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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升级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景熹

    “你呀。”云景飞看着卞琳,满眼的宠溺,嗔了句。

    随着那来来往往的行人,云景飞同卞琳有说有笑的走远,待那二人走远后,黎羽和牧戈这才从一旁的挑选的钗花小铺随意挑选了一支钗花,给了铜钱走开。

    “倒是未曾想过,他二人能走到一起。”行走在街道上,黎羽看着那两人走远的身影说道。

    “姐,听闻那日溯王大婚如期举行,倒不想是被旁人替代了去。”一旁的牧戈说着。

    他们能在这祁国地界遇到当时被谢昀季所关押的云景飞和原本要嫁给谢昀季的卞琳,自推想而知,那个嫁给谢昀季的“卞夏公主”,自不可能是卞琳。

    “这黑与白的争斗,白方输的太惨,也是时候该逆了这局了。”黎羽喃喃自语。

    “姐,祁国这边,只待你回来,便可运转。”早先到了祁国联络的几位舵主的牧戈,说着。

    “今年秋试,在即,魏丞相那边如何了”根据他们麒麟阁所收回来的情报,自傅衍那一代宰相之后,祁国便废了宰相这一职司,将宰相的权力平分为二。统领文官的丞相与统领武官的泰舍,两职平起平坐,文武相互约制。黎羽知道傅衍在害怕什么,他害怕会有下一个“傅衍”夺了他好不容易混迹到手的帝位。傅衍当时利用了南璃国,六年之间被其捞了不少好处,祁国之权之势早不是当时的南璃可所望及,最后南璃有气却也无法出。

    “魏相之子已昨日抵达佑今,尚未到相府见过相府中人。”牧戈谈起正事,恭谨说道。

    “魏以南身负秀才之名,此乃魏相看重他这个庶出私生子的唯一一点。魏相年过花甲才坐上这丞相之位,如今年岁越大,这位置算来,堪堪是傅衍在位的四年。魏老近来身子渐多病,其权势亦慢慢交付于门下学生,但林中承、元太傅等人到底不是魏家人。就眼前所见,膝下无子的魏老,得了这魏以南,魏家将来会是这个人的。此人的底细,尔等要再加细查,莫被表象欺瞒了眼。”黎羽看似过的闲散不问世事,但随意谈起,却也足以让随行的牧戈感叹与崇拜。自被傅衍害死之后,她内心一直是惶惶不安,极度缺乏安全感。不可否认的是,她曾经爱过谢昀季,谢昀季亦一点点的再拔除她竖起来保护自己的那些刺。她尝试着把盛京的一些暗线安排与谢昀季坦诚,尝试着去信任谢昀季,只是最后得来的还是再次被利用的结果。她不想再感叹自己这几生几世的可笑,她回来了,回来算前世帐,回来清平愿!就算是死,亦要死得瞑目。什么不甘心,什么放不下,什么所不知,都该有个了断了。

    “姐,这魏以南就住在这。”绕过巷口旁支道路,牧戈领着黎羽来到一座两重楼高的伶楼前。

    这座虽然最高的楼层只有二层,但在这凰雀街道盘踞地盘甚大的伶楼馆,名为朝夕。

    朝夕,是一个这么多国家之中,唯一一个敢明目张胆的把男伶馆摆上台面的地方。它的特别之处更在于它内部的分层功能,朝与夕更占一半,美女与美男在这里统称为美人,这些美人被划分为二。按理说,朝夕的头牌应有两个,但这里的头牌却只有一个,每年年末开赛,夺冠之者可同朝夕神秘的老板谈一条件,听闻老板皆会答应。

    朝夕出现在五显大陆上,时间未超出两年,却先后在两年的头牌产生之后




第164章 再无其他
    “即是生意,便要有两相互利的条件。十一这一举多得,倒看不出与我有何益处”黎羽顺着秦十一的话,抿唇笑笑说道。

    “当然。是小梨子你赚了!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若待在我这朝夕,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美人,可谓养眼至极。心情即愉悦了,胃口自然就好,吃嘛嘛香,不曾风霜,不曾雨雪,开开心心的有何不好这可是花钱都赚不来的买卖!”秦十一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死的都给说成了活的,言语里皆是峰回路转的对黎羽大有利处。

    随行在侧的牧戈看着此刻与秦十一说说笑笑,心情甚是不错的黎羽,不自觉的,几日担忧而来的心情也随着轻松了些。可是一想到,以乾行修之盛名,黎羽知道乾行修的事,终究是早晚。虽然从不曾听闻他姐对行修说过一句好,但却也感受得到黎羽对行修的不同。

