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缠情:夫君坏坏,别乱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上漂的龟
宗褚牵着小辰走过来,众人赶紧行礼,待起身时都盯着他身边的小娃娃看,小辰受不住那么多人的目光,害羞地往宗褚身后躲,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偷偷地看他们。
夏元彬让出大门请宗褚进去,待他牵着小辰进去了,姜夫人亲昵地拉着奚络带走众人也进去了。
进了大厅,待大家坐好,奚络把小辰牵到父母面前,摸摸他的头说:“小辰,快拜见外公外婆!”
夏元彬搭在椅子上的手一滑,身下歪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这……这是你的孩子”
姜夫人把小辰拉到面前,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笑眯眯地说:“没想到我已经有小外孙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
小辰害羞地挠挠头发,甜甜地喊:“外公,外婆,我叫小辰,今年三岁了。”
“哎哟,小宝贝真乖!”姜夫人欢喜地捧着他的脸蛋,对夏元彬说:“孩子都叫你了,还愣着干什么”
夏元彬才从震惊中出来,连忙点头应了,看着这家伙的脸酷似寒王,汗水都要湿透后背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坐在上首的宗褚好心开口:“夏大人不必惊讶,小辰是本王的孩子。”
“是,微臣明白。”夏元彬起身拱手,放心地松口气。
奚络观察着父母的表现,心也安下来了,无论怎么看,父母都是真心对她好的。现在,她是太尉嫡女,有这一层身份在,庇护就会更多。
将自己之前经历的事情一一道明,时间也将近用午膳的时间了。姜夫人早已命人准备好,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让人把饭菜摆上桌。
因为有宗褚在,圆桌只能换成方桌,他坐在主位。
小辰从来没有跟这么多穿得衣着华丽的陌生人一起吃饭,拘束地靠着奚络不敢上前。宗褚抱了他放到自己腿上,夹了虾肉帮他去皮。
奚络已经习惯了,回来这一路小辰跟宗褚黏得紧,经常是他照顾小辰的。夏元彬和姜夫人交换眼神,眼中笑意深深。曾经高高在上的寒王,如今成了一个奶爸,细心体贴地给孩子挑菜擦嘴,也只有奚络有这个本事,把寒王治得服服帖帖的。
“叔叔,我不要吃虾了,我要吃大鸡腿!”吃了两只肉虾,小辰就抗议了,把小脸埋到宗褚的胸口躲着,小嘴上的油都沾到他深紫锦袍上了。他并不在意,转过小辰的脸替他擦干净,应了他的要求夹了只大鸡腿,用荷叶包好递给他:“你的大鸡腿。”
奚络打量了一下父母的神情,正如夏即墨所说,他们很喜欢小辰,看他时眼睛里全是慈爱的光,如此甚好。
一桌子的人注意力都在小辰身上了,她正好乐得清闲,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藕片。碗里忽然多出一块鱼肉,抬头看向筷子的主人,夏即墨正温和地看着她,“你瘦了好多,多吃肉。”
一句话让她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她点点头,夹了鱼肉放进嘴里,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绽开,她抬起头对他笑:“很好吃。”
饭桌上其乐融融,饭后,宗褚不多作停留,起身告辞。
夏元彬将人送至门外,宗褚回头看了一眼门内,沉思片刻道:“夏大人,本王已经派了暗卫时刻保护奚络和小辰,伤害奚络的凶手还没有找到,你劝她不要轻易出门,待本王的事情处理清楚便来提亲。”
夏元彬拱手,“多谢王爷费心,微臣知道该怎么做,只是……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犯罪动机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朴素的衣裙,她指了指里面淡紫色的纱裙说:“就这套吧。 ”
“是,就算小姐什么都不记得了,喜欢的东西却没有变,这套紫纱百花烟雾凤尾裙是你最喜欢的裙子呢!”
金盏笑嘻嘻地把裙子取出来,拿在她面前晃了晃。
脱/去布裙,换纱裙,退去荆钗,插金花,描了黛眉染朱唇,再看铜镜,她还是四年前的奚络,那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大夫。
四年的时光不长不短,让她从初开的花蕾变成美丽的花朵,岁月和磨难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只是让她增加了一份成熟。
小辰被金梅带进来,小家伙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当看到自己的娘亲焕然一新时,立马跑过去抱住她,欢喜地蹭来蹭去,“娘亲真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小辰好喜欢哦!”
金盏过来捏捏他的脸,眼睛都笑弯了,“小少爷,娘亲是不是比仙女还好看啊”
“仙女嗯嗯,比仙女还好看!”
