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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卿卿若渊

    “便是需要浪费再多的时间与心血,甚至便是这次计划失败,我宁愿直接率领着大军压境生覆了这东域,也不愿看我的妻子对别的男人用美人计!”他深深注视着她:“我的妻子,不能受这样的屈辱;我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屈辱。”

    他都说成这样了,她还能怎么办!

    殷颂反省一下自己刚才暴躁的心情,觉得还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他们俩都是占有欲强又霸道的人,以己度人一下,这个醋精现在还能保持着理智与她好声好气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佩服了!

    “好吧,好吧。”她耷拉着脑袋,凑过去亲了亲他:“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气啦~”

    霍劭垂眼:“我何时能真气你,但我只盼着你以后不再当自己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一个我,遇事也多想一想我。”

    他惯来强势,难得这样示弱,殷颂心瞬间就软了,惭愧忏悔:“哎呀是我不对,我图省事图习惯了,以后断不会这样,就算有人把金山银山搬到我面前,我也一定不假辞色。”

    霍劭脸色稍霁,又搂着她软言软语,说自己昨夜气急了没了分寸,问她还难受不难受;殷颂现在正是对他愧疚的时候,再不舒服也说不出口,而且他昨夜完事儿后本就给她打理好又上了药,说到底也就是个腰酸背痛,当然是表示自己好得很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所以说,人家霍大王爷那么多年,真不是白活的!

    先硬后软,节奏把握的刚刚好,既占满了便宜,又反让她愧疚念好,又得了她的承诺,一箭三雕没说的!

    只是平日里他对殷颂百依百顺惯了,殷颂根本没有往他耍心眼这方面想,只当是自家亲亲男朋友委屈的不得了,顿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依过去软软说了不知多少甜言蜜语,险些又被压在床上过一天,霍劭才勉力拍拍她的背,让她起来吃饭

    ……

    是夜,上郡郊外一处清幽的宅院内

    巡夜的奴才提着灯慢悠悠溜达着,边走边打着呵欠儿,还在盘算着一会儿去哪个小宅门里去喝喝花酒,忽然表情一僵,身体直勾勾的往地上倒去,半道上又被一只手拦住,轻巧的拖到阴暗处藏好

    今夜雾色格外浓重,遮住清幽的月光,显出几分难言诡谲,这处院子荒僻,连打更的人都不爱经过,人烟稀少人迹罕至,堪称月黑风高杀人夜的首选

    暗沉的夜幕中,无数道黑影鬼魅般划过,诺大而空荡荡的宅院各个角落,偶尔响起几声戛然而止的闷哼,几近低不可闻,愈让人头皮发麻

    过了小半个时辰,宅院中突然燃起一簇簇火把,摇晃的火光,径自从宅院门口向里延伸,照出一条曲折的通道

    殷颂被霍劭揽腰带进来,掀开黑色的面纱,藏锋越众而出,垂首行礼后,为她引路

    穿过主屋与东西厢房,走过幽长蜿蜒的抄手游廊,再越过供下人居住的耳房,又走了一程子路,面前出现了一个小花园

    藏锋走到一处小池塘旁边的假山上,在上面摩挲了片刻,手腕一翻,伴随着某种低沉的轰轰声,前方一处小花坛竟生生裂开两半,露出一个幽暗的洞口,洞口下是蜿蜒而下的石阶

    藏锋拿着火把在前开路,不过下了十几阶台阶,周身温度却急剧下降,仿佛一下从夏天变成冬天似的,殷颂下意识缩缩脖子,身边男人就把她往怀中带了带,温热的男人气温偎贴着她,殷颂冲着他笑了笑,藏锋微侧目一瞥,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薄唇轻抿,垂眸继续往下走

    又走了十几阶,面前豁然开朗!身后侍从暗卫鱼贯而入,顺着石壁围成一个大圈,明亮的火把将这一方天地照得清清楚楚

    等看清眼前的景象,所有人都是眼前一




第185章 密谋
    这已是万福商会翻的第四条船了!