    你以为刺猬遇到谁都会扎谁吗你以为受了深重的伤害就再也不敢动心了吗你以为一再一再的试探就可以惹来交心的托付了吗至少,牧戈在黎羽和乾行修他们身上从未看到这些。

    他姐信任乾行修,那是一种不假思索,毫无防备,而这根本就不像他姐往日对人对事的状态。然而这一切,水到渠成,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相处,却没有引起黎羽本人的一点点其他想法。

    一切都太自然了,自然到,黎羽没有察觉其中的不同,他们只有友情,再升华去是亲情,便再无其他。而她这几生几世经历的,那些又太过偏差的在把她引向别处。

    有时候,你以为懂了,其实是懵懵懂懂。有时候,你以为得到了,其实是摇摇欲坠。

    若届时,她姐发现了乾行修的事,要该如何是好这么些日子过来,牧戈陪伴在黎羽身边,他最是清楚,黎羽的世界里,昏暗一片,时伴风霜雨雪,那微弱的光,显得是多么可贵!

    “承你吉言,如果十一再走心一点,我就信了。”黎羽眼眸闪过一抹渴望的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不经意间的自嘲。明知,秦十一是开玩笑的描述着这一切,却还是微微的有些向往。不为了他口中所谓的美人们,只为了那,不曾风霜,不曾雨雪的简单岁月。‘阿修…’莫名的,黎羽心里想起了那份简单的美好,心口却在第一时间跳出乾行修的名字。

    但只不过几秒,那个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便被黎羽丢弃在脑后。她在想什么,阿修怎么可能陪她糊里糊涂,度过那在旁人眼里索然无味,她却食髓知味的简单岁月!

    “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了”秦十一眼眸闪烁着拐卖小孩的眼神,笑嘻嘻的说道。

    黎羽看着秦十一,抿唇笑笑,坚定的摇了摇头。那的确是她向往的生活,但不是现在。

    “好吧。不过,如果以后你改主意了,我秦十一始终欢迎你。”秦十一看着一如当初那个认定了便不回头的黎羽,罢了罢手,笑着说道。“东东,你带二位贵客去芳菲小筑入席,好生招待着,我过会便来。”秦十一想起了此次来祁国佑今,心中所记挂的事,便对随从吩咐道。

    “公子,慢走。”那个被秦十一唤着的随从,东东拱手恭谨说道。秦十一与黎羽两人两眸相对而上,虽无声,但明了。前者转身快步走去,后者目送前者走远,而后随东东而行。

    秦十一身侧原本跟着两个随从,一个领了命令带黎羽与牧戈去了芳菲小筑,另一个是那个早前在偏门等着他的仆从。那仆从走在他身侧,听得秦十一脸上面容薄沉问道:“六哥,醒了吗”听那仆从回复道:“六爷躺了好些日子,不见好转,尚未苏醒。”

    “六哥昏迷的这几日,我不



第165章 声色犬马
    在走出朝夕偏道之时,东东回头欲向黎羽介绍这沿路风光,蓦一回头哪里还找得到人。东东看着牧戈,后者反应自然的说道:“姐姐她去找茅厕了,随后便来。”

    黎羽是秦十一的贵客,东东自不起疑牧戈的话,便先带着牧戈去了芳菲小筑。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然秦十一高明的将文人雅士的附庸风雅穿在了朝夕身上,但其实内地里并不改其内部奢华靡烂,声色犬马,以色卖色。正如秦十一所说,他这朝夕里没有一个是小白兔或是待宰的小羔羊,能在这将人拆骨入腹的朝夕混超过三个月的,岂非是一般人等踏入这朝夕,要么留下钱要么留下人。朝夕曾经促成过几对以讹传讹的天价良缘佳话,秦十一被人称为金月老,而此名,知之其一深了其二的人,皆知那名在于黄金的金。朝夕每年的花魁第二名都会无条件进献到祁国后宫之中,这也是为什么祁国皇帝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其脸面,洗白出场的原因。

    虽然朝夕内部设计精巧,曲幽环绕,但对于已经将其内部地图尽数掌握在手中的黎羽而言,这小迷宫困不住她。曾身为一方军方势力的大佬,她深知战场上消息灵通性的至关重要,去了一个旻朝盛京的暗线,但其他各地还是残余了些许个深入各地要害的势力,这朝夕便是其中之一。未几多时,黎羽穿过捷径,身影隐没在朝夕嬉笑怒骂,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黎羽身披深色斗篷在外,倒也挡住了那只受伤被打了石膏的右手,减去了些惹来的视线。

