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与水之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杰克不太逊
其余的士兵见状,一窝蜂涌了上来。
柳逸手脚并用,忽而一跃而起,忽而低身扫腿,士兵们惨叫声一片,纷纷倒在了地上。
长耿慌了,“反了,反了……你们这样做,是要被砍头的。”
“我先砍了你的头。”木哥叫嚷着,抄起了一块木板,砸在了长耿的头上。
长耿只觉一阵目眩,踉跄不稳,
第七十五章 情窦初开
当日,长耿的那两个随从便被布鲁朵带来的士兵拉出了门外,当着众人的面砍下了脑袋。
临府郡内,苍莘杀死长耿的英勇事迹已是满城传颂。
人们喜大普奔。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罪大恶极的郡守大人被一个五岁大的小姑娘给捅成了个马蜂窝,人们更是知道,苍莘是上面有人的人。
次日,柳逸收拾了一番,不顾苍莘等人的苦苦挽留,带着那个随身携带着的“移动电话机”向机关阵处走去。
布鲁朵差走了随行的几个士兵,自己则留在了临府郡。其一,她想和这品性有异于常人的苍莘相处一段时日,在她看来,这个小姑娘必成大器;其二,便是带着布班雄的密旨,亲自挑选新的郡守。
这首府州各郡的郡守,表面上看,只是相当于一个县令。实则不然,和其它州不一样的是,首府州的各郡郡守由首领直接管辖,而并不是中间还隔着个州府统领。他们的地位及待遇,较之其它州的郡守,要高了很多。而且此次乃是公主殿下亲自坐镇挑选,那挑选出来就是公主的人啊!
此消息一出,前来应征的人便络绎不绝。
城南郊外一块空地上,人头攒动。
此处,便是布鲁朵临时择取的武考场地。
这里原本是白羊交易市场,因为选取郡守的事,便被腾了出来。
泥地上,已是临时铺上了一层灰色的薄毯。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的粪便味。
场地的南面,摆放着一排桌椅,面对着场地。
“主考官”布鲁朵便坐在最中间。她的两侧,是临府郡的一些大小官吏。这些人中,有好官,也有与长耿同流合污的人。至于后者,交给新挑选出来的郡守去查就是。布鲁朵的任务只是挑选出合适的人选。当然,挑选出来的人是不是最好的,布鲁朵心里也没底。
但她觉得这很好玩。
空地上,八百余号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的胸前,都贴上了编号。这些人中,有江湖浪子,有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也有市井流民,甚至还有两个乞丐。当然,有理想总是对的,就像本文的作者一样,虽然混得不尽如人意,可还是做着当作家的梦。
一声锣响,十人一组,刀枪棍棒,斧镖锤矛……各种兵器轮番上阵。有耍得像模像样的,也有杂耍一般的。
其中一人引起了布鲁朵的注意。
这是一个青年才俊,貌若潘安,衣着有些寒酸,看起来约摸十岁。他的胸前,贴着六五五号的标签。
吸引布鲁朵的不是他的武艺,甚至他根本没有什么武艺,手中的一把黄金弯刀使起来还很是生硬。有好几次,弯刀甚至被旁边的人碰到了地上。他颤颤惊惊地捡起弯刀,继续舞了起来。
吸引布鲁朵的,是他轩昂的气宇。
布鲁朵有种情窦初开的感觉。她看了桌上的文案,这人名叫云墨,很有诗意的名字。
这场武艺表演盛会,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晌午,也才考了五百余人。下午的时候,布鲁朵便缩短了武考者考试的时间。这不过是个形式,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布鲁朵随意记下了二十多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人的编号,当然,这其中自然包含云墨。
当一名官吏念起了武考合格者的名单时,云墨还有些惊讶。
他是一个标准的穷二代,父母靠租种耕地为生,这一日三餐都是难得吃上一顿饱饭。自然,云墨的父母也没有多余的钱送他去上私塾。
不过,云墨却是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他立誓要用读书和习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乎,他凿壁偷光、囊萤映雪……只要能得到学习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甚至也时常偷盗别人家的书籍来读阅。和很多读书人一样,他最崇拜的偶像便是张默笙——五百年前灵魂移位的圣人,后者的思想影响着整个火之世界。只是,在习武方面,云墨只得靠自己钻研。如今的自己,只能说略懂武艺。这次前来应征,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这武考竟然过了!剩下的文考,公主亲自坐镇,那些官吏自然不会像之前的那样,满满的全是潜规则。对此,他有八成把握。
到时如果真成了一名郡守,那足以让八辈祖宗都诈尸而起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官吏不敢用潜规则,可是公主会啊!
