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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嗜宠佞毒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陌庭

    苏瑾茹眸光里充斥着一股火,似要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的怒火。她十指紧握,胸脯起伏不定,微眯着眼盯着被捆绑住的女人。

    她什么也不是。自始至终,都被人永远记着,她本来的身份该是什么样的。

    “呵呵,说得很好。我倒要看看,待会儿你还有没有这个力气说出一个字。”她冷笑一声,眼里的柔弱之色全然消失不见。阴狠之意闪过眼底。“拿来。”

    她微偏头,对旁边的丫鬟沉声吩咐。嘴角挂着一丝阴鸷的笑意,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阴暗,让亲眼目睹的人都不禁胆颤心惊。

    这个女子,先前的模样装得真是很好。

    “打开。”

    苏瑾茹神色阴暗,让丫鬟打开了其中一个陶罐。看了看里面蠢蠢欲动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伪笑。

    “这个乃是主子从南疆弄来的宝贝。五年才会出一只的血蛊。他老人家向来对我很是看重,所以特意送了我一只。这玩意儿曾在一个人身上试过,效果很好。我今日也想让你尝尝这个味道。”她眼里闪烁着几丝暗色,“这左边的血蛊,是他亲自炼制的,效用要强上许多。而这右边的血蛊,是我用自己的血喂养而成的。效用自是比不得他所做的。经过几次改良过后,倒还算另人满意。”

    “怕了么”沙哑的声音咕咙在喉间,抬眼只瞧得见垂落的发间露出的两只明亮而嘲讽的眼。

    她低低地问出一句。很低凉的声音,却让整座冰冷的牢房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

    苏瑾茹以为她听错了,这句话不应该是她问才对么

    “我说。你是怕了么”木夫人嘴角轻勾,带着几丝讽刺。“你怕我会将这一切公之于众,你怕你曾所做的恶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坦荡的君子,永远胜过恶毒的小人。你的报应不是没有,只是时候未到。”

    “呵呵……”

    她继续低哑地笑着,笑声盖过了炭火噼里啪啦的滋溜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心生寒意。

    苏瑾茹这样看去,只看得见她披落而下的头发遮住了半只眼,另外一只眼。似染了几许幽凉的光,映照出心底里最阴暗的一面。

    “长平一生光明磊落,竟也会瞎了眼,看错了人。你的姐姐,对你的失望,怕都变成了绝望吧。”木夫人低着嗓子,似在诉说,又像是感叹。“当年的阴差阳错,铸就了三个人的痛苦。你们,都是她放在心上的朋友,为了各自的利益,却都背叛了她。你的姐姐该死,你也同样。没有人能逃得过,没有人可以……”

    这些话,像是诅咒一般,深深印刻在人的心里,脑海中,挥之不去。一遍又一遍,让她听着就难受。

    “你住口!”

    苏瑾茹抬手捂着头,眉毛紧在一处,怒声呵斥着她,双眼怒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

    什么瞎眼,什么失望绝望,什么背叛逃不过。通通都是假话。这一切不过是眼前这个人胡编乱造出来的假话。

    “呵,你以为,我会怕吗若我怕的话,早在七年前我就得怕死了。不管你想说什么,想跟谁说,今日过后,你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苏瑾茹长长的指甲涂了丹蔻,捏着她的下巴。眼里闪过一道阴狠。

    咔嚓一声,木夫人的眉色间闪过一丝痛苦。下巴脱臼,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并未吭声。

    阴暗的牢底,顿时安静了下来。

    似是觉得耳边清静了不少,苏瑾茹面上也露出满意神色。

    “跟我作对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当初不过是可怜我与姐姐罢了。用她的虚情假意,衬托出她的仁慈。可怜我的姐姐,呵呵,到最后还被她蒙在鼓里,受她蛊惑,替她说话。我那么做




第219章 杀人灭口(二更)
    木夫人拿眼淡淡地看着她,似在笑着,笑她愚蠢。

    “虽然不能亲手杀了你,但,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她沙哑着嗓子,无力地道,嘴角溢出丝丝鲜血。看得人骇然不已。

    苏瑾茹锁着眉看向她,

    “你以为,我对你这样的人就没有一丝防备吗你真的以为,那糕点里的毒是你故意陷害我才有的吗”木夫人嘴角牵起几丝笑意,混合着嘴角的鲜血,渗人无比。“我死了又如何总有人,会替我揭穿你的。将这我所知道的,分毫不差地还原出来。到时候,你的下场,会比我今日所受的,还要凄惨百倍千倍。”

    “你!”