    出尘绝色的容颜在这朝夕并不突出,这里各色各类美人,男男女女不缺乏这一点。黎羽特别的是那双有些偏灰褐色的眸子,灵动之间又不缺乏沉静,就像藏了一个漩涡在其中,叫人看了便被吸引了去,这也是为什么秦十一第一次见到她就想把她招募到朝夕之中。黎羽穿行在灯火暧昧的人流之中,有路过的几个美人,似不着意的睇向她。倒是个有特色的生面孔…

    那个美人们眼中的生面孔明明刚刚还出现在这周围附近,不过一眨眼便消失了人影,那熟门熟路的架势看起来倒不像是第一次来朝夕的。

    朝夕虽不高,但面积宽广,倒也不是一日便能走完的。凭借着脑海中过目不忘对朝夕道路分布的记忆,黎羽很快便找到了魏相之子所在的暗香小住。能震慑手底下妖魔鬼怪的人,会是什么等闲角色。至少今生莫说她独独良善,她不是回来结善缘的,她是回来报仇雪恨的!第一世那个懵懂无知,单纯的黎羽,已经死了,死在了当年那场算计之中!那个看尽世间百态,九死一生从炼狱走回来的黎羽,不再心慈手软!

    “阁主。”门外身影轻晃过,门内劝酒琴瑟声未断,并没有让黎羽等很久,只见门内走出来一个美娇郎。他看了眼四下无人打扰的宿区片区,在暗处找到了等候的黎羽,听他唤道。

    黎羽手腹摩擦着那个被她戴在左手食指上,形状为两片羽翼错开的戒指,声音浅浅淡淡的,启唇道:“魏以南,输了多少”

    “魏公子不通牌里,被下套,输了林元二子十万两白银,还清一千两,立下字据,赊九万九千两。尚有,林元二子在朝夕内所花费消遣的,都记在了魏公子名下。除去牌里所欠二人的,尚欠朝夕五十万两白银。”美娇郎没了在暗香小住里的声色动人,恢复常色,恭敬如实告知。

    “啧啧,魏相这几年搜刮民脂民膏倒是这会被其子败了去。”黎羽不动喜怒说着。

    “今日,相府的人过来请魏公子回府入住,朝夕要与其清算这两人所花费的,被林元二子挡话到,晚些再来。初入佑今的魏公子尚不知他所欠多少。”

    “扣住林元二子,莫让他们落跑,避了债。让魏以南,瞧瞧他这两个好兄弟是如何坑他的。琴影,你母



第166章 红莲烈火
    “是吗嗯…的确,这菜的火候掌握的不好,蛤蜊的肉有些老了。想是没了福满楼的敦敦教诲,生疏了厨艺。”秦十一朝黎羽盘腿坐着的那方低矮长桌处行去,坐在黎羽的旁边,拿起旁边那副似是知道他会来,早已摆放好的碗筷,眉毛微挑,亲试了道菜说道。

    秦十一与黎羽在一起,多半都在聊吃的,这两个挑剔的吃货,味蕾触觉倒是所感相似。

    “你素不屑我这名下朝夕,倒不知今日为何会亲自光临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我看看是否力所能及,能帮便帮。”秦十一边悠哉吃着菜,边笑意说着。

    秦十一话语刚落定,对面坐着的牧戈会意眼色,起身道:“姐与公子继续用膳,牧戈出去解手。”黎羽笑笑点了点头,牧戈出门后。秦十一抬眸,兴致盎然的看向黎羽。

    秦十一投来的目光意味明了,黎羽恍若没感知,抿唇笑笑,面容和颜悦色的从袖中拿出一个由黄花梨打造系了红绳,约莫一食指高两指宽的小木牌放在桌面上。

    “十一是北墨人士,回去路途可算道取了红莲烈火酒。”在黎羽拿出那领取牌的时候,十一眼中的兴致有增无减,听她说的话,更不禁让他将眼前人联想到另一人身上。他从未跟她讲过,他是哪里人。见过他的人,因他是朝夕的老板,也只猜测他是祁国人,可坐在旁边的这个女子,却直接肯定的说出他来自哪。

    红莲烈火酒,制作工艺繁琐复杂,听闻工艺极近失传,其中每个工序的时辰考究更是精要,酿成后更需深久年远的沉淀冰封才成一坛,寻遍整个五显大陆也堪堪只有两坛。他为了等这坛酒,等了五年,前不久在红莲烈火酒开坛之际,去了立在北墨分店的巷深,正想重金购下,却被告知,这店里的独一坛已被先他一步的人给买走。而如今,眼前这个女子却拿出巷深独特取酒牌于他。先不说,她是怎样取得这坛酒,关是知道他为了红莲烈火酒等了许久的这事,足以让秦十一动念。世间之大,不在灯光之下的,高人藏于普罗世间的,太多。

