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与水之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杰克不太逊
他们哪敢怠慢,忙是将他领进了城墙上的一个小屋。
柳逸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摇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得一个40岁上下的大胖子正坐在床边看着他。
“三弟”那人说了话。
看着这人,柳逸很想叫一声叔叔的,如今的自己才18岁,叫他叔叔一点也不为过。
片刻之后,他便反应了过来,此人,一定就是布鲁金了,后者和如今的自己乃是同辈人。
“大金哥”
布鲁金哈哈一笑,“三弟真是大难不死啊!”
说罢,便将柳逸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
柳逸骑着马,随着布鲁金一道到了州府。
布鲁金随即安排速兵,前去告知已撤退半日的梅砻萘等人三公子还活着的消息。
柳逸道:“大金哥不必如此,本宫只是稍作休息,给我一匹马,我定会追赶上他们。”
布鲁金一听,只好作罢。
柳逸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大下午。
一桌美美的饭菜后,布鲁金便问起了柳逸被鱿蟹掳走后的经历。
第五十九章 大挫他的锐气
宁宁宫。
早朝刚刚散去,夫人瞪着满满一桌的奏章,焦头烂额。一旁的镜玄良不断地为她的杯中添着茶水,那茶杯和茶壶,做工精美,尽显奢华。
夫人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镜玄良,道:“老师可有寻得达赫尔和卞其的消息啊”
镜玄良回道:“回夫人,并未寻得达赫尔和卞其的踪迹,只不过……”
话没说完,他便直直地看着夫人。
夫人叹了声气。
关于镜玄良的去留问题,她也曾多次和病榻上的布班雄说起。布班雄却表示,镜玄良是个好人,虽是说话吞吞吐吐,但绝对是一介忠臣,云云。
夫人不耐烦地道:“老师请讲。”
镜玄良这才莞尔一笑,接着道:“只不过,有速兵回报,说是在卞其的住处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
“故”
“老朽以为,他们极有可能是被人给掳走了。”
“那以老师所看,是何人所为”
镜玄良眉头一皱,道:“老朽斗胆猜测,极有可能是涟儿所为,因为……”
他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夫人。
夫人扶额,道:“老师继续。”
“众所周知,那涟儿是个小心肠的人,极有可能,他是因为我军的过境而心存不满。”
“怎会不满”夫人不解地道。
“夫人你想一想,我军此次过境,涟儿可有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是没有,不过是他自己答应我军过境的呀!他这样做……有何目的”夫人的表情凝重起来。
“夫人,涟儿小心肠这是其一,其二,如若他掳走了达赫尔和卞其,无疑也是削弱了我们的实力。”
夫人颔首,若有所思。这镜玄良分析得头头是道嘛!夫人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还有,夫人……”镜玄良再次停了下来。
夫人:“……老师请讲。”
刚刚油然的一点好感瞬间便消失不见。
镜玄良接着道:“夫人可曾记得,我军在门梭州屠村一事老朽以为,此事乃是涟儿设下的圈套。”
“老师何以以为”
“老朽斗胆猜测,涟儿必会因为这件事在此次布家大会上做文章。”
夫人再次颔首,这个可能性是极大的。这样,也能解释这一系列怪事了。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涟儿怕是要在布家大会以后现出自己的狐狸尾巴了。
忽有速兵前来:“报,三公子在回程途中,被鱿蟹掳了去,至今生死未明。”
夫人听罢,瘫了下来。
打心底说,她确实对于布鲁杰灵魂移位的事还对柳逸有些耿耿于怀,不过,也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而且,如今这形势,要是三公子走了,涟儿怕是更有谋权夺位的借口了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夫人捂着脑袋,痛心疾首地道。
“臣有办法……”镜玄良上前,道。
夫人忙是摆手,“老师勿要多言,本宫有的是头疼药!”
镜玄良一愣,随即道:“老朽并非此意,夫人可知,这鱿蟹乃是传说中海神的使者,以往从未听说过鱿蟹伤人的事,故老朽断定……”
夫人也不想问他了,听了他这话,夫人的心里好受了些。
“但愿如此罢!”
……
门梭州府。
涟儿端坐在一把红木椅上,他的左边站着布明理。
“首领,干脆杀了他们吧!留着无用!”布明理指着跪在涟儿右边那一高一矮两个男人,道。
“留着无用我养他们这些时日作甚”涟儿回道。
地上那两个人抬起头来,满脸麻木神情,机械地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
“嗯!”涟儿闭上眼睛,道:“过来,我的脚板心奇痒无比!”
高个子男人爬向涟儿,脱下他的鞋子,舔起他的脚板
第六十章 逆子啊!
临府郡。
一阵微风吹过,竟已有些凉意。
苍莘快步地走着,那步履,较之同龄人来说,要矫健了许多。
木哥、小飞、酷哥、哑巴、戏子紧随其后。如今的他们,对待苍莘犹待神灵一般敬畏,直觉告诉他们,跟着苍莘有肉吃。
这些时日,城内乌烟瘴气。乌大财主被杀了的消息已是不胫而走,四处可见抄着长矛的士兵,各种猜测传得沸沸扬扬。大街上,三三两两的人聚集着,谈论着此事。
“我听说啊,乌大财主是被土匪给劫了的,说是那天,那几个狗腿见乌大财主被一根木棍钉死在树干上,稍后又是听到马蹄声、厮杀声四起,那几个狗腿啊,都是些狗仗人势的货色,这个时候也是怕得尿了裤裆,落荒而逃。”
另一人皱眉道:“不对啊!那些土匪都是些亡命之徒,也没几个钱,不可能有那么多马的啊!依我看啊,此事会不会是官军所为”
“嗯!有这个可能。不过……”
一旁的苍莘等人探头探脑。
另一人忙是捂住了说话那人的嘴。
“臭叫花子,看什么看”
六个乞丐怒视着他,唯有苍莘微微一笑,手一挥,便转身离开。
木哥对着那几人手舞足蹈一番,嘴里骂骂咧咧。
“哟呵,这臭叫花子!”