    不知从何时起,一个传言悄然流传在江南岭南的吃海人圈子里、在大街小巷暗馆子里,人们都说,不是万福商会请了海神的信使,而是他们胆大包天的请高人扣押了海神的信使,以驱使海事,信使迟迟未归,海神震怒,明察秋毫,直接降天罚于万福商会!

    这话并不是完全没有来头—在万福商会以海神信使一枝独秀于船舶业之前,其他造船厂生产出来的船消失在海上,那也是隔一段时间才消失一个,从未有过几天之内便覆了几条船的事儿!这不是海神降罪,施于诅咒,又是什么!

    船帮当家们暗生警惕,船长船夫们更是人人自危,看着自家威武高大的商船,却是无论如何不敢出海去—只怕是有去无回!

    他们当年能因为传言而追捧万福商会,而今自然也会因为一个传言而远离万福商会

    货运、客运皆寥寥,大量船只停泊在各个码头,人满为患无所事事,连维护船只的费用都得当家们自己倒贴,一时江南岭南一带船业损失是别提了!背后的权贵们不高兴了,那当家们自然也坐不住,隔三差五便来张冀这里下帖子做客,明里暗里软硬兼施的让他赶快处理此事,要么干脆把海神信使放回去,以平息流言!

    张冀满嘴都是苦涩

    放,怎么放!

    一场大火把他置办的外宅烧得精光;因为他怕外人察觉、特意把宅子置在荒僻之处,足足烧了一夜都没人发现,雕梁画柱全成了黑炭,再打开地下冰室一看,冰不知被谁给生生化了去,那庞大的巨兽尸身只剩下灰炭一捧!张冀看了,当场就昏在地上!

    这巨兽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当年足足毁了三艘船用尽了火炮才把它弄死带回来,这样的事儿百年都不会再有了!若是寻常物事儿,他还能尽快伪造一个以平息流言,但当年万福商会为求扬名,曾第一时间邀来诸大商会及权贵话语人来赏玩,那巨兽尸体普通人没见过,他们却都心里有数的,哪里容得他弄虚作假!可要是不造假,他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只镇会之宝去!

    万福商会树大招风,终是有人耐不住下手,张冀恨那个人恨得牙痒痒,只一门心思想把他挖出来,但现在又整出诅咒这门子事儿来!他是不信什么诅咒之说,八成是那背后之人在捣鬼!他心烦意乱,又恨海上的那群废物无用,竟都没发现是谁在针对万福商会!于是亲自登船去找他们算账

    他暗地里与倭寇合作,几艘改装好的军船常年在海上游荡,隔段时间就找一艘不属于万福商会的船下手,近些年为避免暴露,他们干活愈发少了,经常不见影儿,但到了约定的日子也要到这片约定的海域碰面!

    等了两个时辰,才见那几艘黑船姗姗来迟,张冀咬牙想着一会儿得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却见那几艘船骤然减速,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生生掉转船头就要走!

    张冀气得直发抖,破口大骂,却听身后副手颤颤巍巍开口:“当家的,您看……”

    只见那几艘黑船驶来的方向,一大片阴影悄然接近,一艘艘,用铁板包裹的远大于民间用船的巨大福船上,火炮幽深的炮口泛着凛凛幽光,伫立的旗杆上,波浪纹勾边的蓝色三角旗上图案繁复威仪

    张冀一看,脸色瞬间大变。

    “不好,是水师提督的仪船!”张冀大喊道:“快掉头,快走!”

    大梁给予诸侯相当大的权利,但名义上有些地方还是只听朝廷调令,就比如大梁海域都由大梁水师管辖,负责巡视领海、驱除海上贼患与倭寇等,而水师提督只听皇令;当然了,实际上水师是要给东域临江王些薄面的,就如之前的其他商会船只消失之事,在临江王府暗中出面后,他们便只潦草一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

    但这人赃并获,抓着他与倭寇勾结劫杀商船,那事儿可就大了!

    张冀急得要死,他特意挑着水师往北边巡航的日子来的,怎么就撞上了!

    但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他只要赶快上岸,有临江王府保着,水师就不敢对他怎样!