奚络揉揉他的脑袋,指着窝里躺着的雪球让他看:“你不是喜欢小猫咪吗,它叫雪球,是娘亲以前养的,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哇,小猫咪!”小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雪球旁边用小手摸它的后背,像吓怕着它一样轻轻唤它,“小猫咪,不要睡觉了,快起来跟小辰玩。”
“咕……”雪球坐起来,用脑袋蹭他的小手,一点都不认生。小辰开心极了,一双小胖手把它抱起来,用脸蛋蹭着它说,“好乖好乖!”
雪球的大耳朵差不多挡了他半张小脸,他嘟了嘴问奚络:“娘亲,它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猫咪的耳朵没有那么大的。”
“因为它不是猫咪,是狐狸。”
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奚络让金盏带着熟悉府里的环境。走到雪苑外,看着这里的景象与府里其他地方不同,寂静又落败,似乎长期无人打理了。
“这是什么地方”
金盏回答说:“这是三小姐住的地方,两年前,她剃度出家了。”
奚络不解:“为什么”
“雪姨娘死后她一直郁郁寡欢,曾经误认为你是凶手,差点害死你,后来被老爷禁足在雪苑一年,解除禁足后偷偷跑到水月庵剃度出家了。”
奚络叹了一口气,望着伸出墙外的梅树说:“这么说她一直没有解除对我的误解”
“嗯。”
奚络的眼神变得复杂,她被害会不会是这个三妹做的目前来看她是最有犯罪动机的。
“小姐,小姐”
金盏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我们继续往前看看。对了,水月庵在什么地方,离家远不远”
金盏想了想,说:“不算太远,坐车的话两个时辰应该能到,只是路上不好走,怎么,小姐要去探望三小姐吗”
奚络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嗯,毕竟她出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其实,她是想去探探底细。
奚络从她脸上收回目光,接过香点燃插到香炉里,转身时尼姑又跪下去默念经文了。
“忆萱,见到我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四年未见,你可还恨我”
夏忆萱念了一会儿经文才停下来,声音依旧不悲不喜,“贫尼法号无心,不是施主口中的忆萱。”
奚络笑了笑,跪在她旁边的蒲团上说:“每个出家的人都是这么说,自以为能够放下一切一心修道,其实不过是换一个身份欺骗自己罢了,就算你出家剃度,也还是夏忆萱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尼姑庵探访
“真正要害死你娘的,是当今天子,他还是皇子时为了拉拢父亲,派人害死你娘嫁祸到我头上,让我不能被选为太子妃,进而断了太子拉拢父亲的可能,之后他又帮我洗脱罪名,列出证据证明你娘是被奸夫害死,借此拉进了跟父亲的关系。顶 点”
夏忆萱捂着嘴直流泪,身子颓然地靠在身后的松树上,“是皇上,皇上害死了娘……为什么为什么”
奚络同情地看着她,继续揭露真相:“因为你娘刚好方便他下手,临死前三天,你娘突然生病让我去整治,我当时诊出她是气血受阻,便开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这正巧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夏忆萱愣愣地看着她,一个脱力滑到树根,像丢了魂一样。凶手是皇上,她永远都不可能为娘报仇了,永远不可能了……
下山的路似乎格外漫长,七弯八拐走下山来,目光立马被马车上悠闲而坐的白衣男子吸引了,她笑着走到他面前问:“东篱,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陆东篱跳下马车,看着她温润地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了怎么不让人传信到驿馆”
奚络低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怕你忙嘛,你一定忙着晋见皇上,我哪里敢打扰你。”
陆东篱低头瞧她,笑着说:“的确挺忙的,不过再忙也不能不见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听说这山上可是座尼姑庵啊,你不会是想撇开我来这里出家吧”
奚络被他逗笑了,嗔道:“我哪有那么傻,我妹妹在山上,我来看看她。”
“原来不是你要做尼姑,是你妹妹。”调侃完,他绕着她打量了一圈,赞叹道,“比以前更美了,还是我当初在京城见你时的模样。”
有些事情没有办法一下子做到放手,只能慢慢来。
陆东篱忽然深情地望着她,用祈求的语气问:“奚络,我还没有带你骑过马,跟我骑一次马好不好”
奚络差点没忍住落泪,她缩进车里努力压制了心头的酸涩,才应道:“好啊!”