木哥又伸出个小拇指,一脸坏笑地带着其他几个人尾随苍莘离开。
……
城东那套大宅子里,一老妪侧躺在乌大财主的灵位前,哭天壤地地叫着。
“这老东西啊!你就这么翘辫子啦!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乌大财主的三个儿子争吵得不可开交,任凭那老妪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
“胡说,老家伙在世的时候明明说好了家产平分的。”老三嚷道。
“不是我说你老三,这个家你可有做出甚的贡献你整日就知道寻花问柳,家里的事你何尝过问过现在好了,那老东西死了,你知道回来了。”
“对对对,老大说得对,那老东西也说过,要以贡献分家产,依我看啊,这家产就该我和大哥一人一半,轮不到你小子。”
“还有你,老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平分家产你也是,整日游手好闲,最多分你一成家产。”
“我说老大,做人可不能贪得无厌啊!你一个人吃独食,就不怕噎死啊”
那老妪愈发哭得厉害,“逆子啊逆子!老娘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开始分家产了……我可怎么活啊我这命啊!怎么这么苦啊!”喊着喊着,竟唱了起来:“家门不幸呐!你这老东西前脚一走,后脚这几个畜生就争起财产来了,不如我也去死了算啦!”
门外,早已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本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听得这话,便顿时哄堂大笑。
那老妪听得笑声,随即转悲为怒,掏出一块手绢就往眼角一抹,这一抹才发现眼角处是干的。
“管家,把这些个看热闹的人都给我抓起来。”
那满脸笑意的管家嚅嗫着道:“这……这些可都是街坊领居啊!”
“那就把那几个臭乞丐叫花子给我宰了,宰了……以祭那老东西在天之灵。”
管家听罢,忙是提了把大刀奔出门去。
那十来个乞丐一哄而散。
这个时候,三兄弟也停了下来。
老三道:“对哦,这里还有个老东西呢!”
“是啊是啊……娘啊,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我说什么了”老妪不解地问。
“你说你去死的。”
老妪听罢,再次嚎啕起来:“逆子啊,逆子,这三个逼娘亲去死的畜生啊,既如此……我……我不活了。”
哭罢,便附身向着一堵墙冲了过去,冲到一半,见三个儿子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忙是又停了下来,继而便趴在了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嚷起来。这一哭,竟有两行热泪淌了下来。
木哥等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喜上眉梢。
“苍莘老大,有戏啊!”
苍莘颔首,便带着众人回了茅草房。
次日,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木哥在金玉楼前拦住了乌家老三。
“乌家三少爷。”木哥满脸堆着笑。
乌家老三一愣,随即打
第六十一章 豪赌
临府郡西城郊。
几栋破旧的泥瓦房杂乱地错落在一块空旷的泥地上。
此处,几年前还会人烟罕至,而如今却是人头攒动,只因这里开了家大赌场。
穿着体面的达官贵人、勉强能过日子的市井流民、衣衫褴褛的乞丐……纷纷前往那栋泥瓦房。空气中,弥漫着行人趟起的灰尘,所有人都被弄得灰头土脑。
泥瓦房里,一个大大的房间,灰土色的地板上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庄家站在靠里的位置,使劲地摇晃着手中的骰盅。
“来来来,押注押注,买定离手啦!”
桌子的边上,围着一大群形形色色的人。
一身着体面的少爷铁青着脸,“大大大,老子就不信一次都押不中。”
一仆人模样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角,道:“二少爷,都输了五十个布卡币了,今天点背,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那少爷正是乌家二少爷。
此时,他已是失去了理智,满面涨得通红,冲那仆人骂道:“本少爷有钱,你要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踏乃乃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那仆人一听,扭扭捏捏地走了出去。
庄家收了钱,摇起了骰盅。
“142,小。”
“踏乃乃的,老子豁出去了,两百布卡币,买大。”
旁边那些人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押注了,目光全都汇聚在了这场豪赌上。
这一次可是两百个布卡币啊!这是二十头白羊啊!
“乌家二少爷两百个布卡币买大,买定离手,还有没有要下注的
没人下注就开了啊。
122小。”
人群中发出窃笑声。
“踏乃乃的,真踏玛背,老子不玩了。”
乌家老二说罢,便起身要走。
这个时候,一个柔细的女声从人群中传来:“孬种!”
走到一半的乌家老二停下了脚步,怒地转头,喝道:“说谁是孬种”
这个时候,小飞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还是乌大财主的二少爷,就输这点钱就气急败坏的,不是孬种是什么”
“你个臭叫花子,有什么资格评判本少爷,我看你是找死!”
小飞冷冷一笑,道:“叫花子怎么了叫花子我玩得起,不输完绝不会走。哪像你,就输这点钱就想着开溜。”
“哟呵!这臭叫花子,本少爷可是输了一百五十个布卡币,一百五十个,你有这么多钱吗你押一个我看看。”
众人都不再押注,就连庄家都停了下来,纷纷看向说话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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