官吏们看着名单,满是疑惑,又不敢多问。就在昨日的时候,这些人就有过一次初试,武考的编号便是按初试的武艺实力来排序的。公主就挑选了二十来个人,居然能挑到655号去!
……
云墨的家,离城池还有三十来里路。他是在昨日得到了公主亲自坐镇挑选郡守的事,于是就跟父母租种耕地的那个大财主借了一匹马,马不停蹄地赶来了这里,露宿街头一晚。
布鲁朵大发善心,自己出资,破例让这些武考过了的人住进了一家还不错的客栈,两个人一个房间。
这些人都很吃惊!公主是好人呐!
他们不知道的是,布鲁朵这么做,只是为了其中的一个人。这人衣着寒酸,布
第七十八章 内定
次日,日上三竿,云墨忽地睁开眼睛,“完了完了,睡过头了。”
他一咕噜爬了起来,草草洗了把脸,便准备奔出去。
这个时候,却听屋里传出了一个人说话的声,“别急,公主等着你呢。”
云墨一惊,循声望去,只见那同居一室的人还没起床。
“日上三竿了,兄台为何还未起床”
那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地走向云墨,道:“我叫真武。”
云墨:
“你叫云墨是不是别急,慢慢去。”
云墨有些疑惑,问道:“你不去”
真武无奈地笑了笑,道:“我原本以为,公主亲自坐镇监考,必不会像以前那样,殊不知,还是被内定了。我去不去又何妨只不过是个陪衬。”
“兄台此言……”
真武又道:“我一早就注意到你了,相貌不凡,武艺一般。而你居然能通过武考,你不觉得蹊跷吗”
“有何蹊跷”
真武哈哈一笑,道:“云墨兄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啊!”
云墨:
见云墨疑惑,真武又道:“当你平步青云之时,可别忘了曾经有个名叫真武的同室之友。你要是混得不好,到时我定会来羞辱你!”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云墨更是疑惑起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国字脸的男子。
后者一脸坏笑,似乎不怀好意,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云墨正要问个究竟,却见真武挥了挥手,“去吧,别让公主久等。”
……
考场里,前来参考的二十几人已是等得不耐烦。
“这都过去一个时辰(火之世界的一个时辰等于一个小时)了,为何还不发卷”
一官吏清了清嗓子,轻声道:“二公主,您看这……”
布鲁朵挥挥手,道:“考生尚未到齐,再等等。”
那官吏看了看文案,道:“还有两个考生未到,一个叫真武,一个叫……”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一看云墨的名字,便知道这其中的玄机。至于公主为何要选云墨,他也只能猜测。但这已经很明显,新郡守的人选已经被公主给内定了啊。
不多时,云墨便气喘吁吁地跑进了考场。
布鲁朵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正式开考。”
云墨有些吃惊,还真被那真武给说中了,公主真会等着他
……
这考题的内容,都是老套路。无非就是如何治国,如何治民等题目。
云墨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考题,正要交卷,却发现下面还有一张考卷。这张考卷上的内容相当另类,基本就是些日常小事,诸如二大爷和三大娘吵架,你会怎么做你的原则和底线是什么……之类的。
云墨有些惊讶,怎么现在考个官还要看人品但既然考题摆在这,不做也不行啊!