    但当船好不容易调过头去,还没跑多远,对面又有一支舰队气势汹汹堵住了他的去路!

    身后的水师也追了过来,有石头被投掷在甲板上,一砸就是一个大坑!船摇摇晃晃,隐有要沉没之感,船夫们都慌了神儿,慌不择路的跑来跑去,不乏失足直接掉进水里的,一时惨叫声不断!

    张冀腿一软,摔倒在船上,哆嗦个不停

    勾好船架上木板,水师士卒俘虏着众人在排在甲板上,张冀也被粗鲁的拽起来,但



第186章 套路与反套路
    殷昊看着殷婉苏,撇了撇嘴

    他其实不大喜欢自己这个妹妹,一个姑娘家,天天跟在父王身后,做男人家的事儿不说,还豢养男宠,为人处事又狠辣阴损,一点女人家的温柔似水也没有

    殷婉苏虽与江氏说着话,但余光却一直瞥着殷昊

    虽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两人关系却着实算不上亲近,殷昊嫌她心狠手辣、牝鸡司晨,她又嫌这个兄长懦弱无能、贪财好色!只恨自己身为女儿身,否则哪轮得上他登上世子之位!

    只是毕竟是自己嫡亲兄长,远比那些卑贱的庶子庶女亲近,况且她此时又心有成算,免不了要他协助几分,当下笑容亲昵,只当没看见他脸色,小意陪着说了会儿话

    等江氏面露疲态,兄妹俩告退出来,殷昊就要大步离开,殷婉苏忙叫住他:“兄长,请留步。”

    殷昊顿住脚,狐疑的看向她,略带不耐:“什么事儿”

    “是妹妹有件私事,想求兄长一臂之力。”她温言软语:“妹妹之前与魏公子有过几面之缘,颇觉钦慕,一直想与他清谈畅聊一番,只是妹妹是女子,他碍于名声,一直婉拒妹妹下的帖子,所以妹妹想求一求兄长,哪日把魏公子约出来,也让妹妹圆一圆心意。”

    “怕是要解你一场相思之苦吧!”殷昊说得毫不客气:“你一个女子,养男宠见外臣还不算,竟还打算把手伸到漠北的人身上!你胆子可真不小!”

    殷婉苏脸色一变,她心高气傲惯了,便是自己兄长的面子也不卖,刚要发火,却又想起自己现在有求于人,于是只勉强笑笑,露出委屈的表情:“兄长!你怎能如此刻薄对待自己的妹妹!”

    殷昊冷笑两声,可得着机会,就要仗着兄长的身份训斥她几句,却忽然愣住

    他马上意识到,他朝思暮想的妇人可正是那魏冀的妻子啊!

    他打量着自家妹妹,心想这也真是巧了!他看上人家媳妇,他妹妹倒看上人家丈夫了!

    殷世子可没有什么道德上的愧疚感,就算是有,也是心底暗骂殷婉苏几句伤风败俗!但同时他心里也升起难言的喜色,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虽然风流浪荡,但对男人的确是有一手,她看上的人,基本都免不过在她那春榻上走一遭的下场!虽说魏冀与他夫人伉俪情深,但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道理!家里恩爱是一回事儿,有外面不必负责的娇滴滴的美人上赶着来投怀送抱,谁会舍得拒绝!

    届时让殷婉苏缠住魏冀,他再想个法子把那妇人叫出来,上些迷情的香料,等他尝完了滋味了,便是那妇人知道遭了算计,也定顾忌女儿家的名声不敢张扬!

    殷霄只是想一想,便觉得心头火热,便对殷婉苏道:“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要一点,我要你下帖子把那魏家夫人约出来。”

    殷婉苏柳眉微挑,看他急迫的神色,便明了他的意思

    这可当真是意外之喜,殷婉苏想

    她是当真喜欢魏冀,最开始只是征服欲作祟,可这么些日子来,却也陷入了真情,甚至顾不得他已有家室,也并不想只做一夕欢愉的野鸳鸯,要按她心里的意思,是想让魏冀休妻,堂堂正正娶她过门的!