    苏瑾茹神色惊骇诧异地看着她,那嘴角流出的丝丝乌黑色血液,触目惊心。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早就服了毒药。今日,就是为了等着她前来的。

    她神色微暗,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似是愤怒,又似是惊诧。

    她得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等这个女人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血蛊只是让她痛苦得抽搐发疯,意识模糊,说不了话,让她承受比死还要难受的疼痛。与死人没什么两样。

    可这个女人方才话里有话,才最让她心惊恐惧。莫名地,觉察到这才是一个圈套,引来前来,只为对付她的陷阱。

    “咻”地一声。

    耳畔刮过几丝凉风。数根银针从她脖颈处擦过,插入身后粗壮的十字木架上。让她顿止了脚步,略含诧异地向后看去。

    那里,木夫人手上捆绑的绳子已经脱落。垂着头像死尸一般,仿佛没了生气。

    待她再回过头,却见烛火一侧,墙角缓缓现出一个人影来。手中的木筷掉落,连带着那只蠕动的粘液血蛊也一并落在地上。

    “说说,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一道轻缓至极却又含着几分淡漠的声音传入耳中,比寒潭更深凉,比冰锥更刺骨。

    “这……”身侧又现出一个垂首唯喏的身影,一身官服,很是骇然。

    林玉堂不停地抬袖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暗吞口水。心里大为紧张。

    他可是将这个世瑾公主的话一丝不差地听进了耳朵里。没想到,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东陵公主,心里却是如此的阴险恶毒。

    虽然他不知道她们口中说的是什么秘密,但隐约也能觉察到其中的不对劲。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味。

    “林大人”

    这道清缓的声音微抬高了几分,立在身侧,他能明显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悦。

    “下,下官看见世,世瑾公主想要杀,杀人灭口。”林玉堂浑身打着哆嗦,不停地抬袖擦汗。

    眼睛还极为尖锐地瞥见地上掉落的那只血蛊,没有眼睛,也没有看见嘴巴。食指大小,正极缓慢地朝着他这个方向爬来,恶心得让人想作呕。

    “这,这……”

    他吓得腿软,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却被身旁的女子一把提住,往旁边的墙壁甩去。撞得他肩膀发疼,却只能生生受着,险险扶住墙壁。

    没用。

    慕槿瞥向地上让人反胃恶心的血蛊,仿佛在看一件死物一般,眼底毫无波澜。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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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迷(三更)
    慕槿淡淡睨向墙边,那里,林玉堂早已吓得昏厥了过去。她径踏过脚下的血蛊,往十字木架走去。动作干净利落,解下被捆住的人。

    “咳咳……”

    木夫人身上一松,便顿时没了力气。站不稳要向地上倒去。

    慕槿一手将她扶住,顺势蹲下身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手上。

    “木夫人。”

    她看着木夫人嘴角流出的乌黑血,眉毛几不可查地皱了皱。抬手替她把脉,眉头却锁得更紧。

    没想到,她竟会服毒。

    就为了不落在苏瑾茹手里备受折磨,让她自食恶果。所以就……

    她以前救木夫人一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于她而言,如雁过无痕,轻如鸿毛。

    而与木夫人而言,却是无比的重……

    “大,小姐。你,来了……”木夫人睁开虚弱的眼眸,嘴角的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襟。

    仿佛一朵朵枯谢的花,凋零在残枝败叶里,陨落无声。

    她不知道慕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无法思索心里的疑惑。就这一刻,她觉得,似乎一切都回归到了原点。

    “木夫人。你这是何苦”

    这道声音很浅很淡,却似徐徐而来的春风,拂过了干涸的心灵。很暖,很柔。

    让人只觉久违至极。

    “大,小姐。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木夫人吃力地抬起手,抓住她的袖摆。眉头一皱,嘴角又溢出一口血来。血中带泪,血中带笑。

    “什么事”

    慕槿极力平静着声音,淡淡地接话。

    “我,在我死了之后,你,你能不能让人将我的骨灰,带,带回东陵……”木夫人撑着一口气,吃力地说道,“我,我想去雪山,去大漠。还,还有那座掩埋无尽尸骨的宫,宫城。那里,我才可以见,见到她,赎最后的罪,好,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哀婉,让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慕槿淡淡地盯着眼前的空地,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仿佛只能凝聚成一个字。