两个时辰后,所有人都交了卷。接下来能做的就只能站在考场外等待,焦急的等待。
几个官吏轮番读阅着正卷。而布鲁朵则抱着写着人品测试题的考卷,从中间找出了云墨的那一张,然后把其它的试卷胡乱地往桌上一扔。
看着看着,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而官吏们这边,也是交头接耳地草草地看了考卷。
不多时,一官吏便拿着一张考卷过来,毕恭毕敬地道:“二公主,下官几个一致认为,这名考生还不错。”
布鲁朵接过一看,就看到了“云墨”二字,心想着,这几个官吏也不笨嘛!
随即,她便大笔一挥,在云墨的试卷上写了个大大的“录”字。
……
考场外。
那矮胖墩站在最前面,双手合十,闭眼念叨着:“祖上保佑,祖上保佑……”
而云墨的心里,也觉得没底。
矮胖墩念叨了一阵,睁开眼睛,接着,便看到了云墨。
矮胖墩怒地冲过来,“你这臭小子,昨日羞辱了我,我……打你我。”他的拳头扬了起来。
云墨正要躲闪,却见屋内几个官吏走了出来,“不得在此喧哗!”
矮胖墩放下了拳头,嚷嚷道:“等我做了郡守再收拾你。”
接着,一名官吏便抄起一张文书,念了起来:“今布试也,经公主殿下与众官抽丝剥茧,终定,新郡守人选为……”
二十几人都竖起了耳朵。
“云墨。”
矮胖墩懵了,“为何不是我云墨是何人何人是云墨”
云墨也懵了。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哪里
刚刚那个人念着云墨。云墨是谁谁是云墨……
云墨我怎么会难道……
现场,死一般寂静……
良久,那官吏才道:“云墨,上前接授文书。”
云墨这才反应了过来,全身颤抖着,双手接过了文书。
矮胖墩很诧异地看着这一幕,接着,便匍匐在地,抱住了云墨的小腿,“贵人呐!小的一早就看你气宇不凡,超凡脱俗,神勇威武,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仁者无敌,勇者无惧……一定会是人中豪杰……”
云墨使劲地甩着腿,却怎么也甩不开矮胖墩,便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递给他文书的官吏。
那官吏对身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两个士兵便将矮胖墩拖走了。
“别拖我,别拖我,我乃是郡守大人的友人…
第七十九章 功成名就
次日,天刚蒙蒙亮。
临府郡三十里开外的一处耕地处。
薄雾萦绕。
空中,已有枯叶片片袅袅,悠悠落下。
幽静,犹如仙境一般幽静。
一对枯瘦的老夫妻,迎着空气中的湿气和飘零的落叶,正忙碌着播种黑麦。
“墨儿她爹,”那妇人轻盈的话语声打破了宁静,她一脸忧愁地道:“你说墨儿昨日就应该回来了,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老妇这心里,忧愁得很呐。”
“墨儿他娘,”那已近知非之年的老农道:“墨儿正是青春华年,兴许是玩得过了头,他娘勿要忧心。”
“可是,”妇人道:“老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农夫听罢,放下手中的鹤嘴锄,将妇人拥入了怀中。
“他娘,我听说此次参考的人有八百多呢。兴许墨儿他是在同窗中寻得了知己,流连忘返了。哎!只怪老头我没那个能力,送墨儿读书习武,如若不然,凭墨儿的才智,定能寻得半壁江山。”
那妇人听罢,也是唏嘘不已!
“只希望墨儿回来,不会怪罪我们。”
“墨儿懂事,不会的。”
此时,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透过那层薄雾,隐约能看到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骑着马狂奔而来。
夫妻俩一愣。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看到骑着马的人,实是稀罕。
妇人的心提了起来,“他爹,莫不是墨儿闯祸了”
农夫的心里也没底,只得呆呆地看着那士兵奔至眼前。
那士兵下了马,问道:“敢问,二老可是郡守大人的爹娘”
“郡守大人”农夫懵了!
“莫不是墨儿得罪了郡守大人”妇人惊慌失措起来,“要多少钱我们倾家荡产也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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