    但听闻魏家是漠北勋贵、魏冀更是得长广王重用的子侄,身份贵重,并非是能用权势逼迫的;更何况他夫人高氏根本不是她原所想的不受重视的高家庶女,反而是高家家主的嫡幼女、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不可能被随意休妻!

    但若是她红杏出墙、与外男有了首尾,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无论是魏家、高氏都是要脸面的人,便是她自己都该是傲烈性子,这种丑事一旦传出来,休书都是轻的,八成是该一根白绫吊死,才算全了半分脸面!

    那时她已与魏冀有了肌肤之亲,她再温柔小意的安抚,再求一求父王,以她华昌郡主的身份,嫁与他绝非难事!

    想到这儿,她掩唇而笑:“兄长之命,妹妹自不敢推脱,兄长放心,妹妹定为兄长办得妥妥当当的!”

    兄妹俩臭味相投,倒是难得兄友妹恭和颜悦色了一把,又说了一会儿子话,才各自满意的散去

    ……

    “也是奇了。”

    殷颂懒洋洋捏着那一张花笺,柔顺的白宣上还熏着浅香,闻着便觉心情舒畅,更让人联想到女儿家细腻的心思

    她又拿起另一张,这张就随便多了,只简单写了邀霍劭于望春楼宴饮的话

    “兄妹俩前后脚来下帖子,一个邀去望春楼,一个邀去佛陀寺。”殷颂把两张帖子捏在一起、正对



第187章 投怀送抱
    殷霄一直惦记着那个约定,到了帖子约好的那日,拜见过父王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往外边走

    他走出外廷宫门的时候,正碰上被小太监引着往里走的殷昊

    他一身白衣飘飘,腰间别着玉坠与折扇,笑容温和儒雅,任何人看了,都要赞一句翩翩君子!

    看见殷霄,殷昊缓缓顿住,拱手握拳见礼:“见过世子。”

    殷昊无疑是把很好使的刀,他办事利索、处事果决,又沉静寡言、不多口舌之争,对待临江王恭敬谦卑,对待世子与王妃也从未露出过怨恨之色、虽然冷淡却也尊敬守礼,临江王冷眼观察了些日子,倒也更信了他曾说的话,相信这个儿子是一心一意为东域而没有异心的!

    临江王妃善妒,临江王妾室所出得的庶子们被她搓磨已久,等临江王看重这事儿的时候,一个个都养废了!但世子殷霄又是个不成器的!无论临江王骂多少次照样改不了!一来二次临江王也冷了心,新出生的幼子们又没长成,身边竟没有一个成年可用的儿子!他咬牙切齿不知多少次,却也只能得过且过!

    但现在,骤然出现了一个得力的儿子,这儿子还是自己当年舍弃的,经常看着殷昊平静恭敬的神情,临江王自己心里也不大是滋味,但到底是更上心了几分,不仅将更多的事务交给他处理,临江王妃有时故意挑事儿的针对,他也更多护了一些殷昊,直把王妃气得险些把宫殿都拆了!

    虽然知道一个庶子妨碍不到自己,但临江王已不止一次在骂他时有意无意用殷昊做例子,他本就不是大度的人,忌恨殷昊得父王看重的同时,也忌惮这个弟弟出众的才华,固而纵使殷昊再是恭敬以对,他也看不顺眼、时不时的刻意找茬儿一番!

    但想到今日还有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等着他,殷昊也没心思与殷霄多耗,随意应承一声,眼皮子都不抬的就匆匆走人了

    殷昊缓缓放下手,微微转身,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

    霍劭如约来到望春楼,侍女把他引到阁间,屈膝恭敬道:“宫中留人世子抽不开身,过些时候才能到,早吩咐先上着歌舞佳宴,公子只先自便即可。”

    言罢,一行衣着艳纱的貌美舞姬并三个抱琴的乐姬便鱼贯而入,美眸楚楚可怜流转在他身上

    不过是赏赏曲看看舞,魏公子自不可能拂了临江王世子的面子,霍劭神色不置可否,那侍女见状,又福了福身,并着轻柔的丝竹之音,舞姬们便甩着水袖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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