    秦十一收下了那块被摆放在竹青色的桌面上,由上好黄花梨木打造成火焰形状刷途朱红色漆的取酒牌,说道:“看中哪个美人了我允你便是。”

    秦十一说着,黎羽拿起幽蓝色的酒杯轻抿了口酒说道:“这两人居住在暗香小住几人花费的明细,于我说了算,如何”她说的是问句,但实际是在陈述,她知道十一即已收下取酒牌,便自然会答应。句中的问句,不过是给十一面子,说说又何妨。

    “好。左歌,把夕夕唤来,我有事吩咐!”秦十一看着眼前这个神色自若小酌的女子,应下。后句则是对门外守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吩咐道。

    并未让芳菲小筑里的两人等很久,推拉门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袍的,发髻高高梳起,面容一丝不苟,约莫三十三,风韵犹存的女人来到芳菲小筑。“公子。”听那女人不冷不热的声音唤了声。女人手里抱着三本最近记录朝夕所花费的明细,见她来到秦十一对面,跪坐着,将几本账目明细放到桌面,双手放在账本上欲缓推到秦十一近前。

    秦十一罢了罢手,示意那女人不必把账目推过来。听秦十一对那对面的女人吩咐道:“夕夕,把这两日暗香小住的明细给找出来。”

    “是,公子。”那女人办事严谨,恭恭敬敬的,倒让人找不出一丝错处。不过几分钟,对面黎羽与秦十一闲聊两句的时间,那女人便翻找出这两日暗香小住的明细。“公子,这两日暗香小住,由琴影伺



第167章 走了也好
    月朗星稀,凉风几许,黎羽提着打包好的食物,并没有往先前牧戈有意带着她绕开的小巷往回走。别说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准的,只单说牧戈那孩子也算是她带着长大的,又能瞒得了她什么。她昏迷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牧戈带她避开大路绕起小道,疑惑不解。

    夜色渐深,行出了最热闹的朝夕方圆,人迹渐少。往东北方向的大道渐行,黎羽停在了一间正在建造,却还没有建造的庙堂前。看着那立的高高的,修筑了一半的人身像,黎羽的眸子暗了暗。她站未修好的庙堂前,那只未受伤的手,拿着糕点的绳子不自觉的握紧,力道之大,让她指尖泛青白。收工回家的瓦匠等人,走出门槛,撞到了这个站在庙堂大门前,傻呆呆的女人。黎羽被撞到在地上,工人扶起她问这个一言不语的女人道:“姑娘,你没事吧”

    黎羽被扶着站起身,摇了摇头,似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工人疑惑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突听她微启唇畔问道:“请问,这庙所修为纪念何人”

    她明明已经亲眼看到,那庙堂上高挂着的牌匾上大字写着,仁恩德远,左下角小字写着,念仁恩先生。但她心里还是希冀着,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唉,姑娘你还不知道吧。仁恩先生在数日之前已亡故,整个五显大陆的人们都为先生哀痛,如今各地都在修建纪念仁恩先生的庙堂。”听那工人说着。

    不知何时那几个瓦匠工人已经走远,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的少了去,只剩下那背影冷情的女人傻呆呆的站在庙堂前。不知多久,见黎羽抬步踏入庙堂之中。

    她来到庙堂的主间,见那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由全城百姓集资的冰棺,守灵的老大爷就守在一旁。黎羽欲靠近之时,被老大爷拦了下来。老大爷看着这个脸上带着半片面具,身披深色斗篷的奇怪女子,苍老的声音说道:“姑娘,若是要拜祭,明日请早,勿叨扰了先生的安息。”

    黎羽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嗓子眼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拿捏着,发不出声音来。老大爷拦在她面前,不让她靠近冰棺,她觉得眼睛很干很涩,想哭却哭不出,可心里却被什么压着,压的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被拦住,她的眼眸始终看着那个距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冰棺,就站在原地,没有哀求的话语没有疯狂的撒野,只是静静的,只是静静的,静的让人看着她双眼,觉得有些悲凉的意味。

    黎羽与老大爷相持着,不管老大爷说了什么赶她走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只觉得四周安静的可以,安静的只剩下她和那个也许躺着他的冰棺。

    就这样足足在庙堂里,站了一个小时辰,老大爷看着她悬而未决的悲凉情绪,与她耗了一个时辰,见她坚持不已,叹了口气,让开一步道:“看一会,就走吧。”

    黎羽一步步的靠近冰棺,不过几步的距离却生生让她走出了一辈子的感觉。漫长而煎熬。希冀而害怕。黎羽来到冰棺前,透过那材质几近透明的冰棺,看到了那张她醒来便一直担忧的面容。人是那个人,身形、外在都太相似,只是再也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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