“停车。”
下了马车,把手递给陆东篱,他轻轻一拉把她提到怀里,腿踢了一下马肚子向前奔跑。
狂乱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缠绵着缭到了他的肩上,她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暖,心里又暖又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了。
陆东篱一手控制着缰绳,一手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娇小的身体窝在怀里,风带来她的芳香,让他觉得满足。
两旁的景物快速后退,崎岖的山间小路变成了大道,这条路终究是走到尽头了。
两人下了马,并肩走在街上,路过仙茗居,陆东篱停下来问:“要不要进去喝杯茶上次我们在这里喝茶,可是四年前了。”
奚络嫣然一笑:“好啊。”
茶室雅致,梅兰竹菊四幅画挂在墙上被茶雾熏的朦朦胧胧。茶博士跪在茶几前细心地煮茶,龙泉雨的淡然清香飘满房间。
奚络坐在茶几一侧感叹道:“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陆东篱笑道:“你现在就是有钱人了。”
“也是哦。”
陆东篱取出竹笛在唇边,轻轻试了几个音符,奚络立马说:“你上次说要教我吹笛子,到现在都没有教。”
“吹笛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你确定要学”
奚络想了想,点头,“我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要是能学会吹笛子,至少可以弥补一下缺陷。”
陆东篱放下笛子,笑着点头,“好啊,那你以后多去驿馆找我,我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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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醉在温柔里
“本王嫌臭,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脏!”宗褚动作不停,三两下撕开她的外衣。x夏天炎热,她只穿了外衣和里衣,里面是丝滑的肚兜,如果他再脱下去,她就要曝光了。
她哭得一塌糊涂,哭得身体发抖,单薄的身子被他完全罩住,他放开了她的手,搂了她的腰低头吻她的眼泪,柔声安抚,“不哭了,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跟他接触,我就不会吃醋了。”
她止不住地难过,扭着身子要挣脱他,双手用力捶他的肩,他不肯放手,一手搂了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背把她按在怀里,是亲密拥抱的姿势。
“让荷苑的丫头送一套衣服过来,就说她家小姐不慎跌进湖里弄/湿/了衣服。”
“是!”
“小辰呢,他会不会找不到我在外面哭”
宗褚最喜欢她依赖的样子,将她前面散落的头发揽到后背,温柔地说:“不会,累了就休息,不要担心那些事情。”
她是很累了,可是就这样躺在他怀里,她无法安心,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害羞地说:“你不要看我,你总是不考虑我的感受,那么霸道,女人都不喜欢这样的!”
宗褚抬起覆上她的手,好笑地说:“可我看你很喜欢。”
她抽回手怒瞪他:“那都是你害的!”
宗褚低头亲她,叹息着说:“奚络,我们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可惜在成亲之前横生变节,彼此错失了四年,我会尽快处理掉阻碍我们的人,你忘掉陆东篱,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双眸如幽深的泉,里面散漫星子,吸走了她的魂魄,她看痴了,傻傻地醉在他的温柔里。
忘掉陆东篱,重新开始。答应或不答应,都会伤到一个人,她该怎么选
洞外忽然想起暗卫的声音,打破了洞里的气氛:“王爷,衣服拿来了,就放在洞口。”
“我给你时间考虑,愿意答应我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宗褚轻叹一声,将她放在地上铺展的衣服上,起身去拿衣服。
“王爷!”莫映竹发现他回来了,追过去喊他,“你吃饭了吗,我让人把菜拿去热一热。”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他只顿了一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映竹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竟说不出挽留的话。落寞地回到大厅,让人把菜撤走。
回到自己的院子,琳琅着急地迎过来说:“娘娘,王爷让人把小郡主叫到书房去了!”
莫映竹浑身颤抖,转身就走,琳琅拉住她说:“王爷吩咐说,没有他的命令,您和院子里的人都不能过去。”
琳琅指了指周围,沮丧地说:“他安排了人看守,您只能进,不能出。”
“他要软禁我吗他要对南枝做什么”柔弱的身体摇摇晃晃,如同受了巨大的摧残,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凄凉的泪水滑脱眼眶,断了线一般往下掉。
“小姐……”琳琅扶着她,不知该如何安慰。
“不管我如何努力,都不能让他满意,哪怕连一个笑容都不肯施舍给我和孩子,那个女人一回来,他就把我软禁起来,他凭什么这么对我难道我不好吗,我不够爱他吗为什么我对他的好他都不要”她发疯地抓着琳琅摇晃,然后踉踉跄跄地走近屋子。
琳琅抹了一把眼泪,跟着进屋,把门关上了。
莫映竹坐在桌前,神情冷漠不复刚才在院子里的疯癫,刚才她只是做给宗褚看的,四年了,她早已看清宗褚的心,虽然做了他的侧妃,但是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他的女人,不过是放在别院里的摆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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