没少有这样的题材!
便情不自禁伸出一双小手,握住了某王的一只大手:“殿下不是有封国领地吗大不了,日后安居梁国,永不踏足这京师之地,也可安享一世,怕他作甚!”
某王立刻反握住自家王妃的一双小手,动情地问:“那……萱儿可要陪着宗褚一世”
“这还用问吗萱儿岂能离开殿下!”奚络似看白痴般地睨了眼宗褚。
某王的眼底深处就现出化也化不开的浓稠情意来。
揽过自家王妃的肩头便欲图谋不轨!
却被奚络接下来的一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再者说了,不是有汉家故事吗——皇室之妻妾不得改醮和再醮!萱儿即便有那和离之心,又岂能离得开殿下!就像三皇嫂耿娥皇,能离得开三殿下吗殿下说,是这个理儿不”
某王的喉结处就梗了梗,生生将汹涌的火热压了下去。
奚络的水眸深处,便似小狐狸得逞般,闪出一抹慧黠之意来。
 
第七百四十章 大喜之日
“那……岂不是一个意思”宗褚也不嫌烦,继续打嘴仗游戏。
到底太过引人注目,又有人上得前来,笑语嫣然地问:“六皇嫂,你这妆扮当可与大皇嫂的梁氏时妆相媲美,合该称为齐氏时妆才对!六皇嫂,你可不能藏私,也教教舞阳可好”
本想着隐藏某王昨夜留下的那一串红印子,却不料弄巧成拙,招来如此这般的关注度,奚络真心不情愿呐!
可也无法,只好借着舞阳公主的询问,急忙将秘诀悉数告之。末了,又特意叮嘱,莫要用手去触碰,因为一碰就有掉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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