    她动了动唇,用最平静的声音地说,“好。”

    木夫人微睁着眼,望着壁上窗外投进来的几缕光芒,瞳孔有几丝的涣散。可嘴角却是扬起一抹柔缓的笑意,似是解脱一般。

    “公主,长宁,终于可以,问心无愧地来,来见你了……”

    说完这话,她的目光便停滞在窗角洒下的阳光之上。嘴角的笑容凝固不变。那一眼似是解脱,了无牵挂。

    火光停止了摇曳,血液停止了流动。一切仿佛都静了下来。一个微弱而坚韧的生命,便消散在这静谧无声之中。

    一如来的时候,毫不起眼,无声无息。走的时候,亦孤零落寞,不扰尘埃。

    只是,她想见的人,在那个地方早已没了踪影。怕是不会再见到了。

    慕槿抬手,替她合上双眼。淡淡的眼眸里划过几丝不解与忧凉。

    她不明白,自己何以值得让她这样做。

    若是早知道木夫人会这么做,当初,兴许就不会救她



第221章 口味独特(一更)
    仪桦殿。

    白玉铺成的地面洒下一层阴暗。黑色檀木雕刻的鸟兽花纹漂浮在木柱之上。冰玉般的薄烟笼罩在镂空鼎四周,暗香浮动。

    这是天圣国为外来使臣贵客特僻地一所殿落。一应布置齐全华贵,与各宫的寝殿并无差别。

    一袭淡碧色的身影修长笔直地伫立在窗前,面容清润如玉,却略显孤寂淡然。看着窗外姹紫嫣红齐齐绽放的宫花,眸中尽是淡漠。

    仿佛他可以站立许久,就如同外面那块伫立不倒的大石头,直到石底布满了青苔。也未曾移动半分。

    每至安静时刻,他都不免会触景生情。当年的一幕总是反复浮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痛不自已。

    到底,当年……

    “青含,以后,我的院子也要种满这些花。每到了春夏,它们一定开得很美。”一道清亮柔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笑声如黄鹂,清脆悦耳。

    “还有,若是那时候我没有回来,你可得记着,将它们送到我面前,多远都得送。”这道声音带着几分霸道,让人无可奈何。

    “好,你说什么都依你。”所有的话,在她的要求之下,一切都变成了答应,从未拒绝。

    无法拒绝,更无法忘记。平生最不会的一件事,就是拒绝她。

    再遥不可及的东西,他都会尽一切所能,让它在她面前变得触手可及,咫尺可得。

    她就是他心里的小暖阳小娇花,不论多么痛苦,只要想到了她,一切都变得美好。一切痛苦都值得。

    可是,却为何偏偏是她……

    “惜儿……”

    对着凉薄的空气低唤,无人应答。若说后悔,早在最初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记忆里的女孩,朝他露出娇俏的笑。一身火红的衣衫,胜过身后那片炽热绚烂的云霞。仿佛那扑火的飞蛾,洋溢着最炽烈的热情。

    “手给我。”

    马下的女子红衣翻飞,听着他清润的声音,笑着将手递给他。笑意盈盈,仿佛花枝上乱颤的瓣蕊,簌簌都是最娇美。

    她的手娇小而纤细,不盈一握。却让人觉着舒心安然。初见,就已然让他心动。

    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永远这样,幸福快乐地过着他们想要的日子。

    却不料,后来,义父同他说,为什么他没有爹娘,为什么他没有亲人。

    因为,是她的父亲,也便是前朝的皇上,不听人劝阻,因一桩冤案,便亲口下令屠了他满门。

    九族上下,血流成河。他的爹,被人五马分尸,曝尸三日;他的娘,受绞刑而死,无人安葬。

    而他的姐姐怀有身孕,哥哥娶的新嫂嫂,祖母年迈孱弱,全族上下,无一能幸免。

    而他,三岁那年。被埋在满是尸堆残骸里。乱葬岗一片漆黑昏暗之下,四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伴随着阴风腐烂味血腥味弥漫在阴暗诡异荒山里。

    马血混合着人血,他的手骨被沉重的尸体压断。若不是义父将他救回,很能他已经在意识不清的边缘徘徊,将身边的尸肉抓着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了。

    他不信,但事实由不得他不信。

    因为,在某一日,那些记忆开始一遍遍地回放在他脑海,清晰地印刻在了心头。一次比一次难受痛苦,当年的一幕仿佛又重演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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